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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刃R】蚀骨(肢体切断、尿道责、失禁)

    *刚与刃成为搭档不久实战经验还不够丰富的少年猎手穹if

    *内含肢体切断要素 基于笔者xp优先的各式设定捏造

    在穹被星核猎手捡回来的第三年,他成了刃的搭档。卡芙卡或许是出于让小星核跟在他师父后面积攒些实战经验的考虑,又或是想让小孩牵制住这只疯起来不管不顾的狂犬才做出了这个决定。总之他们成为了搭档,穹心底雀跃得很却还要装作一副淡然的模样,然而努力压下却仍然不自禁勾起的嘴角完全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刃的态度是真的平淡,大概对他来说有没有搭档都没什么区别。穹看他这样一副样子心底忿忿,想着一定要让阿刃对他刮目相看。

    刚开始小孩跟在男人后面磕磕绊绊,倒也无事把任务都完成了。穹毕竟小孩子心性还没褪干净,有些得意地想:看,我可没拖你后腿吧?我也已经成长得能够独当一面了!下次就让我大展一下身手吧!

    小孩的打算按至今为止的任务规律本该圆满实现,可惜计划永远没变化快,突发的状况让他慌了神。

    那是株未知的丰饶孽物。看起来大致感觉和至今为止遇见过的植物怪没太大区别,本想在刃之前轻松解决,却忽略了不知何时从旁边蔓延出来的藤蔓,上面裹满了紫黑色的诡异粘液,差点中招前被刃自然地拉至身后一挡。那诡异的藤蔓往刃腿上一缠,刃表情顿时就不太对劲,但他还是在事态继续发展前把刀丢出去直中要害,繁盛的枝叶很快便散落而去,彰示了所谓丰饶赐福腐朽的真实。

    一开始还没什么,快回到基地时刃的状态就很不对劲了。他走路不稳,重心也变得奇怪。渗出的汗水往下淌,明显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但也还是一声不吭。

    穹本就因罪恶感谴责而面色灰暗,一路上多次问刃的伤口怎么样了没事吧但对方就是不回话。刚收拾完那株植物时刃用低哑的嗓音叫他长记性别再鲁莽往前冲,穹点头如捣蒜,内心后悔得不得了,这一路上更是内心煎熬,重重吃了个教训。

    直到回到基地,让研究人员分析了刃腿部腐烂的伤口中的毒素成分,才发现那是个极少见的新型品种,配合丰饶之力更是成了蚀人骨血的猛毒。中了毒的部分血rou会逐渐腐烂落下,一直蔓延到全身。那东西比刃的再生能力要强些,不做处理的话刃虽然死不了,但身体也会派不上用场。最终做出的决定是把两条腿切断以免其蔓延到上身,虽然一时会被困在床上但至少比全身被腐蚀的结果好得多。切除了毒素蔓延的患处,接下来就等着刃的双腿再生就好。

    等到穹终于能进刃的房间时,看到的便是那本该有修长有力双腿的地方已经空了,只剩两圈裹满了绷带的圆柱形物体。刃双眼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穹的眼泪大颗大颗就往下滚。刃听着小孩抽噎着对他说了很多句对不起,还有最后小心翼翼的“有没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什么都可以”。

    刃张了张口,酝酿了一下语言。

    “别把那泛滥的同情心用在我身上。这种程度很快就能恢复。多磨炼下你少得可怜的警惕心,单独行动时可没人替你挡刀。”

    穹收到的是对他的告诫。

    但穹想,就算他为自己挡下的那次攻击只是因为不能让自己这个计划中的重要角色死掉,自己也的确被对方实实在在救了一命,而疏忽大意也的确是自己的过失。直到刃的双腿完全再生出来之前于情于理也该自己来负责照顾他。于是穹向基地的医护人员再三请求接下了这个任务,而刃的拒绝也因穹在离开这里之后的确在努力磨炼自己而无计可施。为刃更换绷带的手不知何时也绑上了绷带,不小心撞到时少年的脸明显皱在了一起,还想在自己面前装无事发生。

