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云雨(H)
第六章 云雨(H)
6.1 慕鹤立气急败坏地冲到游客洗浴室,正好在门口撞上给知南拿换洗衣物的余语清。他逮住余语清一通质问,慕云则不知从哪溜出来,迅速钻进洗浴室并关门反锁。 山里的游客设施条件有限,但依旧比十多年前好太多。现在至少有封闭式的洗浴室与更衣室,木质构造,干湿分离,内里设置了几个独立的单间。 慕云闪身进去先把木屋门从里面锁上,再一溜烟挤进夏知南的洗澡间。 夏知南正站着冲头发,脸上都是水。 她听见动静,以为是折返的余语清给她拿来了干净的衣服和毛巾,直接打开了自己隔间的门,慕云下一秒就从后面抱住夏知南。 他双手牢牢桎梏她纤细的腰,把脸埋进她的肩窝。 夏知南没动,她全身赤裸、背对慕云,被他轻柔地拥在怀里。 她有点儿恍惚,也有点儿想念这个怀抱。 慕云的吻落在知南的耳侧、后颈、酥肩,深情低语、边吻边说:“南南,还生我的气吗?别气了老婆。” 他嗓音有点沙哑:“宝宝以后不要一个人跑那么远。我真的很怕你再出事……我真的会疯……” 夏知南心想:?慕鹤立和余语清不算人? 慕云把知南掰过来,仔仔细细打量她,睫毛至唇珠,锁骨到脚趾。 依旧肤若凝脂,玲珑有致。他的掌上珠。 知南也在看他。 她第一次全身全心交付、曾心甘情愿耽溺爱与欲的恋人。 曾经,夏知南笃定自己要的是细水长流、日久生情,她羡慕日剧里那些青春萌动、两小无猜,更是在经历了一次“狗屁闪恋”后再次确信:生人不靠谱,垃圾非常多! 但她遇到了慕云,这些长达二十年的条条框框又被瞬间丢到脑后。 英俊逼人,天籁之音,帅到让人合不拢腿。 至少,夏知南是合不拢了,在电视上看到慕云第一眼时她就知道。 时至今日,在狭小简陋的沐浴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依旧对慕云心动。 慕云脸色比上次更难看。 他脸上是知南未曾见过的黑眼圈和青胡茬,和她最为熟知的宠溺和缱绻。 知南看着慕云被花洒打湿的脸庞,下意识伸手抚了上去。 慕云目不转睛盯着夏知南,捉她的手,吻了又吻。 亲了手背,再吻指尖。一根、一根,吮她的手指。 直至知南全身酥麻,颤栗直达心脏。 时隔分手那日不过十来天,如今再见却好似暌违已久。 这段时间知南为了他好伤心,寝食难安,泪如雨下。心里有好多好多委屈,都想哭诉给他听,还要再捶他几拳。 但看到眼前憔悴的慕云,她又于心不忍。 知南垂下眼眸,立即被慕云捧起脸颊,逼着和他对视。 “南南,”慕云很认真,“我会把事情都解决的,再给我一点时间。” “是我做得不够好,让宝宝失望了。对不起。” “之前我有顾虑,但那些都不算什么,没有任何事情比你重要。我会让事实摆在你面前。” “夏知南,我只爱你一个人,很爱很爱。我不能没有你。”慕云唤她,深情且真挚。 一边表白,他一边吻遍她全身。 慕云不是只懂得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知南身上的敏感点他全都知道,毕竟是由他日日夜夜、亲自开发。 他熟稔地吮吻她胸前的朱砂痣,舔掉雪白嫩乳上的水珠。 从小腹探至下阴,慕云双手托着知南紧致圆润的屁股,是揉捏爱抚,也是支撑拥抱,他几乎将她抱离地面,脸埋于知南的大腿间吸她的阴蒂。 他们俩的身体彼此过于熟悉,高度契合。 知南在他的指下、在他的舌尖,毫无招架之力。 她只能紧紧抓着慕云的头发,踮着脚尖,轻颤、呻吟。 慕云知道她想要、她喜欢,她舒服得双唇阖张,连叫声都无法控制,没过多久就在慕云嘴里迎来高潮。 慕云在夏知南高潮的余韵中使劲舔掉她流出的水,又勾得她一阵娇喘和痉挛。 他耐心地等知南高潮结束,怜惜地吻了许久她娇嫩的yinchun,然后用清水给知南冲洗干净,又伸出舌头和她接起吻来。 慕云亲知南的唇,手却仍在她下体探寻。 一指,一指,碾压她的敏感处。 