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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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醒的时候还有点迷糊,眼都没睁就往边上摸,却除了被子什么都没摸到,连热度都没有。他立刻睁开眼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拖鞋也不穿就去卫生间洗漱完往外走,正好和上楼来的丁程鑫打了个照面。 “又不穿鞋。” 丁程鑫伸手戳了戳贺峻霖额头,又捏着他垂下来的兔耳朵揉。贺峻霖自知理亏,任由他动手,讨好的挽他胳膊叫阿程哥,再跟一句是为了下来找他才忘记穿鞋的。这是兔子招人疼的手段,轻易不用,一用一个准。 丁程鑫确实被他可爱到心软,勾着小兔的腰把他又捞回房间穿鞋,语气有微妙的酸味,“昨天真源陪你睡的,还找我,是找你张哥吧?” “没有,就是想你了。”贺峻霖无辜的眨了眨眼,穿上拖鞋就去抱丁程鑫,一碗水端的很平,“今天和丁哥睡,已经跟他们讲过了。” “那来的时候别穿裤子。” 丁程鑫指尖安在贺峻霖脖子上,那里留着很显眼的吻痕,绝对是张真源干的好事。虽然他们已经讲明白对贺峻霖的爱,也同意共享,但还是忍不住想多留一点什么证明归属,哪怕他不绝对属于他们中任何一个人。 丁程鑫眼神暗了暗,把贺峻霖堵在墙角低头去咬他锁骨,兔子很怕疼,他清楚这一点,于是咬完又伸舌头舔。贺峻霖通红着脸把他推开,捂着被咬的地方说他好烦人,撒娇一样,说完话就跑了,兔耳朵一晃一晃,可爱的很。 “张哥——” 贺峻霖下楼就看到张真源站在客厅,他向来很黏这个哥哥,整个人从后面扑上去跳到张真源背上,被对方稳稳当当托住。他抱紧张真源的脖子,不乐意的问他为什么没有陪他睡觉,一早上睡醒旁边被窝都是凉的。 张真源哭笑不得的让他看客厅橱柜上放的钟,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一早上?贺儿,你看看几点了都,十一点,马上要吃中饭了。” “那,那你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 “叫醒你干什么?昨天晚上你那么辛苦,是吧,哭的那么可怜,还…” “可以了!” 贺峻霖一听张真源越来越不对劲的语气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忙把手捂在他嘴上不让他继续说昨天晚上的事,羞的兔耳朵都立起来,耳朵尖也泛粉,从张真源背上跳下来表示不跟他说了,转身就要往厨房跑,又被哥哥拉住。 “干什么,我要去找马…” “我刚出去买了章鱼烧,要不要吃?” “…吃。” 迅速被收买的贺峻霖又缠到张真源身上,偷偷摸摸在沙发上吃东西。平时丁程鑫跟马嘉祺宠他归宠他,但在饭点之前是不让吃别的东西的,生怕他不好好吃饭,糖也很少买,就因为贺峻霖前阵子拔智齿的时候被医生发现有两颗蛀牙,提醒了一句要少吃点甜的。 他的哥哥们向来对他的事情比自己的还要上心,医生可能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毕竟也不是只有吃糖才会蛀牙,但从这之后就把控严格,不撒娇卖乖是很难得到想要的零食的。 还好张真源比较好说话,团里的绝对力量在贺峻霖面前时常敌不过他软着嗓子叫哥哥,时不时就暗中投喂他点好吃的。其实宋亚轩和弟弟们也很容易心软,但他们怕丁程鑫的程度不比他少多少,在大哥加练体能的威胁下总会把偷偷投喂的事儿抖出来,一点都不安全。 “再吃一个就不能吃了,等会吃不下饭。” 贺峻霖嘴里含着一颗章鱼烧含糊的嗯了两声,咽下去之后又在张真源的投喂下吃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算报答,总算晃着兔耳朵进厨房找马嘉祺。 他二哥果然在厨房做饭,围裙还是之前哥哥们不在的时候节目组给他们几个准备的粉红色那个,后来蓝色的被节目组收回去了,只剩下两件粉围裙,可能是故意的。 丁程鑫是宁愿被溅上油也不穿粉色,马嘉祺本来也不愿意,后来在所有人强烈要求下被动的穿上做了一次饭,俗话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时代少年团梅开二度那是传统艺能,后来马嘉祺就懒得计较了,总比洗衣服好。 他正在切鸡翅,看到贺峻霖过来就凑上去亲了亲他脸颊,语气带笑,“总算睡醒了贺老师?” “谁让贺老师今天没有课,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马老师做饭好香,要做可乐鸡翅吗?” “嗯,昨天你不是说想吃了。” “马哥真帅马哥,不愧是马老师,我都忘了昨天说过这话了。” 贺峻霖把手往马嘉祺肩膀上搭,贴过去看他处理食材,耳朵细软的绒毛蹭在马嘉祺脸上,有点痒,勾的他心也痒,想亲兔子。?