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键、止颂[燔祭的羔羊](射精管制、深喉、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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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米娅找到止颂的时候,他正在训练场进行例行的练习。虽然相对于莱塔尼亚的乌提卡领的环境来说,罗德岛称得上是一个轻松惬意的地方,但是长久以来的生活习惯让他不能很好的适应这种与莱塔尼亚大相庭径的氛围。 “止颂干员!总算找到你了!” 黑色的兔子少见的焦急不已,正在擦汗的止颂站起来示意阿米娅不要急,然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缠着绷带的巨剑。 “有什么新的任务吗?” “不是,是博士和黑键,他俩吵起来了!” “?” 说是吵起来,其实只是黑键在单方面进行情绪输出而已。 止颂走进博士的房间的时候,黑键正在对着博士激情辱骂某个不在场的第三人,而博士则是一脸无语地看着这只愤怒的小黑羊。 “就算你这么说了,弗莱蒙特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嘛……” 注意到了进入房间的止颂,博士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继续试图安抚气头上的黑键,而后者沉浸于自己的愤怒中完全没注意房间里多了个人。 “开什么玩笑!那个老头子和伟大的巫王陛下两个人私底下的情趣为什么要殃及到我这个隔了好几代血缘的后代啊!” 话题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止颂有点明白为什么阿米娅会把自己给找来了。吵闹的话题居然还和巫妖之主有点关系,止颂把视线转移到了年轻的贵族身上,思索要如何使这个脾气古怪的贵族安静下来。 “但是,事实证明你身体也确实需要这个吧,这算是乌提卡家族的遗传?” “我可没听说过这种东西还能遗传的!而且我,我才没有……呃,你怎么来了?!” 随着话题的推进,黑键的愤怒似乎变成了另一种其他的情绪,而一言不发的止颂也注意到了平时衣物整洁打扮繁琐的年轻贵族居然只穿了件轻薄的衬衫。为什么黑键会在博士的房间里只穿着睡衣? 思索的止颂没有回答被突然冒出来的自己吓到的黑键,反而问起了博士事情的原委。 “阿米娅告诉我您和弗朗茨吵起来了,所以叫我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弗朗茨能生气成这样。” 博士看了一眼黑键,似乎是询问他是否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止颂,而黑键在收到博士的暗示之后只是气鼓鼓的把脸给别了过去。 “你要说就说吧,也好让他知道那个老巫妖到底有多变态!” “好吧。” 博士耸了耸肩,开口道。 “实际上,弗莱蒙特之前来了岛上一趟。然后巫妖的本领你也是知道,他们都不太喜欢走正门……” “等等博士,你要从这里开始讲吗!” 慌忙地打断了博士,黑键的脸变得通红,而且很明显这不是因为气愤而发红。 “我要是直接说弗莱蒙特给你下了个射不出来的咒,莱辛也会问是为啥啊。” “啊啊!!” “?” 止颂大脑短暂的宕机了一下,然后艰难地在黑键的大喊大叫中理解了刚刚博士话语里的‘射不出来的咒’是什么意思。 “……那确实是得问一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了,老师他不是喜欢恶作剧的人。” “啊——烦死了!” 自暴自弃的黑键干脆直接竹筒倒豆子一样的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出来,通红的脸上全是羞耻。 “那个老头子,半夜来我房间的时候我刚好在……自慰。然后他突然就说什么这也是乌提卡血脉的沉疴,一个咒打在了我身上。” 咬牙切齿的黑键对于要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非常的不满,更何况是对着止颂说。 “把老头子赶走之后我就发现我,我射不出来了。无论怎么尝试都不行,明明已经很想射出来但是还是卡在那个阶段不能向前一步,我甚至……我甚至差点把自己给弄尿出来了!” 听着黑键有些离谱的抱怨,脑子里难以抑制的想象了一下黑键描述的画面,止颂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对性事依旧保留羞耻心的卡普里尼在这种情况下脸颊也爬上了红晕。 博士倒是对此习以为常,甚至还从桌子里拿了一个本子出来写写画画。 “但是你射得快也是事实啊,你这个年纪来说的话时间太短了,上次有三分钟吗,还是多久来着。” “……弗朗茨他射得快?” “嗯,就是通常意义上的早泄啊,所以弗莱蒙特才会给他下咒,看看能不能治一下这毛病。” “我没有!这是污蔑!” 脸颊通红的黑键发出抗议,但是否如此看起来是如此的显而易见。止颂的面部温度也不低,他不太适应这个讨论的话题,虽然他私底下也会自慰,甚至玩一些花头。但是把这方面的事情放在明面上说还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即便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属于病情讨论。 止颂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束缚带。 “话题转回,所以莱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个咒语吗?” 生硬的把话题扯了回来,黑键期待着止颂这个巫妖之主的学生能拿出点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而止颂只是摇了摇头,虽然他算是巫妖之主的学生,但是他在法术上的造诣实在算不上优秀。 “但是你找博士抱怨也没用吧。” “呃,博士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所以我就想来看看能不能有点啥办法。” “咒术专家?那不是应该去找女妖之主吗?” “……” 话到此处,突然沉默下来的黑键让止颂不太理解,而一旁的博士则是嘿嘿的笑了两声。 “咒术我不擅长,但是关于这玩意的事情我可是很擅长的哦。”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跑到了黑键身边的博士,直接伸手捏了捏黑键的腿间鼓起来的的大包。 “唔!博士,能不能别突然给我来这么一下!” 止颂注意到这个称得上冒犯的行为并没有让黑键生气,也就是说黑键已经相当的习惯博士这一类的行为了。下流的互动让止颂联想到了黑键轻薄的装束,在他到来之前两个人在房间中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甚至,这肯定不是第一次。 “……我明白了。” 想象让止颂口干舌燥。 虽然博士的威名在岛内的男干员中称得上是广为流传,但是其实止颂一直都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现在他倒是有点理解这个流言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有几天没有排解了,亦或者是话题中的性事相关带来的躁动,止颂从刚才开始就发现自己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兴奋感中。