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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rou拉拢王太医,爬上龙床

    正值炎夏,钟粹宫的偏殿里摆着几盆冰盆倒也不甚炎热。春卉跪在贵妃榻前,替欢嫔捶着腿。“下作的东西。”欢嫔忽然动了怒,把手中的茶盏摔在了地上,春卉不着痕迹地躲了躲,还是被碎片划破了袖子。“皇上这几日日日宿在陈常在那个狐媚子那,咱几个位份低,也不便去皇后娘娘那里。”说话的是李贵人,姿色平平,进宫数年也并未侍寝几次,便攀附上了欢嫔。欢嫔咬着牙,并不遮掩脸上的恨意,“本宫自有法子。”

    当是,欢嫔垂眼瞅见了跪在地上的春卉,“你,去传太医来。”春卉应了声是,便去了太医院。传来的太医新入宫不久,白白净净的倒也俊朗。春卉柔了腰肢,问礼的嗓音温柔小意,夏日里宫女穿的都是纱裙,春卉特意深深服身,那太医入眼是精致的锁骨和欲掩欲遮的酥胸,更觉燥热。春卉瞅见太医瞧瞧咽口水,心下了然,不动神色地引太医去宫中,可也特意寻了平日里没有人走的小路来走,走到一半时装作欲与太医交代些什么,转身时却不小心被绊倒,就这么跌在了那太医的怀里,手偏偏按在了那太医的阳根处。她装作慌张起身,却轻揉按压那处,阳根在衣物下已经肿胀发硬,撑起了官服。春卉惊呼,“王太医这可失了体统,可怎般去面见欢嫔。”太医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假山的背阴处,“春卉姑娘可否帮帮下官?”春卉正色道,“这宫中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王太医好大的胆子!”王太医面露羞赧,却也急得四处乱走,不知如何是好。春卉瞧着便笑了,“王太医不知手渎吗?”王太医听闻便站住,“不瞒姑娘,下官尚未娶妻,连通房丫鬟都不曾有过,这云雨之事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春卉听此,心下有了算计,她本是卖身奴,若是年纪满了出宫后能嫁与太医也是极好的归宿,她是个大胆的,便将王太医拉来,吞吞吐吐道,“今日瞧见王太医,便知道话本里的风神俊朗的男子是为何样,春卉心生思慕,这才愿意帮助太医,可太医定要牢牢守住秘密,不然咱们俩都得掉脑袋。”王太医听了连忙称是。春卉便将他的绸裤拉下到大腿,握住了那阳根,上下撸动着,偶尔还去颠颠那子孙袋,王太医那物第一次被女人接触,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还微微出了汗,王太医仰头轻哼,春卉低头勾出一丝笑,听着王太医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春卉拿手指轻扣了几下马眼,王太医一声闷哼,便怂身将jingye尽数射在了春卉手上,春卉拿出自己的手帕将手上的jingye擦干净,然后嗔了王太医一眼,便将手帕塞到了他官服的内兜里,顺势摸着王太医的胸膛,将头靠了过去,“如今我已经算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王太医在高潮的余韵里心猿意马,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当真是个没见过女人的蠢物,春卉暗骂道。她从王太医腰间将他的玉佩拿了下来,在他眼前晃晃,“口说无凭,我出宫了拿着这个去找你,你得娶我。”王太医搂着春卉,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纳了做妾也是娶,谁会在意家中多个如此尤物,王太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春卉得了承诺,便推开了王太医,“咱们在这待得时辰也不短了,得赶快去钟粹宫,不然欢嫔该起疑了。”王太医点头称是。

    到了钟粹宫,欢嫔便塞给王太医一匣子的金银细软,让他回去以后就说欢嫔的气血不通,需内服外调即可,也不是什么多大的谎,这珠宝实在值钱,王太医便收下后就回了太医院。欢嫔让自己的太监去告知皇帝的贴身大太监朱德全,就说自己身体不适想要皇上探望。太监回话说皇上用罢晚膳后过来。

    春卉站在殿内听得,下午得空时便悄悄返回住处挂了香囊,还将纱裙重新穿了一番,特殊的系带法子更显得腰肢盈盈一握酥胸呼之欲出。欢嫔只顾着自己沐浴打扮,也并未发现春卉的变化。入夜,皇上进了偏殿,欢嫔便屏退了宫人,只留了春卉和春桃二人在旁伺候着。皇上欢嫔盖着被子坐在床上,佯做想要下床请安可身子不适,虚虚咳了两声,皇上也便赶忙扶住她说免礼。皇上坐在床边,“朕听闻你身子不适,可好些了?”欢嫔低低言语道,“总是胸口有些痛。”说着,她便拉着皇上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揉动着,“皇上帮臣妾揉揉,能好得快些。”

    皇上笑了,“朕就知道你那些小心思,所以特意挑了这个时辰来。”欢嫔拿捏着嗓子,“皇上~”

    春卉便上前跪着为皇帝除靴,在脱下袜子时还似有似无地划过皇帝的龙足,皇上感受到,低头瞥了一眼,没看到脸,入眼只有两团白花花的乳rou。此时欢嫔已经凑了上来,吻上了皇上,她闭眼挑逗地入迷,却没发现皇帝在垂眼看着春卉。

    春卉除完了靴刚准备起身,却被皇帝用脚按在了地上,皇帝一边被欢嫔吮吸着耳垂,一边用脚踩着春卉的乳rou。春卉见状,还特意稍稍转了身子,用双乳夹住了皇帝的脚趾,微微前后挺身,模拟着性交的状态,腰肢扭得好不诱人。皇帝的眼亮了亮,抽出脚抬起了春卉的下巴,春卉轻咬下唇,两眼含春,似哀似怨地看着皇帝,皇帝轻笑了一声,欢嫔以为是自己将皇上伺候得高兴了,便打算更进一步,吩咐了春卉春桃将床幔拉下。

    床幔被拉下,皇帝有些扫兴,可那头欢嫔已经脱了中衣,皇上半倚在床上看着欢嫔将裘裤脱下,可脱到一半二人皆变了脸色,那裘裤上显然沾了血。皇上一脚将欢嫔踹下了床,骂道,“晦气的东西。”欢嫔赤裸着身子在石板上不断磕着头,“皇上恕罪,今日本不该来葵水的。”

    古人皆认为男子瞧见女子的葵水这般污秽之物会败了运势,皇帝更甚,再加之他先前已被二女挑起了兴致,此刻更为恼怒。

    春桃在一旁吓得直抖,不敢说话,春卉眼睛一转,搏一搏,若死便死,若生则就一夜变成人上人飞上枝头做凤凰。她上前跪下,“奴婢愿替欢嫔娘娘伺候皇上。”

    皇上看她一眼,又看看赤裸着身子的欢嫔,扬扬下巴,“爬上来。”

    春卉道是,便从皇上脚边的榻子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