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穿越成恶毒女配
黄以癸头痛欲裂地醒来,耳边仿佛有无数蚊蚋围绕。她挣扎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得几乎跳起来。 一个陌生的男人和她共卧在一张床上! 男人身穿一件磨损的工字背心,身材魁梧,肌rou线条分明,散发出一股难以忽视的雄性魅力。他的肤色不是那种细腻的白皙,也不是奶油小生的柔美,而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古铜色的皮肤下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硬汉气息。即便是在这简陋的屋内,昏暗的光线中,黄以癸仍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荷尔蒙味道。 他的五官深刻,眉毛浓密,眼睛明亮,短发利落,胡渣随意地分布在脸上,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黄以癸很快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借着外面微弱的亮光仔细观察四周。 这座房子是由土坯砌成,窗户只是简单地用木框框起来,没有玻璃,而是挂着粗糙的草帘。月光透过草帘,屋内的布局一目了然。只有一张床,一个五斗柜,两个并排的木箱,以及一个木制的脸盆架,上面放着一个印有喜字的搪瓷盆。在那木制脸盆架上,唯一的一个红双喜字格外显眼。 这个场景让黄以癸惊得直接坐了起来,心里想着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轻轻触摸了自己身下的被褥……这床异常坚硬,土布也极为粗糙。如果是演戏的话,也应该不会这么真实吧? 黄以癸环顾四周,不由得露出了自己的肩膀和后背。在她发呆脑子混乱的时间里。 睡在她身旁的男人目光落在她身上,立刻注意到她瓷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了他昨夜留下的点点红痕,以及因摩擦而产生的深色痕迹。 欧阳镜民立刻回想起自己昨天的行为,他想起自己是如何紧紧掐住她的腰,又是多么粗鲁地与她接触,让她的后背与粗糙的土布产生了这样的摩擦。他的眼神变得昏暗而复杂,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欧阳镜民,欧阳镜民……” 突然,外面的小门被敲得砰砰作响,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猛力推开。 黄以癸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躲进被子里。 欧阳镜民也条件反射般地用被子将黄以癸紧紧盖住。 男人只是淡淡地看了黄以癸一眼,然后套上昨天那件磨损的背心,径自走出了房间,出门前甚至没有关上门。 黄以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疑惑,刚才的那一幕,让她意识到外界并非她所预期的会所,反而更像是一个农村的场景。 那个男人,是不是叫做欧阳镜民? 她猛地坐起身,意识到情况可能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就在此时,黄以癸注意到床边放着一张类似奖状的东西。 那是一张红色的结婚证书,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结婚证”三个大字格外引人注目。 下面是一行较为淡化的文字,“勤俭持家,计划生育”。 黄以癸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拿起那张“奖状”,上面写着欧阳镜民的名字,男性,24岁。 下面是她的名字,黄以癸,女性,18岁。 证书上显示两人自愿结婚,并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的规定,因此发放了此证。 证书的日期显示是1977年的9月。 黄以癸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她的手开始颤抖,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在参加一个主题派对,怎么可能真的结婚了?而且还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此时,欧阳镜民和黄以癸的对话在屋外响起,让黄以癸心中不禁生出一股不安。她清晰地听到他们的每一句话,包括那些关于她的评论。她知道,他们都在看她的笑话,认为她为了引起孟知青的注意,竟然选择了嫁给欧阳镜民。 黄以癸的思绪被一阵柔和的声音打断,那是林心安的声音,“你们别这样,以癸也是一时冲动。” 黄以癸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片段,那是她刚刚阅读的那本年代文的情节。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穿越了? 黄以癸的思绪被门外的声音打断,她听到林心安在为她说好话,“以癸没有经历过挫折,孟知青的话让她承受不住,她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黄以癸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记忆,那是原主说过的话。她说,她不相信孟富庆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她要报复孟知青,她要嫁给隔壁的糙汉子欧阳镜民,她要让孟知青隔着墙听她和欧阳镜民的声音。 黄以癸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突然明白了一切。欧阳镜民是这本小说的男主角,而她,则是那个恶毒的女配。而林心安,则是那个被抱错,养在农村生产队,备受“磋磨”的真千金。 黄以癸感到一阵眩晕,她真的穿越到了这本年代文的小说里了?那她昨晚…… 她居然睡了女主的官配? 不仅如此,她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累得不行,浑身黏黏腻腻,一脚将这男人踹下床,闹着非要洗澡…… 黄以癸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慌。她依稀记得那本小说中的男主角手段强硬,本事很大,而她这个角色,作为女配,作死不断,因为陷害女主不成,最终畏罪潜逃。最后被人拐卖到黑煤窑里给人做媳妇,被活活家暴到死。但现在,她竟然穿越到了这个角色身上!这让她感到无比震惊和无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和角色,更不知道如何挽回自己的命运。 原主只是玷污了男主的名声,她……还玷污了男主的“rou体”。 黄以癸醒来时,感受到了床榻上那种新婚之夜的那种特殊的味道,让她不禁脸颊发烫。 她的心情却如同坠入冰窟。 她这一生,放纵的时刻寥寥无几,却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尴尬局面。 门外,林心安注意到欧阳镜民的脸色随着众人对黄以癸的议论而沉了下来,她忍不住微微翘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