呼吸的频率变快,身体的温度升高,年轻的卡普里尼本就不是一个束缚自己欲望的人,或者说,束缚也是他的欲望本身。 “我不一定可以解除这个咒术……” 止颂带着有点古怪的笑容开口,不知何时脸颊上的红晕已经不在代表羞窘,现在止颂整个人散发出的氛围让黑键感到了危险。 “但是我和博士应该可以再仔细的观察一下,对吧博士?” 羔羊置于祭台之上。 贵族总是代表着娇生惯养,黑键细嫩的皮肤也确实配得上这个词语。年轻贵族的身材称不上健硕,但是自从来到罗德岛之后就一直接受的实战锻炼也确实给这幅青春的身躯留下了痕迹。 细薄的肌rou匀称的包裹住标致的骨骼,白皙的肌肤由于主人的羞窘镀上一层浅红,让赤裸的黑键看起来更加的可口。 “为什么连上衣也要脱了啊。” 黑键不满的嘟囔着,坐在凳子上被迫分开自己的腿,好让面前的两个人更加细致的观察自己的性器。 黑色的卡普里尼有着一根细长的白嫩roubang,仅仅论长度就达到了常人的规格之外,白中透粉的色泽则是昭示了这根甚少沉淀色素的jiba很明显还没被过度的使用。此刻由于咒术的影响,纤长的茎身被淡紫色的花纹缠绕,如同藤蔓一般束缚住了勃发的roubang。 花纹一路向下,在卵囊的部分变得更加繁密,妖艳的紫色藤蔓在蛋皮上编织成了一个牢固的牢笼,将代表了乌提卡传承的精种锁在其中。 “该说不说这玩意其实还挺好看的。” 博士伸手轻柔地摆弄起黑键的囊袋,即便还未将毛发完全覆盖其上,不小的卵蛋也昭示着主人雄厚的资本,整副性器都散发出一股青涩而雄茂的气息。 “那可真是谢谢啊!” 不满的黑键挪了挪屁股,想让自己的卵蛋脱离博士的掌控,而另一边的止颂则是一伸手握住了一整根的roubang。 jiba的顶端并没有咒术引起的花纹,虽然作为一个有包袱的贵族,黑键在清洗自己下体的时候也算是下了功夫,但是年轻的身体难以掩盖的躁动与生理反应还是让jiba散发着细微的雄臭。 “你这个,有点严重啊。” 止颂另一只手捏了捏jiba的顶端,引起了黑键的轻声呻吟。细长的roubang顶部是完全包裹住guitou的包皮,过长的包皮甚至在顶端堆积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同时尖端与下半部分完全不同的褐色皮肤也在宣告自己的主人平时有多喜欢玩弄这个部分。 单纯地上下撸动并不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快感,躁动的年轻人性欲勃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无师自通了这种玩弄包皮的自慰方式,总之在黑键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沉迷这种玩法好久了。 “啰嗦……” 不满依旧继续,坚硬的jiba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摆弄揉捏,很快就让黑键感到了不妙,才接触不到半分钟,roubang便一抽一抽地跳动起来,就好像要吐出什么东西来。但是除了更多的前列腺液终于突破了包皮的封锁从小洞中流出,什么东西都没出来。黑键更是被这份高潮未遂的快感激得肌rou紧绷,大口喘气的同时口水也难以抑制的流出。 “呜……啊……哈啊……!!” 对博士刚刚的早泄评价有了更加具体的认知,止颂也没想到自己侍奉的主人会有这样的小毛病,优雅的贵族jiba只需要轻轻的挑逗一下就会乖乖射精,这样的反差让他更加的难以自持。 “看起来应该是用咒术构建了一个内循环空间,让原本从输精管和尿道流出的jingye被传送了回去……的确是很难解除的咒术。” 装模作样的分析着咒术,止颂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下流与yin靡。手指毫不留情的入侵了包皮的洞口,粗糙的指腹接触到了长久被包裹的guitou,借着包皮内部堆满了的前液开始了责弄。 “!!?等等!你在——哈啊……快停下来!” 