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同居第一天,吉尔被三个修川轮流指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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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在心脏秘密安顿了下来,那间地下室成为了他的临时房间——尽管吉尔伽美什本人非常不乐意。 用他的话说,“他这辈子还没住过这么简陋的房子”。雾隐绿岛的幽雅奢华自不必说,哪怕在风津道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风源人给他的吃穿用度也都精致考究。他冷嘲热讽地提出了抗议,修川地藏在考虑后表示接受,于是,吉尔伽美什不得不经常看着修川出入这个房间,乒乒乓乓地搞装修。 吉尔伽美什坐在一张石凳上,冷眼旁观着修川地藏扛来一根石梁和几捆铁条。嚓嚓几声轻响,坚硬沉重的石料被雕刻成一只圆形的中空台状物,尺寸形状严丝合缝地贴着房间的边角。然后,青年蹲下身,徒手把铁条拧成一股股的围栏,接头部分则灵巧地编织成了玫瑰花。几分钟的时间,一个风格古典的壁炉就制作完成了。 吉尔伽美什扯了扯嘴角:“……现在的水源一度王爵,还兼职担任修桌子补板凳的木匠师傅么?” 修川地藏平静道:“您的存在目前是心脏的最高机密,知情者只包括我,以及几名高级白银使者。因此,任何可能会引起消息泄露的行为,交易,话语,都是绝对禁止的。置办家具需要进入您的房间内部,自然由我亲自负责。” 吉尔伽美什不置可否。他审视着这个房间的构造,不难看出,这是一间特意打造的,针对魂术师的囚室。房间里刻满了高级的封印阵法,宛如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专门关押极其重要或危险的犯人。 若是以前,这种程度的封印他自然能随手破去。可现在他依然是魂力被封的状态,这囚室关押他倒也绰绰有余了。 吉尔伽美什哂笑一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套宽松的白色衣裤,同样刻满了复杂的阵法,大部分用于隔离感知,小部分阻碍魂力流动。他忍不住嘲弄道:“我身上这件衣服不会也是你亲手织的吧?你可真小心,就这么害怕我么?这样的心态,也能当一度王爵?” “我身上的封印由铂伊司亲手设下。不过他可没窝囊到像你一样,需要亦步亦趋跟着我的程度。” 银发青年神色不变,用同样一成不变的平静语调回答道:“很抱歉,铂伊司大人曾是四国公认的最强王爵,同时也是封印魂术的开创者。他的天赋【神风织索】可以让一切天赋失去作用,我在封印之道的造诣确实远不及他。” “哦?那你有什么擅长的?”吉尔伽美什扯了扯嘴角,随口讽刺道:“该不会是家务活吧?那你还真是我们历代一度王爵中最耻辱的一位了。还是说,水源的白银祭司已经变得这么废物了?” 听闻此言,修川直起身来,严肃地面向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双手撑在身后,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神态,挑衅地斜睨着修川。 生气了么?吉尔伽美什想,早该生气了吧。贵为王爵,如果面对这样的羞辱都毫不动怒的话,那就完全没有尊严与体面,也确实不配做一个王爵了。 在与对方视线相交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便意识到,眼前这个自称为修川地藏的年轻人绝不可能是他的天之使徒。那对死寂无光的全黑瞳孔,是已死之人或失去灵魂者才会拥有的标志。眼前的这个“人”,只是借用了银尘的身体,这副熟悉的皮囊下面,早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少年。 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不,修川地藏可以自主行动,甚至能够独立执行任务,说明他具有一定的自我意识。 既然拥有自我意识,那么你的大脑中也一定被灌输了许多现成的知识,以及王爵的铁律吧,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荣耀,信仰,绝对的忠诚,这是自打一出生起就刻在我脑子里的东西,宛如一条项圈,我被它束缚,也被它欺骗。