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调教中断/程京岸,她名义上的父亲
10 调教中断/程京岸,她名义上的“父亲”
头痛欲裂。 鸦青蝶睫轻轻眨动,陈茉莉再次睁开眼,这一会却是她熟悉的场景,浮雕花纹的纯白吊顶,是她在程家的那间卧室,简约、干净、敞亮。 “咳、咳。” 她刚想说话,却剧烈咳嗽起来,嗓子被烟熏了一样的难听,吞刀片似的疼。 要不是手腕的红痕,还有私处已经缓和的钝痛,陈茉莉都要怀疑被囚禁是一个荒诞又yin乱的噩梦。 手背上扎针,吊瓶高高挂在床旁。 原来发烧了么…… 陈茉莉已经在高烧中睡了一天一夜,明明都快烧死了,她却有种虎口逃生的侥幸感,还好,没死在双胞胎的床上,也算万幸。 水,好渴…… 她吃力地想去摸床头的水杯,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窗外已经黄昏,渐沉的夕阳将窗子涂满渐变的红色,男人的黑色剪影缓缓转过身。 他西装革履,雪白的衬衫,打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西装外套严丝合缝地裁剪,完美地勾勒出他宽肩窄臀的身材。男人站得笔直,转过身时,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攫住她。 程京岸,她名义上的“父亲”。 不知为何,陈茉莉眼珠颤了颤,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心也跟着颤了颤。 在程京岸的身上沉淀着年纪和阅历,是一种女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起码对陈茉莉来说是这样的,她觉得自己很难抗拒成熟男人的吸引力。 说出来有些难以启齿,从小缺少父爱的陈茉莉觉得自己很可能是恋父癖。 “醒了?”程京岸走近几步,很自然地在她床边坐下,陌生的压迫感旋即而至。 “管家说你发烧了,我来看看你。” 声线很淡,却放缓了语气。 事实上,管家来请程京岸的时候,问他需不需要去看看陈小姐,他冷淡地撇下一句,“我又不是医生”,然而回书房片刻后,他还是来一趟女孩的房间。 少女眨着清泠泠的眼眸,面庞潮红,她虚弱到无法起身,只能静静躺在床上,像一朵脆弱等待凋零的花儿。 茉莉,同样也是花名。 程京岸想起见到陈茉莉的第一面,乌发白裙在瓷砖地板上散开,像碎掉的破布娃娃。 “水……”她的伸出的指尖蜷缩了一下。 沙哑的声音,尾音软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程京岸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粉色马克杯,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情绪莫测,好半晌,他才微微动身。 当他伸出手的那一刻,陈茉莉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她还以为像程京岸这样的男人连端个水都不屑于去做。 程京岸将水杯递给她。 陈茉莉捧着水杯,注意到他的手指很长,很好看,掌形偏大,骨节分明,肤色比双胞胎还要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手,她就生出奇怪的想法。 好像很适合插进小逼里…… 想要被他触碰,想要被他的手指玩弄xiaoxue和奶子,想到他粗大的骨节卡在逼rou里。陈茉莉的腿心湿润了,光是意yin程京岸她就湿了个彻底。 暧昧的红晕攀上脸颊,耳根发烫,陈茉莉低头喝水掩饰,好在,她还在高烧中瞧着不明显。 温润的水过嗓子,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谢谢……”她顿了顿,“程叔叔。” 来程家后,其实没有和程京岸说过几句话,陈茉莉说的最多的就是“好”“知道”“谢谢”,再加上一个叔叔的称呼。 见到男人的第一天,陈茉莉很狼狈。 父亲破产走投无路选择跳楼,留下一妻一女孤苦无依,刚刚成年的陈茉莉被高利贷的流氓地痞压在地上猥亵。 男人出现救了她,程京岸三个字,像是一场及时雨拯救了那个在无边黑暗中摇摇欲坠的少女。 刚刚丧父又遭遇强jian未遂,绝望而悲凉的她哭得梨花带雨,窝在男人的臂弯里哽咽着说了声。 “谢谢你,程叔叔。” 后来,她才知道程京岸是母亲的初恋情人。 他要收养她做程家的女儿。 “叫我什么?”男人下意识挑了下眉,声音低沉而动听。 “……”陈茉莉尴尬地咬了咬唇。 程京岸睨着她纤细的脖颈、低垂羞怯的目光,低低哼笑了一声,只当是小女孩的扭捏怕生,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陈茉莉迎合蹭蹭他的掌心。 像个乖巧的小宠物。 guntang的脸颊贴上他的手心,像是要融化掉的温度,隐约察觉到空气中骤变的气息,程京岸却由着身体的本能顺着人蹭手心的姿态,指尖抚过她的下颌线。 房间内的温度升高。 可他的眼底没有半分情绪。 “啪”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 “您,”看清房间里的人,程煜有一瞬间卡壳,嚣张的气焰偃旗息鼓,“您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你jiejie,怎么了?”程京岸看向自己的儿子,眸光骤然变冷,“程煜,该怎么喊人,还要我教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