知南的快感就没断过线,双眼氤氲,微微喘息。 她感受到慕云下面,硬得要命。 慕云早已全身湿透,细细的水流沿着他的喉结滚进胸大肌。 夏知南着魔般拉下了他的裤链,她闭着眼,仰头回应慕云激烈的吻,仅单手三两下,就扯开了他的内裤,从裆口弹出完全勃起的yinjing。 殷红,壮硕。 好久不见,她熟悉的、没日没夜与她巫山云雨的东西。 马眼上渗出些许透明的粘液,知南顺着柱身凸起的血管抚摸,耳边随即传来慕云喘着热气的喟叹。 一声巨响,木屋的门终于被慕鹤立和余语清强行撞开,两人张牙舞抓地在单间浴室的玻璃门外让慕云滚出来。 6.2 夏知南瞬间回神,倒吸一口气推开身上的慕云。 他们刚刚一直在门外? 都被听到了? 这里不可能隔音,而且她也丝毫没压低音量……就跟以前,和慕云做一样…… 狭小的沐浴间无处可逃,没法可躲。 夏知南瞳孔震惊,慌乱而羞臊,全身染上一抹绯红色。 慕云满眼怜爱,他背对玻璃门,高大挺拔的身材把夏知南挡得严严实实。 他弓着身子,再次把知南揉进怀里轻声安抚,顺着她的秀发、腰线,说:“没事。” 慕云从容不迫、淡定自若,仿佛此刻高高翘起生殖器露在外面的人不是他。 慕鹤立和余语清气得炸毛,但不敢硬闯。知南此刻全身赤裸、毫无防备,倘若玻璃门碎裂将不堪设想。 慕云自动过滤身后两只猴子的噪音攻击,吻了好几下知南的额头,顿了顿,又捏着她的脸颊接了个很长的湿吻,才把裤子整理好,开锁走出沐浴间。 他毫不避讳地顶着裆部一个大鼓包,和另外两个人对峙。 余语清:…….他喵的两个狗男人。变态程度如出一辙。 …… 三个人僵持不下,突然看到夏知南露出半个头,扑闪着大眼睛往这边瞄。她可能没搞清楚,这里的隔间玻璃完全遮不住,她藏在门后光洁如玉的身体一览无遗。 “咕嘟——”慕鹤立吞了好大一口唾沫。 大声得所有人都听到了。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决议暂时歇战,达成一致目前要事是给夏知南立即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然而没出一会儿,三个人又因谁去帮知南洗澡产生了激烈的争执。 夏知南有点无语:“有没有可能,我可以自己洗。” 三个人异口同声:“不行!” 夏知南:…… 最后,夏知南选了慕云。 唉,虽然那什么,但和慕云都曾老夫老妻,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 甚至,慕鹤立和余语清也看到他们俩那啥了…… 不知为何,只有她自己最慌乱,他们三个脸上倒是毫无尴尬之色。 于是相比之下,她挑了一个让她不至于更加丢脸的人选。 慕云一脸理所应当,接过余语清手里备好的衣服,表情自动转为娇宠与爱怜,微笑着再次钻进了夏知南的沐浴间。 …… 夏知南洗完澡,换上一条纯白连衣裙。衣领与袖口是蓬松的弹性款式,可作露肩。宽松、舒适,即便不穿内衣裤,也不会过于贴身、暴露身材。 这是余语清给夏知南准备的裙子。知南曾在聊天时提起,她青春期有很长一段时间,把游泳作为日常运动的项目之一,经常自己往返。而她最常装备的换洗衣物就是连身裙子,套上即可,方便快捷。 想来,余语清是把她的话都听了进去。 更衣室里简陋的半身镜,映出夏知南刚出浴的身影。 冰肌雪肤,黑发如瀑。 接连两次意外的情潮,仍有红晕染在她的双颊。白里透粉,魅中带惑。 至少,比前阵子哭得昏天黑地的自己好多了。 知南照着镜子,抿嘴笑了笑。 她也没料到,自己颇为满意的脸色,在追杀过来的三个发小眼里,被归为面无血色、苍白如纸。 三个人带着浩浩荡荡一帮人找到这里,看见夏知南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尽是野泳留下的伤痕和淤青,祁山和刘溪瞬间暴怒,带头扑向了慕家两个狗男人。林沂也是难得凶相毕露,臭着脸把夏知南打横抱起,趁其余人还在混战带知南先下了山。 