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成功爬床的他
司疆趴伏在沙发边缘,身体被顶得一个劲往前撞。 明明是寒冬的夜晚,整个房间里也只有一个电暖器取暖,可他的身上却全是汗。 最初是疼出来的冷汗。 但是慢慢的,他都要对这疼痛感到麻木,下半身似乎是撕裂了,鲜血涌出来,做了润滑,两人的磨合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微张着唇,被cao得闷哼一声接着一声。 脖子项圈上挂着的蜡块,像温柔的巴掌,打在他的下巴上,提醒他此时的狼狈处境。 “主人……” 司疆背过头,脸上已经开始有了红晕。 泪水把他的睫毛浸湿得一塌糊涂,看起来脆弱又乖巧。 “你,嗯,还要,多,多久啊。” 没有射精负担的性爱,原来可以这么久的吗。 他怀疑都快后半夜了。 先是跪在地上,后来躺在地上,后来又跪在地上。 他膝盖实在受不了了,伤腿一个劲地抖,宗盐就把他带到了沙发上。 他像条死鱼一样瘫在上边,宗盐便抬起他一条腿,换新的姿势。 后来他都已经记不清有没有换过其它姿势了,直到沙发弄脏了,他又被带下来,趴着沙发边被干。 “……” 宗盐没有回答,她的身上也都是汗。 司疆悲伤地把头埋进沙发里,觉得自己应该活不过今晚了。 这样也好,至少他死在主人身下。 还是死在风流韵事下。 总比死于地震,尸体血rou模糊地埋在废墟下光彩。 他苦中作乐地想。 宗盐知道应该停下了,她不是瞎子,早就看到了司疆身下流出来的血液。 可不知为何,她就是停不下来,司疆的百依百顺如同致瘾药品一般,让她越索取,越贪婪。 她还不满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满足。 直到…… “嗯~” 司疆突然奇怪地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带着粘腻意味的呻吟。 他惊慌地看自己下半身,萎靡不振的小司疆竟然开始蠢蠢欲动。 宗盐停了一下,眉眼舒展,她找到目标了。 提起宠物瘦得快一臂可环的腰,她往他身体里那一点冲刺。 司疆的G点被找到,一阵又一阵陌生麻意自那处漫开,他浑身的力气一下就被卸了,爽得直冲天灵盖。 “不,主人,那里,太奇怪了……嗯啊啊~” “呜,不要,轻一点,不……” 他嘴里喊着不,手却已经诚实地去舒缓自己的欲望。 “好爽,啊,艹!” 小小的前列腺被顶弄,虽然不得章法,有些粗鲁。 但司疆好像真的天赋异禀,被cao得一瞬间疼痛都忘了,哼哼唧唧地呻吟叫唤。 “主人,cao我,cao那里,快一点!” 他的动作也加快,最后竟然在这样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从未经历过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缓缓滑了下去。 宗盐扶住他的腰,让他顺利躺到已经脏兮兮的地毯上。 自己也坐了下来,喘气。 虽然身体无比疲惫,可她的心情却从未这般舒畅过。 好似心底里沉积了许多年的郁气,一下子发泄出来了。 这就是zuoai吗。 司疆虚脱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滩烂泥,什么劲都使不上了。 高潮之后,所有的不适都找了上来,他觉得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已经很不错了。 宗盐却已经缓了过来,皱着眉头打量一室狼藉,动身,把沙发上的被子床单扯了下来,换上新的,然后让司疆上去。 司疆无奈地看她:“主人,你比男人还拔吊无情。” 把自己cao成这个样子,一句温情的话也没有,这就算了,还想让他动作那么大地去上床。 他真怕自己刚爬起来,就要因为撕裂伤而落下个终身残疾。 宗盐一时间无语,没反应过来。 她看着宠物那张还带着欲色的脸,怨气冲天,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就要用右手去撑起自己。 手也颤抖得跟帕金森一样,脸上还一脸委屈。 “嘶……” 不出所料,司疆一动,屁股就疼得要命。 他真的要气死了,觉得自己像个上赶着找虐的赔钱货,娇气劲一上来,眼泪又直直往下打。 直到听到一声轻叹,宗盐把他抱到了沙发上,说:“你等下。” 她去接了盆水,给他处理身下的狼狈。 柔软的毛巾对于红肿外翻的后xue来说,也太粗糙了,一碰上去,司疆就抗拒到不行。 