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anger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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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anger sex ·道具/口 沈剑心像一只俯冲而下的白鹤,刚一提剑逼退面前的山匪,便一蹬陷阱边缘加速自己的坠落。 掉进陷阱的小孩的哭叫并不遥远,他在昏暗中挥出随手捉到的藤蔓扣住幼童腰间,藤蔓重重地坠在他腕上,电光石火间他咬牙将人抛出洞口。在反推力让他坠得更快前他将剑刺入陷阱一侧的墙面,底部的尖刺离他极近,受伤的手腕让他不得不停顿下来喘息一瞬,摸索着从靴子里抽出短匕,借武器做借力点,一个梯云纵就脱离了陷阱内部。 陷阱外还是一片吵闹,还没等沈剑心骂一句李复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便直面了喧闹的真实来源— —叶英。虽说剿匪的悬赏他必然会接,但确实有一份额外的念头在— —他同叶英书信往来时,对方曾提及近日藏剑在忙好几家所定制的武器,灯会第一日大抵无法前去。沈剑心看了地图,盘算着押送必经之路便在此,若他提前平了山匪,也能给对方减轻几分压力。只是押送这样的事,怎么会劳动叶英……还没等沈剑心脑子转过弯来,叶英便伸手来捉他藏在身后的手腕。只是刚一拉,沈剑心就没克制住闷哼出声,他忍耐惯了,这下更接近是本能地抗拒被触碰伤口。叶英面上更冷了几分,微微蹙着眉,挑开沈剑心青蓝色的腕箍,又轻又快地绕着手腕摸了一圈。那处已经微微地肿了,是脱臼,只是因着是惯用手不好复位。沈剑心当着他面也不好随便找块石头往上一磕来复位,只能任由叶大庄主低垂着眼,摩挲着手腕,像是把玩玉石把件那般。叶英在沈剑心呼吸刚平稳一些时,极快地一摁,将骨骼恢复了位置,只是那红肿想来还得几日才能消。 沈剑心本就不敢抬眼看人,又被摸得头皮发麻,连痛都没意识到,下一刻却觉得身子一轻。叶英顶着他啊啊啊啊我又不是伤了腿,不是就算伤了腿也不必……的惨叫把人打横抱上了车,徒留在原地的李复一脸黑线。 叶家的马车宽敞,叶英压着他,一路上从卷起袖子检查伤口到最后干脆把人衣服给扒了,只勉强剩着一件打底的内搭,教沈剑心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攥着领口。沈剑心不敢动弹,装死一般地任由叶英用蘸了烈酒的帕子清理伤口,再取了药抹上去。他的大腿被叶英的膝盖卡着,甚至不敢夹紧,只能不安地转动着眼睛,最后逃避一样地一闭,睫毛却颤得一刻不得安宁。叶英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件白金配色的衣服替他换了,受伤的腕被叶英抽了根发带缠紧,说是怕再错位,然而沈剑心盯着那全然是叶英本人风格的物品,一个字也不敢说。他身上的割伤与擦伤不少,伤的手腕还是拿剑的手,换了他们两人私下相处,叶英非得在他腿根咬一口算作惩罚,只是在马车上到底不方便罢了。只是叶英越平静,沈剑心越慌得一批,偷偷在宽大袖子下伸手去摸美貌情缘的手指,讨好地勾着晃了晃。 叶英浑身的冷气一滞,伸手揽过沈剑心的肩,把人摁在自己膝盖上,手指捂在他眼前,终于愿意开口同他说话:“睡一会儿吧。”沈剑心立刻耍无赖般地搂着情缘腰,把脸埋在叶英腰腹间,撒娇撒痴地蹭了几下才趴在对方膝头闭了眼睛,呼吸也一点点平稳下去。叶英拂过那张终于平静的脸,手指捏了捏薄薄的耳垂,顺着往下摁上后颈。沈剑心早熟悉了他身上的气息,被这么一摁便顺势把脸往里侧一埋,连马车那一点颠簸也忽略,无知无觉地被情缘带回了藏剑。 沈剑心一觉醒来只觉得眼前的景色晃动着,他打了个哈欠,无知无觉地往熟悉的胸口一靠,心想窝在山林里靠着树干睡可没这种好梦,说起来叶英在……他对上旁边帮忙拿着一箱子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叶玮的脸,硬生生从那张脸上读出一行“我什么没见……这我**真没见过”。