    演技拙劣。刃心想,倒也不再徒劳地拒绝。

    少年每天都会拜访这所病房好几次。手里出现的有水果、在反复经历施行错误后总算做出的勉强能吃的病人用饮食(即便已经被刃以丰饶孽物的身体不必顾虑那些为由拒绝过,也始终不肯放弃,味道似乎还变得越来越好了),以及许许多多少年觉得新奇有趣而带来一同与他分享的小玩意儿。

    在少年眼中,世界的一切仿佛都像是可去探索的宝箱般闪闪发着光。那光芒闪现在少年的金瞳中,自然流露出的喜怒哀乐都被静静聆听的刃收进了眼。他微微眯起眼睛,觉得那光芒对自己来说有些过于耀眼,但不知为何却不感到讨厌。不知何时,他已经有些期待少年每天到来后那曾被他认为是扰人清静的讲述了。虽然并不会承认。

    他想,少年的确是为开拓意志而生的。在定于两年后施行的核心计划之中,将少年送上列车才是对方原本的归宿,在那些愚蠢又直率的人之间快活地笑着的穹大概就像是找到了拼图的最后一块碎片那般严丝合缝。他与刃终究不会是同路人。

    “咕、呃……啊”

    刃半夜忍耐骨骼肌rou拉伸抽条时的痛楚,嘲讽地想已死之人也会有生长痛。丰饶的再生也并非无中生有,具备着人体生长时所经历的一切过程,只不过过程被大大压缩,途中会有的感觉也被压缩成了几十倍一气反映在身体上。骨骼重新生长,血rou筋膜将主干再次交织包裹,带来如被蚂蚁密密麻麻啃食般的痛痒。

    若只是疼痛刃早已习惯,但夹带着痒让他想把那些正快速愈合的伤口狠狠抓出血来。他也这么做了。

    ——于是这天刚端着水果和新的绷带进来的穹看到的便是刃在抓挠他大腿的横切面,床单上满是血迹斑斑。

    穹想也不想就冲上去抱住刃阻止他的自伤行为,被暴起挣扎的刃重重打到好几下才终于设法把对方唯一还能活动的双臂绑在了床头。

    总算被控制住的刃身体仍在不自禁地挣扎,墨色的长发凌乱不堪地洒落在床铺上。但经历这么一遭他似乎也冷静了些,红瞳直直看向少年:“别阻止我。”

    穹想起他可以做些什么来分散及转移刃对身体再生感觉的注意力。要让刃放松情绪很困难,穹没有卡芙卡那样的言灵能力能让刃沉入睡眠,但他有一个既能让刃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又能消耗刃的体力促使他沉入睡眠的方法——那便是用更强烈的性快感盖过其他身体感觉。

    卡芙卡对穹交代过许多种在她不在的情况下能让刃平静下来的方式,其中包括精神类药物安抚。那些注射进身体的致幻剂的确能让刃一时平静下来,但穹始终不愿选择那种方式,那只会让刃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变得更加不安定。

    穹沉默了一会儿,分开刃血迹斑斑的双腿:“交给我吧。”声音里带着要为此负责的决心。随即从上方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随便你。”

    穹与刃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在刃结束一场漫长的杀戮归来后穹有时会被他压倒在地索取,对他们来说这比起生殖行为更像是发泄情绪。像是两只翻滚在一起的野兽。这是刃教给穹的,穹也只会用在刃身上。

    褪去刃下身的衣物,用润滑液裹上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向刃的后庭,扩张的同时指肚以恰好的力度去按压那处无比熟悉的凸起。刃的身体轻易地弓起来,漏出一声喘息。

    放在平常用于扩张的手指此时便可撤去,换上更粗也能进得更深的物什。但这次的目的总归是为了让刃获取更多的性快感,穹便只是越发执拗地进攻那处,同时也不忘照顾淌水的前端,使得甬道的痉挛越发剧烈,最终被单方面挑起快感的人高高仰起脖颈,小腹上溅得星星点点。