那时的我,就算对某些东西有所质疑,也从未想过背离与反叛,而是期待着这个国家在我手中会有慢慢变好的一天…… 王爵对荣誉和尊严的重视胜过生命,绝不允许有人这样诽谤与侮辱神座。所以,快点愤怒啊!然后,杀了我,结束这一切…… 虽然不是你,但能死在这张脸的手下,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吧。而且……既然你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银尘已经彻底不在了吧。 金发男人静静地看着清俊的年轻王爵向他一步步走来,那对死寂无光的黑色瞳仁凝视着他,毫无感情,如同看一具尸体。他闭上眼睛,轻轻仰起脖子,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后下一秒,他被修川地藏打横抱了起来。 “时间到了。”冰冷淡漠的声音从耳畔响起,伴随着同样冰冷的呼吸,宛如一条蛇,在耳边轻轻地吐着信子。“该做手术了。” 吉尔伽美什:? 他无言地看着修川把自己抱到了一个更隐蔽的房间里,并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自己醒来的地方。与外面空空荡荡的起居室相比,这里的设备更齐全,从消毒柜到洗手池,再到数个闪烁着魂力照明灯的手术台。手术台旁,两道同样的黑色身影静静等候在那里。 见二人到来,那两人微微颔首:“王爵。” 修川轻轻把吉尔伽美什放在手术床上。两名使徒走上前来,一人分开男人的两条大腿,固定在一组悬空的支架上,另一人则娴熟地cao作着托盘中的手术刀,符咒,以及各种说不上用途的魂术道具。三人一言不发,但动作却无比连贯默契,流水线般的cao作竟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除了封印之外,你的身体中还被种下了催生雌激素,提高性欲,诱导排卵的咒印。这也是你的身体极度敏感,甚至不小心碰到就会高潮的原因。” “这些咒印大多分布在你的雌性器官附近,例如rufang,yindao,zigong等,数量很多,有点难处理。还有少量咒印分布在你的尾椎爵印和前列腺周围,我打算先清理这部分的……唔。” 银发青年轻轻蹙眉,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有点细微的疼。在那件黑色衣袍下面,他的胸口正中,一枚冥灯形状的金色爵印,正闪烁着金色的微弱光芒。他知道那个讯号的意义,那是一句呼唤。 修川地藏叹了口气。“在我回来之前,你们三个先为他做检查,帮他放松肌rou即可。”然后,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轻轻合上眼,仿佛陷入了沉睡。 距心脏数万里之外,风水火三国交界之地,褐合镇。 修川地藏安静地站立在半空中,淡漠地俯视着焦黑色的战场。这里曾经是座繁华的小镇,现在却不再有任何人类存在的痕迹,只有遍地断臂残肢,血流漂橹。 他的脸庞被黑色的兜帽掩盖,只留几缕飘逸的长长银发,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温柔的死神。 五分钟前,【天之使徒】传来消息,确认火源的六、七度王爵已潜入水源,并在褐合镇与水源的一队高级白银使者不期而遇。不巧的是,与他们一同潜入的,还有一支数百人的【灰烬武士】。 与风源的风津猎人类似,火源的灰烬武士也是一支纯粹由魂术师组成的军队,却比风津猎人知名得多。多年来,他们在三位军团长的带领下肆意侵占他国边境,挑动战争,使得弗里艾尔成为四国中最恶名昭著的国家。武士团中实力最强的7位圣武士,便是火源的七位王爵,而其中,代号为【阿耆尼】的圣武士,同时也是武士团第一军团长,被称为“火神转世”的现任一度火爵——炎姬。 在那场覆灭风津道的【高天之崩】中,他与她打过一次短暂的照面。那个女人仅仅用了一个响指,便瞬杀了风源的一度地使伊赫洛斯,以及二度王爵索迩,出手之狠辣迅猛,连他都不得不为之侧目。 艳丽的火光中,身披红白色纱丽的女郎虔诚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诵经超度;在她面前,是两具完全碳化的尸体。她背对着修川,悲悯的叹息在劈啪作响的火焰中,像一首遥远的梵歌:“我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就连我的火焰都无法让你感到一丝温暖……” 她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一滴泪水:“我渡不了你,因为你没有‘心’啊。” “既然姬不在,其他人你可以独自解决。”