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你流口水的样子,最美
白应川大喜,拥着她沉沉入睡,他回泰国处理事情的日日夜夜里,无不思念着怀里的女人,每日都有人汇报她的情况,他的牵挂不比爱意少半分。 两人是被电话吵醒的,一大早,安榆的手机响个不停,白应川起身拿起电话,是安榆的mama。 安榆抢过电话,立马清醒过来,哑着嗓子接听。 “妈,我刚醒呢。”她瞥了一眼一旁的白应川,示意他不要出声,可这人却是故意使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安榆连忙捂住他的嘴,。 “你这丫头,都要玩疯了,还不准备回家呀?”杨蕙气哼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回回回,我过几天就回去。”安榆结结巴巴含糊地回答她。 白应川瞧见她这模样,忍不住埋在她的颈侧闷声低笑,她被他的气息吹得痒,往外推着他。 “阿榆,你要是找了男朋友,带回来给我和你爸看一看。”杨蕙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话来,安榆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夫妻两人都猜测她定是交了男朋友。 这边两人听得一愣,白应川不觉抬起身来,默默打量安榆的神色,她也在看他,食指轻轻摁到他的唇上,沉默良久,像是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心,低声撒娇说道:“妈,您就别八卦了。”她既不肯定也不否认,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承认有这样一号人物了。 “好好好,女儿长大了,害羞了,记住啊,早点儿带回家来给我们瞧瞧。”杨蕙乐得合不拢嘴。 “我知道啦。”安榆嘟囔着回话,白应川被她这副样子逗笑,忍都没忍,笑出了声。 杨蕙在那边听得真真的,立刻问道:“他在你旁边?” 安榆哪里敢回答,一面恨恨地去捂白应川的嘴巴,一面装模作样地糊弄母亲:“谁啊?我看电视呢,好了,不说了啊,我困着呢,睡觉了。”还没等杨蕙回话她就匆匆挂断电话,这才顾得上来和白应川算账,她用力扑倒他,把他压在底下,整个人坐上去,恨恨地去掐他肋下的软rou,恼道:“你故意的是不是,谁让你笑的,谁让你笑的。” 白应川只是笑,左右躲闪了几下,捉住她的手腕,腰身稍一用力就把她掀翻下来,欺身而上,抬腿压住她,含着笑哄着她:“不笑了不笑了。”嘴角却是忍不住地上扬,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亲吻着她,呢喃着要求道:“阿榆,说你爱我,说你想要我。” 安榆扬眉一笑,抬身搂住他的脖子,他顺势把双手垫在她背后,弓着身子压在她身上,“我才不爱你。”她眨眨眼,悠悠开口。 “是吗?”白应川也不恼,笑眼盈盈地望着她,长指已轻车熟路地找到入口,轻轻探进去。 “这儿也不爱吗?”他非常清楚她的敏感点,几根指头来回磨蹭那儿,大坝决堤般的水流从他的指尖溢出来。 “不爱。”安榆咬着嘴唇,极力忍受着那酥麻的快感,喉咙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哼出声来。 白应川眼里的笑意更深,他加快指尖的节奏,在女人马上要达到高潮时忽地停下,堵住她的嘴,低声诱惑她:“要不要?说出来给我听。” “不要。”安榆闭着眼故意不看他那迷离充满情欲的眼神,身下却是忍不住挺身找他的手指。 “真的?”白应川半眯着眼,嘴角噙着笑打量她闭着眼时的神情,没有丝毫留恋地抽出手指,透明的液体黏糊糊地在他手指间,扯出丝线。 “睁眼。”巴掌扇在她的臀瓣上,清脆一响,女人不情愿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他分开手指,将指腹上牵扯出的银丝示于女人面前。 “它已经帮你回答了。”他轻轻地蹭着她的脸,一夜之间冒出来的胡茬有些扎人,她在蹭弄间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他把怀里的女人抱着调整姿势,直到骑在她的臀上。 “到底要不要?”又是一巴掌,打得女人喋叫一声,他握住自己的那东西把rou缝蹭开,一点点磨进去。女人没有回答,一张一合的花瓣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 “真乖。”白应川抚了抚对他盛情邀请的花心,兴奋地扶着她的细腰挺身而入,害怕伤到她,耐着性子轻柔地挤进去。 下身开始轻柔的choucha,rou体碰撞得像是两个迷失的灵魂,慢慢融合到一起。 “舒服吗?”白应川掐住她的腰,贴紧身子,愈发用力起来,他听着身下女人rou眼可见地不再那么嘴硬,被cao服后呜呜叫着向他讨饶,紧紧包住他,不受控制地抬高臀部。 他换了正面相对的姿势,女人的失控尽收眼底,长指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勾起,像是突然想起白应川说出的那几句狠话,她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推开他的手。 “乖,含住。”白应川自然是看出来她的心思,挠了挠她的舌尖,又塞了根手指进去,身下一刻不歇地挺撞着。 “是我的错,你流口水的样子,最美。”他深情地望着她迷离失神的双眼,指尖勾勒着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