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出逃失败,密室+春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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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出逃失败,密室 春药Play
“红英,记住了,按我给你的单子采买。”
你递给她一纸张,上面是准备寄回老家的礼物。因为回趟家路途遥远,所以每年你都会不定时的往家中聊表心意。
你边叮嘱她边迈出府门,一旁已经有人牵着马在等你。而红英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下来:“红英姑娘,今日为何遮面?”
你皱眉转身:“怎么?这是坏了哪条规矩。”
红英还是你的贴身侍女,但护卫早就不是了。你也不知皇帝陛下的心思,这府中里外里都是监视,但他还装模作样的给你留了个红英。
“小的不敢。”他们恭敬地向你弯腰,可依旧态度坚决。红英搅着手指看你,你面色不悦地挥手,她才微微撩起面纱,神色煎熬的露出小半张脸。原本白皙的面容现在小红疹不断,护卫看了一眼,转向你:“大人,为了你的安危,不如先让红英休息几日吧。”
你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她难道断手断脚了?”接着就骑马走了。
这一切其实是你跟红英演的一场戏。
红英是你从老家带来的侍女,从小就知根知底,是如今这府上你唯一信任的人。现在进出府中,除了你,其余人都会被谨慎对待。你让红英这几日以生病为由,蒙面见人,频繁地外出采购。刚开始的几天护卫肯定会一一检查,但之后就会逐渐放松。毕竟红英是女子,且如今不宜见人,怎么能天天让外男盯着看。而你就等着他们放松警惕后,换回女装,以红英的身份离开。
你想过了,不能正大光明的向皇帝告辞。如果他疑心重,派人一路跟着你回老家怎么办。你又不能提前送信出去,谁知道会经过几手。
所以这段时间,你让红英开始采购礼物。然后跟皇帝表示想告假几日回老家见见年迈的父母,这样你就有理由交接手上的工作给其他人。但你不会诚实的在既定日期离开,拉礼物的牛车会先离京,你会在某一日装成红英,然后坐车离开。
毕竟身份在此,你也做不出悄摸出走、不负责任的事。
“最近这几日很难见到爱卿啊。”
今日,你与陛下一同对弈,他突然说这样一句话。
“臣每日从不迟到早退,只要陛下差人,哪次我不在。”
“你不过是下个月告假几天,但怎么感觉你交接事物的样子像是永远不回来一般。”
他落下一子,抬眼轻飘飘扫过你。你赶忙打哈哈:“这一来一回恐怕需要一个月呢。陛下又不是不知一个月里会发生多少事。”
“又不是逢年过节的,为何突然起心要回老家?”
“越临近年节,各部署官员越纷纷请假回乡,到时哪有人干活呢。”
“这么说还是爱卿考虑周到啊。”
你傍晚归家后找红英问起采买的事,她回答:“都置办的差不多了,明日我再出去一趟就都齐全了。”
“车马雇好了吗?”
“雇好了。”红英走近一步,悄声说,“也交代过了,后日走。”
后日是朝廷休沐日,你离京的事至少能瞒一天。
夜晚,你府上看门的侍卫恭敬地引着皇帝进到你院子里。他负手站立,看着侍女端着用过的安神汤退出来,一边听着侍卫详细地汇报你的一举一动。
“下个月,你在路上一起跟着。”
皇帝当然不放心你独自回乡,你最大的秘密他已知晓,又怎么可以轻易让你离开。
估摸着安神汤已经发挥作用,他坐在你床边,熟门熟路地掀开被子又扒拉下你的衣裤。当最后一层裹胸布的阻碍也不在后,他痴迷地捏着一对雪乳,脸上再也没有第一次三更半夜拜访臣子家时的天人交战。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怎么会每晚梦见曾经教他念书的先生,怎么能一想起你就裤裆勒的生疼。
刚开始他还可以忍耐的,那时只是目光追着你转就很满足了;可到了后面,只要一见你就满脑子想入非非,想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想你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想着想着,有一天半夜还真付诸行动的来到你府上。
他颤抖着手,第一次可以抚摸你的脸颊。光滑细嫩的手感,一点都不像个男子。
结果,你还真不是。
他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颤颤悠悠的双乳,一对隆起、不容忽视的存在。他不可置信的上手掂量几下,柔软且有分量。他喉头滚动,手往你身下去探,隔着裤子他没有摸到一个长条。他突然快速扯开裤头,这差点将你弄醒,他放轻动作但心里难掩激动。
这个让他魂牵梦绕,让他将违背伦理纲常的人竟是女子。
从此便更加不可收拾。
他在你府上安排满了人,让他们事无巨细地盯着你的所有动静。还从民间找来药材熬成安神汤让你每晚昏睡,只为了能让他兽欲得逞。
困扰你的梦境都是空xue来风、有凭有据。如果你现在清醒过来,看着曾经悉心教导的小殿下正把手指插进xue里的场面,足以让你倒头昏过去。
他俯身亲昵地描绘你的唇型,再抬头时,已是水润一片。你早就被他脱个精光,手指从胸口一路向下,白皙细嫩的肌肤在指尖留不住一丝感觉。这幅模样,与平日里在他跟前低眉顺眼、平静端方简直大相庭径。
视线重新移上,看着被勒住一天的白乳他就心疼。其实他也很矛盾,既迫不及待地想拆穿你却又想再陪你演一演。每一次他宣你面见时总给你提醒,如果你愿意主动坦白,那他会考虑把惩罚计划往后推一点。但你每次都故作镇定的样子却让他心中的邪念得到满足:如果你一直不承认,等到他戳破窗户纸的那天,他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把你日日锁在床榻上肆意玩弄了。
“红英姑娘,今日又出门呐?”
