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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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入硝子看见平昭祐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见到了鬼。 顶着乱毛的男生整张脸都被口罩挡住,身上没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非常宽大的外套用拉链扣紧,家居裤松松垮垮。他眼神疲倦,趁门缝刚被打开就急不可耐挤进了房间,像在躲什么人。 家入硝子已经懒得跟人再补充这可是女生宿舍了,比起其他两位没正经的同级,这位学弟姑且是乖巧听话的类型,两人作为驻校共聊时的好烟友,关系称得上句不错。如果让他这么着急跑到女生寝室来找人,想必是有什么严重的情况发生了。 所以她只是靠着门,看向把自己包装成明星偷偷出街似的学弟,友好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硝子学姐,”平昭祐的声音很沙哑,“能麻烦你先帮我把身体给治好吗。” 家入硝子:? 她听着对方像被砂纸磨过的声音就觉得奇怪,蹙着眉头凑近人:“怎么回事?” 对着关系不错又是医生的学姐,平昭祐没怎么犹豫就先摘了口罩,家入硝子望向对方的脸,不禁吸了口冷气。 原本白皙的半边脸上布着未消的指印,嘴唇渗血,颈部被掐出来青紫痕迹。托这伤的福,平昭祐本来只有巴掌那么大的尖瘦脸蛋被彻底吹肿起来,颊边浮起弧度,估计连说话时牵动着肌rou都会涨疼。 家入硝子用指头扶着他的下巴,左右摇摆观察,声音严肃:“有谁对你施暴了吗?因为你的体质?” 平昭祐说不出话来。 “看你这样子,身上的伤估计更严重吧。不存在外部人入侵的可能,也就是说凶手是我们学校的人。” 家入硝子慢吞吞从他的嘴唇开始治疗:“说吧,是那两个人中的谁?” 平昭祐抬着眼皮,说话时带着想缓解气氛的故作幽默:“是某个一杯倒,但非吵着要喝酒的家伙,结果昨晚留在我宿舍大闹了一通,我本来想把他哄睡着,结果就——嘶。” “不许用这种好玩的语气谈论凶手。” 开学时就兴致勃勃地对平昭祐的能力和身体充满万分好奇,仗着学弟脾气好开始不断sao扰,过了一段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闹着非要跟人交往。原本在旁边看好戏,只时不时插一脚的夏油杰也不知道怎么彻底参与进去了,使得三人变成了某种奇怪氛围的关系。 夏油杰还算有分寸,尽管装出来也起码维持礼貌,五条悟完全就是由着性子疯。歌姬吐槽学弟被五条看上真是倒八辈子霉运,硝子完全表示赞同,并补充比这更严重的是不止五条悟看上了他,人渣二号也显然对他兴趣极深,可谓雪上加霜。 作为全高专唯三的一级咒术师,三人时常会有同行出任务的时候,偶尔平昭祐和同级出去,回来都要被那两人念叨很久。身为女性所以在某方面更加敏感的家入硝子,经常捕捉到学弟脸上或者颈部奇怪的痕迹,以及三人之间古怪的互动。 -我说,要追人你们就认真点吧?那是个好孩子,你们可不许像耍别人玩一样耍他 -呜哇,硝子好严肃。但我们两个可靠的前辈都是真心对祐好的呀~ -看不出来,而且意义不明 -悟就是达不到目标就不会放过的性格啦。硝子你还是不要劝他比较好,毕竟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既然你清楚的话就帮着一起劝劝他啊,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横插一脚干嘛 -为什么不?事情变得很有意思啊 俩挨千刀的人渣,越跟他们说话越头疼。 