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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玉的手。蒋云温柔的帮她擦拭了不知何时粘在嘴边的酱料。果然是一个人吗?外表很清冷但其实内心很温柔!容与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蒋云突然好像看见了什么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说到:“我还有公务没处理。所以……”容与理解的说到:“你去吧!不用陪我!我一个人可以的!”他摸了摸容与的头顶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容与虽然有点莫名,但还是友好的挥了挥手。“他还是那么温柔呢!”容与感慨出声。然后一转头就看见了乐晋黑成碳的脸。“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容与奇怪的问到。不过好像问完他的脸更黑了?!这群男人啊!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不是说女人心海底针吗?男人情绪变换怎么也这么快!容与尽量的延长了用餐的时间慢慢去享受。但美妙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容与遗憾的看着面前被一扫而尽的菜饭碗盘满足的摸了摸肚子。然后慢慢站起来去收拾盘子。“我来吧。”乐晋说着接过她手上的盘子。容与感动的看着乐晋。虽然情绪不可琢磨但关键时刻还是个好男人吗!“那我就先回房了!”容与转身要离开之际胳膊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他不是穆大夫!”乐晋说完这句话就送开了手。容与一时无言。然后头也未回,说到:“我知道。”乐晋看着容与离开的背影低头默默收拾桌子。突然,他一拳锤在桌子上将碗碟震得直响!为什么总是这样!他明明是想保护她的,却似乎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好不容易走出兄长英年早逝的阴影他却又将伤口狠狠揭开!似乎她讨厌他也是应该的!乐晋自嘲一笑,不顾红了的手直接端着碗碟走向后厨。实际上容与并没有像乐晋想的那样悲伤!毕竟蒋云真的就是拂云。但容与不可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口。可怜乐晋自己在一边纠结自责。第二天天没亮,蒋云就被吵了起来!做个知县是真不容易啊!百姓芝麻蒜皮的小事也会找来请他评理。不理还不行!毕竟他还不想好不容易建立的好名声就因为这一件小事毁于一旦。他一边揉着太阳xue缓解脑袋的昏沉感一边看着底下吵的火热。“都是邻居你凭什么赶我们走!我们是住你家房子吃你家饭了吗!我们是住我们自己家!你在这儿吵吵什么!”“你家那个病秧子明显是染病了!你们不搬走难道大家一块儿死吗!”“什么死不死的!你怎么说话呢!我家那个生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我家那个教你们家孩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话!现在他病倒了你们看他没用了就过河拆桥是吧!”“以前我可没少往你家送吃的!我们可不欠你的!再说现在和以前怎么能一样!那别的受灾的地方听说爆发了疫病,那一个传染一个整个村子都死光了!我不管怎样你们必须搬走!”“吃的!谁稀罕你那点子吃的!就你那点东西能抵什么用啊!我们家那口子绝对不是那劳什子病!否则我早死了!你们看我不还活的好好的吗!”“谁知道是不是!万一是呢!等死吗!反正你们必须走!”“凭什么!我们就不走!”底下的人吵的不可开交,吵的蒋云脑袋疼。但他还是敏锐的抓住了重点。蒋云用力的一拍惊堂木,喊到:“肃静!这里是公堂!不是菜市场!”等吵闹声平息下来他才接着说到:“你们刚才争吵的事情本官也差不多明白了。无非是她丈夫病了,你们担心会被传染!既然这样请个大夫看看不就行了吗?”那农妇说到:“您说的轻巧,我们哪有钱请大夫啊!再说这小地方本来也没什么大夫!那大夫都在那些老爷家里待着呢!”“倒也有理。这样,我会使人去看看的。倒是看大夫的诊断是什么。如是疫病当然要隔离治疗!如不是作为补偿你要帮忙照顾她家!就这样!你们先回去吧!”蒋云断完了案叹了口气回了后堂,向长余说到:“你去问问谁家有大夫借过来一用!”“借大夫?借什么大夫!我不就是大夫吗?”容与从内堂走出来就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借大夫疑惑的问到。“你不行!”蒋云斩钉截铁的说到。容与一听这话立马就怒了。“我怎么就不行了!我的医术你是知道的!我不行谁行!”蒋云无奈的说到:“我不是说你的医术不行!而是这件事你不能去!”“什么事?”蒋云没说,长余解释道:“刚刚有个农妇的丈夫病了,她的邻居认为是疫病让她们搬家。公子说要派大夫去看看!”蒋云瞪了了长余一眼,长余无辜的看着瞪他的公子默默噤了声。容与无奈的说到:“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始终是个大夫有我的医德!何况,你应该相信我的医术!如果这儿真发生了疫病我也不会放弃离开而是迎难而上不是吗?”“可是……”“没有可是。长余给我带路。我们现在就去吧!”“我和你一起去!”既然阻止不了容与蒋云觉得还是跟着她比较安心。“你有这么闲吗?我自己去就行了!还有长余陪我呢!”容与疑惑的问到。看他平常事情挺多的能有这个时间!长余听见自己的名字忙点头以示自己很可靠!可看见自家公子又瞪了过来连忙改为摇头。容与看的直抽嘴角,这真是墙头草的真实写照!蒋云走之前喊来一个小厮交代了几句就和容与一起离开了。不久之后,后衙传来一声生气的怒吼。“蒋云!”乐晋黑着脸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个名字。旁边一个小厮瑟缩着,但还是坚持把话说完。“大人说,他出去有事了让您暂代理事!”☆、第六十二章容与和蒋云跟在长余身后左弯右绕的进入了东边的一个小村落。中间是土路尘土飞扬的。两边是一户挨着一户的房屋。其生活水平如何从房屋和院落就可见一般。生活条件好一点的房屋稍整洁尚可容身!前面的院落养着鸡鸭种着小菜。活活条件差一点的房屋墙壁破败如是下雨还没来得及修补的屋顶就会漏雨。他们不知道那农妇家具体在哪,就在路边随便找了个正在喂鸡的农妇询问。那农妇看他们衣服整洁容颜清秀语气也不像是本地人明显有点局促。“请问,您可知那张徐氏家在哪里?”“张徐氏?”那农妇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你说张家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