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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水好多,顶得舒服么

    顾不上什么尊卑了,他直接扬声提醒,到现在,他还以为眼前人只是喝醉了酒将他认错。

    “棠姑娘,我不是殿下,请您自重!”

    随鞍被她抱住,既不敢用力推开,更不能回应,几番纠缠之下,生生被她按在了帘子后。

    今晚是庆功宴,随鞍身上穿的也是便装,但由于常年习武的缘故,抱上去的瞬间,他浑身紧绷,身上甚是结实有力。

    棠谙予仓促间胡乱摸了几把过了手瘾,又凑上去吻他颈间:“我知道是你,随将军……”

    她声音温柔,由于有些醉,还带着说不出的迷离。

    “随将军,你看不出我想要做什么吗?还是说,将军明明能懂,却故意装不懂呢?”

    明示也好,暗示也好,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些事吗?她多次讨好,是个男人都能看出来她的心思,只可惜这随鞍是个木头,硬是不上钩。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来硬的!

    女孩的鼻息温热,落在颈侧的唇瓣软嫩不已,可这对于随鞍来说,却像是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他压住棠谙予的肩膀,防止她往上踮脚:“棠姑娘,你醉了,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且不说她是沈祎祉的女人,就算她是普通的宫婢,随鞍也不会如此随便地做事,但此时女孩似是铁了心地要发生什么,他挡着,颇有些无可奈何。

    不得不说,这随鞍的心志是真的坚定,棠谙予自认容貌身姿都不俗,她都这么主动献身了,眼前人竟没有半分松动。

    她都有些累了,无奈趴在他身前不再动作强势:“随将军,我是丑八怪还是母夜叉?你为何就是不从?你放心,只要你愿意配合,殿下不会知道的。”

    顿了顿,她又皱眉:“还是说,你不行?”

    刚问出来,棠谙予直接行动,一只手往下覆住了他的胯间,摸上去的瞬间,男人像是被抓住命根子一样,抬手掐住她的手腕:“棠谙予!”

    不怪随鞍直呼其姓名。

    她竟然往他那处摸?

    随鞍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对上他的视线,棠谙予不在意地哼了哼,颇有些遗憾抓的时间太短:“这不是有吗?摸着还挺……”

    最后几个字她没说,因为看到男人爆红的脸色,她怕说了,随鞍会不顾体面将她丢出去。

    “咳咳,反正你身体应该没问题。”棠谙予凑近他,“所以是为什么?我都这么主动了,随将军真的没想法?”

    不应该啊,她当初勾引周驿和沈祎祉的时候,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那两人便抱着她滚床铺去了。

    但现在对上随鞍,好像什么招数都没用。

    “棠姑娘自重!在下对您……并无此意。”

    随鞍偏着视线,女孩还眼巴巴地趴在他怀里,身前的温度隔着几层衣料传来,甚是guntang,他滚了滚喉结,却无法强势地将人推开。

    “可是我对你有这个心思啊!随鞍,你就从了我呗,要不然,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虽然强迫不了他,但是棠谙予有一颗坚定的心,看准了的男人,她就是要吃到嘴。

    随鞍与她实在是无话可说,答应的话他说不出,不答应又走不了,两人僵持着,唯有棠谙予气急了,趴在他脖子上吻来吻去的。

    正解着男人身前的衣服,外面忽地传来沈祎祉与阿夭交谈的声音。

    脚步声逐渐靠近,随鞍有些担忧地顿了顿,若是沈祎祉看到这一幕,什么解释都没用。

    不过棠谙予还算悠闲,她推着男人用帘子挡住两人的身形,趁着他注意力被分散,直接卯足了力气,抱住他的颈间下压,踮脚吻了上去。

    “嗯……”

    男人低喘一声,被她堵住唇,而此时,房门已经被推开,沈祎祉走进来,并未有疑。

    这边,棠谙予达到了目的,又仗着随鞍不敢推开,特地含着他的唇吮了吮,故意探出舌尖在他温热的唇瓣上来回舔着。

    她身子往他身前贴了贴,边喘边轻轻蹭着,随鞍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几番挑逗之下,竟真有了反应。

    意识到这一点,他既羞又恼,偏不敢做什么。

    棠谙予在心底发笑,抬腿盘在他腰侧,身子更软了。

    而另一旁,没找到人的沈祎祉起了疑心,退出去唤来了阿夭。

    门外的对话开始,棠谙予慢慢离开随鞍的唇,轻声道:“滋味如何啊,随将军?”

