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play/掌掴嫩逼/异种寄生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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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彦是宁婉的哥哥。 箫铮是宁婉的未婚夫,但是他在和宁婉大婚之前,已经对宁彦情根深种。 宁婉和箫铮的婚事是宁彦一手促成,这个心腹满是算计的未来丞相,在他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看上了萧将军的儿子。 宁婉是宁彦的庶妹,一个卑贱姨娘生的女儿,却被宁彦过分宠爱,宠爱的风头甚至压过了他的亲弟弟宁湛。 老谋深算的宁彦从对这个庶妹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布局,他用七年的时间让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宁彦宠爱自己的meimei,出门都不忘给她带礼物,簪花华服更是一箱一箱送,所有的女子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宁婉,只因为她有这样一个哥哥。 作为宁彦的挡箭牌遮羞布,宁婉是宁彦来到将军府的借口。 他这个宠妹狂魔关心meimei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毕竟他可一点儿都不放心萧将军这个粗人。 他和萧将军又是挚友,去将军府叙旧顺带看一看meimei,这也是人之常情。 …… 看完自己的剧情梗概,烛涯支着下巴,看着黄铜镜里的倒影,笑了一下:“啊,不窝囊,但是变成蒙在鼓里的蠢货了。” 想起系统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下一个世界绝对不会像是沈娇这样窝囊,结果还是变成两个贱人的遮羞布? 宁婉甚至被宁家和萧家联合指责是不下蛋的母鸡,不配为正室,萧家又想要给箫铮多送几个女子,箫铮以深情为由说此生只会有婉婉一个妻子,让京城里的女子好生吃醋。 而宁婉听闻自己的夫君这样说过后,很是感动,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夫君不愿意和自己圆房,但是能得夫君这样的深情,她哪怕是死了也值了! 烛涯看完宁婉的心路历程后不禁感叹这个世界还是傻逼多啊。 后边箫铮为了打消宁婉的戒心,又或者是他终于良心发现,他为了他忠贞的爱情,找了个身形声音相似的暗卫,把宁婉给破处了。 黑灯瞎火,声音又暧昧模糊,宁婉哪能分清楚这么多,自以为是夫君终于开窍,心底暗自欢喜,和暗卫玄衍zuoai约三个月的时间,怀上了。 一顶绿帽子,如此心知肚明地顶在箫铮头上,他却由衷松了口气。 他终于可以不用再被为难了……如此,不负阿彦的喜爱。 直到孩子成年,宁婉都不知道自己生下来的竟然是暗卫的种。 玄衍成为了宁婉身边的人,监视她,顺便给箫铮创业绩,第一胎是男孩,萧家这边终于闭嘴了,只是又有些不满意:为萧家散开枝叶是你当家主母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能如此凋敝地只生一个呢? 宁婉就这样和玄衍生了三个孩子,在她五十六岁染病在床的时候,玄衍坐在她床榻边,坦白了一切。 宁婉怒气攻心,大恸而去。 烛涯对此表示人要是单纯起来真是牛都拉不回来,傻白甜到这个程度恐怕就只有宁婉了。 不过被宁彦宠爱得脑子退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只有宁婉单纯听话,这个傀儡才是完美合格的。 烛涯懒散地摆摆手表示朕知道了,随后问起这狗系统今夕是何年,才知道现如今的宁婉还没嫁给箫铮,还是待字闺中的清纯女孩,最崇敬的就是自己的哥哥宁彦。 天气正好,她才在院子里的秋千藤椅上坐下,外边宁湛的声音就已经响起来了:“哥!你心都偏到哪里去了,我才是你的亲弟弟!” 