娇嫩的guitou几乎没有被如此对待过,过电一般的触感让黑键难以招架,高潮失败的jiba又一次开始了无谓的动作,再次想要射出jingye。 “很舒服吧,老爷。” 两个人的关系虽然是贵族与扈从,但是止颂几乎没有用老爷这种词称呼过黑键,多半是直呼其名。而此时此刻这份饱含恭维的敬称却代表了浓厚的情色意味,被快感冲昏头脑的黑键选择了跟随止颂玩起这yin荡的主仆游戏。 “你这个……顽劣的仆人!” 抬脚将止颂踹倒,明明是软绵无力的一脚却也真的将蹲着的止颂踹得后退。不知何时博士绕到了黑键的身后,双手小心的按摩起了黑键的胸肌,似乎是安抚,又似乎是挑逗。 “别生气老爷,你看莱辛他多么的敬爱您,就连他的jiba都想跟您打招呼呢。” 博士似乎也将自己当做了黑键的仆从,而黑键被博士的话语引导看向了止颂摊开的下半身。不知何时他已经将裤子的拉链拉开,代表着年轻人朝气蓬勃的jiba展现在黑键面前。 相较黑键的超长规格,止颂的roubang各方面都普普通通,没有包皮的覆盖,红润的guitou反射出黏腻的水光。但是普通的roubang却并没有普通的外表,就像止颂本人一样,roubang上从冠状沟一路往下,茎身被戴上了好几个束缚用的胶圈。 “这家伙……也太好色了。” 完全没想到止颂私底下的爱好,与沉默寡言的平时相反,此时的止颂热情异常,包括他的roubang也是,在感受到了黑键的目光后还跳动了两下来打招呼。 “您好,我的早泄老爷。” 就好像要给自己的jiba配音一样,望着黑键的止颂握住自己的roubang轻轻晃动,用下流的话语挑动着黑键的神经。 “我是您的仆人莱辛,这是我的jiba,请允许它给您行礼。虽然它不像您一样的早泄,不过它也是一个很难满足的家伙,您看——” 话音未落,止颂从自己的马眼里面拔出了一根黑色的胶管。中空的胶管拔出时摩擦尿道的感觉让止颂后背发麻,他发出舒爽的赞叹。 “啊……它多么的贪吃。” 眼前的画面对于一个平时顶多也就玩弄一下自己的包皮,再不济也就和博士zuoai的人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更何况面前的人和自己的关系是如此亲近。 黑键抬起了脚,轻轻地踢了一下止颂坚硬的roubang,引起止颂轻细而下流的呻吟。原本这应该是相当轻蔑的一个行为,但是此时此刻这种行为已经变成了一种情色意味浓厚的调情,黑键自己的jiba也被两个人的行为刺激得充血发硬。 身后的博士依旧在揉捏黑键的胸部,青涩的乳尖被恶劣的手指玩弄着,逐渐变成充血的艳红色。 “想必你也发现了,莱辛其实是个抖M哦,对他粗暴一点他会更高兴的。” 博士在黑键耳边提出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建议,话毕还轻轻的吻了一下黑键的耳垂,亲昵的行为引起了他一阵颤栗。 “是的!我是个喜欢被粗暴对待的变态扈从。” 已经完全上头的止颂吐露着yin荡的话语,保持着跪姿开始脱自己的上衣。被束缚带困住的衣物之下,是遍布勒痕的精壮rou体。 “弗朗茨老爷,求您惩罚我这个色情又下流的仆人吧!踢我的jiba,用鞭子抽打我的胸肌,无论怎样都可以的。” 年轻的卡普里尼已经将上身的衣服完全脱下,被掩盖在衣物下的细绳也全部展现在了黑键面前。红色的细绳缠绕在认真锻炼出来的肌rou上,止颂如同一份被精心打包好的礼物,等待着面前的主人启封。 这家伙……真的太色了! 在场的两只羊羔都已经沉溺进了情欲的漩涡中,发情的气息萦绕在两只雄性动物之间,就连气温也被感染得往上升了一两度。 “闭嘴,你是在命令我吗!” 配合的摆出了一副蛮不讲理的贵族模样,黑键招手示意止颂爬过来,然后指了指自己发硬的roubang。 “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松的如愿以偿,给我用嘴好好侍奉。” “遵命。” 对于这羞辱一般的命令如获至宝,止颂痴笑着应答之后,直接张嘴含住了黑键roubang的顶端。年轻人jiba特有的腥臊味道从嘴中传到了鼻腔内,明明是称得上臭味的味道却让止颂异常喜爱。 “你这家伙……唔,真行啊……” 牙齿与舌头灵巧的配合着玩弄赘余的包皮,舌尖舔弄着溢流前液的洞口,牙齿慢慢将包皮往下推进,被保护起来的细嫩guitou一点点地暴露在止颂的口中。随着guitou的完全展露,原本淡薄的雄臭味变得越来越浓烈。 想必年轻的贵族在洗澡的时候也没有特地翻开自己的包茎清洗guitou,或许是害怕早泄的自己洗到一半又射出来吧。残留的排泄物与衣物的污垢被包裹在内,长期的发酵使其味道变得浓郁又深厚。 “哈啊——哈——我,我快不行了——!!” 止颂大力的吮吸起黑键的jiba,口腔紧致的包裹与舌头对guitou的责摩引起了过电一般的快感。过量的舒爽如同洪水一般在黑键体内横冲直撞,无法射精的roubang又开始无用地抽动,却只能吐出一股股清亮透明的前列腺液。 灵活的舌头将前液刮走,同时也刮走了guitou上的污垢,腥臭的白垢被与前液被贪心的仆从直接咽下,浓烈的味道又让止颂更加深入的发情。 “呜呜,呜呜呜呜呜。” 含着roubang的止颂含糊的请求着什么,跪在黑键脚边的止颂用手引导着黑键的脚,停在了止颂的双腿之间。在黑键因快感而变成浆糊的大脑还未完全明白止颂的意思之前,止颂挺腰用自己的guitou磨蹭起了黑键的脚底。 听话的仆从想要获得奖赏。 爽到失神的黑键下意识的配合着止颂的磨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用脚趾的缝隙夹住了止颂的冠状沟。 “啊……就是这样……感谢您……” 止颂松开了黑键的roubang,口水与前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流下,jiba被主人奖励着,快乐让止颂露出了痴傻的笑容。 一旁观战许久的博士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一个终端,打开了摄像模式,对着两位发情的年轻卡普里尼,将这下流又色情的一幕记录下来。 “喜欢这样?你这个!下流的!仆人!” 回过神来的黑键发现自己的脚变成了止颂泄欲的玩具,于是他用力夹紧了自己的脚趾,想要让止颂得到点教训。 jiba被紧紧钳住,随着主人的责骂声,黑键的脚夹着止颂越发坚硬的roubang上下晃动。被粗暴对待的jiba只会更加兴奋,就像被责骂的止颂会更强烈的发情一样。 “哦!啊!谢谢您!谢谢您愿意惩罚我没用的jiba!” “什么你的jiba,现在开始这玩意就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准许你以后也不可以碰他,在我找到射精的办法之前你也不可以射,知道了吗!” 松开了止颂已经临近高潮的雄rou,恶质的贵族将仆人宝贵的雄性器官变成了自己的玩具,轻蔑的对待让止颂爽到头脑发晕。 “是,是的,我的,不对!这根jiba就是弗朗茨老爷的玩具,无论是射精的权利,玩弄的权利,甚至是放尿的权利都不属于我了,全都已经是弗朗茨老爷的东西了。” 发情的卡普里尼轻易的上交了自己的雄性权利,一想到之后自己的射精和小便都将会被主人管制,止颂心理层面的快感就已经要让他高潮了。茫然地摆动起腰部,就好像是想要通过cao空气来射精一样,陷入情欲的止颂无助的望着黑键,想要得到释放。 “请,请老爷赐我射精的权利。” “这么快就要射了?” 黑键不满的将自己的长rou拍打在止颂脸上,湿哒哒的jiba在上面留下了水痕,这个羞辱意味浓厚的行为却让止颂异常迷恋。 “给我继续含住,不许碰你的rou,在我射出来之前你都别想射了。” 将长rou送进止颂的嘴里cao弄,黑键现在就好像真的是一个荒yin粗暴的年轻贵族,正在对着自己的扈从施暴。 爬满整根roubang的花纹此刻发出了微弱的紫光,注意到这份变化的止颂放任长rou对于自己咽喉的的入侵。敏感的roubang在黏腻的喉间拍打,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过长的形状让roubang可以轻易的进入喉管的深处,咽喉被外物入侵引发的生理性闭合又给黑键带来了难以招架的快感。 “啊……yin荡的嘴巴,你都不感到羞耻吗,有着这样一张yin乱的嘴……唔!” 快感在积攒,roubang已经不知道高潮未遂了多少次,随着黑键大力地抽插无助的抖动,卵囊也在跟着发热,从内部向外扩散的痒意与快感混合在一起,让黑键不住的上翻白眼。不像样的表情最后还是出现在了贵族的脸上,年轻的贵族掉进了雄性本能的洪流之中,历来学习生活中刻入骨髓的作为莱塔尼亚贵族的优雅与矜持在此被抛之脑后。 或许黑键早就想把这些繁文缛节扔掉了。过量的快感让他紧绷的双腿开始发抖,大腿开始无意识的往内夹,而年轻的贵族只是将这些预兆当做快感带来的余韵。 直到他感受到了有什么代替了无法射出的jingye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喷射而出的时候,想要制止已经太迟了。 “啊——啊啊!!” 几乎是咆哮的雄叫声响彻室内,止颂发现了主人的不对劲,但是还未来得及将发烫的jiba吐出来,黑键就本能地挺身将roubang插进了更深的地方,澄黄的液体已经奔流而出。 “咕!嘎——咳咳!” 无法射精的身体最后找了个差不多的东西替代,比相比起平时的射精,更加凶猛强烈的感触由下体席卷而上。jiba彻底失去了控制,积蓄在膀胱的尿液被泵出,尿道根部用于防止漏尿的括约肌由于过度的舒爽丧失了原本的作用,敏感稚嫩的尿道本应是个只出不进的部分,从未受到任何强烈的刺激,此刻却被激烈水流冲刷而过。 前所未有刺激的引发了更加深度的快感,失禁带来的欢愉与深喉的高潮叠加而起,终于让年轻的贵族大脑中名为理智的零件彻底崩溃。 “咕呜……流,流出来了……” 原本只是汗水与唾液的脸上添上了无意识流出的眼泪,过量的快乐让黑键无暇顾及自己的表情,不仅翻起了白眼,就连鼻水也不像样的向外流淌,称得上是涕泗横流。 “这可真是了不得的表情啊。” 旁边的博士仍旧拍摄着这段yin靡的画面,取景框中跪着的止颂大张着自己的嘴,已经被完全送进食道的guitou越过了咽喉中的气管,直接将尿液尿进了止颂的食道中。 虽然避免了被呛到,但是直接被尿进食道的感觉也相当的不好受,但是此刻将roubang拔出来的话,反而会被流出来的尿液呛到,进退两难的止颂只能等到自己的主人漏尿结束才能进行下一步行动。 “噗哈——嗝——咳咳!老爷,咳咳咳,您赐下的这份饮料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把roubang拔出来之后的止颂打了个长长的嗝,止颂甚至闻到了自己肚子里尿液的味道。他咂了咂嘴,似乎有点可惜没有用舌头仔细品味这份珍贵的贵族自酿饮品。 “唔……” 坐在椅子上的黑键整个人都显得呆呆愣愣的,超量的快感击毁了他的思考回路,对于自己漏尿的事情还没有着足够的认知,看起来他得好一阵子才能回过神来。失禁之后的roubang并没有就此消停,依旧坚硬无比,直愣愣地放在还在微微发抖的两腿之间。 湿漉漉的整根roubang时不时地挺动,尿道口还在向外流淌着少量的清亮液体。攀爬其上的紫色藤蔓此刻依旧散发着光芒,只是由浅淡的亮紫色转变为了深沉的暗紫色。 “博士,我知道这个咒缚应该怎么解除了。” 凑近了的止颂摆弄了一下黑键的jiba,虽然是在讨论问题,但是手上检查的动作却依旧显得十分下流。揉捏搓弄guitou的动作引起了失神的黑键一阵颤抖,年轻的贵族口中喃喃着不要了之类讨饶的话,却引起了扈从更加恶劣的戏弄,带有薄茧的指腹拎了包皮开始按捏。 “能解除自然是好,不过你这个,不用我来解决一下吗?” 博士放下终端走了过来,用脚踢了踢跪在地上的止颂依旧硬挺的roubang,完全展露的guitou上满是溢流而出的前液,原本只差临门一脚的jiba失去了刺激的来源,现在被博士轻轻的一脚踢得又滴了几滴rou汁。 “那么,就只能请博士您来帮我了。” 止颂相当期待,博士能为他带来怎样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