山脚下停了许多车,全是各家来找夏知南的。 林沂抱着知南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开门前顿了一下,转身朝自家另一辆车走去。 6.3 车内,林沂把夏知南抱怀里,让她坐自己腿上。 他从车箱里连续拿出两张干燥洁净的浴巾给知南仔细擦头,直至头发七八分干。 收好浴巾,林沂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知南确实渴了,咕嘟咕嘟一下子空瓶。 林沂盯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待她喝掉最后一口,接过空瓶子,又变出一盒香柠牛rou沙拉,是夏知南爱吃的那款,凉了依旧美味。 夏知南两眼发光地接过餐盒,林沂打开一小盒沙拉调味酱,放在一侧给她备着。 箱子是他们上车后让人从林沂车里搬过来的,想来是早已备好。 林沂一向如此,细致、周到。 夏知南又有点回到过去的错觉,多年前每次她游完泳,也是又累又饿,但心情很好,总能胃口大开。 和现在很相似,除了,和林沂这不自然的距离。 林沂的手托着她腰,面色沉静,看着夏知南把一口卤牛rou片塞嘴里。 如果四目相抵,林沂会柔情地轻浅一笑。待知南又低头吃饭,那抹笑容便随即消失。 夏知南觉得很别扭。 林沂他们几个是对她好,但一直有分寸,太有分寸了。 自从在医院醒来,知南能感觉出他们看她的眼神变了,赤裸裸的殷切和欲望,满满当当。 但他们不说,她就不提。 她很怕弄错,也无心陷入更多纠葛。 林沂:“回去后马上洗个热水澡,然后做检查,家庭医生已经在等。” 夏知南有点心虚,重复了遍在山上就说过的话:“是我要去那里玩的,他们只是陪我。不关他们事。” 林沂:“你忘了慕云害你那么伤心了?怎么还和他在一起。” 夏知南不回答,低头看着餐盒里的沙拉,叉了一块喂给林沂。 林沂顺从地吃下那口,表情有所缓和,没再追问。 夏知南心想:这个我不喜欢吃。 ……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菜我一口rou吃完了饭。 林沂收拾好餐盒,拿出湿纸巾给知南擦嘴、擦手、擦脚丫子,就是不让夏知南从怀里下去,既然吃饱饭就开始检查她身上的划痕和淤青。 夏知南眼神飘忽,自己又拧开一瓶水,小口抿着转移注意力。 林沂表情正经,眼神认真,两只手却在知南身上极致暧昧地来回抚摸、流连忘返。 说起来,他们三个虽然一直和夏知南保持距离,但就属林沂肢体接触最多。 初三那会儿,夏知南每天中午到学校后直接趴课桌上,趁下午的课开始前补眠。林沂当时坐她前面,常常转过身来,在知南趴着睡觉时轻抚她的脑袋和发丝,一动不动地注视,好几次都把知南盯得脸蛋儿发热。 知南也不是一趴桌上就睡成猪,她能感受到林沂骨节分明、修长白净的手温柔地抚摸,一遍一遍。 那时,和煦的日光挤着窗帘洒在地上,被劈成几道光斑。 安静的教室,装睡的知南,模糊不清的林沂的表情。日复一日,夏知南感受到了自己也在心动的事实。 但知南好像刚察觉出什么,林沂又开始疏远,特别明显的,令人心烦的。 回想起来知南又开始生气,她打开林沂的手,护着自己的裙子不让他摸。 林沂一开始是真拿着酒精棉花给知南擦伤口,后来两只大手就开始放肆地揉捏,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得很紧,呼吸越来越重。 夏知南刚从山泉里泡出来,整个人像一颗柔软的白玉,沁凉、芳香。 她只穿着裙子,裙子松松垮垮,又薄又透,隐约露出挺立的rufang。 林沂发现怀里的人没有穿内裤,夏知南也感受到林沂硬成一根铁棒。 车内空间虽然宽敞,但夏知南依旧无处可逃。 林沂没有说话,直勾勾盯着她,露骨且赤裸。 夏知南捂着裙摆,别过脸,避免林沂进行下一步动作。 