她算是管不了这两最强的事了,再管小心命搭进去不可。 “早知道他没什么好心,结果竟然能做到这地步还是突破了我对人渣的想象力啊。” 为了保护隐私,语气嘲讽的家入硝子便隔着衣服为人治疗,平昭祐感觉一阵暖意流过全身,原本无比疼痛的身体各部分飞速康复着。 平昭祐轻声道了句谢,怀揣着那么一点希望说:“喝完酒悟前辈神智好像一直不太清楚,没准今天都已经把昨天的事忘干净了。” 家入硝子非常干脆:“不可能,他这种笨蛋绝对不会搞酒后失忆这种事。”而且昨天他是不是完全不清醒的状态这回事都得打个问号。 平昭祐:“.......唔。” 他低下头,感觉十分为难。 说实在的,平昭祐对突然失身这件事不算特别在乎,他身为平家的私生子没回过本家,母亲死后就靠着政府救济一个人生活,对性方面的了解不成熟,也没有贞cao观念。只知道自己虽然多了个器官,但因为发育不完全所以很难怀孕,就算两个人做了也没什么关系。 他很喜欢高专的人,对每天精神头充足喜欢闹腾的五条悟也很喜欢,平时对方对他动手动脚他也并不抗拒。只是昨天的事来得很突然,他被弄得太狠了,饶是情绪稳定如平昭祐,也忍不住看见五条悟时会发怵。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这位强到可怕的前辈的压迫感。 昨天闹着玩喝过小半杯酒之后,五条悟开始跟猫似的黏在他身上,平昭祐被高大的男人整个笼进怀里,五条悟闭着眼睛咬他后背,一只手顺着肋骨摸到衣服里,让掌心去抚蹭对方柔软的皮肤,平昭祐想着把人推开,却冷不丁被咬住了脖子。 他浑身打了个颤,整个人被压在地毯上,五条悟的力气实在比他大很多,稍微用上就能桎梏得他无法动弹。这时候平昭祐还以为事情不至于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依旧只是半真半假推着人要对方放开。 直到他被扒了裤子。手指捏住两半rou唇中挺立的部分去揉捏,稍微湿润就急不可耐沾着水往紧闭的xue口戳。还没彻底软化的xue口自然干涩地咬紧入侵者,让其无法再继续前进一步。 被突然这么对待的平昭祐在瞬间陷入了大脑空白,接着就是疼痛,异物感被强硬挤入的疼痛。他的眉毛皱起,口中忍不住痛呼一声,比起跟七海健人对练时被木棍狠狠抽上肩背的疼痛,这种难受好像要更胜一筹。 五条悟偏偏还没就此停下动作,他不满地抱怨了句“怎么还这么紧张啊,祐你还没有感觉吗”,接着便张开嘴巴含住对方的耳廓,咬掉进处耳骨钉吐掉,用舌头去舔对方新打没多久的耳洞。 “呜!不...那个,那里不......!” 还未完全长好的地方折腾不起这样的折磨,更何况耳朵本来就是敏感的部位,平昭立刻拧着腰去躲避,却被另只手找到机会摸进衣服,用手掌直接扣住了半边奶子,用力握紧后让乳rou从指缝间流出。 身体开始颤抖,阴部在揉捏后越发湿润,终于允许一根手指彻底没入。像平昭祐这样窄小的阴部通道被开扩实在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恶趣味的高专生几乎是立刻发现了对方最容易有感觉的地方,最后便开始用指尖抵住后不断抠弄起来。 稚嫩的处子之身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平昭祐夹紧大腿,小腹抽动后哭叫一声就被弄出了小高潮。yindao的粘液顺着里边的指头流出,为更多东西的进入而润滑着壁rou。 罪魁祸首像是体谅似的暂且停止了动作,他看着身下小小打了几颤的学弟,边观察人表情边语气惊叹:“哇,祐你明明是第一次,身体却意外地很yin荡欸~” 扒开衣服后的光洁后背上已经布上好几个不同的咬痕,五条悟看着因为高潮,而整个人因为无力趴在地上的学弟。 他抬高手往人屁股甩了一巴掌,有点疼,但平昭祐仅仅只是扣紧手掌抖了下身子,总算没让声音漏出来。