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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透露他的信息,寡人一言九鼎,不能违背誓言,而且这种事情也不能勉强人家。”赵昭这回没有用从藏书阁内看到的来敷衍,另外寻了一个借口。这会土织法和单纯的图纸可不一样,这些单纯的图纸。管说是从藏书阁书中看到的也就罢了。可是这绘图之法若是无人教导,便是图纸放在眼前也学不会。况且赵昭若是真说藏书阁有这样一本教导绘图之法的书记,章回一定会申请借阅此书。与陆衍之不同,章回身为工部尚书,掌管工部,有权利请求调阅和工部事宜相关的所有书籍,这是合情合理也合规矩的,赵昭身为天子也没办法拒绝。到时候藏书阁中没有这本书,赵昭的谎言就要被揭穿了。赵昭忍不住瞪了一眼谢蘅。都是他在这里搅事。谢蘅看见陛下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朝他看来。心跳的快了几分。朝陛下温文尔雅地笑了一下。心中充满了甜蜜。赵昭愤怒地心道:这一定是谢卿在捉弄寡人,寡人之前对他态度十分无理。他看见了李礼之后,一定想起了当时的憋屈,这是要向寡人报复回来。赵昭应付着工部尚书的询问,打发了和她讨论三视图画法的陆衍之,看见谢蘅在一旁笑得风轻云淡,心中越发肯定这个猜测,谢卿就是故意的。赵昭一甩袍袖,面无表情地上了御驾,船只和御驾一起声势浩大地去了京郊湖泊。和赵昭想的一样,围观的百姓十分之多,但是他们好像看起来只是把这个当做一个热闹。赵昭看着都替他们心里着急。寡人这样一个不务正业的昏君,你们怎么就没有人来声讨呢?赵昭桃花眼眨了眨,朝百姓们挥了挥手,她的本意是想让百姓们注意到她,来骂寡人是昏君。万万没想到,百姓们看到赵昭挥手之后,立刻兴奋地大喊:“陛下万岁!陛下万岁!”【系统消息:明君值1,1,……】赵昭一脸懵逼地听着百姓的欢呼,还有连绵不绝的系统提示音,十分疑惑,头上冒出几百个问号,这么声势浩大、奢靡铺张的昏君排场,尔等加什么明君值?赵昭忍不住摇摇头,大楚的百姓们似乎心里期望值太低了。她心中做下一个决定,她一定要教会这些百姓拥有反抗的精神。皇帝又如何,值得你们这样卑躬屈膝的吗?赵昭失望地叹气,那些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酸儒绝不能再留在朝堂上,即使是一些不重要的官位也不能留给他们,寡人要树立一个典型,以后寡人的朝堂上就必须坚定一个信念——一切为了百姓。孟子有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天子和朝中重臣加起来也比不上百姓的分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楚千千万万的百姓才是支撑大楚的脊梁,才是创造了大楚历史的人。赵氏一族非大楚的主人,这天下是大楚百姓的天下,身为大楚的百姓就要有大楚主人翁的意识。也不知道这些百姓们能不能纠正过来,如果不行的话,下一代人一定要从小抓起,绝不能对寡人唯唯诺诺。难道寡人做出什么昏君的事情,是为了让尔等顺从地当做没看见的?教百姓反对昏君,要从教育稚童做起。学堂的夫子之后给学堂稚童启蒙的时候,一定要着重培养他们不畏强权的精神。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即使是匹夫,做对了事也该值得嘉奖,即使是天子,做错了事也要遭受到批评。京郊湖泊,百姓们人头攒动。大船进入了湖泊中,升起了桅杆和帆布。“船动得好快。”“好厉害啊,这就是陛下命人造出来的船。”“真气派啊。”围观的百姓啧啧称奇,工部的官员也是神情兴奋,拿起纸笔不知道在记录些什么。赵昭颦起蛾眉,头上缓缓飘出一个问号,寡人的昏君值呢?赵昭心酸地垂下眼睑,算了,没指望了。赵昭叹口气,只能把唯一的期望寄托在马上要刊行的大楚八卦报上。赵昭亲自写了大纲剧情的将作为连环漫画的形式出现在八卦报上,漫画的力量一定能让百姓们意识到作为终极大反派的寡人是何等的昏庸暴虐……吧。赵昭有些不自信,她叹口气,不想多说什么,一双桃花眼中十分茫然,眼睫毛颤了颤,眸中水光潋滟,看起来快要哭了,秾丽的相貌越发貌美勾人。赵昭心累无比,转身上了御辇,轻声道:“摆驾回宫吧,寡人倦了。”寡人只想当个昏君,怎么就这么难呢?洛京皇城,御花园内。两个被陛下遗忘的人久等陛下不回来,面面相觑,互相看不顺眼。李礼挑衅地看了一眼苏无疾,晃了晃手中的长弓,说道:“苏大人敢不敢和我比射箭?”苏无疾一双凤眼锐利,想起他竟然抓着陛下的手不放,神情冷若冰霜,从李礼手中夺过长弓,从箭袋里抽出三支箭,弯弓搭箭,三箭齐发,射在不远处的巨石上,入石三分,而且三支箭刚好呈现一个三角。苏无疾冷漠地把长弓递回去,眼神锐利地审视李礼:“该你了。”李礼脸色发白,箭矢射在石头上,这要极大的臂力,他不肯服输:“来就来。”他学着苏无疾的样子,三箭齐射,箭矢射在石头上,被反弹了出去。李礼恼羞成怒,扔掉长弓,狠狠摔在地上。苏无疾抬眼看他,皱着眉问道:“这是灵宝弓。”李礼把灵宝弓捡起来,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错,这是太后娘娘的赏赐。”苏无疾想起自己至今为止还没拜见过太后,太后也没有宣召,不由得皱起眉,而眼前这个小子竟然已经拜见过太后,还得到了太后的赏赐。苏无疾的心情复杂,太后是不是对他有意见。苏无疾看了眼这个他从没看上眼过的纨绔勋贵子弟,问道:“太后召见你……”苏无疾皱眉,顿了顿,换了个问题:“你和陛下之间,感情很好吗?”李礼得意地说道:“那当然,陛下会看我练箭,陛下还和我一起出宫游玩,还有我之前去挖水渠的时候,陛下天天来看我。”说到最后的时候,李礼有些心虚,毕竟那个时候陛下每次来都是来看他笑话的。但是,久远的时间滤镜下,李礼想起这些事,耳垂有些红红的,心里也有些甜蜜。苏无疾眼神复杂地看向李礼,凤眼中有些迷茫,这些陛下都没有对他做过,他和陛下之间有的只是他在明州府的思念,还有那天晚上陛下的来访。苏无疾想到那天晚上陛下对他做的事,又看了眼李礼,心脏骤紧,冷声问道:“那陛下可有对你做那种事?”李礼正得意,看向苏无疾,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