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帮你吗
洗完澡安榆窝在被子里看手机,白应川在客厅接白一衍的电话,隐隐约约听到安榆叫他,他进了卧室。 “你等一下,怎么了?”白应川握着手机让那边的人暂停,看向床上的女人,关上卧室门,白一衍立马停了汇报,不敢说话,女人想要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僵在被子里。 “说话。”白应川走近她,见她面色苍白,问得有些急。 “我那个来了。”女人总归是说出了口,小声告诉他。 “嗯?”男人没听清,坐在床边,凑近她,女人一把扯开纯白色的被子,床单上一块血迹分外显眼。白应川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他以前的女人从没在这种特殊时期近过他的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匆匆挂断电话。 “先去洗一下。”他盯着那抹血迹,把她搀起来。 “我没带那个。”安榆难为情地扶住他有力的臂膀。 “我叫人去买。”他笑笑,送她进了浴室。 安榆清洗干净出来,卧室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白应川正立在窗边打电话,面色发沉,见安榆走出来,嘴角扯出一抹笑,指了指桌上的卫生巾。 女人穿着睡衣,坐在床尾处盯着电视机里的当地新闻频道发呆,他一直站在窗边听电话对面的汇报,偶尔提出几点要求,站累了走到女人面前,背对着她坐下。 安榆附上他的肩膀,从后面拥着他,把头枕在他的肩上眯着眼,他的背宽厚结实,安榆就那样趴在他背上,亲昵抚摸着他的喉结,他不时地说几句话,低沉悦耳,刻意用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蹭着她的手。 终于打完电话,白应川回头看她,她面带倦色,虚弱地倚在他背上。 “不舒服?”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姑娘突然蔫成这样,他没什么心思再逗她,语气也柔和许多。 她轻轻嗯一声,把脸埋进他的后颈脖里,他身上的味道独特,像是枯木焚烧后的木质烟草味,混合着男士香水,男人的衣服都被人仔细打理过,喷上些他不反感的香水。 “想吃点儿什么?”他没什么动作,挺直身子好叫她倚靠。 “我想喝粥。”安榆思索了一会儿,随口说道。 沈良很快买来一碗海鲜粥,不知道安榆的口味,他只能挑好的买,本想放在客厅餐桌上,可白应川竟在卧室门口等他,匆匆接过,送到捂着肚子的安榆面前,白应川胃浅,从不允许别人在他卧室里吃饭,某次他生病住院,沈良陪护,还没开饭盒盖子,他就暴怒让他滚出去吃,为此挨了好几天的骂。 安榆只吃了几口便递回他手里,小腹坠疼得厉害,她忍着一阵阵的痛,躺回床上。 “乖,再吃点儿。”男人耐心地把勺子递到她嘴边,她额头已渗出些细汗。 “吃不下了,我想睡觉。”安榆躲开他伸过来的勺子,钻进被窝里。 白应川把那碗粥吃完,脱衣上床,从后面拥着她,还没正经两分钟,他的手就覆上了安榆胸前的两处,又掐又捏,疼得女人叫出声来。 “白应川,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欺负我!”安榆转身猛地推开他,带着哭腔。 “我怎么欺负你了?”白应川无辜地看着女人苍白的小脸,语气弱了下来。 小姑娘也没回答他,自顾自地把头埋进被窝里,像只鸵鸟,他被逗笑,低头钻进被子里去找她的嘴,原来女人来这事儿会情绪暴躁竟是真的。 “好了,让我看看。”他哑着声音去解她的扣子。 “疼。”才解开一颗扣子,她就有些颤抖,害怕他那双有力的大手捏她。他飞快解开扣子,那两处山峰顶尖处有些红肿,颜色也有变深了些。 他含住其中一颗,轻轻地舔舐着,又痒又疼的快感刺激得她身下如大坝崩溃,一阵一阵涌出来,快要血流成河。 “白应川,我真的很难受。”安榆都快要哭出来了,推着他的脸,哭腔更勾起了他心中的那抹yuhuo。 “我知道,我不是在帮你吗?”男人一脸认真地回答她,带着一丝调情的语气,终于在她快要生气的时候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