五条悟看着半边rou团上浮现的五根指印,心情变得更加愉快起来。 接连又挨了较轻的几巴掌,学弟一直保持乖巧,没动,也没出声。直到察觉五条悟暂时停止了动作,他才试着回头半边脸,去对上过于兴奋的前辈的脸。 被欺负过的小孩吸了吸鼻子,眼筐泛红着呼喊他:“.....悟.....前辈.......” “嗯嗯,我在哦?“五条悟心情很好地回答他,脑子里却依旧在作下一个下流构想。 平昭祐的声音很轻,他努力让呼吸变得更加平稳,使得说出的话语更加流畅,“.......前辈做的事,如果,是恶作剧的话,现在已、经可以结束了吧?” 小声的哀求,尽量放可怜的语气,平时犯错用这招就会让前辈捏捏他的鼻子放过他的,对方偶尔也会亲着他的脸颊说犯规,但姑且是可以用作耍赖的手段之一。 然而回答却久久没有到来,怀疑是否对方在醉酒状态听力减损,平昭祐还傻乎乎地想把话再重复一遍。 当空气中响起的拉链解开,和衣料摩擦的声音让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直觉在此发出警报,他刚想伸出胳膊试图先逃出男人的怀里,就立刻一只手强硬地掰开了腿。 “什么啊,在打这种算盘的祐还真是可爱,让人很想欺负欸。” 完全被看穿了。平昭祐绝望地想。 他还不知道在床上办可怜只会适得其反的效果,他的前辈今天是下定决心了要在这强暴他不可。 五条悟将指头上的爱液涂抹在学弟的大腿内侧,勃起的性器顶端对上了只能是勉强扩张过的yindao口,对性事知之甚少的平昭祐此时也捕捉到了危险,他向后想要努力推开逼近的身体,却反被捉了手腕往下摸去。 跟他手腕比差不多粗细的东西狰狞地挺立着,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完,如果要进去的话,肚子也会被扎破也说不定。平昭祐的脸顿时褪尽血色,偏偏坏心眼的前辈还要让他细细感受,并语气亲和地告诉他很快这根东西就会完全顶进你的肚子里哦,这样你的身体就不会感觉空荡荡的啦。 不要。平昭祐无声地拒绝着,身体的挣扎变得激烈起来,未知的恐惧让他意识到,今天的事跟平时他们的小打小闹不一样,他会真正进行一次性交行为。 对未知最先感觉到的是恐惧。平昭祐甚至恳求凶手能不能再等等,他还没有准备好。 等我插进去之后你会习惯得很快哦。自我意识强烈的前辈下了最后通牒,接着便让那根刑具强行插进了阴部,硬生生把整个甬道给完全,迅速地冲开了。 平昭祐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下身被强硬捅破,娇嫩的xuerou溢出血丝,混杂着yin液被堵在了身体里面。 他的身体又变得非常紧绷,五条悟还有大半性器没能进来,堵在外面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是对方咒力无效的体质,五条悟肯定早就开着无下限让这条窄道强行给撑开,但如今他只能一步步慢慢来,如果平昭祐不放松些,那他们两都会做得不痛快。 他照着自己在对方屁股留下的掌印又拍了一巴掌,臀rou抖动,五条悟捏着两半臀rou,连肛口都被迫露出,收紧的xue被迫往两边张开,嫩红的女xue正死死咬住插进去的yinjing。 五条悟语气随意地说:“你如果还不放松,我就只好再塞一根手指进去帮你。反正有硝子在,你死不了。” 他的指头点了点xue口周围,之后绕到前边去拧身下人的yinchun。平昭祐一口气吐不出来,恐惧在他心中蔓延,为了讨好身后的人,他只能颤颤巍巍扶着小腹,牙齿发颤着说我会努力放松的。 五条悟满意地嗯了声,他扶着学弟的腰开始挺动腰胯,让性器在一次次的插入中cao进了最深处。平昭祐以为小腹里的内脏都要被搅和在一起了,他没力气挣扎,又怕说什么话让这位前辈心情不好,只能一阵阵被顶出呻吟来。 还是痛的,每次抽插都像要把他身体给劈开似的,那把发烫坚硬的剑想要给他的肚皮都戳出个洞来。