    她声音很小,软软的,带着几分挑衅。

    随鞍低眸,与她隔开点距离:“棠姑娘,殿下就在外面,我们……”

    “放心。”棠谙予松开他,很是坦然,“那边有个柜子,可以去旁边掩饰一下,随将军身手不错,待会儿殿下被我分了心神,就看将军有没有能耐离开了,呵呵。”

    说着,她理了理衣衫,故意迈着不稳的步子往房门前走去,看起来还有些微醺,门口阿夭见到她,连忙道:“殿下,棠姑娘就在呢!”

    沈祎祉只扫了眼榻上没见到人,以为棠谙予不在,便去问了阿夭,谁知一转身的功夫,女孩竟然又冒出来。

    “在房间?”

    棠谙予微醉着扑到他怀里,言辞微缓:“殿下……殿下怎么来了,宴席还没结束呢……”

    她装得很好,沈祎祉也不疑有他,抱着她回答:“我不放心你,刚刚是不是被李弃吓到了?现在怎么样,还害怕吗?”

    听他的话,棠谙予又往他怀里缩了缩,语气低落:“殿下,你抱抱谙予好不好?”

    她这副模样,不用回答,沈祎祉也知道情况了。

    而怀里的棠谙予却是一边趴他怀里,一边去看随鞍的方向,想着如何给他机会离开。

    头顶传来声音:“不用怕,找到机会,本殿会替你讨回来的。”

    那个李弃,当着他的面都敢看向棠谙予,很显然还没歇了心思,觊觎他的人?一个阉人而已,等他找个借口,随意弄死也就罢了。

    棠谙予一听李弃要倒霉,心里欢喜,也没表现出来,只是故意忧愁:“殿下要为了谙予吗?可是殿下,谙予不愿让你为难。”

    最好在她不知情之前把人弄死好了,省得她知道后,还要装着害怕求情。

    沈祎祉觉得她懂事极了,笑道:“放心,本殿有数。”

    棠谙予也含羞地笑了笑,见状,沈祎祉俯了俯身,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榻上走去:“今夜本殿陪你。”

    她被放在榻上后,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覆了上来,她轻嘤一声,坦然地接受了。

    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看到她示弱撒娇,会有反应有欲望,而不是像那个木头随鞍一样,都递到他嘴边了,也不张口。

    几乎是两日不曾碰过她了,今日两人都饮了些酒,沈祎祉情致也好,压着她做了一遍又一遍。

    “殿下……嗯嗯……轻些……”

    床幔被放下,榻上人影摇曳,女孩被压着轻喘娇吟,男人劲腰起伏着,在她身子里驰骋不休。

    棠谙予衣衫被尽数褪去,细嫩的双腿赤条条地夹着男人的劲腰,身形晃动。

    许是知道一旁有人的缘故,此时此刻的快感,来得尤为强烈急促,棠谙予抱住沈祎祉有力的臂膀,感受他用力顶cao时的紧绷,身子爽得厉害。

    “殿下……嗯嗯……顶得、好深……”

    传统的男上女下,沈祎祉分开腿跨跪在女孩两侧,一手握着她的娇乳,一手扣着她腿根,奋力地往里顶入。

    她里面软热紧致,媚rou被寸寸推平后,会自发地吮咬住他的rou根,一吮一吸,让他理智消怠。

    “今天水好多,顶得舒服么,嗯?”

    沈祎祉全身心投入着,向来警觉的人此时满心都是底下的女孩,尚未察觉有他人的存在,只是觉得棠谙予比平时更敏感,水更多了。

    后者并不心虚,反倒是娇笑着回应:“嗯,殿下弄得好舒服,嗯嗯……”

    男女的打趣声从床榻上传来,而柜子后,随鞍双手紧握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随即借着棠谙予为他创造的动静,十分谨慎地离开了房间。

    临走前,他偏眸看去,身影摇晃之间,他手心微烫,都是刚刚与女孩拉扯时,留下的余温。

    这一夜,随鞍在外面站了好久,才将身上的燥热尽数除去。

    两次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棠谙予浑身泛着酸,但还是趁着沈祎祉没注意的时候,伸手撩开床幔的一角,看向帘子后。

    早已没了人影,她收回视线,后背传来温热的怀抱。

    “想什么呢?”

