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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10 灌满

    

第二卷 10 灌满



    9点多散的场,江雨一家先走的。

    秦科跟孙兴义今晚住下,去了三楼继续喝酒。

    薛泽没过去喝,牵着盛书意的手走进私人电梯,电梯门关,把她捞怀里吻住。

    盛书意一直觉得接吻不止能让身体动情,还最能拉近亲密关系,驱散很多烦恼;她很喜欢跟薛泽接吻,好像只要被他吻住,那些纷争,关于韩希,都不再存在。

    在沙发上他们尽情缠绵,不知道是不是喝多酒的缘故,薛泽力道无比的狠,有十几分钟都是理智尽无的失控状态。

    结束后恢复清醒,盛书意才收获到他的温柔。

    “药喝了没?”抚摸她这具消瘦的身躯,薛泽只剩心疼。

    盛书意点点头,“喝过了。”

    “嘴里怎么没苦味?”

    “晚晚给我吃了好几颗彩虹糖。”

    江雨家那个女儿实在太可爱,见她喝中药痛苦的模样,喊着她jiejie不哭,晚晚给你糖吃。

    洗过澡后,薛泽的手机震动响起,秦科打来的。

    不知道秦科说了什么,盛书意看到薛泽眉心微蹙;他鲜少会显露出这种表情,除非是很棘手的事。

    接完秦科的电话,薛泽穿衣服下去了;已经11点多,他也没说下去要做什么。

    过去盛书意从没查岗的习惯,她对薛泽的信任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日益形成的,下楼是担心他在上头的时候对人动手。

    电梯门开,走出来看到一楼大厅里,薛泽跟韩希站在一起,韩希还抬手帮他整理衬衣领子,盛书意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她只是动作缓慢的转身回了电梯。

    送走韩希,薛泽上楼,不见盛书意,手机没拿,火柴跟烟没了。

    11月的天,顶楼露台寒风凛凛,盛书意身上裹着薛泽的男士大衣,指间夹着烟卷,目光始终落在天安门方向。

    她是那种后知后觉的人,今晚拿大衣的时候她才发现,衣帽间的柜子是檀香木,温哥华那边的住处也是檀香木,难怪薛泽的衣服总有一股好闻的檀香味。

    身后响起开门声,盛书意知道薛泽上来了,烟未离手,含在嘴里吸了口。

    薛泽走过去,从后面把她抱住,没隐瞒她:“韩希过来了。”

    “我下楼看到你俩了。”向后靠他怀里,盛书意始终笑着,“你俩挺配的。”

    “我们俩更配。”

    摁灭烟卷,盛书意转过身,手伸到他大衣里取暖,仰头冲他笑:“我也觉得咱俩更配。”

    她这话换来薛泽更为疯狂的吻。

    而她回薛泽的,是在他颈窝最明显的地方,吸啃出一颗颗的吻痕,宣誓主权的留下只属于她的印记。

    薛泽托起她屁股,把她抱到躺椅上,方便她坐着咬。

    咬着咬着,盛书意改为了亲吻,手伸到他皮带间,动手解开。

    顶楼露台是薛泽的私密场地,没有人能上来。

    盛书意大衣里只穿了睡裙。

    这次全程都是她主导的,热情的扭动,吸夹,只为让rou体的欢愉驱散走内心深处的那抹不安;回房后她也是照常热情似火,不像20岁出头那样青涩,知道怎么做能更舒服。

    做完后,她当着薛泽的面,把那件韩希摸过的衬衣扔进垃圾桶里。

    薛泽反而笑了,把她拎到怀里吻住。

    ……

    接下来的几天后,他们去了香山看日出日落和雪景,又在什刹海的一条胡同里发现了一家旧货店,盛书意看上一个老式的唱片机;她很喜欢收藏这种老物件,薛泽见她喜欢,给她买了回来。

    老唱片机里播放着《Liekkas》,盛书意跪在客厅的地毯上,挑选着从香山捡来的红叶,时不时的喊声在书房工作的薛泽,让他出来帮忙选。

    她说她还要去军区大院捡些梧桐树叶回来,要制作成标本挂在客厅的墙上;薛泽拉起她手:“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吧。”

    薛泽会为她穿好大衣,不让她自己动手,帮她把头发扎好。每次他梳头发,盛书意都会笑他:“我又不是没手。”

    到那个大院后,先去看姑祖母时翠琴;姑祖母更瘦了,被病痛折磨的需要借助轮椅才能到院外透气。

    在家里所有的亲戚里,19岁前的盛书意跟时翠琴过去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走动,是那年在这里住了些日子后,才经常有来往,每次来北京,总会过来看看她。

    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缺乏母爱的原因,又或是时翠琴从不像其他亲戚那样带着有色眼光看他们盛家,盛书意打心底跟她亲。

    时翠琴看出来她跟薛泽的关系,也没跟老公王民安提过半个字。

    薛泽在路边弯身捡树叶的时候,盛书意推着轮椅上的时翠琴,远远的望着他。

    时翠琴拉住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去吧小书意,多陪陪他,你能陪他的日子不多了。”

    这次来北京,盛书意听最多的就是这种话,不管是陈燃冉,还是秦科他们,在薛泽不在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有过之前跟薛泽长达三年多的分离,盛书意早已放平心态,捡完梧桐树叶,车子开出大院的时候,她还跟薛泽开玩笑:“你结婚的时候得通知我,我过来给你随份子。”

    薛泽只是扭头看了看她,眼神没半点变化,但是到下个路口,却转弯将车子开向那个杨树林。

    十几分钟后,盛书意被摁在后排的座椅上,承受着薛泽一次又一次的狠撞,力道太狠,不在她承受的范围,她不得不求饶:“轻点……”

    再求着轻点,薛泽都没停下,在车上要了她近一个小时,把她锁骨和脖子上吸啃出密密麻麻的吻痕,再将她灌满,才肯放过她。

    盛书意埋怨道:“今天不是我安全期。”

    “怀上了就给我生下来!”薛泽从没如此的气愤过。

    人往往在气头上,最容易说出内心所想的话。

    因为从西北回来后,薛泽有了一种自私的念头,想要盛书意怀孕,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他今晚甚至让这个姑娘看了他海内外所有账户的余额。那些数字,随便拿出来点都能填平他们盛家剩余的债务。

    从盛书意跟他在一起,薛泽从没在金钱上询问过她是否需要帮助,都是借助人脉帮她拉合作,知晓她的性格,不想再金钱上跟他有牵连,这也是他从不提的原因。

    不像其他姑娘图钱图身份,18岁认识到他,到现在的26岁,8年的时间里,再苦再难,盛书意都没向他开过口。

    其实薛泽早就受够了看她在酒场上给人点头哈腰的,不可否认,她有驰骋商场的手腕和能力,盛家在她的cao持下,不需要他的帮助,也能在几年后转亏为盈;但是他也做不到一直袖手旁观。

    “小书意,去温哥华吧。”薛泽其实想说的是,这些钱都给你,不要再那么拼了。

    盛书意打开车门,让冷风吹进来,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笑着说了句:“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