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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幸好没把他和宁蛐吵架联系在一起,不然,有的麻烦。然而下一秒,他就听见了宁蛐委屈的声音——“段爷爷……”段昀眼皮跳了两下,“给我闭嘴!”宁蛐霎时停住。顿时吸引住了老人的注意,他狐疑道:“怎么回事?”段昀:“……”宁蛐眨着眼睛,把桂花糕捧到老爷子面前,孝敬地给他吃,然后暗戳戳说:“段昀刚和我吵架。”段昀顿时心里一震。老爷子眉心拧起,“嗯?”宁蛐:“他……”宁蛐看到了旁边的枕头,拿了过去,“你看,他刚才就是用这个枕头。”段昀奇怪看着宁蛐。宁蛐继续道:“把我脑袋给砸了。”老爷子表情严肃起来,下一秒,段昀就立刻嬉皮笑脸起来,“不是,爷爷,您别听她瞎说,我哪儿敢用枕头砸她啊。”段昀简直要一字不漏地把刚才的话原文背诵了。而此时,段宴轻描淡写地加了道:“地上有只手表,是他刚摘下来扔人的。”段昀:“?”“不是、我就先让她坐下来,再让她好好说话,我可一个重字儿都没说呢。”段昀说到一半,老爷子的拐杖已经打了过来。吓得段昀到处乱窜。“卧槽你们这对jian夫□□,”段昀被追的乱跑,开始胡乱扫射,满嘴乱说:“你们要不要脸!居然污蔑我!!!”“爷爷我是无辜的!!!”段爷爷追的拉起拐杖就打,“你说得什么词儿!”段昀边跑边说:“就是这对狗男女!爷爷我下次再来看您!我先不和您说了,你冷静冷静。”没有几秒。段昀就立刻没了身影。第45章疯狂段昀离开后,段老爷子才坐回沙发上。灰白相称的沙发屁软榻了下去。桌上的紫砂壶衬得周围格外宁静。老爷子的目光从老花镜上慢悠悠地转向了两人,忽然笑了一声,“你们,有事。”嗓音有一丝沙哑,意味不明。宁蛐心里跳动两下,悄悄瞥了眼段宴一眼。后者面色如常。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蛐蛐,别藏不住事儿就偷看人。”宁蛐收回眼神:“……”十有八九是被这老头看出了什么。一丝半缕的紧张感萦绕起来。仓促感顿显,似乎感受到了老人的狠辣。“不是,”她嘀咕了一句,说完这句,她嚣张的势态又弱下了去。被戳破了。她完了。一抬眼,就看到了段老爷子锋利的眼神。朝两人看过来的时候,有一刹那,宁蛐觉得自己早恋被发现了。慌张感顿时出现,宁蛐听到旁边一道冷静的男声响起,“您别老找她茬儿。”空气沉默两秒。段老爷子脸上的褶皮随着他的话渐渐明显了起来,嘴角也上扬几分,“哦?”说的耐人寻味。明显是故意放慢,让人不安。这种两厢对战的状态就是看谁先输阵。而宁蛐显然快绷不住了。段宴的话让她安下心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您问的还不是时候。”“还没成呐?”听到这话,老爷子蹙起眉头。出门的时候。宁蛐想着刚才经历的一切,有点奇妙,又有点失真。就这样坦白了。从前不敢承认的秘密。被段宴一句话,像刀锋划开鱼肚一般,全都剖析了出来。她向段爷爷坦白了。她喜欢段宴。一个好像见不得光的秘密,忽然被化解开了一般。心中的担忧、压力一点点消失。而段爷爷也从来不是反对的态度。他竟然不是反对的态度。“……”想到这,段宴似乎看到她出神。他伸手点了下宁蛐的肩头,温热的触感传来,拉回她的注意。段宴低笑两声,“刚才爷爷催我们了,嗯?”宁蛐隐约吞了下口水,“嗯。”“那你呢?”“什么。”段宴一双黑眸从她的下颔缓缓移到她的双眼,唇角随之弯起,连续看了好几秒。他垂下了眼,语气翘起,“你什么态度?”段宴的眼皮垂下,盯着她的唇角,似乎滚动了下喉结,“还想继续钓着我呢。”“……”宁蛐缓缓一僵,随之否认,“我没有。”思考了一下。忽然又丧失了判断力一般,她眼睛眨了眨,然后乖声乖气,“那你想怎么样。”带着股乖张和威胁。耳侧传来轻笑声,宁蛐一转头,就看到他抬起眼。漆色的瞳仁光芒略甚,他语气淡淡地,“不必你钓,自愿上钩。”……自愿上钩么。宁蛐的心微微下沉,似乎盯了他几秒,动了动嘴唇。心潮翻滚着什么。连带瞳孔都似乎变得乍然失色。几乎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坚持都前功尽弃。这一刻,她在想。想去和段宴谈恋爱,会不会挺好?回到公寓。上完表演课后,宁蛐扒出手机玩了会儿。然后打开微博,开始营业。发了九宫格出去,已经没什么内存照片了。手机里有一张段宴在外国的照片。还是那次他手上拿着冰激凌的那次,湛蓝的冰色与男人的侧脸相衬,海天一色,格外好看。宁蛐点开大图。盯了两秒,保存起来。想了一下,又设为了屏保。的节目播到一半,宁蛐饰演的角色立刻就被热议起来,一个看似坚强而脆弱的姑娘,最后却大义凌然为爱奔赴沙场。完全的白月光的正面作用,连带着出圈小火了一把。还有人开始磕她和女主董芮的cp这件事后,宁蛐不再只作为唱跳歌手出现在大众视野,更多人开始戏称她为福晋娘娘,好评如潮。一段时间后。除了陆续进组,宁蛐的赛事准备得差不多了,订好票,就踏上了去欧洲比赛的路程。但遇到了暴风雨,航班被强制性延迟。董芮在微信和她聊天:蛐蛐我明天就飞过去陪你训练!!!宁蛐看了眼遥遥无期的航班号,“好。”发完这句,段宴这边也发来信息——上飞机了吗?宁蛐发了个表情包。然后打字:没有TAT那边沉默两秒,迅速打来语音电话。“我让张徐接你,我这两天有空,和你一起去。”男人嗓音压得很低,淡淡地,从另一边传过来。还带着略微轻微的鼻音。宁蛐蹙起眉头,“你感冒怎么还加重了?”那边又是一阵空荡的停滞的声音,许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