于是他卡壳的思维终于正常运行了起来,险些发出一声少女般的尖叫,自觉自己作为大侠的脸已经丢得东一块西一块,干脆拿袖子挡在脸上,假装自己是一捧账本。 ……算了,反正在藏剑山庄内又传不出去。 叶英感受着怀中的躯体一时僵硬,一时放松,最后沈剑心干脆搂着他的脖子,对着旁边一脸复杂的叶玮露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剑纯向来恢复能力快,属于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就立刻折腾起来,在叶英怀里同人打着眉眼官司。叶英面上不显,手下却借着宽大袖子遮掩,拧了一把沈剑心的软rou,小羊这才乖顺地把注意力收回到叶英身上,讨好地摩挲着叶英的虎口。眼见着到了天泽楼,叶英这才在两人的暗暗角力中放了水,沈剑心轻轻巧巧地跳下,前掌落地,衣袖盈了风,像是一只灵巧又漂亮的鸟儿。剑侍同叶玮把东西往大厅一放就转身逃也似的走了,最后一人倒退着合上了门,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沈剑心脚底一旋,刚想说什么,就被捏着腰压在张椅子上亲,上颚被舔了几下就惹来克制不住地发颤。沈剑心往后仰着头,呜咽了一声,又不舍得躲开,半阖着眼,睫毛抖得像颤动的蝶翼,宽大的衣袖纠缠在一处,像是生来便在一处一般。 叶英见不得他受伤,只是且不说行侠仗义光是他们寻常练剑,失手时出点血也不少见。叶英往日以为自己更愿见着白鹤展翅于天,见着沈剑心一人在匪徒间辗转腾挪,主动往陷阱一跳时却觉得心惊rou跳。明明……他抚着熟悉到深入骨髓的眉眼,明明理解对方的选择,明明知晓沈剑心并不会折在那群匪贼手中,却仍怕对方一颗真心被俗世所伤,只能一人战斗。 叶英发了狠,扣着沈剑心的胯骨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那样吻着,将人亲得衣衫不整,连腰带都散了,却又在两人呼吸紊乱时起了身,替沈剑心拢了拢领口。若非他唇上带着点水红色,耳廓发烫,光看面上神态像是刚刚饮了一杯茶罢了。他仍捉着沈剑心的手,轻声道:“你既受了伤,便好好养几日,旁的事就不用管了。”是悬赏后续对接的事也被揽走了,沈剑心这下是连给李复写信怒斥对方不守时的心也没了,被牵着一路上了楼,被洗刷一通后,又重新裹了伤。连着几日他便在叶英房里过着吃了睡,睡了吃,闲暇之余除了抄抄经便只能欣赏一下在一旁看文书的情缘。叶大庄主连个打发时间的话本子都给他禁了,说是怕心神不定,睡眠不足,影响了伤口愈合。沈剑心被迫躺了一周,终于忍不住,决定另辟蹊径。 叶英回来时,沈剑心在被子里窝成一团,看起来似乎正在熟睡,却又在叶英靠近时猛地伸手一拽,把人往塌里拉,然而他没拽动,叶英只是顺着力道俯下身来。沈剑心尴尬不到一秒,就贴上去在叶英下颌亲了一口。他坐起身来,叶英这才看清对方穿的是自己的亵衣,松松垮垮地裹在瘦削却结实的身体上,领口没被拢紧,自上而下可以隐约看见两粒朱果。“叶英……”沈剑心跪坐在床上,伸手去捧情缘的脸,郑重地往唇上贴,他吻技向来一塌糊涂,但是神态太过珍重,情谊诚澈,令人每每心魂震颤。叶英的手指顺着恋人发间滑入,舌尖探入对方口中,宛若啜饮美酒般品尝他的情谊,将一个献祭般的亲吻拽入情欲间。多番挑逗与手指摩挲惹来沈剑心不平稳的喘息,叶英就在此间垂下眼来看着他脸颊染上些暧昧的粉,因着他的摁压而越发鲜明— —没有什么比此能更鲜明地表现,对方正如此鲜活地在他身边……呼吸,面上的红晕,一点点牵扯着叶英的神智,他将沈剑心压回塌间,留人养伤这几日的繁杂心绪与又似怒意又像心疼的情绪交织在一处。 他像是要证明对方的存活那般去触碰这片温热,手掌揉捏过沈剑心全身,对方本就随意裹了件内搭,被一挑就滑落。沈剑心喘息着,下意识并拢腿遮掩腿间,却又被叶英用膝盖抵住一侧大腿无法动弹。情缘依然衣冠整齐,除了面上发烫,呼吸急促外甚至与往日差别不大,沈剑心难得羞耻的起来,却又因着是自己主动的而忍着不装死逃避,反倒伸手摸索着去解叶英的衣物。