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给我听
两人就那样光着身子上了床,女人乖巧地枕在他的臂弯里,告诉他学校发生趣事,他耐心地听着,笑眼盈盈。 “我给你们学校捐楼,你把工作放下陪我出去转转。”他重重地拍在她的臀瓣上,像是在命令她,疼得她咧着嘴吸气。 “白老板又在向我炫富?”安榆被打急了,小手猛地握住他的那东西,疼得他闷哼一声,皱眉盯着她,她得逞地松手。 “还没把你喂饱?”他身下那东西又没什么原则地挺起来,他挺身一送,那东西送到她的手里,guntang又热烈。 “不要了。”她害怕地赶紧闭上眼睡觉。 “晚上再喂你。”用手探了探她身下,那地方还肿胀着,他心疼地揉着,咬着她耳朵一字一顿说了句情话。 两人从黄昏睡到天黑,安榆的身子酸软,沾了床就不想起,枕着白应川的手肘睡得踏实极了。 “肚子不饿吗?”白应川早就醒了,伸出长腿挤进安榆的双腿之间,蹭着她。 “别闹,我累。”安榆在他怀里扭动一下以示不满,像是睡梦中的呢喃,眼睛都没睁开。 “我还没说累呢,小没良心的。”白应川被他逗得发笑,捏住她的鼻尖,不让她呼吸,果然,一会儿她就睁开发红的双眼,哼唧起来。 “起来吃饭,吃完再睡好不好?”那声音近乎是在哄她,大手轻拍着她的背。 “不想吃饭。”她得寸进尺地扭进他的怀里,又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那我现在就喂饱你?”他作势抬起她的腿,准备大干一场。 “不要。”安榆立马清醒过来,推开他的手,光着身子就爬起来。白应川握住她的胸,带着不满捏了几下,放她起床。 饭菜都被送进房间,两人坐在餐桌前,几道炒菜和一盘鱼摆在安榆面前。 安榆吃得慢,几道菜都尝过,偏偏不动那条鱼。白应川夹起一点儿,慢条斯理地挑着鱼刺,举着筷子送到她嘴边。 “我不喜欢吃鱼。”安榆微微往后仰了一下身子,嫌弃地看一眼那团鱼rou。 “尝尝,味道不错。”那语气带着笑,白净修长的手握着筷子停在她嘴边,颇有耐心,她不情愿地张口。 “你以前给我吃过生鱼。”黑亮的筷子在碗里的戳着,像是在抱怨。 “有吗?”他装傻地看着她,自己却先忍不住笑了起来,放下筷子,慵懒地往后靠。 “有。”她微微一愣,非常认真的点头。 “好,以后不给你吃。”他的眼睛生得漂亮,眼尾微微上翘,带着笑意望着她。 安榆吃得很慢,他早就吃完坐在一旁等她,她终于放下筷子。“吃饱了?”男人的手抚上她的小腹,好像他真能摸出来她饱没饱似的。 “今晚在飞机上睡。”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嘴角弯弯。 “你发什么疯,我连签证都没有。”安榆被他摸得痒痒,抓住他的手,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她真当他是在开玩笑。 “乖,有我在。”白应川掐掐她严肃起来的脸,低声哄着她。他推迟了出差时间,只为了这一下午的欢愉,可一想到又要异国思人,他打算把安榆带在身边。 两人没什么行李,安榆回家拿了几件厚衣服,说是要和朋友去俄罗斯旅游,白应川也不食言,以安榆的名义捐了一大笔钱。安榆骂他败家,他笑呵呵地回她,她可以不上班,工资照发。 私人飞机没有酒店那么隐私,两人在被子里喘息着,白应川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至于让她叫得太大声。 “还记得上次在飞机上的时候吗?”他喘着粗气,眯着眼问她,身下却是一挺,重重地顶她一下。 女人红晕的脸像是快要窒息,攀上他的脖子,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阿榆,叫出来,叫给我听。”他像是突然想起初见时她那副不怕死的模样,叫他恨得牙痒痒,如今只想好好满足她,心里多了几分爽气,想让她放肆地在他身下承欢。 他故意顶她最敏感的地方,手指磨着她的小花苞,女人实在是受不了他的挑逗,但又不敢叫出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喉咙里止不住地哼出声。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房门外的几个随从冷着脸走远了些,他们当然是听见了那些动静,这几人很早就跟着白应川,倒是从没见他们的老大这般纵欲,更别说出差还带个女人,这太不可思议。 白应川也只是浅尝辄止,稍稍满足了便抱她去清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