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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6

    官和郡守这些有职位的人看的,上面会拓印大秦最新的政令和大秦其余郡县的各种情况,能让那些郡守不离开自己的岗位也能做到对别的郡县了然于心,走的是少而精的路线。

民报则是给天下百姓们看的,上面有白话文和拼音注释,不认识字的可以让读书人给百姓们讲解,数量自然要多。

说到底,办报纸一事最大的困难并不是所谓的活字印刷术,拼音注释之类,而是情报的收集。

比如官报,来回收集信息并整理印刷,只怕半个月都过去了,要是别的郡县发生个什么事,想吃个瓜的机会都晚了。

这一点民报反而好办一些,给大秦官方留下一个正式版面,其余位置则填写上就近的流传八卦信息,没有有用信息就连载,制成郡报、县报等。

其余空余角落还能设置个广告位,把民间那些富商们榨榨油水,只要广告有收入,民报很快就能脱离国库,自负盈亏。

而官报则不同,大秦并不指望用这个赚钱,自然不会招商引资。

“再等等,情报暂且先收集着,等把大秦的驿站都翻修、建设起来以后,以后再传递情报就快了。”赵燕歌道。

“陛下,不管是官报还是民报,都让家的人用白话文么?”史学家们在一旁满脸纠结道。

“这倒不一定,不过史学家的文笔并不适合出现在报纸上,因为没有读的欲望。”赵燕歌实话实说道。

几名史学家的人捂着心口,宛若被伤到一般,赵燕歌看着他们眨眼道,“史学家的文笔是出了名的严谨,所以你们要不要整理出来一部来?记载三皇五帝到我们如今的大秦。如果还觉得不够,你们再往前追溯也行。”

“够了够了,陛下,我们这就去整理一部出来。”史学家们不由开心道,立马满血复活,不复刚才的忧郁。

第96章

和史学家这种正经人身上所担负的职责不一样,家的人除了脑洞大开,身上还担负着大秦舆论cao控的职责。

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让史学家们出马的,他们既然学不会扭曲自己的文笔,那就让他们一直保持住自己刚直的本性。

从这件事情上来看,家们就发觉他们陛下对那群不懂变通的榆木脑袋还是挺宠的,看看,这要是换个君王,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不全力支持向着自己的臣子。

就是不说出口,心里也会不舒服。

可是他们陛下没有,反而把那群家伙真的高高束起,让他们保持了骨子里的清高。

遇到这样的君王,绝对是史学家们的幸事。

当然,也是他们家乃至百家的幸事。

“陛下,民间有些百姓对朝廷的那条律令口出诋毁,是否要处置他们?”家的人道,说的是赵燕歌让右相制定的那条律令,彻底剥夺父母权利的那条律法。

失去了后半辈子依靠的人自然对夺走了他们孩子的人心生怨恨,更别说那些孩子有的已经记事,恐怕也会对把他们和家人分离的福利院的人心生抵触。

“他们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顶不了多大的事,至于那些孩子们你们负责暗中引导一下,让他们把心思都放在忠于大秦上。”赵燕歌道。

之所以不在意,是因为被彻底剥夺血脉,导致骨rou分离的家庭终究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天下大部分人的家庭基本都还是正常的。

并且这条律令给后人警醒,让他们以后对自己生育的子嗣多出一份责任感,要是不想自己身后凄凉,无人摔盆送终的话,那就对孩子们好一点。

除非赵燕歌的政令是得罪了天下大部分的百姓,要不然一小部分人是不可能掀起风浪的。

“陛下,戏曲家们已经准备好,这是剧本,请您过目。”家的人为赵燕歌呈上来了不少剧本。

这些戏曲是赵燕歌为天下百姓们所准备的,这个时候本来没有戏曲家一说,一般都是民间艺人走街串巷的表演,是为社会中的下流人士,是赵燕歌让家的人花费大力气把他们整合起来加以培养出来的,包括不限于歌舞、杂技、戏曲、各种表演等。

百姓们基础普及教育还没到位,赵燕歌准备让这些戏曲家们充当先锋。

而家的人负责给他们编写剧本,两家人多有合作。

比起文字来,戏曲表演无疑更加引人注目,具有张力的表演和洪亮的声音,再搭配上好的剧情,绝对称得上是这个时代难得的享受。

赵燕歌看了剧本后认同道,“剧本可以,以后就得这样写,看来你们家们已经彻底把握了戏曲的精髓。”

史学家是严肃正经的,而戏曲表演是荒诞而又接地气的存在,它们两者也不可能碰撞出火花来,真要是换了史学家们写剧本,那就是一部严肃的,纵使有戏曲家们演的出来,也没有多少观众会看。

而家们不一样,既保留了戏曲家们表演性的同时,又同时兼顾了内容的故事性。

就像自己写的被搬上了大屏幕一般,家们对剧本可谓是投入了十二分的热情,听到赵燕歌这么评价剧本,家们立马喜笑颜开,“陛下,那些戏曲家们已经排好了戏,您要不要留下来观看一二?”

“看戏啊,这个事一个人可没多少意思,你们去请殿下和公卿们过来一同观看吧。”赵燕歌道。

听到能有这么多观众,家们连忙快跑着去请。

而听到陛下请他们看戏,那些下九流的表演?三公们不由一愣,而后眉头一皱,不约而同的赴约。

右相左相和公孙太尉三人在宫门口相遇。

公孙太尉道,“二位可知道陛下邀请我们来看什么戏曲?”可千万别是什么让人变得颓然的靡靡之音啊。

“不知,不过既然能邀请我们,想必不会是那些玩物丧志的类型。”左相轻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在稷下学宫本就分身乏术的他一般是不怎么来咸阳宫的,可是这次的戏曲让他感到有些不妙,生怕赵燕歌年幼心性未定,沉迷进那些左道里。

这个时候他哪还能顾得上手头上忙的事情,立马就赶了过来。

右相沉默了一会,才道,“我相信陛下有分寸。”

朝堂之上,陛下的作为也一切正常,并没有玩物丧志的先兆,“也许陛下只是想请我们看戏解解乏呢。”

“但愿吧……”左相深深的忧虑道。

咸阳宫内,看戏的台子已经搭好,台下则摆满桌椅,都是两椅一桌,正面朝着戏台,视野满分。

桌椅上摆放着消遣的茶水和糕点小吃,还有各种口味的瓜子,赵燕歌和公孙起已经嗑了起来。

三公们忧心忡忡的落座,已有丝竹钟声伴奏开始预热。

要是以往观看歌舞表演,他们的确开心,可是当这个邀请人是赵燕歌时,不少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