玉石挂坠扫过发烫的肌肤,沈剑心只觉得浑身热得过分,叶英咬着他耳尖细声细气地诱哄他将腿打得更开些,手指绕着他的尾椎打圈。沈剑心不自觉往上挺腰,习武之人身体柔韧,轻易就被叶英握着腿根,打开到了极限。叶英散了发,低头埋在他腿间,发丝搔弄敏感的腿根,呼吸刚一贴上去,沈剑心就受不住地叫了一声。腿间的密地随着手指挑弄而濡湿,沈剑心摸索着揪住床单,忍不住呜咽出声。幼犬般的哀叫夹着点撒娇意味,叶英冲rou缝间藏着的蒂果吹了口气,沈剑心就控制不住地想往后缩,却被捉着腿根不让逃开。 舌头要比手指软上不少,几乎轻而易举地就能滑入甬道里,甚至给人一种能轻易进得更深的错觉。呼吸扑在敏感的皮rou上便能惹来混乱的克制不了的喘息与哭叫,微妙的亵渎感让沈剑心的全部知觉都集中到被叶英玩弄的部分。唾液和情液混在一处,搅弄出迷乱的水声,叶英自他下腹抬眼去看沈剑心泪水涟涟的眼,面上的艳色哄来沈剑心温软的吻。恋人小兽般的乖顺张口,任由叶英用手指夹着舌尖玩弄,颤抖着舔湿那两根手指。 “好乖……”叶英的语气轻飘飘的,却惹来沈剑心因为快感而难以克制地颤抖,“有人来报说你今日洗浴时间比前日久了不少,门外的弟子还以为你旧伤复发昏过去了,喊了你几次……果然,心心自己准备过了。”手指顺利滑入被弄软的后xue里,沈剑心下意识伸手捂着嘴,几乎是立刻就被捉着弱点反复摁压了几次。可这样还是不足,叶英又低下头去,沈剑心几乎是一息间就xiele身,浑身绷紧,小腹微微痉挛,抬高的腰不自觉地轻晃着迎合。他还没能瘫倒回床铺,却觉得过分敏感的阴蒂又被舔舐了一记,随即被齿尖轻轻磨了几下,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沈剑心的身体已经被过量的快感逼的陷入困境。未被填满的甬道痉挛着收紧,又往外漏出大量清液来,前端的性器也跟着往外流白浊,他疑心自己短暂地昏过去一会或是眼前发黑。捂着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叶英用腰带反捆到了背后,另一侧手臂与被推高的大腿绑在一处,他一塌糊涂的腿间毫无遮掩地完全展露。叶英撑在他身上,手指慢条斯理地顺着胸口一路滑至xue口,不算用力地扇了一记,xue口不受控地收缩着喷出水液,沈剑心哭叫着又小高潮一次,只觉得的下腹发烫得厉害,终于意识到情缘似乎仍在生气于前几日的事。 “……已经……”沈剑心疲于喘息,因为快感而忍不住蜷缩的身体眼下被强制打开,被注视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撇过头,小声地讨饶道:“已经去了……我知道不该那样……先解开好不好……”他双手都动弹不得,叶英绑得很有技巧,便是他真心挣扎起来都要花不少时间,何况他眼下还没缓过来,又因为自己有错在先而心虚着。叶英摸了摸他受过伤的手腕,确定不会二次扭伤后便从床头暗格取了什么出来。沈剑心水色的眼里还带着生理性的眼泪,一眨就碎开根本看不清,直到胸前传来微痛的压迫感才缓过神来。那是一对缀着镂空铃铛的乳夹,做工精巧,因着设计相对较轻,压迫之余只是微微牵拉着已经挺立的乳尖,随着身体晃动会带来混着痛的快感。不要这个……他开始慌了,叶英大概是不喜欢用道具这类东西来增加刺激— —他之前有几次仿着话本中的情趣逗弄过对方(不过显然沈剑心有理解错误的地方),虽然叶英确实有些不同往日的反应,但平日却更喜欢寻常的肢体交缠。本就聚少离多,沈剑心自然光是见面都能满足些许,实际上又对这类的东西还是没什么概念,平日自己抚慰时不敢进太深。眼下叶英估计是真想罚他了,沈剑心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着却想不出蒙混过关的法子。 但显然叶英并没打算要放过他,手上沾了些油脂撑开因为高潮而忍不住收紧的后xue。提早准备过的后xue被仔细润滑,虽然沈剑心慌乱地想向外推出手指,却又不知怎地含得更深,指尖搔弄了几下腺体他就又失神地喘息起来。叶英抽出手指,在取出的一串玉珠上涂了一层脂膏,yin具过于轻易地滑入,只余下毛绒的尾部垂在沈剑心腿间。