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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多久了?往哪个方向走了?”乐晋语气急切就差直接问现在上马去追能不能追的上了。蒋云指了一个方向,说到:“我突感身体不适,就先告辞了。”说完也没管乐晋回了什么,转身就走了。乐晋回头看了一眼疲惫的白色身影,策马向他指的方向飞奔而去。----------我是时间飞逝的分界线--------“穆姊!穆姊!在吗?”容与听见屋外的声音探出身子,就看见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小孩儿拎着一尾鱼在门口探头探脑。“二虎?你怎么来了?”“穆姊。我爹让我来给你送尾鱼!感谢穆姊治好了我娘!他今天捉了两尾鱼!”“你们为什么不留着自己吃?你和大虎,三虎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啊?”二虎倔强的将手前伸,还甩了甩手中的鱼。“我爹说了是给穆姊补身体的!”容与看着他那倔强的模样无奈一笑,接过了他手里的鱼。“那好吧。你留下吃饭吗?”二虎闻言眼睛一亮,果断的点了点头。果然还是个孩子!容与微微一笑,说到:“那你先在这儿玩一会儿。”本来以为回来一趟就是看望一下青云道人最多一年就能回去。可没想到竟是一留就是三年。想来他们都该着急了,也是时候回去了。饭桌上,容与从容的端着碗盛饭。当初为了留下他青云道人还特地辞退了原来做饭的大娘。那大娘还很不高兴的样子。“咳”青云道人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说到:“丫头,听说,你要回去了?”容与手一顿,应到:“嗯。”二虎闻言也盯住了容与。“穆姊,你要走吗?这里不好吗?能不能不走啊?”容与对着二虎安慰性的一笑,说到:“可是还有人在等姊姊,我必须要回去啊!”二虎闻言有些失落,低头安静的扒饭。青云道人接过饭碗,似是顺口提了一句。“什么时候走?”“明天就走。”“哼!”青云道人没有再说话。空气一时安静下来。翌日清晨,容与一早就醒了。她进了厨房做完早饭端着早餐到了青云道人住处。“道人?您醒了吗?”过了一会儿,房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进来。”容与轻轻推门进入房内。“道人,我将早餐做好了。另外……我已经和钱大娘说过了。我走之后她会负责您的一日三餐。”青云道人没有说话,默默的用完了早膳。直到容与深深的弯腰鞠了一躬转身就要带上房门离去,他才开口。“出门在外,注意安全。记得回来看看。”容与闻言抬头望去。青云道人说完又闭上眼睛打起坐来。容与轻声应到:“好。”她提上昨晚收拾好的包袱,在一片寂静中再次离开了招摇山。几个月后,上京城城郊。容与快速的赶路回了上京。路上实在很渴就近在一户人家借了一碗水喝。“姑娘,你这是……去上京城的?”“是啊。我本就住在上京城,只是三年前走亲戚离开了一段时间现在才回来。”“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慕名来上京城游玩的。还准备劝你去别处呢。既然你本来就住在上京城那就算了!”容与奇怪的问到:“为何?上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最是繁华安定有何不妥吗?”那阿婆叹息了一声说到:“那是以前!现在城中很是紧张!早就不复以前的繁华安定了!”容与惊鄂了一会儿,然后说到:“谢谢阿婆的水。但城中还有人在等我,我必须回去!”“那你千万小心啊!你一个年轻的女子……唉!这是什么世道啊!”那阿婆拄着拐叹着气进了屋子。容与很是奇怪又有些担心。不过短短三年京中局势竟是变化如此大吗?不知……初瑾可还好?子安应是无事吧?容与很快到了城门处。只是城门前明显增加了很多守卫。检查也严格了许多。☆、第一百零四章“站住!干什么的!”容与刚走到城门口就被拦了下来。“我原在上京城居住的,去走了一趟亲戚现回来了!”那守卫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说到:“上京的?看着很是眼生啊!”“是真的!我就住在宁安道!那条街上的医馆就是我开的!”“真的?”那守卫还是一脸怀疑。这时一个白衣人驾着白马一路小跑而来。“可曾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目前还没有特别可疑的!只是这个女子很是眼生,但她说她是住在上京城的人!”“哦?”那白衣人闻言看向容与,霎时惊的楞在了马上。“你……回来了?”那士兵见状立马和缓了脸色,说到:“原来少将军和姑娘是认识的!是我不知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见怪!”“无妨。您也是公事公办罢了。说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的。”“我送你回去。”说着乐晋一手按着缰绳一手伸向容与,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容与思量了一会儿,虽然这样看起来会很招眼,但是……现在更招眼。不得不说,乐晋真是一副好相貌,又骑在白马之上。更显得身姿挺拔、气质非凡。周围人都好奇的偷瞄着容与。或许是带着八卦的心思,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幸运。那些目光让容与很不自在,干脆伸手打在了乐晋手上。乐晋用力一拉,她就成功坐在了他身前!乐晋驱着马转头回了城里。一路奔驰而过,容与明显可见城内店铺都有些冷清,但倒也还算宁静,没有遇见的阿婆说的那么夸张。乐晋将她送到地方就要走。走前叮嘱道:“这些日子好好待在医馆里,不要到处乱跑!我忙完来看你。”容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乐晋又飞驰而去。可以看出,他很忙。这上京城的确是不一样了,人也不一样了!可真要细说又说不出来。幸好,她的医馆还没变。容与推开医馆的木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灰尘扑面而来。里面的陈设都未变过,桌案椅子皆一尘不染很是干净。就像她走时一样。恍惚间,她都要觉得她离开的事情是她做的白日梦了。难道柳思没走一直住在这里?但他不像这么勤快的人啊?容与沿着楼梯拾阶而上。楼上很安静,窗户紧闭,但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房间里没有别人的衣物和生活过的痕迹。她打开窗户,阳光从逐渐打开的缝隙中倾泻而下。明亮的光线有些温暖,也有些刺眼。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