林沂没有强迫,但拥抱她的力道丝毫不减。 夏知南心里又开始有点委屈,讨厌的锯嘴葫芦,啥也不说,为所欲为。 眼看车内温度越升越高,她心一横,说出一个提议: “林沂。你每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给你碰一下。” 林沂眼神微动,拿着知南刚刚喝过那瓶水灌了两口,说:“问吧。” 6.4 你问我答进行得异常顺利,林沂知无不言。 尤其在袒露对夏知南的感情时,林沂突然就开启深情模式,犹如开闸泄洪,主动附加了很多信息。 反倒是始料未及的知南,难以招架发小这突如其来的热烈告白。 林沂怎么看都像是早有准备,夏知南怀疑在这场权色交易里只有自己吃亏。 提及祁山和刘溪时,林沂稍微犹豫了一下,坦言:“他们应该也和我一样,喜欢你很久了。” 不给夏知南处理信息的时间,林沂就把她掐得叫出了声。 夏知南还是不让林沂亲她,于是林沂就舔她的耳朵,吻她的肩膀,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酥胸。 林沂呼吸急促,仰视知南:“男人都是大野狼。你应该再小心点的。” 夏知南:“你就不是了吗?” 林沂深深看了她一眼,抬起她的手臂从她的胸口一路舔吻至腋下。 力道之大,动作急躁,把知南梏得无法动弹。 林沂埋在她腋下舔吻、撕咬,用力呼吸,想把心心念念多年的、夏知南的味道都吃进去。 他轻轻咬着知南的软rou,有点口齿不清:“我忍了很久,我喜欢你太久了南南。南南……南南好香。” 夏知南又痛又痒,在林沂怀里扭动柔软的身体,经不住颤抖、止不住喘息。 她仍忍着声音,推拒林沂伸进裙底的手。 比起暧昧缱绻的言行,林沂这张满是欲望的脸于夏知南来说更是平地惊雷,往日温和亲切的发小,此刻眼底燃烧熊熊yuhuo,把知南烫的心惊rou跳。 说实话,十多分钟前,夏知南多半是认为自己出言挑衅,林沂也不会做出什么逾矩之事,他们几个一直如此。 就算是自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三个发小也老老实实在窗外守着,也许会追问她手指疼不疼,甚至他们自己再把窗户重新封起来。 知南哪知道,骑虎难下。 更别说是她自己开口要骑的。 夏知南还在发懵,脑子转不过弯来,任由林沂抱着,炙热的呼吸全数打在她的肌肤上。 两人紧紧相贴,呼吸交错。 林沂的瞳孔倒映出知南惊慌失措的杏眼。 他们俩都起了薄汗,体温渐高。 ……太近了。 夏知南伸手捂林沂的嘴,将两人仅存的距离堵死。 另一只手贴在他胸口。 噗通!噗通! 林沂剧烈的心跳,穿透知南的掌心,一声一声,不容忽视。 林沂眉眼带笑,双臂再次收紧。 夏知南被他圈在怀里,全身心感受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相视良久。 多年的感情喷薄而出,不只是夏知南,林沂自己也有点儿承受不住。 他伸出舌头舔夏知南的手心,黏腻、兴奋,吮到她指尖羞红,堪堪收回。 然后,他俩都发现,林沂的裤子已经被知南溽湿了一滩。 知南又羞又恼,林沂倒是很高兴,咬着她晕红的耳朵说:“南南弄湿我了。南南好可爱。” 恶人先告状,谁弄湿的谁! 知南气鼓鼓地捏他脸。林沂也不躲,抱着她哄:“没关系,我给南南舔干净。” 夏知南不同意,林沂就一直缠着她,耳垂被他吻了个遍:“乖南南,让我舔吧。嗯?我会舔得干干净净的,嗯?南南。” 他四处揉捏的手越发放肆,嘴上信誓旦旦地保证:“我只帮你舔干净,其他什么事都不会做的。南南,就让我舔一下,别怕。” “南南?让我吃你的水水,好不好?” 6.5 还是败给了欲望。 夏知南上车后第一次从林沂身上起来,双手抱着驾驶座背椅,裙子撩到腰部,翘着屁股给林沂舔。 知南十年如一日地做深蹲、练臀桥,蜜桃臀圆润、紧致。 雪白的臀rou包裹着两瓣嫣红、湿润的花心,叫人看得屏息凝神、春情荡漾。 