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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说什么,他被当成软骨头了呢。只能去看看沈厌和乔曼。隔壁的哀嚎声响起,沈厌看看乔曼,又看看年鹤霄,这两个人全是一副无能为力的架势。“穆严,要不你去看着点,别打死了。”“放心好了,大小姐是学医的,下手稳准狠,不会致命,该重伤还是轻伤她也有分寸,看过那两个人的身家了,就先起诉咱们也赔得起。”原来她jiejie动手之前,都要先算账的。没过一会儿,傅娇娇回来了,脸色明显和缓很多,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沈先生受惊了,听说之前您正在谈一部戏约,对方没选您?”沈厌不知道该怎么回她。乔曼忙在一边开口,“就因为上次晚宴上的事,其实都是误会的,沈厌对我一直很照顾,那次是有人恶意中伤他,他不是那么冷血的人。”从小到大,沈厌头一次被人夸得心虚。“那就好了,沈先生放心,那个角色,一定是你的。”傅娇娇莞尔,但看在沈厌眼里,大概的意思就是,谁敢跟你抢,谁就别想活。“你跟我回去,让沈先生好好休息。”招呼了乔曼,傅娇娇带着她先走一步。“这怎么回事……”沈厌不明所以,想问一问。拍了拍他的肩膀,年鹤霄安慰着,“她们两个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具体你也别多问,反正也算是因祸得福。”年四爷这一晚在美人面前折了面子,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连本带利讨回来。第29章都是兄弟乔曼在公寓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煲了汤,马不停蹄赶去医院看沈厌。年鹤霄和傅娇娇一起吃着早饭,乔曼做了很多,味道都很不错,可是四爷食不知味,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昨天的事,希望你别介意。”他是真的没想到她会误会自己。“我并没有那个意思……”说来说去也没说清楚,他该怎么跟人家解释,他不是那种光想着自己的人。事情好像就是这样,越辩解就越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倒不如闭嘴。就在年鹤霄选择沉默的时候,傅娇娇却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你和年鹏程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肯定比较了解他,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投资方昨天不但挨了打,还导致主演不能继续拍戏,整个剧组干耗在那里,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昨天打人的时候干脆跟他们挑明了,年三少爷不地道,求婚不成就让他们来找茬,你说,他们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最后发现是被人当枪使了,最恨的会是谁?”年鹤霄发现,傅娇娇这个宝藏女人,每次都能让他始料未及。拿着半片吐司面包,年四爷扬扬唇角,“是我错了,我总是低估你。”“是四爷之前遇到的姑娘都太娇了,你又体贴人,有什么事儿都想自己出马摆平,生怕伤着她们,我能理解。”傅娇娇笑笑,舀了一口汤,眉头轻皱,“乔曼真是下功夫,不怕给沈厌补出鼻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年鹤霄心里冒出一丝甜津津的疑惑。刚刚那句,是吃醋么?晚上早早回来等她下棋,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坐在灯下看着棋盘,望眼欲穿的滋味年四爷还是第一次体会。说托着腮,时钟一下一下想着,越听越心焦。叫萧尘打了电话给穆严,想了一番措辞,问傅小姐是否遇到什么事儿,需不需要帮忙。对方答说傅小姐在谈生意,晚点回去。就这么一句,把人一番期待打回原处,本来想去接她一下,可现在只能原地等着。年鹤霄拿了酒出来喝,一口一口小酌着,赏着月色,等心上人。一直等到凌晨一点钟,喝的酩酊大醉的傅娇娇叫穆严扶上楼来,年鹤霄帮他把人送到房间,追问着怎么了。“为了给沈先生谈那部戏,喝的有点多,上车之前还没事儿,可能一上车就放松了,人就醉了。”穆严是傅娇娇最信任的人之一,身边只剩穆严的时候,所有防备就都卸下了。“我知道了,人交给我就行了。”年鹤霄让萧尘去准备些醒酒汤,怕她半夜难受了可以喝。穆严知道傅娇娇的命是年鹤霄救的,对这位年四爷自然也是信任,何况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天,彼此都算了解,也没有一直杵在二楼,跟着萧尘一起下去了。楼上一个帮手也没有,傅娇娇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吐,可着实忙坏了年鹤霄。他一个少爷,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如今也要伺候别人。萧尘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家少爷衬衫领口也开了,袖口往上折了两道,气喘吁吁的,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唐突了。“汤…”“放那儿吧,刚带着她去厕所洗了把脸,吐得差不多了,估计不会折腾了。”萧尘看了眼床上的傅娇娇,衣服什么的都很整齐,就是脸上的妆卸了,估计女人都这样,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也要顾及着自己的脸。不然也不会有机会吐到厕所。“厕所需要我收拾一下么?”“我都弄好了。”萧尘一愣,四爷亲自拖地,真是闻所未闻。估摸着这是一句逐客令,老实人直接下楼,和楚枫穆严一起守着去了。年鹤霄看着自己的衣服,也弄上了不少水,没顾及身后的人就直接开始解扣子,可才解到一半儿,忽然听见傅娇娇的声音传来。“小哥哥身材真不错。”她醒了。但眼神迷离,八成是在撒酒疯。转过身去,白衬衫自领口打开,露出男人紧实的肌rou线条,傅娇娇伸手勾住他的皮带,轻轻一用力就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儿。“真好看。”手指顺着他前胸划下来,手感简直不要太好。年鹤霄摘了眼镜,附身凑近她,“是么?”“脸也好看。”眼前的男人生的真不错,一双桃花眼总带着淡淡的笑意,叫人觉得春风拂面,挺笔薄唇,轮廓线条优美,像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傅娇娇从他的眉毛一直摸到下巴,最后轻浮地捏了下。“晚安。”轻轻说完两个字,倒头就睡着了。被人调戏得正水深火热,对方突然戛然而止,年四爷像是得了重感冒,浑身不得劲儿。“娇娇?”轻轻唤了一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拳头打在棉花上了,满腔的邪火无处可发泄。年鹤霄低声咒骂了一句,复又把衣服扣子系上,披了外衣,临走还不忘给她盖好被子。萧尘和楚枫看见他下了楼,脸上都是一愣。冷风扑面,年四爷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