修川地藏平静地回复着天之使徒的讯号:“我现在有重要的事,你应该知道。” 天之使徒的讯息很快传来:“我判断你应该亲自来一下。” 修川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前已是一片黄沙大漠的景象。他与十几名水源白银使者混站在一起,并不引人注目。队伍最前方,一名高级白银使者正在同灰烬武士交涉。 “水源的领地?”为首的红发女人大笑起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见到了几个水源魂术师?在此居住和劳作的,早就是我们圣火的信众!” “还有,谁不知道你们国家的冰帝,就是一个笑话啊?”女人媚眼如丝,肆无忌惮地挑衅着白银使者:“还是说,你在指望你们国家的一度王爵?那个不敢踏出帝都半步的胆小鬼?啊,还有那个吉尔伽美什,用jian计击败了【迦楼罗】……” 红发女人依旧在碎碎念,在她身后,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突然大吼一声:“动手!” 霎时间,数百名灰烬武士同时揭开了身上的红白色罩袍!在罩袍下面,是一具具精瘦的身体,他们像所有火源人一样,身上纹着圣火;但是,那些纹身却仿佛被什么切断了,显得凌乱而扭曲。下一刻,他们齐声念祷起来,修川感到脸颊上吹拂起一丝清凉的风。 修川地藏垂着眼,看着己方白银使者散落一地的尸块。他们大多数都无法再拼成人形,仿佛被重锤砸飞一般,只留下半个脑袋,或者几段手脚。他叹了口气,这支由祭司亲自调教,并寄予厚望的精锐小队,已经全军覆没了。 然后,他又看向敌人那边。辽阔的战场寂静无声,数百具惟妙惟肖的冰雕静静伫立在黄沙之上,让这里顷刻间变成了一座大型的墓园。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对男女的尸体,他们的身体被尖锐的冰刺穿透,高高顶到了半空。他们的脸上凝固着得意的表情,好像陶醉于刚才轻而易举取得的胜利,完全没察觉死亡同样悄然降临…… 修川从怀中掏出一个记事簿,在羊皮纸上轻轻写着: 六度火爵,圣武士代号【帕尔瓦蒂】,真名胡塔奥夏。确认死亡。 七度火爵,圣武士代号【伐楼那】,真名……尚未收录,不过已经没有收录的必要了。确认死亡。 弗里艾尔灰烬武士部队第三军团,全灭。 他合上本子,纯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的情绪。他知道白银小队被瞬杀的原因。在此之前,他们做过无数针对火源魂术的备案,最后却一个都没有用上,因为对方使用的魂术根本不是“火”,而是克制水系的“风”。 一群火源的魂术师,使用的居然是风源魂术。而这其中,甚至包含了两位火爵……怪不得天之使徒认为他有必要亲自来看看,这是必须要上报给白银祭司的严重事件。 但修川疑惑的不是这个。他怔怔地摸着自己的心口。不是爵印,而是更靠左的,心脏的位置。就在刚刚,这里传出了一阵无法形容的悸动。 只有他知道,自己能躲开那波必杀的攻击,并不是因为反应迅速。而是因为……他突然记起了一条关于真空炮的知识。那是需要不断压缩面前的空气,形成一条真空弹道,再借助大气压释放的超大型风源魂术。而这个魂术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在预备施法阶段,敌人会感受到轻微的逆风。 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他确定白银祭司从未传授给他这些知识,心脏中更是找不到一本记载异国魂术的书籍。这些知识就像凭空出现在脑海中似的,帮他成功逃过了一劫,并出其不意反杀了对面。 不……并非凭空出现。修川心中一动,在记忆无法触及的很久以前,好像有一个人,牵着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会了他一些事情。 “这个魂术威力巨大,但是非常笨重,与风源轻盈灵巧的传统攻击方式完全不同。因此,你们在与单独的风源魂术师对阵时,不需要太过防备。但是,一旦对方的人数超过十个人,就要开始小心了……” ……声音记不起来,样子也记不起来。接下来说了什么…… “还有啊,这个魂术虽然看着吓人,但是在释放之后,施术者周围的空气会被全部抽干,那就是它最大的弱点。也就是说,在释放后的短暂0.1秒内,敌方不论是飞行还是隐身都做不到哦。呵呵,就趁那个时候,用地刺穿透他们的双脚吧……” 烫热的鲜血从修川地藏的指尖滴下,他的整条手臂被染成了赤色。