林沂的yinjing硬得发痛,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他迫不及待地把整张脸埋在知南的阴阜,吃得如痴如醉。 林沂从最下方的阴蒂开始嘬,一路舔到屁眼,循环往复,用力吸、使劲亲。 不出一会儿,林沂就把知南的屁股捏出红痕,极致痴迷地边吻边说:“南南水好多,好好吃,都流到大腿了。” “啊!…..啊啊嗯 …” 林沂太用力,夏知南从他舌尖与yinchun相触就开始叫。 她双目失神,逐渐意乱情迷。 “啊嗯……别……” 林沂把知南吮得咕啾咕啾,一会儿安抚她:“没事南南,我会把所有香香的水水都吃掉。乖。” 一会儿又叼着知南的软rou,盯着她嫩红的阴部做自我介绍:“南南的豆豆也好可爱,洞洞好会流水。” 车稳稳地在山路上前行,车里都是喘息和水声。 眼下,林沂的舌头探入xue口,夏知南紧紧抱着驾驶座椅,娇喘不已。 她半阖着双眼,看见司机抓方向盘的手臂上清晰的血管凸起,同时隆起的,还有他的裤裆。 知南下意识咬紧下唇,试图压制喘息,但很快又忍不住哼哼,发出更娇媚的呻吟。 好似林沂打开的不只是下面的嘴,还撩拨着上面的唇。 夏知南认命地在情欲中摇晃,心想:待会儿不会出车祸吧。 突然,林沂把夏知南拉回来,让她在后座躺下,自己从她裙底伸进去抓住白嫩的奶子揉捏,脸埋在她两腿之间继续吃。 好一阵子,林沂都不再说话,只一味地在夏知南的两个xiaoxue间来回探寻、吸咬,犹如饿狼扑食。 知南觉察林沂情绪不对,虽然有些吃痛,还是下意识伸手给埋在她腿间的林沂顺了顺毛。 林沂牵住知南那只手,缓缓相扣,在裙底却冷着脸,盯着知南丰腴、红肿的yinchun怒火中烧。 他护了多年的宝贝,那么轻易就被别人吃干抹净! 一次又一次! 林沂把气撒在知南的腿间,舌头紧紧纠缠两瓣胖嘟嘟的yinchun,一张温文儒雅的脸舔得异常凶猛,笔挺的鼻梁狠狠顶着阴蒂,执着地吸食每一滴蜜液。 他吃得霸道,却尚且不得章法、唇舌生涩,把知南撩得欲仙欲死,却一次次把她推到高潮的边缘徘徊不进。 知南又急又气,一双修长的美腿大大叉开,顶着车顶,早已全身酥软,只在心底暗骂了斯文笨蛋好几句。 更过分的是,夏知南后来尿意强烈,推着林沂的脸说,“不要了不要了!” 林沂却坚持让她尿出来,他会舔干净。甚至在知南拒绝后依旧不断逗弄她的阴蒂、小孔,一只手按压她的小腹,逼迫她尿。 夏知南已经拼了老命在忍,浑身颤栗,却好像还是被林沂压出一点点尿液,混着泛滥的蜜汁,被他一并吸食。 …… 回别墅的路程多远,夏知南就被林沂吃了多久。 期间,林沂面不改色接了两个电话,是祁山和刘溪打来问回到哪了。 简单回答两句,林沂把手机一扔,又把脸埋入知南的阴部,舔她的毛毛,吃她的豆豆。 …… 司机把车子开进庭院后的停车坪,停好车后迅速离开。 此刻的夏知南仍瘫软在后座,香汗淋漓,眼角挂着生理泪水。脸蛋儿红红的,屁股也红红的。 林沂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简单整理衣着,捡起早早扔到一边的金丝眼镜随意擦了擦,重新戴好。 他再次把香软的知南拥进怀里,吻掉她脸颊的泪痕,用一张新的毛毯把她裹好,直接抱进浴室。 知南嘴巴抗议,但还是让林沂给她洗了个澡。 算了,反正她永远拒绝不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浴。 毕竟山里的冲澡间只有温水,还是太阳晒出的温度。 林沂帮知南认真洗了澡,吹干头发,再把她抱到床上,穿戴整齐,才叫医生过来检查。 体检结果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知南面色红润,能跑能跳,只是被几个狗男人舔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