宁彦的声音温润如玉,比起宁湛的暴跳如雷,他显然心思深沉得多,闻言也只是笑着:“阿婉是我们唯一的meimei,我们做哥哥的怎能不宠着?” 宁湛听了更是恼火:“你出门和师父云游带的礼物她比我多了一倍有余!” 宁彦笑:“那都是些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你难不成还想抢了阿婉的?给你带的白虹剑可比那一箱子胭脂水粉华服罗裳贵重得多。” 怒火中烧想要大声辱骂的宁湛还想争辩,却被自家兄长的眼神制止:“莫要再说些不利于家宅安宁的妄语,你知道父亲并不喜欢你如此作为。” 宁湛气结。 他还是怕父亲的。 烛涯在院子里荡秋千,才过拱门就能望见她的身影,一抹杏色的亮丽绝色在青翠的树下,春光正好,相得益彰。 宁彦温和唤她:“阿婉。” 烛涯挑了挑眉,却是端庄地走上前来见礼:“婉儿见过大哥哥、二哥哥。” “我们兄妹之间无需这般客气。” 宁彦笑着将她扶起,宁湛看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将身子扭过去,哼了一声。 此次前来自然不是什么拉近关系,宁彦看着面前的温婉女子,浅笑:“此次回来还是遗憾未能赶上阿婉的及笄礼,只是我听闻父亲欲将你嫁与萧将军府上的箫铮,不知阿婉意下如何?” 少女似乎是没想到他开门见山如此直白,神色微愣,却是低头:“阿婉不知萧小将军为人如何……但是既然是父亲挑选的,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呵,当然差不到哪里去。 箫铮如此良直忠纯,能嫁给他成为名义上的夫妻,这宁婉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宁彦在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是温柔,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阿婉放心,他与我是挚友,若是他欺负你,告诉哥哥便是。” 少女单纯道:“萧小将军会欺负我吗?莫非性子如同二哥哥一般顽劣?” “够了啊!你说你的干嘛非得扯上我?!”宁湛恼怒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别以为你要嫁人了就可以胡乱编排!” “你安静些。”宁彦无奈地看着旁边跳脚的弟弟,对宁婉道,“箫铮为人忠厚善良,不会轻易欺辱人,只是萧将军家风颇为豪爽,细腻不及女儿家,或许不能及时顾及你的感受,若是受了委屈,和哥哥说,哥哥永远是阿婉坚实的后盾。” 瞧瞧,瞧瞧,不愧是耍嘴皮子厉害的未来丞相啊。 说箫铮伪人忠厚善良,是要告诉她未来的夫君箫铮如何都不会害她。 说萧将军家风豪放,不能及时顾及是告诉她箫铮不会在乎这点儿女情,她若是想要酿酿酱酱,那必然是得不到的,这预防针打得…… 最后一句,明明白白的就是拉拢蒙蔽的话语了。 任由谁听了宁彦这番话,都会觉得他不愧是传闻中的宠妹狂魔,看看着护犊子的力度,显然是觉得自家水灵灵的白菜被箫铮这头猪给拱了。 烛涯饶有兴趣的看着心思深沉的宁彦和满脸不屑的宁湛,低下头故作羞赧:“婉儿谢谢大哥哥。” 就在这场对话发生不久之后,宁老就把她叫了过去,告诉她,箫铮因为要随军去挣军功,因此婚期提前到了下个月。 宁彦才跟从师父云游回来半个月有余,箫铮就要去边疆征战,瞧瞧这一对苦命鸳鸯,相聚的时间都没多少。 烛涯对此不以为意,面上怯懦又憧憬地答应下来,随后咸鱼了一个多月,被喜轿和游街队伍轰轰烈烈地送到了将军府中,箫铮身骑白马,红袍加身,走的时候甚至被路过的少女丢了好几个香囊。 没办法。 身为武将却容貌英俊,刚硬的面容笑起来的时候柔和许多,让人愈发怦然心动。 箫铮恪尽礼节地将她送到了洞房,挑开盖头,眉眼含着笑意,低声:“萧某何其有幸,能娶到宁家婉婉。” 如果他不是一个gay,那么这个场景还是很让人心潮澎湃的。 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还没走过来就已经能够闻到那浓厚的酒气,烛涯微笑着将他扶到床榻上,面红不已,却是轻声:“能做萧小将军的妻子,阿婉三生有幸。” 箫铮望着眼前和宁彦七分相似的面庞,不由得动容。 喝多了酒的脑袋有些不管事,眼前模糊刹那,他仿佛看见了宁彦被自己娶回来的场景。宁彦披着大红的婚服,嘴角含笑望着自己,“怎么,不敢看我?” 