他无言地看着灰烬武士们的尸体,他们的双脚无一例外地被破土而出的冰刃穿透,坚固的冰沿着躯干一路向上穿刺,冻结了全身的鲜血,所有人都维持着生前的姿态,仿佛一尊尊栩栩如生的雕塑。 修川地藏用力一跃,站在高空,仿佛一个没有重量的鬼魅,俯瞰整个战场。偌大的战场死气沉沉,目之所及,方圆百里只剩他一个活着的生物。 可是我不会用地刺,只会用冰,不过,看来效果是一样的。修川默默地想,缓缓降落回地面,他往身后瞥了一眼,帕尔瓦蒂和伐楼那的尸体瞬间爆炸,变成了飘散的冰屑。 漫天飘扬的冰沫,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孤傲冰冷的黑衣王爵仿佛沐浴在一场小小的太阳雨中。修川合上眼,思维重新开始转动。这里的事件已经结束,眼下最重要的任务,依然是处理吉尔伽美什身上的咒印。另外,这些火源人身上出现的诡异情况,说不定也和他的【四象极限】有关。 以及,当时教给我这些的人,究竟是谁呢…… 格兰尔特地下三千米,【心脏】大墓xue。 吉尔伽美什平趴在手术床上,一言不发闭着双眼。三名使徒的其中一人把他那头碍事的金色长发扎起来,还有一人则褪下了他的裤子,把一张薄如蝉翼的硫酸纸覆盖在他的尾椎上,一点点拓印他爵印的纹路。 墨水勾画的凤凰在透明的纸张上徐徐展翅。那名黑衣使徒对同伴点了点头,最后一人过来,在暖炉边烤了烤手,葱白的五指覆上男人rou感充实的臀部。 他生育过,臀部脂肪含量很高,手感的确很好,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掐他。天之使徒心中淡淡浮上这样的念头,手指微微用力,白腻的rou从指缝中漏出。松手时,男人的臀瓣上留下了五个通红的指印,在丰腴的臀rou上微微颤抖。 屁股很大很软,但赘rou太多,空有弹性却毫无力量,总之,这不是一位王爵该有的身体状态,天之使徒这样想着。然后,他轻轻分开男人的臀缝,轻轻揉压他松软的肛口,手指在皱巴巴的小洞上慢慢画着圈。 接着,天之使徒试着插入了一根指节。没遇到什么阻碍,那褐色的小洞显然早已习惯了吞咽更粗壮的东西。他轻轻转动手指,在柔软的肠壁上扣挖,那些褶皱有气无力地挤压过来,象征性地吮了一口他的手指。显然,它早已被调教得会自动取悦任何一个想插入它的人,但态度敷衍得显而易见。天之使徒一边揉吉尔伽美什的两瓣屁股,一边扩大着手指的活动范围,试图让对方的肌rou再放松些。 男人的前列腺不算深,中指没入两根指节的位置,微微弯曲就能碰到,如果是正面挨cao的话,一根稍微上弯的jiba能轻而易举地让他痉挛。天之使徒小心地避开了那里,修川地藏叮嘱过,尽量不要让吉尔伽美什高潮,对方的身体比想象中脆弱——于是他就坐在吉尔伽美什床边,重复着这毫无乐趣的玩弄。 “唔嗯。”手术床上,趴着的金发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喘。天之使徒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手指的动作。“有什么需要吗?先生。”他轻轻开口,语气礼貌而低柔,与他的王爵一模一样。 吉尔伽美什瞥着这个戴着黑色兜帽的年轻人,喉咙中挤出一丝冷笑。“你在玩我的屁股。”他笃定地宣布。 天之使徒把手指从男人的体内取出,平静地解释:“我没有用您的身体取乐的主观意愿。事实上,在插入的过程中,我有注意避开您的敏感点,您现在还能够清醒地与我对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我就是觉得你想玩我的屁股。”吉尔伽美什侧过身,支起手臂撑着脑袋,恶劣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使徒。他勾起唇角,笑意恶毒,丝毫不掩示挑拨离间的打算:“——等你的王爵回来后,我会这样告诉他的。你说,他会生气么?会怎样惩罚你?” 天之使徒静静凝视他三秒,拍了拍手,地之使徒和海之使徒一左一右走上前来。紧接着,这两人一人按住吉尔伽美什的肩胛骨,一人按住腰眼,强行把他的姿势摆正,如同矫正一只不听话的猫。 “回答您的问题:修川地藏不会生气。他没有任何情绪的概念,所以,大概也不会因为生气而惩罚我。”天之使徒蹲下,鼻尖与吉尔伽美什的视线持平。他的嗓音依旧礼貌:“如果您对我的服务不满意,那我们只好换一个人服务您了。” 话音刚落,吉尔伽美什便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修长的手掌挤开臀rou,手指在幽深私密的地方不停探索,让人有种想要排泄的不适感。即便吉尔伽美什被上过那么多次,他依旧不太能适应这种后xue被侵入的感觉。他忍不住发出轻微的闷哼:“唔……拿出去,难受。” 