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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敢质问,而是客气的询问道,“怎么民间反应与爱卿奏折中所言大相径庭?”

郭嘉淡定的回道,“百姓愚昧无知,当初科考初行之时,也是一片反对之声,但此举是有利于江山社稷,有利黎民百姓的,陛下从折中数据也能得知。如今百姓不理解陛下的良苦用心,但等时日稍久,民智开启,必定感念陛下大恩。”

听闻陶淘当初也遭了这么一遭,献帝心思稍定,待郭嘉走后,又听闻医院的王太师醒了,便去医院看望王允。

献帝与王允说了科考之事,没有言是他自己一意孤行,只讲了郭嘉的奏折和民间的反应。

王允半躺在床上,一拍床铺道,“文先糊涂啊。”

见王允误会此举是杨彪所为,献帝也没有解释,只问道,“太师何出此言,那折子上数据条理都极清楚,怎么?”

王允虽然政治格局不大,但对于谁试图染指帝位敏感得很,此时他叹了一口气,道,“别的都不论,陛下,女子仕途若是合情合理合法,百姓习以为常,那女子君王呢?”

献帝一惊,面色霎时变了。

着急请教道,“那如今可如何是好?”

王允看向窗外,榴花似火,在阳光下绿叶间,灿烂又醒目,计上心来,凑到皇帝耳畔低语了几句。

献帝先是一愣,而后面色微微泛红,目光中有隐秘的期待和野心。

献帝点头应下,而后拉着王允的手交待道,“太师好好养病,朕离不得太师。”

皇帝的看重和依赖让王允很受用,躺了好些日子,越发浑浊的眼中闪着光亮,显得浮肿的面目也精神了几分。

目送献帝离去,在华佗办公室的曹cao道,“近来无甚大事了,劳烦华神医让太师再多睡几日吧。”

王允再次晕了过去,听说是在知道了陛下一意孤行要男女同考之后。

献帝面上对着杨彪道歉,“看来果真是朕错了。”

心下却有些恼怒,他想到了王允听闻此事,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杨彪等人的主意,这是什么意思呢,在王允的心中,他只是个任人摆弄的傀儡皇帝?

杨彪叹气道,“此事,追悔无用。”

献帝面上怯怯,心中更是不满,“王太师献了一计。”

司马防面色威严,却是看破不说破。

冠桂园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司马防回到家中,司马朗领头带着刚从冀州过来的司马懿等人起身见礼,“儿子见过父亲。”

司马防点点头,“坐。”

司马朗等人这才坐下。

司马防问过了几个儿子的功课,又道,“咱们如今,乔迁不宜大办,便请孟德今晚过来饮几杯酒水吧。”

司马朗应下,司马懿和司马孚对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妙。

当晚,曹cao来访,司马防亲自出门相迎,曹cao送上贺礼,恭敬的见礼道,“恭贺明公乔迁之喜。”

司马防看着贺礼,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见外,不过是找个由头与你叙旧罢了。”

曹cao笑道,“明公知遇之恩,孟德不敢忘怀。”

当初在洛阳,是司马防荐举曹cao担任了洛阳北部尉,荐举制度下,此等关系之亲密可比父子。

两人饮酒叙旧,长子司马朗,次子司马懿和三子司马孚作陪。

司马防问科考之事,曹cao闻音知意,道了谯县的用人制度,以法正、庞统为例,言科考大有可为,不可因家世而慢待。

司马懿和司马孚也知道父亲的用意,但……

司马懿和司马孚对着父亲请罪道,“去岁,儿子好奇谯县科考试题,已与三弟考了一遍。”

司马防威严的问道,“没考上?还是考中却不应征?”

司马懿回道,“去岁,分了一易一难两张卷,我和三弟只做了卷二,故不中。”

司马防闻言皱眉,虽然比考中却不应征好一些,但也是轻慢之举。

司马朗见父亲面色不善,也请罪道,“是儿子看顾不周之过。”

曹cao笑道,“明公不必忧虑,长公主为人豁达,谯县一切按规矩行事,不会计较之前之事,只要此次三位公子全力以赴,必定榜上有名。”

司马防面色稍缓,但还是严厉的对着三个儿子道,“将抄写三遍。”

三人应道,“是。”

抄,这便是司马家的态度了。

曹cao与司马防又饮酒闲聊了会,才告辞回家。

谯县内因科考之事暗波汹涌,而谯县之外则为天使到来争论不休。

去谯县觐见,应诏还是不应诏呢。

各诸侯这才明白有皇帝在手的好处,哪怕来传召的确实是陛下的人,他们也觉得此中有谯县的手笔,这一应诏,往后的应是不应,应了不就对谯县俯首称臣,不应,那不就是谋逆犯上。

袁术要烦恼的事更多一桩,玉玺是交还是不交呢。

一番利弊分析后,袁术还是决定交,只是到底心痛难忍,忍不住说道,“当初要是请了陛下到寿春来便好了。”

阎象道,“玉玺只是死物,听闻陛下是因长安城防重修之故到谯县暂住,若是长安城防再出纰漏,主公也可请陛下到寿春暂住。”

袁术听了,心中一动,抚掌道,“对极!”

第二日,袁术便亲自取了玉玺交到天使手中,至于觐见一事,袁术觉得他应诏叫了玉玺已是表明了态度,便称病不去谯县觐见。

天使拿得玉玺,已是大功一件,自然不多做为难,便告辞了。

玉玺送回谯县的时候,幽州的刘虞已经应诏到了谯县,入住献帝右手处。

荆州刘表派了刘备前来,郭嘉主动作陪,领着刘备去见献帝,恰逢刘虞也在此处。

刘备自称中山靖王之后,便与宗室长者刘虞对起族谱,献帝暂时没有表态,便听到禀告,玉玺送到,三刘俱是大喜,献帝急忙让人呈上。

这一呈上,献帝的表情便变了,刘虞仔细端详玉玺后,面色也沉了下来,刘备见两人如此则一言不发。

献帝道,“这是假的。”

刘虞冷哼道,“袁术果然有不臣之心。”

刘备出列请战,“臣请为陛下征讨不臣。”

献帝感动的拉住刘备的手,叫道,“皇叔。”

见此,郭嘉笑道,“陛下不若封其为扬州牧。”这下子就把谯县摘得干干净净了。

刘备听闻一声“皇叔”已是心中激荡,再听闻“扬州牧”,只觉得心中有岩浆迸裂,浑身血液都炙热起来,但强忍着只低头听陛下安排。

献帝原本听闻王允的“女子为君”言论,还对郭嘉颇有戒备,此时见郭嘉毫不插手扬州之事,甚至还主动将扬州送到宗室手中,便打消了疑虑,笑道,“爱卿说得极是。”

当下册封了刘备为扬州牧。

袁术听闻,又怒又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