宁彦虽是文人,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性子又很是强势,时常让箫铮感觉到自己的威严都被压了下去,亲密的时候被他撩拨挑逗到yuhuo焚身,身子时常酸软得快要走不动路。 宁彦未曾真正插进来过,他吻他的时候说过原因:“我会给你最好的,现在时候还未到。” 只是他迷恋宁彦,哪怕是他的手指,也让他如痴如醉,登上了极乐。 宁彦在对自己笑…… 箫铮心头砰砰直跳,他坐在床榻上,心中猛然涌起甜蜜和满心的欢喜来,侧目看着身旁的青年,低声唤他:“子修……” 修你妈了个逼。 烛涯面上是八风不动,低笑一声,声音低沉和宁彦九分相似,“今日这般良辰美景,还和我在这里拿乔?嗯?” 宁彦的笑容素来温和中带着点邪肆,她顶着这张脸笑的时候,箫铮竟是一下子耳根红透了,手指慌乱地扯开自己的衣裳,很是小心翼翼:“子修别生气,我怎会与你拿乔?今天终于可以和子修……我、我这是高兴。” 武将的身体是精壮的,比文人不知道健硕多少,箫铮有一米八二,宁彦有一米七八,但是宁彦居然是上面那个。 烛涯啧啧两声,却是哼笑着将他脱下来的衣裳扔开,低头看着这个面露情欲的男人,看着他胯下被剃干净的毛发和那个莹润的女xue,嘴角的笑容却是越发的诡谲。 烛涯不太关注宁彦和箫铮之间的浓情蜜意,但是箫铮喝醉酒将她当作宁彦,有些事情就不得不了解了。 譬如说,他们私下的称呼和玩法。 烛涯用手狠狠抽在那饱满的卵蛋上,语调不再温柔,而是染上了居高临下的蔑视:“你该叫我什么?” 虽然她力道没用多少,但那毕竟是脆弱部位。箫铮痛得呜呜叫,却是乖顺地抬起腿,眼尾发红地扒开自己的xue,讨好地唤着:“主……主人。” 玩的真花哨。 表面上恭谨挚友,背地里贱狗主人。 烛涯对此十分的乐见其成,毕竟她是完全的受益者,相当于宁彦调教好的心肝宝贝送她床上来了,要是不给他cao出性瘾来那简直都对不起宁彦的良苦用心。 系统对自家宿主的表情接受度很不良好,它脊背发寒,控制不住就问出来了:“宿主你在想什么?” 烛涯挑了挑眉:“我在想待会儿把宁彦的yinjing弄小点,变成八厘米金针菇最好不过了。” 系统整个统都不好了:“啊?” “箫铮把我当成宁彦,我自然是要好好地满足一下他咯。”她和蔼可亲地对自己的系统进行教导,“等到他习惯这根名器,被cao得爽翻天欲求不满的时候,再让宁彦那根金针菇上场,到时候这俩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系统惨叫:“——啊啊啊啊?!” 它崩溃了:“宿主!你、你清醒一点啊,他心里有宁彦了,他,他他他、他不干净!” 从来就没有女配横插一脚去cao受的先例!上一个世界她好歹还只是用道具玩一玩祁琨,这个世界竟然决定直接亲身上阵!这合理吗?!这还是一个合格的同妻吗?! 烛涯:…… 她颇为困惑地看着它:“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呢?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也就我家大人追求心境干净且只追求这个,其余的人都只要求是身体干净就可以了。” “什么……什么意思?”系统呆住。 “意思是,他们喜欢谁和我要cao他们,这是两件事。”烛涯歪了歪头,“人哪能既要又要,要对方的身子还要对方的心,这不是和人家坠入爱河么?” 系统张大嘴巴:“没有爱情怎么能zuoai?!” 年幼无知的系统整个宕机,看她那困惑的模样不由得瞠目:“为什么……zuoai可以没有爱情啊?” “zuoai,是一种说法。Make love的翻译,不是我的本土语言。”她深深地看了它一眼,“用我们的话来说,叫行房事,叫红被翻浪,叫颠鸾倒凤、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这不需要感情。” 系统:“……” 它哭着跑开了。 烛涯耐心安慰:“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就拿我们来说,如果真的zuoai做出爱情来了,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如果苏河和凌策爱惨了我,然后发现我居然脚踏n条船,这难道不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吗?” 