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

    深夜，珏芷回到她的房间，看到床前的狗架有五架而非四架，她才突然又想起来，程澈已经被摆在了这里。

    珏芷看着最中间四肘着地的程澈，看着他爬满汗珠的光滑后背和屁股，以及垂在两腿之间的玉柱，珏芷扑哧笑出了声。

    听到了珏芷的笑声，边上最小的那只清秀的小狗，呜呜叫了起来。

    于是珏芷转过头，走向了这只积极的小狗身旁。

    积极的小狗名叫秦白，连同程澈一起，都是珏芷的同班同学，每日朝夕相处，只是放学后便要被摆放回到他的狗架上，等候他的主人。

    秦白偶尔会向学校请假，因为珏芷有时会觉得他还不够可爱，便把他留在家里受罚。

    四级学院开学的第一天，珏芷就发现了长相娟秀的秦白，那年的珏芷，正喜欢秀气柔美的男孩儿。那一晚，秦白就成了珏芷的小狗，后来，珏芷允许他照旧上学，作为班里唯一知道珏芷身份的人，仍要装作他本来的样子。

    时至今日，秦白不仅在认识上已经做好了一只小狗，rou体也已被完美的改良。秦白在手术后才知道，原来主人确有着造物的本领。

    改造后的秦白从未如此干净过，他浑身光滑的像青蛙的肚皮，毛孔消失了，于是他不会再出一滴汗，汗液会流进肚子里，与其它水分一起保留在膀胱内，由他的饲养员定时取出。消化后的食物残渣也一样，囤积在结肠中，不过依赖营养液的他，并不经常使用自己的肠道。

    于是秦白不再会排泄，也不再会射精，不会再分泌任何液体，他身上能够自然流淌的，只有眼泪和口水。他干净的像一个新刷的瓷娃娃。

    平常上学的时候，秦白几乎不运动，也从不喝水、吃东西，作为主人的小狗，他毫不担心自己的营养，他最大的问题，是他的饲养员只会在每天清晨为他清理体内的遗存。即便秦白不吃不喝不运动，基本的代谢水份仍会慢慢填满他的膀胱。

    有一次，秦白架不住朋友的邀请，尝了几口朋友带来的饮料，等到放学时，他便小腹胀痛，一边悄悄流着泪，一边小小的挪着步子。

    当他走到伪装成居民楼的接送地时，已经迟到了很久。

    司机将这件事报告给了小队长，小队长又报告给交通主管，交通主管报告给管家，那位花瓶一样的女管家，最终把这件事报告给了珏芷。管家问珏芷“主人晚上要和他玩儿么？看他憋的泪眼汪汪，是不是提前给他清理一下？”珏芷问：“他身体出问题了？”管家回道：“应该只是出汗比较多，或者是喝多了水。”“哦，这样啊。”珏芷未置可否。

    第二天清晨，当饲养员为秦白为清理时，虚弱的秦白楞楞地看着插进自己生殖器的透明管子，管子里所引出的潺潺液体，似乎是自己腐败的灵魂。

    此时，珏芷抬脚踹向秦白的屁股，秦白轻轻哼了几声，于是珏芷再次抬脚踹向了秦白挂着的囊袋，秦白呜呜的叫了起来。

    珏芷蹲下身，见秦白的生殖器已经向前下方yingying的斜支了出去，珏芷抬手团起了秦白的首端，那里此时已如同一块温热的玉。秦白被这仅有的、压到一切的刺激所吞噬，他只能跟着珏芷的狎玩，由轻到重、一下一下发出呻吟，像是丢失了某样珍贵的东西那样着急，带着一种永恒的颤动，像一只鸟抖动着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