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找工作被小姑父迷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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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教师、会计。 看到这三个职业一起出现,想必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在国人心目中排前三的最优职业。 其中,最受尊敬的必然是医生。每年都有无数懵懂学生稀里糊涂的就冲进了学医的赛道,且都是成绩拔尖的。 而像我这种,成绩很差又不求上进的,就被送去了护校。因为在家长看来,当不了医生,做个护士也是得到了很不错的铁饭碗。 而在护校混了两年,医院实习一年后,我成功成为一个啃老的家里蹲。 每天打打游戏、刷刷短视频,除了吃就是睡,现在回想起来,那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了。 快乐只持续到过年,爸妈突然让我换衣服,要带我去小姑家拜年。 我爸是大哥,所以往年都是小姑来我们家拜年。我不想出门,就说:“我还没做头发,要不你俩去吧。” 我天生自然卷,偏又爱直发,从小学开始就年年把头发拉直。这宅家了大半年,头发早就卷上天了。 mama难得跟我翻了脸,拉着我换好衣服,把头发扎了个马尾,就推我出了门。 看爸妈脸色不好,我也没敢多说什么,到了小姑家才知道爸妈想拜托小姑父给我找个工作。 小姑父是市立医院心外科的副主任,爸妈打定主意让我学医,也是因为觉得有小姑父这个关系在,谁成想我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看小姑父挺为难的,我抱歉的对他笑了一下。小姑把我搂紧怀里,提议到:“要不让雅雅跟着任磊干吧?你上次不是介绍……” “女孩子怎么能去做那种!”小姑父打断了小姑的话,跟我解释说:“他们那种得陪人喝酒的,女孩子做不来。” 小姑不服气:“女孩子怎么就做不来?黄主任他老婆不也在做?还有老吴他媳妇……” 爸妈和我都听的一头雾水,小姑父犹豫再三,给我说:“雅雅,你准备份简历给我吧,我给你推过去,人家收不收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他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没看懂他眼神里的情绪,只以为是让他为难了,想着凑出一张简历给他就好,这个工作我并不想做。 说“凑”,一点也不夸张,我没学习没特长,搜到的简历模板怎么填都填不满。 用微信把简历发过去,小姑父的语音便打了过来,他说怕任磊为难我,等周末他有时间了,带我一起去见任磊,让我好好打扮一下,争取一次就能过面试。 说是要面试,地点却是约在了咖啡厅。小姑父自己开车来接我,我一上车他就告诉我任磊不敢不听他的话,让我别紧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跟任磊提。 我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这跟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呀!但我本就脑子笨,听说对方很怕小姑父,只觉得很庆幸。 我们到咖啡厅的时候,任磊已经在咖啡厅等着了,他看起来三十多岁,黑眼圈很重,身上很浓的香水味。 小姑父一看到他,笑着问:“又通宵了?送出去几个?” “唉,没办法,中心那边的没你们市立好说话,每次都整夜整夜的熬……”他用手大力的撸了一下脸:“一晚上我砸了十多个,才同意让先试试。” “试试?”小姑父笑的意味深长:“谁去?有人选了吗?” 任磊立刻就懂了:“哎呀,曹主任,你看我这眼神,你这带的是谁?新女……” “别瞎说!”小姑父打断了任磊的话:“这是你嫂子她外甥女。” “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任磊热情的跟我打招呼:“你跟你姑姑长的也太像了!” 当着我的面,小姑父把我的简历发给了任磊,任磊打开看了没几秒,直接问小姑父:“还不到19岁,你让她去,她能吃的下吗?” 说着,他又上上下下扫了我一眼,有点担心的说:“这味儿也不对呀。” 小姑父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笑着说:“你除了会喝酒,什么都不懂。” 任磊有点不服气,但他没再说什么,只跟我约了培训的时间,便说自己困得要死,塞给小姑父一张卡就匆匆离去了。 我觉得本就跟我不熟的小姑父现在变得好陌生,他跟任磊的对话我没听懂多少,但直觉告诉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工作,不能做,我下定了决心。 但我还没来得及说,小姑父已经站起身,对我说:“走吧,我给你准备了些资料。” “我……我觉得我好像做不来。”我掂量着用词,想尽可能委婉的表达我不想去。 “还没开始做就打退堂鼓。”小姑父无奈的笑了一下:“你跟你姑还真是一模一样,走吧,拿了资料我送你回家。” 不好再拒绝,我只能跟着他离开了咖啡厅。 车停在了一个小区的地下车库,不是小姑父家,我看到进停车场刷的是任磊给他的那张卡。 这地方,小姑父好像也是第一次来,还跟任磊打电话问是哪个电梯。 我心里很慌,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能跟在小姑父身后,祈祷着赶紧拿了资料赶快回家。 电梯停在了11楼,出了电梯我才看出是开在小区里类似于民宿性质的酒店,拿资料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呢? 可我没有什么能思考的时间,我当机的大脑也没什么思考的能力。 小姑父先走了进去,我跟着进去后习惯性的转身把门关上了,然而在关上的瞬间,我被小姑父从身后抱住,紧接着他的手捂在了我脸上。 很浓的酒精味道,从鼻腔直接冲进脑子里,没几秒我便觉得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嘴巴也发不出声音,但意识并不模糊。 “雅雅,我也没办法。”小姑父把我抱到床上,开始脱我的衣服:“你姑姑说给你拿不下这个工作,以后就不让我回家了。” 他脱衣服非常熟练,几下就把我衣服全脱光了,然后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 药效很短,我觉得身体的感觉已经在慢慢恢复,但已经来不及,小姑父已经找到绳子,把我的双手缚在了身后。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只觉得脸又被捂住,这次捂的时间比上次要久,他松手的时候,我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掰开我的嘴巴,用手拨弄我的舌头,手指一根一根的加,还比划着想把整个拳头塞进来,不知为什么最后放弃了。 用指尖捏了我的舌尖往外拉,因为肌rou麻痹,舌尖被他拉出口并没回缩回来,紧接着他便把自己的yinjing抵在了我舌尖上。 “雅雅,尝尝小姑父的大rouba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