系统哭诉:“你这是歪理……你好像个渣渣的坏女人,呜呜……” 烛涯苦口婆心:“我就是渣得明明白白啊。” 系统自闭了。 她对它的反应感到颇为好笑,拍了拍它的脑袋,转身去看床上的箫铮。 说实话,对于干净的追求,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喜好。 如她的顶头上司凉渊,追求的是对方心中坦荡明亮干净,身体是不是脏污,是不是被人cao过,她全然无所谓。 再比如喜欢玩闹的冬亓,她向来荤素不忌,喜欢就行。 再比如自己,心底有没有她,她也是不在乎的,只要身子干净就行,毕竟她喜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标准罢了。 箫铮现在神志不清地把她认成了宁彦,黏黏糊糊地往她身上蹭着,她十分善解人意地把他摁倒在床上,用手指拍打那个湿漉漉的xiaoxue,带着水渍的击打声分外粘腻yin靡,不多时就将那个xiaoxue拍得流水潺潺,溢出来的液体把整个胯部都弄湿了。 她属实是很好奇,如果箫铮的身体这么敏感,骑在马上岂不是很容易就会高潮? 在军营里面也不见得会有多安全,毕竟这个攻非常专一,全天下就只有箫铮是双性体质,如果被军营里的士兵发现了端倪,先不说能不能闯出一份军功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情况下,难保他不会被人按在小树林里cao。 啧啧…… 烛涯看着那两个肥厚yinchun里露出来的小豆子,她用手指捏住,稍稍用些力气箫铮就已经受不了,眼眸含着水雾迷蒙地看着面前的人,口中吐息带着颤,“子修…嗯…别揉那里……”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做将军的人,居然会有这种柔媚的姿态……明明是身高腿长的力量型选手,此时此刻却化身猫咪痴缠撒娇,烛涯默默抚摸着自己的鸡皮疙瘩,决定以后还是少碰一些这种受,当真是接受无能。 她一巴掌扇在xiaoxue上,箫铮尖叫一声,委屈地看着她。 “叫我什么,嗯?” “主、主人……”箫铮委屈,“子修你好不讲理,呜啊!明明…准许我…同你撒娇的…” “……” 你俩的爱情不是我能够参悟的。 烛涯道:“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当然要做一些以往从未做过的事情才好。”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手掌心凭空出现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种子,外表莹润光滑,像极了价值不菲的文玩物品。 这颗种子是她从妲殃的后花园里面摘来的,作为她的技术人员,妲殃的后花园里充满了奇异的植物,比如她手上的这个,就可以作为一个活体寄生的优质植物,直接落入zigong开始扎根,每天都要靠着yindao里面的yin水慢慢成长直到成熟…… 成熟过后的植株会变得细密轻薄,依附于yindao内壁之上,从zigong的根到yindao里的茎叶,异化过后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等到成熟结果的时候,才会从根部开始结出宛若鸡蛋般的果实,一串串像是葡萄寄生在zigong里。 这种东西一旦寄生,就很容易变成假孕状态。 但是对此毫不知情的箫铮却是满心欢喜,对着自己的爱人甜蜜撒娇:“好,嗯…唔啊…只要、只要是子修,怎么都可以。” 烛涯将这颗豆子用手指推到深处,但手指毕竟只有这么长,她转头看向了桌上的筷子,从那边捞了两根过来,透视着他体内的rouxue,将那颗豆子夹在筷子中央,一点点地往他的柔嫩的宫口塞过去。 筷子对位未曾被侵犯过的宫口来说还是太粗了,更遑论筷子里还夹着花生米大小的种子。 箫铮难耐地挺着身子,他户门大开,将自己的膝盖撑向两侧,几乎完全水平的姿势让人完全可以看清楚他yinxue里的rou逼是如何蠕动吞吃,逼水顺着筷子缓缓流出来,将烛涯的手指弄得黏黏糊糊。 别样的刺激过于深入,箫铮喘着粗气,腰腹如同拱桥般向上抬起,一抖一抖地发颤,好似被筷子cao得快要去了似的。 