马嘉祺对贺峻霖向来有特别的好胜心,何况是兔子先送上门的。他放下手头的活把贺峻霖抱起来放在干净的灶台边上,大理石的台面很凉,贺峻霖不安分的想下去,被马嘉祺撑在两腿边的手圈住没路可逃。 “马嘉祺你干嘛、唔…” 贺峻霖话都没说完就被马嘉祺亲上来,亲都亲了好一会了还要停下来回应他的问题一般说了句“亲你”,然后再继续亲回来。好不容易亲够了也没完,趁贺峻霖反应不及还在他耳朵上也蹭了两个吻,简直就是占便宜高手。贺峻霖稀里糊涂被调戏了一通,挂在马嘉祺身上当兔子挂件,问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轩儿跟耀文录节目去了,应该过两天才能回来,翔哥上课,晚上回来。” “好辛苦,等会吃饭的时候给他们打个视频吧。” “都行,不过贺儿,还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偷吃什么东西了?小张张给你买的?” 坏了。 贺峻霖警觉的竖起耳朵,瞅准机会拉起马嘉祺的胳膊从包围圈里灵活的钻出来,一边往厨房门口蹭一边猛吹彩虹屁,什么会做饭的队长最帅了、只有马嘉祺才能这么帅、做菜又好吃之类的,说的天花乱坠表情还十分正经卖乖,最后笑着说您就先在这帅着,要吃饭了我第一个来就跑路了,头也不回。 不愧是兔子。马嘉祺想。 跳的真快。 逃过一劫。从厨房溜出来的贺峻霖松了口气,结果刚出一片危险区又遇到另一片。丁程鑫从楼上下来,看样子正想往厨房走就撞上了刚出来的贺峻霖,他心里一慌,要知道马嘉祺跟丁程鑫可是一伙的,要是被张真源在饭点前投喂食物的事情被丁程鑫知道了怕不是明天从床上爬起来去公司上课都费劲。 虽说左右逃不过被欺负,但能轻一点是点。 紧急情况下贺峻霖也顾不上别的了,迎着丁程鑫自觉把自己送进对方怀里,问他要干什么去。 “看看马嘉祺做饭做好了没,没做好我帮个忙。” “就快了,我已经去看过了,丁哥陪我看电视吧,你跟张真源录的节目我还一期都没来得及看呢,你跟我一起看好不好?” 丁程鑫挑了挑眉,低头看着自己凑上来的兔子,深知他露出这样乖巧的表情肯定是有什么事儿,但也没现在就问,顺从的说了句好,任由贺峻霖拉着去客厅看电视。 “丁哥要不要吃樱桃?我昨天跟严浩翔去买的,很甜。” “不用,晚上再吃吧。” “那我给你按摩一下肩吧?上午你去公司上舞蹈课了吗?放松一下。” 做错事的兔子比平时要黏人,就差把讨好两个字写脸上了。丁程鑫把贺峻霖搂在怀里,握住他跃跃欲试要来按摩的手,视线扫了一眼垃圾桶里丢的盒子,章鱼小丸子几个大字就写在上面,这波纯粹是贺峻霖自己暴露。丁程鑫快忍不住笑了,但还是什么都没开口,只让贺峻霖乖一点坐好,就这样看就行了,不用按摩。 贺峻霖看起来还有点失落,不过很快就被综艺节目吸引注意力。接下来这一天都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到晚上贺峻霖已经基本上忘得差不多了,洗过澡就按约定往丁程鑫房间里钻。 当然是穿着裤子去的。 丁程鑫把门反锁,这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才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拎着贺峻霖真丝睡衣的领子把兔子丢到床上身体压上去,脸上挂着非常温和的笑容来进行审判了,“小张张给你买好吃的了吧?中午吃饭之前?” 贺峻霖当场愣住,心虚的情绪没通过表情露出来,可惜兔耳朵很不听话的晃个不停,很明显慌的不行,“没、没有啊丁哥,我不知道。” “说谎多做一次。” “…就吃了三颗章鱼烧,剩下的都是张哥解决的,我也好好吃饭了,你看见了的。” “那就做三次,也不算罚你,很公平吧?” “哥、丁哥我错了,呜…!” 贺峻霖欲哭无泪的在床上躺平了,想逃又不敢求饶又没用,只能乖乖听恶趣味的哥哥的话给他揉耳朵又摸尾巴,眼里湿下面也湿,整个被欺负成湿漉漉的兔子。 以至于第二天贺峻霖担心丁程鑫还在生气,在公司训练休息的时候忍着腰酸还要凑在他耳朵边上软着嗓子说阿程哥不要生气了,结果丁程鑫漫不经心说自己根本没生气的时候,他倒是气的恨不得给这人一拳。 “你也好久没吃到章鱼烧了吧?真源买了喂你吃就吃吧,何况昨天那时候你刚起床早饭也没吃,还能让你饿着肚子等到午饭?马嘉祺不也没说你什么吗?” “……丁程鑫这种人真的是…” “嗯?” “……最好了。”贺峻霖扶着腰后退一大步寻求严浩翔保护,双手合十对着丁程鑫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阿程哥最好了,我最喜欢阿程哥了。” 丁程鑫:乖兔子。 严浩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不配拥有姓名吗? 总而言之养兔守则第一条,为了保护牙齿糖要少吃,兔子喜欢的其他食物还是要阶段性投喂的,投喂时间最好别选择饭前,容易引起兔子慌张讨好大哥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