这也不是个事。 于是,在宠物看人渣的震惊视线中,她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半扶半抱着移到洗手间。 清洁的过程,司疆表示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记起。 等终于能回到沙发上躺下,他也顾不得屁股压着疼,几乎立马就要陷入昏迷。 都没有意识到宗盐迟迟没有上来。 直到连烟花声都消失了,全世界都回归安静。 他猛然惊醒,一头冷汗。 四下张望,一个人影都没有。 只有一盏台灯静静地亮着。 司疆顾不得全身酸痛,支起身来,哑哑地喊:“主人?” 没有人回应。 他一下如坠冰窖,颤抖着声音,再喊了一句:“主人,你在哪?” 神情声音里,全是恐惧。 难道一切,都是他的梦吗? 他挣扎着要下地,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头也磕到了茶几。 “主人?宗盐?你人呢?” 司疆爬在地上,又不敢离开灯光范围,精神快要崩溃。 他快要窒息了。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 “你在干什么?怎么没睡觉。” 宗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一脸疲惫地站在打开的大门口,手上提着塑料袋。 换了鞋,走过来,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看到头上的伤,又是紧皱眉头。 “怎么搞的。” “你去哪了?” 司疆一下子委屈起来。 “我睡醒了,没看到你,你去哪了?” 明明才把他cao成这个样子,明明知道他怕一个人呆在黑暗里。 宗盐抿了抿唇,把袋子放到茶几上。 “以为能很快就回来,没想到大部分药店都关门了。” 她跑了很远,才买到东西。 司疆视线终于转移到那一袋子药里,心绪顿时复杂了起来。 宗盐,是去给他买药了? 他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后面有点使用过度了,有点撕裂伤而已。 宗盐竟然为了他,在除夕夜去满大街地找药店…… 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表情。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 所以生病,是可以被人温柔对待的是吗?不用强撑着去参加社交活动,不用被骂娇气,不用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吃药,以防被别人另眼相待吗。 有人会在意他,不会觉得他就应该坚不可摧。 即使他已经不是那个司少,而是一个被圈养起来,哭着喊着不想被弃养的卑微宠物。 有人会关心他。 他缩在沙发上,烤着温暖的火,主人的手沾了药,伸进了他肮脏的后xue里。 温柔又细致地涂到每个角落。 又简单处理了他身上和头上的外伤。 他吞下一粒消炎药和退烧药,睡在主人身边,终于安心地碰到了温暖的人体。 他终于是主人的司疆。 而不是司家的司疆。 宗盐难得的头疼。 宠物连着发了三天烧了,即使吃了退烧药也用处不大。 后面的伤口愈合缓慢,看来她确实太粗鲁了。 要不是司疆一直意识还算清醒,说自己感觉在好转,死都不愿意出门,她早就想带他出去打针了。 可司疆实在粘人得紧,像是有了足够安全感的宠物,开始有恃无恐起来。 宗盐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给他做的粥和菜,也嫌弃太清淡了。 因为不能动,就整天趴在沙发上,手机也不玩,不知道在乐呵些什么。 宗盐手机坏了,暂时买不到新的。 只能拿他手机开了热点,在电脑上登微信,开始工作。 司疆立马紧张地盯着她的电脑,一直发出各种各样的噪音,吵得她不得安宁。 “?” 宗盐看他。 司疆下巴搭在枕头上,长发包裹带着病色的脸,故作虚弱:“主人,你坐过来工作嘛。我有点冷。” “冷就盖上被子。” “被子压着我疼!” 他气鼓鼓地瞪她。 宗盐思考了一下,还是拿着电脑走了过去。 坐到茶几前工作。 司疆像探寻领地般盯着她的微信界面,马上就搜寻到了“白袤”两个字。 看着宗盐只是给对方回了一个“新年快乐”,才悄悄哼了一声。 小学弟,主人已经不会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