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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晒着暖阳聊着家常会是什么感觉。”容与一时无言。突然就没脾气了。她叹息一声,说到:“你等我一会儿。”长余帮着她把炉子和药罐陆续搬到院子里。她谢过长余拎着把小扇子端着小凳子坐在了蒋云身旁。两人如蒋云所愿坐在院子阳光最好的地方。阳光灿烂的他们都睁不开眼。本来天气就很暖和又有炉子在旁,不一会儿两人就汗流浃背了。蒋云看她擦汗就问她:“你热吗?”容与翻了个白眼说到:“你说呢!”蒋云闻言笑了开来。容与仔细一瞧,他后背已经被汗湿透了。她拿起小扇子给自己扇扇又给蒋云扇扇,但两人还是晒的脸颊通红。最终药也糊了,衣裳都汗湿了,只能默默的收了东西回去沐浴。沐浴后,容与一身清爽的走到蒋云的屋子。蒋云早已一派悠闲的捧着本书看的趣味盎然。看的出来,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未干就那么随意的披在脑后。容与叹息了一声,说到:“什么书那么好看啊?头发都没擦就在看书!”蒋云眼也未抬,手下翻了一页不在意的回到:“确实有趣。这本书的作者很有意思,四处游历著下此书见解独到多有趣事!等我看完给你一观。”容与听他这么说无奈的笑了。她随手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就站在他身后帮他擦起头发来。蒋云微勾嘴角头微微后仰,自然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容与边擦拭着他的头发边不经意的问到:“真有那么好看?”“确实不错。”“读一段听听。”“好。”屋中响起蒋云略微清冷的声音。只是声音的主人显然很是闲适,连声音都格外温柔。长余实在不想打扰屋中这一派和谐景象。可……乐少将军还等在门外。他咬了咬牙大声说到:“公子,穆姑娘!乐少将军来访,说是找穆姑娘有事!”容与手下一顿,蒋云的读书声也停了下来。“那我……”“你去吧。”蒋云还是一副看书的样子状似浑不在意的说到。容与又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容与出门时蒋云抬眼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但又很快的回到书本上。只是许久都没听见翻页的声音。“听说,你找我有事?”容与一出蒋府大门就看见乐晋背着手站在门口,手里还牵着缰绳。听到容与的声音乐晋回过头,眼神是她不懂的复杂。“听说醉仙楼新出了点心,反响不错。你也许会喜欢。我带你去尝一尝。”容与奇怪的看着他:“你来就是为了带我去吃点心?”“我……我想和你谈一谈。”“就在这里说吧。初瑾那边离不得人,我要快点回去。”“还是去醉仙楼说吧。我骑马载你去。说完就送你回来。”容与思量了一会儿,说到:“那好吧。”两人坐在醉仙楼中,桌上只有一壶清茶。乐晋本来想点着点心。可容与觉得那样太慢,干脆直接让人将点心打包了。“现在可以说了吗?”容与浅啄了一口清茶,茶叶的清香在口中蔓延,心神也安稳了许多。“……你可愿嫁我。”乐晋单刀直入倒是把容与吓了一跳。她差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默默地咽下了茶水仔细打量了乐晋问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与她的惊愕相比,乐晋显得很淡定。“我跟清醒。没有冲动,也没有喝酒。”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容与问到:“你知道初瑾的事了?”“嗯。”“那你是担心我后半辈子无依无靠?”“……本来是,可我仔细想了下,我应是中意你的。”容与没有接话。乐晋接着说到:“我不知道是从何时起的。我只是想护着你,也不愿别的男人靠近你。我以为我是把你当meimei,可……原来我是心悦你。你可愿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护住你的以后?”容与沉默良久,回到:“抱歉。”只这两个字,乐晋已知道了结局。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解释。“我曾经喜欢过你。你可能不知道,但我喜欢了你近十年。”乐晋闻言有些震惊,望向她的眼神越发复杂。“你……为什么不说?”容与嗤笑出声,说到:“说了又怎么样?恐怕只会惹来你的疏离吧。还不如……退回原地。”“那现在你……”乐晋还没说完容与接飞快的接到:“我已退回了原地。放心,我会做好一个meimei的。”乐晋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他对感情一向迟钝,好不容易看清时她却早已走远。两人都没在说话。一阵沉默后,容与站起来说到:“既然话说完了,我也该回去了。”乐晋依旧没说什么,只是无言的将她送了回去。临走时,乐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问到:“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陪着他。如果……我会离开上京。”乐晋皱了皱眉,问到:“你要离开上京?”容与笃定的回到:“对。不过,我们也许有再见的机会。”就怕到时候你再也认不出我。蒋云听到有脚步声似是不在意的抬头,看见是容与淡淡的说到:“你回来了?”只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容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到:“你药喝了吗?”蒋云立马低头作认真看书状。“……”☆、第一百一十四章容与看着蒋云旁已经冰冷的药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蒋云好似浑然不觉,自顾自的翻着书。这些日子他越来越抗拒吃药了。基本都不再喝药,不管容与怎么说都没用。除非容与一直盯着他。可奇怪的是每到吃药的时候总有事情找上门来。蒋云面色苍白时不时咳嗽几声,即使靠在榻上也不时的觉得头晕。蒋云虽未习武但也并非体弱之人。这样的状态还让他有些不习惯。但他还是坚持断了药。一没了药力的支持,蒋云每况愈下。即使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喉咙处涌上来的腥甜感还是不容忽视。容与端了把凳子坐在他旁边,问到:“你为什么不吃药?”这时,长余进来喊到:“穆大夫,夫人身边的韵书来了。说是小少爷又有点着凉想请您去看一看!”容与高声回绝到:“就说我在忙,让她请别的大夫!”“啊?”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回绝,长余很是诧异。“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回。”容与声音很大,不仅长余听见了,就连屋外的韵书也听见了。她是蒋府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她母亲是大夫人身边的嬷嬷,她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