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打

    

讨打



    吃衡新雨的逼?我真羡慕自己能下得去口。

    恶心。

    她的双腿之间分明是一副令我厌恶至极的器具,真不知道几天前我怎么没直接把酒精混合呕吐物吐在她的肚皮上。浓密乌亮的阴毛,健全完整的阴户,分泌爱液的甬道,无不昭示着少女的成熟与旺盛的生命力。我清醒地意识到,衡新雨,十八岁了,长大成人,没机会早夭了。真是的,为什么不识相些早点去死呢。

    可谁让我如今有黑猫魅魔贝斯特的任务在身。

    我不愿再多看便将脸贴了上去,鼻尖戳到衡新雨那颗小巧的yinhe,yingying的,她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连忙紧张地问我:“jiejie我下面脏不脏?有没有什么味道?”

    我“啵”地用力嘬了小花核一口,随后抬起头装作饶有兴味地咂摸两下嘴:“嗯,刷锅水煮拖鞋的味道。”

    “你!”她气恼地冲我举起小拳头,“那我偏要你全都喝完!”说罢把两条腿都架到我的肩膀上,有点沉,这小兔崽子还示威似地夹住我的头左右晃了两下。

    我顺势双手一边一个用力掐住她大腿的rou,衡新雨身材丰满,肥润的腿rou手感温软,差点像黄油一样从我的指缝中流出来。接着便埋头用舌头进攻。就如同我为她舔手指那样,先是慢节奏地绕着阴部打圈,然后上下快节奏地用舌尖搔刮阴蒂,最后啧啧有声地不断含吮着这颗最敏感的小核。

    那下面很快水流如泉,sao水沾湿了我的下巴,只听她迷迷瞪瞪地喊着:“要你……要你……”

    我叼着阴蒂用牙齿摩擦两下,没听明白:“什么?”

    “要你让我舒服……”她含混不清地回答,一边两条腿都抖成了筛子,没法儿稳当地安置在我的双肩。

    “啪”,我用力扇她半边屁股,臀rou的震颤在手中余波未平,我不客气地问她:“抖成这样还敢提要求?不许抖。”

    她被打了一巴掌屁股似乎更来劲了,面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张嘴却是:“啊!好舒服啊呃……”

    你这不是犯贱讨打么。我发现新大陆一般笑了一下,随后伸手像拧螺丝一样拧她的yinchun问她是疼还是爽。

    她的表情扭曲,痛苦地挣扎了一下:“不喜欢这里,jiejie打屁屁。”

    我顺势左右开弓多扇了两下,衡新雨跟个小猎豹似地叫唤。我问她:“打屁屁哪里舒服了?”

    她脸上已经是哭得溃不成军,哆嗦着诚实道:“打屁屁震到逼了,所以舒服。”

    我低头舔了舔刚刚被拧红的肥厚yinchun:“原来是宝宝的逼欠扇了。”

    没等衡新雨反应过来,我便猛地用一只胳膊格挡住她那一双无力的大腿,把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而另一只胳膊迅速甩动起手掌朝yindao口打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衡新雨拉长了的哭叫声好像有点凄惨,不过我是控制了力道的,她现在应该是感到又痛又爽。

    啧,逼水都流到了屁股上,我的手心也全是她黏黏糊糊的汁水,一摸还拉丝,她yindao里是不是有个水龙头关不掉的啊。

    我其实知道女人的yindao里有什么。

    命。

    生命。

    女人的身体即是生命之源。然而并非每一个生命都乐意被创造、被降世。我曾经以为自己只是生错地方了,以为我所处的世界是一个古怪的牢笼,而别人的幸福与我一墙之隔,我只需要冲破某种无形的阻碍就能获得另一个世界的居民身份证。我必须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摆脱我不幸的宿命,我是如此发誓的。

    年少时我曾经爱上过我的高中同桌沈青悠,当然现在已经不再作此念想。她是一个典型的“另一个世界”的女孩,是富商与校长的孩子,美丽活泼,善良优秀,广交好友,而穷酸阴郁的我只有在老师发下考试成绩时才能稍稍挺直腰板,我什么也没有,只有小时候被陆浓暴打出的还看得过去的成绩。她太过纯粹,以至于能看到聚光灯背面的我,她说我其实自己就可以发光。每一句鼓励,每一次接触,课桌下紧握的手与并肩抬头时夜空中那孤星伴月的场景都令我心跳不已。我曾是多么希望我们的生命永远地交叠。