沈剑心呜咽着,齿间的字句被搅得破碎,但大抵都是些不行了好撑会坏掉之类的,他胡乱挣扎几下,只是让玉珠在体内又转过些许,毛绒尾巴摩擦着敏感过头的大腿内侧,缠人的痒意甚至比快感都要难熬些。可是身体没法从欲望里逃离,珠串随着身体动作反复碾过那处,性器也跟着往外洩出些前液,可怜兮兮地半勃着。 还没等沈剑心回过神,叶英便沉下腰去,性器在湿软的xue口摩擦着,恶意顶撞过蒂果,等着甬道因突然的刺激收缩起来时,才扣着沈剑心的腰往里埋。他俯下身,又是爱怜又是心疼地吻过那些伤疤,吻的那一处处都似乎发起烫来,身下却狠狠动作着。先是地往敏感处反复碾弄,搅弄出一汪春水,再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极快地带出一次高潮,却不停下,就在沈剑心迷蒙中的余韵里,狠狠地开凿起来。前xue紧窄,好容易被舔开,如今却又在后头塞了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那种压迫感却令沈剑心头皮发麻,又害怕又贪吃,尾巴被转动便忍不住往前送着腰臀。而沈剑心现在才第一次知道过量的快感也能是刑罚。前后都被填满,浑身都被快感所融化,像是一个生产快感的容器,只是不断地被高潮与不同的快感刺激着,使不上力气,连叫出声发泄都无法。夹在两人腰腹处的性器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却还被叶英握在掌心把玩,揉捏过下面已经空了的囊袋,再揉弄起了敏感的冠头,指尖戳弄摩擦着小孔。沈剑心只觉得眼前一白,身子绷紧又被xue里的物什刺激得发抖,不敢低头去看漏出来是什么,又羞又躁地撇开脸。叶英却含着他的耳廓,低声逗他现在剑心性器也能潮吹了,真厉害。沈剑心受不了那些含着情欲的喘息,已经理解不了那些词句,只能抽噎着点头,想要叶英慢一些。 太奇怪了……沈剑心被撞得又哭叫一声,他的四肢都用不上力气,好像因为束缚而麻木,但是明明血液循环是流通的。胸口的铃铛晃荡着,拉扯着他被揉得充血挺立的乳尖,敏感的部位随着不断地牵拉,反复提醒着沈剑心,一低头便能看到乳尖被折磨得红肿却仍有快感传来。身体变得好奇怪,受不得一点刺激,叶英的一切触碰都好像被无限放大,不过是落在后颈的一个吻,沈剑心便感到下腹微微痉挛着,内里有什么被唤醒一般。他这时候已经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叶英咬着他耳尖问一句,他便答一句,什么觉得反正可以靠内力化解喝了黑店小二的茶;上次路过扬州不入藏剑是去偷偷定制了礼物……连着从前那盘点心是他吃的不是叶玮吃的都给倒了出来,叶英的脸色却似乎更加差了些。沈剑心忍不住往上抬腰,身下濡湿的床单让他觉得冷,可抬腰便把里面还在动的那物含的更深,一撞一迎便顶上了某个窄口,惹出一声哭喊。潮液猛地淋了下来,像是怕被顶破肚子那样地用春水裹住肆意进犯的凶器,叶英的呼吸也紊乱了些,面上染了些情书的春色,融了冷淡的气场变更显得宛若天人之资。他紧压着沈剑心抽开了束缚用的带子,被美色所惑的剑纯立刻就把脸贴了上来。沈剑心一边挨着罚,一边软绵绵地用濡湿微凉的脸颊蹭着叶英的脖颈,软而烫的舌尖笨拙地舔舐过情缘的喉结,拙劣地勾引但有用。叶英呼吸一滞,压着沈剑心腿根快速抽送起来,他极快地反复戳弄了几下敏感的腺体,甬道痉挛着收缩,他享受着rou壁的挤压,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沈剑心的臀rou被撞的发红,被亵玩的乳尖几乎破皮,敏感至极的身子感到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些许,近乎崩溃地一挣。他以为是勉力挣扎,旁人眼里却是受不住地浑身一颤,一侧乳夹被甩开,牵拉的疼与加之与骤然的轻松,复杂的感官刺激得他连呻吟都卡在喉咙里。下腹涌上一阵熟悉的饱胀感,被玩弄许久的甬道连射精的刺激都能小高潮一次,叶英却仍缓慢地在甬道里挺弄。被捉来套在沈剑心腰间的金链挂着着铃铛,在一室情欲涌动中,一刻也不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