    泄过一次的身体松弛了些,有用但还不足够。穹翻找出一根细细的银棒,消过毒后借着jingye的润滑小心翼翼地从前端的小孔中推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那里是前列腺的另一端,更耐不住直接的刺激。果不其然,刃的身体反射性弹跳起来又被穹压住,只能从喉咙中泄出些压抑的呻吟。

    因尖锐的刺激性器很快便再度完全勃起,穹边抽动着被小孔紧紧裹住的银棒,边用指尖按揉刮蹭内部那处凸起。刃的身体因过度的快感不断乱动,被束缚在床头的手腕多了不少勒痕,仿佛试图从这无尽的快感酷刑中逃脱。

    “啊、呃……!嗯、”

    刃的声音比先前高昂了些。刃与穹zuoai时少有出声,而此时却失控得连呻吟都无法抑制。他摇着头,被穹吻了上去。那对金红色的双瞳早已蒙上了水雾,瞳孔失了焦距,显得极为茫然。

    由于此时泄精的小孔被堵住,灭顶的快感只是被局限在体内狂暴乱转而无法找到出口。倘若是往常的刃早早便能挣脱开穹的束缚,此时却因失去了双腿只能无谓地挣扎而无法将他一脚踢开。穹的内心被一股奇妙的背德感充满,背脊窜上闪电般的兴奋,又在回过神来之后羞愧地摇头。

    我在想什么啊……!

    但小孩不得不承认看着这样一反往常,完全被他掌控的刃让他很是兴奋。他的性器早就肿得发痛,高高撑起了个小帐篷,因狭窄布料的束缚显得窘迫。

    “啊啊……!你在、嗯、犹豫些什么?进来……”

    刃被情欲浸透的低哑嗓音如此呼唤着他,穹只觉得他的腰被刃双腿仅剩的部分虚虚夹了一下。他仅剩的理智也被简单地摧毁,撤出手指便换上自己的物什长驱直入。

    肠道比往常更紧致地将他团团包裹,不时伴着剧烈的收缩,让穹觉得只要自己一个走神就会忍不住泄在里面。大脑被灼烧着的他已经记不得什么技巧,只是泵着一股少年的猛劲在刃体内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在甬道一阵更为强烈的痉挛下于最深处吐出了欲望。

    刃的眼前早就被连绵不绝的刺眼白光所充满,已经不知无精高潮了多少次。比起痛痒的确是让人无法保持神智的快感来得更为摧毁性地强烈,但刃也将试图置身在外的少年轻易地拉了下来,一同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下坠。真正被掌控的又是谁呢?

    刃无意识地唇角上扬,在辛勤耕耘的少年毛茸茸的头顶落下一个吻。

    最终,这场“治疗行为”来得很是成功。最后穹终于想起来抽掉刃前端的银棒时,刃已经神志不清,只有身体的反应依旧诚实,在穹的动作下绷紧或是痉挛,唇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与喘息。被堵塞了许久的出口没有爆发,只是像坏掉般不断淌出白精,被心虚的小孩试图“修好”而上下搓动刺激时,便像是坏得更厉害了,在其主人身体的大幅痉挛下淌得更为猛烈,最终在穹以为已经顺利排空时又是一阵颤抖,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断断续续射出些淡黄色的液体,让本就被各色液体染得一塌糊涂的床单更是一团糟——刃被他整失禁了。

    ……穹觉得似乎有什么新大门正要朝他敞开。他甩甩头暂且甩去不良想法,开始着手给刃清理身体并更换绷带。

    更换被体液搞得一团糟的床单被褥时,穹把刃抱在怀中移动。失去双腿的男人比看上去轻了不少,他这才觉得平时极有压迫感的男人此时只是像只受伤的大猫安静蜷缩在自己怀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穹心底悄悄扎根发芽,最终一切清理完毕后,他冲着男人因疲惫熟睡的眉眼蜻蜓点水般悄悄落下一个吻。

    “晚安,阿刃。”

    穹说。在他转身离开房间时,被他落下亲吻的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