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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知道了。】清风自南来:【我自己明白不顶用呀。】霍慕云手指一顿,【都知道了?那……】她感觉她要被三堂会审了。清风自南来:【主要是你爸爸。】霍慕云:【我mama有说什么吗?】清风自南来:【没有,态度中立。】霍慕云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情况似乎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清风自南来:【你说实话,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霍慕云:【我就是去他那里住了两天,但两人真没什么。】虽然她挺想发生点什么的。清风自南来:【不行,我得去替你问问庄周,看他到底什么意思。】她看着顾清欢这句话眨了眨眼,心里莫名一喜,【好的。】有她小婶婶出马,她很放心。忽然有了种家长帮她讨回公道的感觉,明里暗里喜欢庄周这么多年,她觉得自己好委屈。想到这里,霍慕云忽然眼眶微涩,她抬手抹了抹眼角,暗斥自己矫情。她皱了皱鼻子,又风轻云淡的给庄周发了句,【哦,看到了。】庄周:【?就这样?没什么想说的?】霍慕云伸手拦了辆车,她报了地址低头敲字,【没有呀。】庄周瞧她的消息微微眯了下眸子,【说你是我女朋友你也没什么想说的吗?】她默了片刻,反地一击,【那我是你女朋友吗?】霍慕云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对话框上面的“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之后又消失不见,等了好大一会,依旧安静的没有新消息出现。她抿抿嘴角,【对于绯闻,你也算是个身经百战的人,干嘛这么计较。】庄周那端默了一会儿:【我会让人把热搜处理好,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霍慕云瞧着自己敲好的那句“我没关系的”看了一瞬,她最后动动手又进行了删除,【嗯。】处理了也行,省得她被家里三堂会审。而这个简简单单的“恩”字在庄周看来就变了另一层意味。好像这小丫头不是很愿意和他传绯闻的样子,有些勉为其难。庄周:【春节什么时候回去?】他问完这句话迟迟没等到霍慕云的回复,直到一个小时后……霍慕云:【过两天就回。】问什么答什么,真的是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庄周捏了捏发疼的眉心,他在拍摄一结束就把电话给霍慕云拨了过去。小丫头的声音软软的在那头响起,“怎么了?”“在做什么?”“收拾东西呀。”霍慕云径自解释,“刚才不是说了么,过几天就回源水。”“这么早?”她轻声答,“不早呀。我又没什么要忙的,要不是主持人的复赛,我可能早就回去了。”霍慕云刚回完就听到手机“嘟嘟”响了两声。她拿开看了眼,蓦地瞧见霍父的来电显示,整个人愣了一瞬。“囡囡?你在听吗?”庄周的声音让她回神,她匆忙道,“你等我一下,我爸给我打电话。”“嗯?”庄周也怔愣了一下。他看着正保持通话的手机屏幕,微微拧眉。霍慕云胆战心惊的按了接听键,霍母梁慧在那端柔声问,“囡囡,订好什么时候回来了吗?”她听到这个声音暗暗松了一口气,小声问,“吓死我了,我以为是我爸呢。”“哦,找你爸哟?他在旁边呢。”梁慧的话让霍慕云一颗心又提了上来,连忙解释,“不不不,我不找爸爸,我找mama。”她的话音落地,忽然就听见话筒那头有道威严的男声在一旁开口,“拿来,把电话给我。”霍慕云吓得差点哭出来。最后梁慧拿着手机走到了一旁,她小声说,“你爸爸看到热搜了,一直吵着要给庄周打电话,被我拦住了。”霍慕云心里顿了下,有些紧张,“给人家打电话干什么呀?”“还能干什么呀。”她有些头疼,幽幽叹口气,问,“我爸以前不是不关注娱乐圈吗?现在怎么还cao心这个?”梁慧:“这不是你现在处在那个圈子吗?你爸盯得可紧了。”霍慕云有些无奈,她沉默了一会,深思熟虑之后开口,“把电话给我爸吧,我和他聊两句。”霍母不放心,“哎呦,还是算了吧,你爸就我给他多吹吹枕边风。”“没事,我就说两句。”梁慧还是犹豫。父女俩平时没少对着干,两人都是急脾气,一点就着,说不到两句就开始呛呛。“拿来给我。”霍炅中气十足的声音命令道。“给我爸,放心吧。”梁慧无奈,把手机递给霍炅,“你好好给闺女说话。”她不忘嘱托,“别三句说不完就开始吵吵。”霍慕云自然听到了霍母的话,本打算好好和霍炅谈谈,没想到下一秒就听到霍父没好气的“喂”了一声。她瞬间又不想好好聊了。“你在北京呆着还不回来干什么?”霍炅沉声问。霍慕云深呼吸,“我忙,忙死了!”“你忙什么?我告诉你霍慕云,你敢踏入娱乐圈我就打断你的腿!”霍炅几乎是威胁又警告。旁边的梁母急了,“你做什么呀,好不容易和闺女通次话,就不能好好讲吗!”霍慕云心里憋着一口气,反抗,“我当初进中戏您也是这么说的,怎么到现在也没把我腿打断?!”霍炅被她的话气到了,在那头和梁慧气急败坏的讲,“听听,你看她讲的什么话。”霍慕云深呼吸,压着嗓子,“爸,我长大了,喜欢一个人的权利也没有吗?”“以前你说耽误我学习,可我现在大学都毕业了。”她接道,“难道您还想学古代替我包办婚姻吗?”“你自由恋爱我从来不反对。”霍炅声音不容反抗,“但是,娱乐圈的男人不行!”“为什么不行?娱乐圈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吗?”霍炅深呼吸,“太乱!这个问题我一要就和你说过,别再做无用过!”接着嘱托,“没什么事就赶紧收拾东西回来,我给你安排个工作,年后老老实实上班。”霍慕云觉得霍父有些不可理喻,赌气道,“我不回去了,工作我已经找好了不劳您cao心。”她有气无力的,“您和我妈照顾好自己。”说完她径自挂了电话,有些丧气的趴在床上。她本意没想说这些忤逆的话,但骨子里那个倔劲无端被激了起来,于是便口无遮拦了些。她幽幽叹口气,躺了一会儿才想起电话还和庄周保持着通话。她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