烛涯看着他体内的那个宫口,狭窄的rou圈坚持不懈地卡住那个小小的种子,分毫不让的姿态让她觉得煞是有趣,她索性不夹着它,用筷子的尖端戳弄着狭窄的宫口,将种子猛地戳了进去。 箫铮惊喘,整个人几乎弹起来,手指掐在膝盖上几乎留下血痕,xuerou抽颤着喷出yin汁,腿根痉挛:“哈啊~啊!子修,唔、唔嗯——哈啊!cao进去了!” 种子进入了zigong,就像是找到了着陆的温床,立刻从薄薄的外衣里伸出细密的根须,如蛛丝般大小,开始顺着嫩滑的zigong内壁缓慢延展着,将根系一点点融入血rou之中,缓慢地入侵着最为稚嫩敏感的地方。 很显然这样的亵渎让未经人事的萧小将军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不管自己的逼xue里还夹着两根筷子,挺动着腰腹向床边的人求欢:“子修~嗯啊…逼xue好痒,呜啊!想要子修的jibacao进来…嗯啊啊!” 对于自己的爱人,这种荤话他信手拈来。 一想到爱人的jiba就要捅进自己的xiaoxue狠狠碾磨,他就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烛涯低笑:“怎么。筷子cao进去都不够?” 箫铮扒开自己的xiaoxue,对着面前的人娇喘:“子修的jibacao进来才满足…两根筷子sao逼根本吃不够…” 烛涯拎着两根筷子丢到一边,道:“既然想要,那便满足你。”她随口说着,将两条腿按在他肩膀处,一面解开裤子,一面吩咐:“宁婉那个女人,你记得做些手脚,别让她发现端倪。” 箫铮喘着粗气,面色通红:“嗯…嗯~子修…说的是…我到时候让玄衍、让他替我和宁婉…哈啊!嗯…去和她行房事……” 烛涯看他满脸痴迷,一副恨不得马上将jiba吃进去的媚态,哼笑道:“不急……” 剧情还没开始呢。 箫铮如今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硕大jiba,足足有三指粗细的硕物让他心跳加快,想也不想从床上爬起来,撅着臀部低头含住她的guitou,仔仔细细地舔舐吮吸,口腔被插得鼓鼓囊囊根本合不拢,说话都含糊着:“子修的jiba,怎的越发慑人…都快吃不住了…” 烛涯自然乐得有人来口,摁着他的头用力往深处捅过去,满足地喟叹:“真舒服…如若不是这样大小的名器,怎么满足你那个流水不止的sao逼,嗯?不长这么大,只怕是喂不饱你那yinxue!” 箫铮被说得面色通红,他喉咙被插得只会呜呜乱叫,两只手撑在被褥上攥紧,头被她的手狠狠摁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jiba的深入,他喉咙挛缩得甚至有些反胃,一阵抽搐过后腥膻的jingye喷涌而出,他猝不及防吞了一口,狼狈地咳嗽起来。 眼前宁彦的脸越发妖艳动人,箫铮只听得他轻笑一声,抬起他的下巴问:“好吃吗?” 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哪有不配合的,连忙讨好地将所有的jingye都咽下去,痴迷地蹭着他搭在他头上的手掌:“好吃!唔嗯…子修…上面的嘴吃了,下面的…哈啊…下面的xiaoxue也要吃……” 宁彦笑着在他臀rou上扇了一巴掌:“屁股转过去,让我看看你这yin奴的sao逼究竟有多贱。” 平日里这般说话算是侮辱,但如今是房中情趣,箫铮又是神经大条,自然不会在乎这种侮辱性的形容,他巴不得宁彦再多说几句,乖顺摇着屁股将臀部高高撅起,额头抵着被褥,双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丰满润湿的yinchun,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rou逼和通往幽深的yinxue。 “子修,cao我…你可知它有多…盼望,等着子修cao进来…嗯…哈啊~子修别摸…痒,呜啊啊啊!” 刚开始还是抚摸的手猛然使劲,一巴掌抽在韧性十足的臀rou上,抽过去的时候恰好他动了动,掌尖刷的抽过那敏感脆弱的逼rou,猛然被抽打的地方缩起来,他尖叫着塌了身体,软倒在被褥上。 “唔、唔啊!”箫铮脸色潮红,眼神满是迷蒙,小腹抽缩着,一股热流从逼xue里汨汨流出,“xiaoxue…xiaoxue…唔啊~yin水被抽得…喷出来了啊啊啊!” 