你带着帷帽,点点头。一连几日的采买活动让门口守卫都熟悉了。等小厮们把所有礼物都搬上车,你也以红英的身份坐在里头,轻而易举地出了城。
可你不知,前脚刚走,陛下就来你府上了。今日休沐,想与你一同出城登高。结果,你早就先一步出去了。
盛着千金佳酿的坛子摔在地上,碎片、酒花四溅,正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翻江倒海。
“找!”他转头朝跪在地上的侍卫命令,“给朕找!今夜见不到人,就提头来见!”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官道上,城外天高云轻,你却始终忧心忡忡。有官场上的事、也有宫里的事,毕竟在京中效力这么多年,一时半会还真走不出来。或许,等回了老家,有父母亲人在旁,就会好了。
你听见身后传来尘土飞扬的声音,你本不在意,但一会就到了面前。这时马车突然停下,你不由得心慌,外头听不见声,只有马儿在抬蹄喘息。
“红英姑娘在里面吗?”
你僵直身体,一言不发。这男声耳熟的很,不就是在你府门口日日夜夜守着的人吗。
外面的人没有等到你的回答,直接上前撩开车帘,“红英姑娘,主人有请。”
都到这种地步了,你也无法,只能躬着身子走出车厢。一只手伸来,你没理,正准备跳下去,但手的主人直接一伸臂把你揽腰抱起。下一瞬你就跨坐在马上,脑袋被那人按在胸膛里。
马上的人手一挥:“回城。”
马匹畅通无阻地直接进宫,而一路上,你的脑子也乱糟糟的。欺君可是砍头的罪,或许你的父母亲族都会因此而遭殃。
这边你还在想着待会该如何认罪,那边皇帝陛下把你横抱着推开了寝宫的门。
你被丢到床上。
你感到很突然,这会不应该在勤政殿里陈诉你的罪状吗。你立马想起身跪下,但他已经欺身压下来。他凑的很近,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呼吸洒在你脸上:“红英姑娘是想朕亲自为你揭下面纱吗?”
你一把扯下最后一层遮挡,正声道:“欺君之罪名臣无话可说,但凭陛下责罚。”
“的确该罚,”相比起你,陛下的声音很轻,你不由得缩缩脖子,这离得也太近了,“朕可是准备了很多好东西来惩罚爱卿呢。”
啊?你呼吸一滞,这是什么情节?
“陛下好像对此并不意外。”
他没有回答,而是带你转到一间密室中。或许陛下是准备对你动私刑。
隧道的尽头明亮如昼,映照着你面色惨白。密室中有一个水池,而四周的墙壁上满是刑具,但都是针对女人的刑罚。你忙不迭地跪下:“求陛下给臣一个痛快吧!”
“别急啊,”他把你拉起,“待会一定会让你非常快乐的。”
“陛下!”你猛地挥开手,连连后退,“陛下尚在东宫时臣就教导陛下何为君子之道,如今……”
皇帝打断你:“朕的老师今日正在家中休息呢。这里,只有一位惹人怜爱的姑娘。”
他把你推进池子里,你才扑腾着浮出水面,就看见他也入池子朝你走来。你一点点后退,嘴里喃喃道:“陛下……为何……要如此?”