    命运。

    然而衡新雨的出生打破了我的幻想。我原本可以骗自己,自己命不好只是因为生错地方了,然而,衡新雨与我同父同母,同在一个家庭,她却可以不用成为留守儿童,不用面对魔鬼一般的亲戚,不用忍受母亲的打骂,能够第一时间享受父母赚得的金钱,能够高枕无忧地得到正常的生活与无尽的爱。我本就几乎一无所有,为什么还得事事与她平分?或许遗产最终可以平分,但是童年的幸福能吗?爱能吗?这一切是凭什么呢?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我是第一个实验品,是一个巨大的教训,是报应的集合体。衡仲能和陆浓这两个畜生先是把我扔在小县城里饱受欺凌,接着又惊奇地发现打骂的教育和噩梦般的经历最终让我患上精神疾病从而不再“优秀”,所以他们决心这一切不能发生在衡新雨身上。我越悲惨、越丑陋、越病态,她就越幸运、越美丽、越健全。我是前人,我是摔过跤的坑,我是报废的垃圾,我究竟是谁?我真正的名字,只是“第一个孩子”。

    衡新雨的命挡了我的命,衡新雨的运吃掉了我的运。

    ——事到如今,扇meimei的逼倒是不可多得的人生体验呢。

    我冷笑着,继续在那个幼嫩的xue口抽打了几十下,衡新雨俨然快要坏掉的样子,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响,“好痛”“好舒服”“jiejie轻点”“用力、用力”已经完全喊得乱掉,本来是想让她痛的,结果只是让她越来越sao,该说我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吗,我早说过衡新雨是被cao的料。

    逼水都顺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留下了湿乎乎的大块印子,我有些不高兴,更用力地抽了她的下面:“你是尿了吗?床单都被你尿湿了,憋着。”

    “尿了就,”她想起来我们是在“偷情”,“就让你女朋友洗床单呗,你不是和她一起洗衣做饭吗?……呃啊啊啊啊啊啊!”

    是我低下头去吸吮她逼口的水:“给你美得,你怎么不让我女朋友帮咱俩冷脸洗内裤?”

    她被刺激得用手猛地抓住我的头发往下按,我有点吃痛,只是更紧地用唇舌盘住甬道顶端,黏液一股脑涌入口腔中,是乳酸菌的味道,我有些接不住,水竟淌了半张脸。

    她高潮了。

    花xue不断颤抖张合着吐露爱液,我用舌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戳刺,探入yindao内一点点,试图安抚刚刚经历了抽打和高潮双重刺激的脆弱器官。

    衡新雨弓着腰嗯嗯啊啊了一阵,许久没有缓过来:“……jiejie,好厉害。”

    不得不说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讨打就算了,还被打到高潮,我的训狗技术到底还是可圈可点。

    随后她想起来什么似地一拍脑袋:“咦,怎么jiejie真的爱喝刷锅水煮拖鞋?”

    我去拿床头的纸巾擦脸:“不是刷锅水呢,接吻是什么味道,你下面就是什么味道的。”

    我的表妹兼最好的朋友陆宁曾经评价我:“衡天晚我求求你不要看见是个女的就自动进入调情模式。”

    无奈,我面对自己的亲meimei都改不了乱飞情话这个坏毛病。

    衡新雨听得一愣一愣的,凑过来吻我的嘴。

    我偏过头:“没漱口呢,嘴里还有你的东西。”

    她把我的头掰正,眼睛弯弯地对着我:“不是接吻的味道吗?来个双重接吻吧。”

    唇舌相触,深入而激烈的吻逼得我拥紧了她。接吻的味道吗?真是一种飘渺的味道啊。

    不过感觉还不错。

    末了,衡新雨抱着我的胳膊撒娇:“我还以为今天jiejie会进来。”

    又补充:“当然!不进来也好舒服的!”

    到我脸上啃了一口,再补充:“我今天表现怎么样?jiejie的招数我都学会了哦。”

    我嫌弃她rou麻,挪开一点点:“今天什么工具也没有啊,指套也没有润滑液也没有,啊虽然你好像不是很需要润滑……不过第一次插入还是会比较疼和困难的,安全卫生很重要。”

    “jiejie!”她像个狗熊一样扑上来粘着我卖萌,眼睛闪闪亮亮的,“原来你这么为我着想。”

    滚。习惯了安全卫生而已。我在心里撇嘴。

    我指示道:“我们分别去洗澡清理,换好衣服我带你去一家情趣用品店买工具。”

    “天哪!”不知道她怪叫个什么劲,“你带我出去买情趣用品,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吧?”

    无奈。我伸手去捏她鼓鼓的脸颊rou,向两侧拉伸着:“会啊,所以我说和meimei一起去的。”

    “我做得对吗?我、亲、爱、的、妹、妹。”

    “……雾草,你偷情变luanlun啊。”或许是意识到偷情是假luanlun是真,她张牙舞爪地说完倒自己臊了个大红脸。

    “不过,我更喜欢你今天对我的另外一个称呼。”她咳嗽两声正色道。

    “什么?”

    “宝宝。”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装傻。

    她的脸已经红成猴屁股了:“你说我……逼……欠、欠扇……”

    “哦——我知道啊。”努力憋笑。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