但在这发了狠的cao干中,敏感点也在被不断刺激,使得这些痛苦与快感混为一团,生理yin水卷着淡薄的腥液被cao溅出来,沾上五条悟的大腿。 身体四肢抽搐,小腹被快感刺激发麻。平昭祐胡乱叫了几声,一只手抓住五条悟的胳膊手指扣紧,阴部在不断的刺激中又一次缩紧痉挛,一股热液溢了出来。 “呜......!!” 平昭祐在高潮中彻底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闪出一道道白光。五条悟恶劣地将他翻过来,扶着双腿好正面欣赏被cao开的女xue,平昭祐的脸色泛着潮红,刚刚被刺激而集中在眼角的泪水,在聚满后涌出了眼眶。 轻柔抹掉可怜兮兮的学弟的眼泪,身下人的奶子上是被他捏出来的五道指印,薄薄的肚皮被隐约撑起柱形轮廓,而这都是他所做出的杰作。 经历过这次高潮,还处在不应期的平昭祐已经精疲力尽,然而还一次都没去的五条悟实在没有休息的心思,他伸手附在对方的下身,用指骨去压已经软烂的yinchun。平昭祐狼狈地求饶,结果听到对方似真似假的命令。 “祐,跟我结婚吧。” “.....什么?” “跟我结婚,五条家那边会同意的,”五条悟变换着指法去抚弄他的阴蒂,“只是比较难怀孕,也不是不会怀,我有信心让你生下我的孩子。” 平昭祐扎着湿润的睫毛,声音低哑:“我没懂前辈的意思。” “你这种体质可是完全抢手啊,我不管你的话,估计会被那些坏心思的人狠狠吃干抹净吧。但是身为你超~可~靠~的学长,为了学弟的安全,我不介意牺牲自己来帮你哦。” 平昭祐满脑子都是这家伙在说什么鬼话,而五条悟却信心满满。没有墨镜遮挡下的那双承载着天空碎片般漂亮的蓝色眼睛无比摄人心魄,他像引人走入深渊的毒物,诱惑着面前对未来一概不知的稚嫩学弟。 “不用再吃打折菜品,想要的衣服也可以立刻买下,最重要的是会收获一个超级帅气的最强老公——怎么样,这么好的机会,还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五条悟期待地看着平昭祐张了张嘴,拼尽全力突出一个字。 “.......要。” “什么,大点声嘛,这么小声音我可听不见呀。” 五条悟低下头,平昭祐的声音终于勉强进入了他的耳朵里。 对方清晰,且缓慢地给出了回答——“不要。” 五条悟的笑容僵在脸上。 但他像是也对这种情况有了准备,很快就语气轻佻地说:“啊这样,那就算了,就不立刻去结婚了,从交往开始,等到祐毕业之后再和我去登记。” 就算是平昭祐也忍不住对五条悟如此厚颜无耻的行为动了怒:“......我没有和悟前辈交往的意思,也没有结婚的想法。请您不要开这种玩笑。” 更何况五条悟现在是喝了酒,状态亢奋起来什么话都可能说出口。平昭祐承认他对自己是存在客观上的吸引力,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跟对方交往,更不代表可以把自己的后半生全权交出去。 他自以为态度明确,结果五条悟沉默半晌,声音比刚刚低沉了不少:“我知道了。 他伸出手抚上平昭祐的颈脖,虎口扣住后用力,平昭祐被他突然掐住吓了一跳,喉咙被施力使得他不得不发出呛咳的声音。他本就不怎么顺畅的呼吸中断,氧气减少使平昭祐试图努力抠开脖子上的手,然而对于五条悟来说这种行为与小动物挠痒区别不大。 他张开嘴发出气声,小腿抬起重重踩在地板上。而五条悟却残忍地开始将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重新抽动起来,毫不留情地整根顶进,大开大合地贯穿起来。 平昭祐被他的目光注视得动弹不得,他忍住眼睛翻白的冲动闭上眼,嘴角流出涎水,脸部浮起不正常的红晕。 这时他听见五条悟说:“真可惜,那只能想办法让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