天之使徒道:“只是按摩肌rou而已,请放松一点。”与此同时,另一名使徒轻轻把手压上吉尔伽美什的后背,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男人的xue位。 于是男人的哼唧立刻变成了呻吟:“这里酸……用力点。嗯……” 他失去魂力,以一副rou身凡胎之躯被幽禁了两年,在风津道也鲜少有活动筋骨的机会,颈椎腰椎落下了不少毛病,体质更是早已大不如前。天之使徒看着舒服得蜷起脚趾的金发男人,默默地想,而他甚至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始终以为自己是那个精力充沛,无所不能的显赫王爵。 自从苏醒后,这个男人还没有一刻消停过。虽然行动上始终在求死,可他的生命力分明旺盛得像一轮太阳。 想到这里,天之使徒对正在吉尔伽美什身后摆弄的地之使徒使了个眼色。地使会意,轻轻抽出在男人后xue中按压摸索的手指,与正在为吉尔伽美什舒筋活络的海之使徒换了个位置。接着,海使继承了地使的工作,灵活的中指刺入男人的后xue,耐心地转圜抚弄。 “怎么?轮jian啊?”男人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天之使徒。腰背肌rou的按摩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心情也好了点,于是没太介意这小小的冒犯。事到如今,他已然不在乎被多少人侵犯了,索性与修川地藏的使徒聊起天来:“就算你家王爵确实不会生气,蠢得像个木头人,可总会给你们制定些使徒的规则吧。他上次骂你是什么时候?你该不会是个从不犯错的乖宝宝吧?” 天之使徒不动声色地说:“还请您回头,看看正为您提供服务的,我的两名伙伴。” “修川地藏的地使和海使?他们有什么好看……”吉尔伽美什随口说着,扭过了头。下一刻,他表情微愕。 不知何时,在他身后侍奉的两人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直隐藏的面容。两张同样清秀的脸,两个一模一样的银尘。 吉尔伽美什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道:“果然如此。” “虽然确实有本体和分身的区别,但修川地藏和我们天地海三使徒,一直都是同一个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好比脑和四肢。”天之使徒揭开了自己的兜帽,不出所料地也是一模一样的清秀面容。他睁开眼,瞳仁同样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纯黑,与修川地藏没有任何差别。 他轻声细语:“您在风源居住了那么长的时间,应该接触过‘风津猎人’吧。我们——不,应该说我,和他们其实是差不多的生命形态。只不过,他们偏重数量,而我的设计师更追求质量罢了。” “所以,您无需对本体告状。等本体归来后,我们的记忆会自动同步。……另外,下次您可以不必像今天这样,绕着圈子试探,可以直接问我。” “我对您知无不言。” 天之使徒有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吉尔伽美什,对方并没有如自己设想的那样平静下来。相反,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在……愤怒。 一句带着血气的话从金发男人的齿缝中逸出:“……我的大天使的身体,竟然被你们拿来做这种事,被投喂给浆芝那样的怪物,就连死亡都不得安宁……很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修川地藏,是吧?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去,你会在痛苦中悔恨交加,你的死状会比任何人都凄惨。” 金发男人深呼吸一口气,他抬起头,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从他过往造成的累累杀业来看,没人怀疑他有这样的能力,和兑现诺言的决心。 修川地藏就是在这时睁开眼的。顷刻之间,他的意识已经从万里之外的边境回到了这具身体中,因此,他刚好听到了这段呕心沥血的誓杀词。 他的黑眸一如既往地宁静,男人的话没有在他的心湖中掠起任何波澜。他不置可否道:“是吗。” 想了想,他说:“到了那个时候,您一定已经恢复健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