依然得不到回答,你突然愤怒地大喊:“这么多年来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喂狗了吗?!”
皇帝也面色一沉,一展臂,不顾你挣扎将你死死搂在怀里:“都这种时候了还要说这些不中听的话吗?”
他褪下你湿漉漉的衣服,反而拿出皂角为你洗身:“方才在外头满是尘土,得先洗干净才行。”
“陛下如果真这么在意的话,就应该把我放开!”
但男女毕竟力气悬殊,加上水流的阻力,你怎样都挣脱不开。
他把你捞出水中,放在一旁的躺椅上,欺身靠近,在脖颈间闻闻蹭蹭:“好香……”
“陛下啊,”你仍在苦口婆心地说着,“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啊。”
“早就来不及了,”他撑着扶手,看着仰面躺着的你,雪白的裸体刺激着他下身发疼,“况且我也不想回头。”
“我只想往前看,往下看,看看老师今日有多美。”
他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两颗药丸:“我不想再听那些礼仪教义了,我只想听老师在我身下温言软语地叫唤。”
一颗被塞入你口中,而另一颗他拿着向下,推进了你的xue内。
燥热难耐的感觉迅速侵蚀着你,在彻底被情欲吞噬前,你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梦,居然成真了。
一个个吻落在胸乳间,你不自觉地挺起,想索取更多。你搂住身上的人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他的腰。xue里早就一塌糊涂了,一吸一缩间吐出更多稠密的泡泡。你都急得快哭了,夹着他的腰更往你身上带,下面有一样一柱擎天的竖起,时不时会从你的xue心擦过,减缓些许搔痒。不过这点感觉太渺小了,根本不够。你甚至直接伸手往下探,想捉住那个晃来晃去的物什,帮助它找准洞xue。
陛下轻笑一声:“老师别急啊。”
他伸出两指探进湿乎乎的xiaoxue内,这里里外外都yin水泛滥,双指搅动间咕叽咕叽的声音分外清晰。手指在内壁里抠挖,yin水怎么都挖不干净,反而让身下的人叫声更加柔媚。再也无法忍耐的roubang抵在xue口,一股水液立马把圆头打湿,粗长的rou柱在此刻又壮大几分,猛地进入,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saoxue深处喷出一股水流,对着guitou直面而下。xue内收缩的越发紧了,rou壁上的褶皱死死地搅着巨根。
“嘶!”突然的紧实差点让他射出来,他拍拍你的屁股让你放松点,接着便在软xue里放肆cao干。
前头高潮的余韵还未过,接着就又是凶猛地冲撞,你被插得失声尖叫,不禁抬臀迎合他:“好爽……还想要更多哈啊、xue里面好温暖,被填的好满啊,呀哈……”
“老师……”他嘴里呢喃着,望着你满色春潮,俯身与你额头相抵,一句句“老师”从他口中溢出,声声缱绻。
你好似被唤回几分清醒,回应着:“小殿下……”
这句旧时称呼,让早就御极多年的陛下眼睛亮了,他吻住你的唇舌细密描绘。即使上面如此温情,但下半身地律动依然不停,你只能发出咿咿呀呀地叫唤。
xue道里温暖如春,宫口被撞击的涣散,无力地承受着roubang的入侵。终于在最后一刻彻底打开,guitou卡进窄小的温床,在溢满水液的软xue里射出浓精。
你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体,毫无意识的被他抱起,两人下半身还相连着,随着走动的幅度在你体内一挺一挺的。
他温情地抱着你,却在你耳边说:“我觉得吧,要么把老师cao坏了神志变得离不开我,要么就得怀上个切实的血脉留下来,不然你肯定会跑的。”
“所以,”他拔出roubang,把你双腿分开架在一具木马上,滴着水的小圆洞对准上面粗长的假阳具,“我们先来试试第一种吧。”
借着yin水的润滑,假roubang一插到底。机关一按,它就开始猛烈地上下冲撞。体内的春药还在发挥效力,你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舒服地扭起腰。
在你被cao弄地神智不清时,有一只手从你沾满yin液的臀缝中滑过,直至另一个湿润的洞口。原本紧闭的屁xue在药力下也开放了甬道,使手指毫不费力的深入其中,在更加紧实的rou壁立旋转抠挖。
“今天,这里也是要开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