如同虾米般拱起来的脊背弯了又弯,他又疼又爽,手指控制不住地抚摸着那个被抽得红肿喷水的地方,粗砺的掌心擦过那个充血的阴蒂,他浑身猛地一颤,爆发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浪叫来:“嗯、嗯哈——不…受、受不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身前的人冷笑一声,一巴掌抽在半软的yinjing上:“还没cao进去就高潮了?贱货!” 箫铮那里受过这样的痛,当即喘叫起来:“哈啊!啊啊啊啊——子修,疼,呜啊!疼——” 可惜她不是他的亲亲心上人,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纵欲机器,所以对于他的痛呼充耳不闻,将人反转过来摁在床上,掐着那壮实的腰肢,对着那个糜红淌出液体的xiaoxue,一把刺了进去。 或许是筷子太细小,或许是她cao作太精准,在插进去的刹那,她感觉到有某层阻碍被击溃,在jiba的冲撞之下,一次性被顶到了宫口的位置, 里面的种子显然嗅到了营养物的气息,缓慢延伸蠕动着来到宫口,包裹着那一层膜逐渐内缩,直到把它包裹成一个小球,拖着它缓缓朝着宫颈深处蠕动而去。 “哈啊…啊啊、cao进、cao进去了!” “子修的jiba、好…好大、要、要被cao烂了呃啊!” 箫铮的zigong过分敏感,或许是为了宁彦的床上体验,他几乎没有哪个地方是不敏感的,如今里面被这样瘙痒虐待,他控制不住地前后摇动着臀rou,试图让那根粗大的jiba冲进更深处,让疼痛覆盖内壁,以缓解着蚀骨的痒。 “哼、哼啊!” 箫铮被疼得溢出眼泪,却又被满满当当撑胀的感觉弄得满足无比,他噙着泪水感受着身后人在自己体内的进出,痛苦,却也幸福满满。 他内心的甜蜜没有感化烛涯分毫,她专心致志享受着这个稚嫩xiaoxue的伺候,热流冲荡,rou壁挛缩……像是一张孜孜不倦的嘴,努力地讨好这这个并不温柔的暴君,以祈求暂时的温柔。 紧紧吸住不让动弹的yinxue抵挡不住她的力度,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在rouxue里震荡,箫铮粗哑的声音呻吟起来,腰肢被死死掐住,他在逐渐上升的快感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腰腹紧绷着不想在爱人面前失态,却怎么都控制不住那即将倾泻而出的yin浪。 “子修…不、不要…快高潮了!呃啊啊啊——” 在她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极限,就在这里了。 果不其然,在她还没射的时候,箫铮紧紧绞住体内作乱的jiba,尖叫着抖动起了臀部,将jingye和yin水一起喷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落在了大红的被褥上。 ……啧。 烛涯危险地眯起眼睛。 她伸手掐住箫铮的脖子,在他耳边恶魔低语:“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射的?” 箫铮只感觉到背后的人冷笑一声,他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却也本能地感到威胁,掐住喉咙的声音被挤压得变形,和宫里的太监也没什么两样了,他艰难地张开嘴呼吸,却感觉到身后的人用力贴着自己的脊背,随后便是一阵难以抵御的抽插。 “嗬…嗬啊…嗬嗬…” “管不住自己的贱货。” 烛涯松开了手,看他头晕眼花地跌在被子上,也没准备继续折腾,将他肚子里灌满了种子的催生液,看着他满是红痕的臀rou和还在喷水的逼xue,笑了一下,捡起那一方锦帕,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叫了丫鬟拿热汤来,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去书房睡觉了。 没有人会察觉到新婚之夜的疯狂。 所有人都沉浸在大婚之日的喜庆之中,屋子里的动静无人知晓—— 就算有什么动静,那也是夫妻俩的情趣所在,今夜注定无人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