    沈祎祉从她身后拥着,手心罩住她绵软的一只乳,缓慢揉捏,唇瓣在她颈侧吮来吮去的,很明显欲望不曾消去。

    棠谙予被吮得舒服,仰着头覆住他的手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她一起,轻揉慢捻。

    “没什么,就是觉得,今晚的庆功宴,谙予会不会让殿下为难。”棠谙予转过头,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殿下,您是谨慎之人,而谙予是上不得台面的,若是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

    就像是周驿说的那样,沈祎祉是要夺储的,他精心谋划了这么多年,是不可能为她放弃的,一旦事情传出去,棠谙予便是那出头鸟。

    她不在乎什么名分,但若是涉及到性命,她必会另谋出路。

    沈祎祉看起来没什么忧虑,只是轻笑:“不用怕,现在本殿威望甚高,等坐上储君之位,本殿会为你寻一个不错的出身,届时求父皇赐婚,也会顺畅些。”

    棠谙予的真实身份,恐怕只有宫内一些个老人知晓,无论是不是属于公主,沈祎祉都不在乎,且已然认定了她。

    等他手握大权,便为她挑一个出身高贵的臣子做母家,赐婚时,父皇那里也好交代。

    闻言,棠谙予有些怔愣,她倒是没曾想,沈祎祉会想的这样长远全面,竟然还考虑过,求娶?

    “殿下……”

    棠谙予没有直接问出口,沈祎祉却是一边吻她,一边低语:“你既然选择了本殿,那本殿除了你,谁也不要。”

    “乖……”

    炙热的吻从她颈侧游移着,顺着她的侧脸一路地吻,两唇相触的一刻,棠谙予主动吸吮上去,嘤咛一声,身子颤抖得厉害。

    她也没有想到,当初走投无路的一步,会真的让这位七皇子认定了她,如今,只要他登基之路不出岔子,或许……

    念及此,棠谙予心里也有些悸动,她轻喘着,被男人从后面分开腿。

    粗壮的茎身顶进来时,她轻轻蹙眉,被撞得思绪混乱。

    “嗯嗯……太快了……殿下……”

    男人从后面扣紧了她的身子,两人都侧躺着,他撞进来时,又快又重,cao干得很是密集,啪啪啪的拍打声甚是yin靡。

    “予儿……”

    沈祎祉亲昵地唤她,启唇含着她小巧的耳尖,用牙齿轻轻磨着,下腹涌上来的欲望,化作腰胯的力量,重重地顶cao她。

    听着女孩似娇似喘的声音,他性欲更盛。

    沈祎祉双手揉捏着她的嫩乳,棠谙予身形纤细,胸前的乳rou却是饱满挺翘,罩上去揉捏时,许多白嫩的乳儿从指间渗出。

    变换着形状,他提拉着乳尖,用指腹拨弄,惹得女孩轻喘。

    这副身子,他每日每夜地宠着,都觉得不够,睁眼闭眼,都是她在自己怀里呜咽呻吟的模样。

    很快,沈祎祉将她抱起来,让她半趴在榻上,而他则是从后面cao进去,握着她的腰腹,大开大合地cao干着。

    嫩xue被撑得泛起一个圆口,中间一个粗壮狰狞的性器快速地进出,周圈泛起的白沫,yin水四处飞溅。

    棠谙予感受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胯,一边喘叫一边收腹咬他:“嗯哈……殿下……要到了……嗯嗯……谙予要到了……”

    说着,她腰身下塌着,xue口猛然喷出一股汁水,多数都溅在了男人的腿根之间。

    啪啪啪的,混合着rou体的碰撞,更加顺畅。

    一夜索取后的清早,很罕见的,棠谙予醒来时,沈祎祉还未曾离开。

    以往都是她被折腾狠了,而沈祎祉又忙着要务,两人基本上都是在床榻上交流。

    现在,她趴在男人怀里,倒是有些不适应。

    沈祎祉睡眠比较浅,怀里人醒来的那一刻,他也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棠谙予刚想出声,一个吻便压了下来。

    “嗯哼……”

    两人的身子都光溜溜的,棠谙予往一旁躲着,生怕碰到不该碰的,一大早就要被折腾,好在沈祎祉没这么过分,将人捞进怀里后打趣:“躲什么,本殿不欺负你。”

    闻言,棠谙予轻笑:“殿下惯会取笑谙予,谙予只是不想当那红颜祸水,惹得殿下疏于政务。”

    她墨发披着,衬得白皙的小脸愈发红润好看,沈祎祉低头吻她:“嗯,予儿确实有红颜祸水的潜质,若是以后掌了权,本殿尽量不做昏君,好不好?”

    两人正说笑着,外面忽然传来随鞍的声音。

    “殿下,刚刚传话,陛下请您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