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婚闹 吉尔被粉丝们扒光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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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大厅珠光辉映,极尽奢华。那股仿佛遗忘了什么的感觉再度浮现,吉尔伽美什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这是谁的婚礼?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金线编织的长袍轻奢华美,整体呈优雅简洁的竖向排列,把他的身形衬托得更加高挑修长。肩上披着金色革质披风,让他的肩背看起来极其挺拔。胸前则是长条的银线刺绣对襟,内部是暗扣设计,仿佛随时都会敞开似的。腰部则束着一条铜质腰带,把对开的长袍固定束拢,在外观上起到收腰固定的作用。 他这才想起来:原来这是他自己的婚礼。他进入风津道后,与风后签订了同盟协议。为了彻底拴住他,西鲁芙当机立断地选择与他成亲。 而他支付的代价,则是那头刚刚抓获不久的神级魂兽【宽恕】。 “婚礼都快开始了,您怎么还在这里啊?真是的,风后陛下也没到,这下赶不上化妆了……”几个侍女急匆匆地跑来,嘴里不停嘟囔抱怨着。吉尔伽美什歉意地对她们点了点头:“抱歉,刚刚在想事情,有点走神了。” 他来不及思考大脑中的违和感,便被侍女们手忙脚乱地推到化妆间里。他刚刚坐定,西鲁芙便进来了,身后跟着一水儿的风津猎人。她看都没看吉尔伽美什一眼,神色严肃冷峻地说:“今年的农务赋税减少两成,给饥荒最严重的东部三郡额外再拨40万金币的赈款。至于国库的亏空,就拿水利司那几个搞买办的家伙开刀,这些年他们偷偷侵吞的款子差不多也该这个数了。啧,平时胃口大一点,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还这么不懂事,我让他们把咽下去的全都乖乖吐出来!” 风津猎人躬身道:“陛下,水利司的几位官员是长老院海尔大人的亲属,您看要查到什么程度?” 西鲁芙抬手摘下耳环,冷笑一声,道:“做到什么程度就查到什么程度。据我所知,海尔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欺压乡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记得把罪行罗列清楚,务必能够服人。” 她招招手,几名噤若寒蝉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解下她的发辫,迅速地梳理编织成符合风源婚礼习俗的高髻。一根根珠串簪子流水似的往她头上插去,西鲁芙瞥了一眼镜子,点点头,继续道:“这件事你亲自去办。风津猎人不会受到任何势力的胁迫或收买,我放心。记住,该杀就杀,一定要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完成。” 她吸了口气,补充道:“至于海尔大人那边,回头给他的家族多丢几个闲差做补偿好了。就算那老东西再不满,他背后可还有一群指着他吃饭的人呢!呵呵,他们甚至还会觉得我杀得好……海尔大人的牢sao,只怕要发回自己肚子里了。” 直到这时,她才有余裕和吉尔伽美什打招呼。她露出礼貌优雅的微笑,对目瞪口呆的男人点了点头,甜甜地说:“抱歉,我实在比较忙,让您久等了吧?” 吉尔伽美什眉梢一动,对于这个女人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他竟没有产生任何陌生感。他甚至隐隐觉得她应该还要更狠辣一点……他礼貌地摇摇头,脸上挂着温煦的微笑:“陛下忧国忧民,秉公执法,实在让人佩服。” “秉公执法?哈,那倒也没有。”西鲁芙勾唇一笑,懒散道:“吉尔伽美什,你没治理过国家,所以你不知道民众其实是很蠢的。当他们对自己的处境不满时,总会习惯于找一个笼统的假想敌,然后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他。前几年归咎于官僚贪腐,这几年是资本家和大商人;可深究下去,却没几个人能说出个所以然,他们甚至连自己是怎么被剥削的都弄不清楚。” 她优雅地抬起手臂,让侍女们在她的指甲上涂抹闪亮的水晶粉末,继续道:“不过嘛,既然人们乐于看到宵小伏诛的戏码,那我们就演给他们看咯。我们管得省心,大家看得开心,何乐而不为呢?这并不叫公平,但这叫众望所归。” 吉尔伽美什刚要接话,西鲁芙便已提议道:“您以后也少不了处理这类俗事的。我建议您可以先独自接触一下外面的达官显贵,这可以为您积攒一定的经验和名声。正巧,我还要再准备一会儿。” 于是吉尔伽美什便被这有理有据的逐客令赶出了化妆间。他望着眼前攒动的人头,不住苦笑;好在他并非不擅社交之人,在这种大型聚会中更是如鱼得水。他见多识广,态度谦和,丝毫没有一度王爵高高在上的架子,不一会儿身边就聚集了一圈想要结交的名流。 围绕在吉尔伽美什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响起,他获得了出奇一致的赞美和肯定。突然,男人的面色突然古怪地变了变。就在刚才,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把,他很确定那并非无意中的肢体接触,绝对是对方故意而为。 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揩他的油? 他不动声色地往背后投去一瞥。身后是熙熙攘攘的喧闹人群,张袂成阴,衣香鬓影,他根本无从分辨是谁动的手……也许是哪个上了年纪的贵族夫人吧,他这样对自己说。 “吉尔伽美什先生!”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格外热情的呐喊:“您经历过的战斗就像风源的山一样多,可您居然还如此完美强壮!这太了不起了!您的天赋真的不是传说中的永生吗?” 吉尔伽美什定睛望去,发现那是一个精神奕奕的年轻贵族,正满脸崇拜地看着自己。对方朝气蓬勃的样子让他突然想起了银尘他们,遂笑答道:“我的天赋并不是永生,永生天赋属于水源的另外一位王爵。我只是恢复速度比其他人快了那么一点而已。” “这太厉害了!求您给我们看看吧!”不料,那年轻贵族得寸进尺,愈发兴奋地提出了一个新的,并且非常缺乏分寸的要求。吉尔伽美什微微蹙眉,还没等他答话,就另有他人连声附和道:“刚巧,我们的地方风俗里就有成年男子赤膊展示肌rou的习惯,意味着刚猛无铸,意志如铁……” 吉尔伽美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这些人的态度太过热情,而他此番本就以拓展人脉为目的,也不好严词拒绝。他委婉地说:“风水两国的习俗有些差异……”话音未落便被一个老者笑呵呵地打断:“入乡随俗嘛!这是大喜的好事。而且您马上就是咱们风源的人了,您该不会看不起我们这些陛下的老拥趸吧?” “是啊是啊,这是喜事啊。”“脱几件衣服又不会怎么样。”“这可是我们的传统,您多少也配合点啊!”“大家都等着呢……”瞬间,七嘴八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无一例外都是怂恿男人脱掉外袍的,庄严肃穆的礼堂几乎变成了乌烟瘴气的菜场。吉尔伽美什只觉得头大如斗,脸上礼貌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 最终,他抱着客随主便的想法,退让道:“好吧,就脱一件。” 男人抬起手,抽掉了那只扣在腰上的铜制皮带。对襟式的外袍没了束缚,虚虚地合拢在一起,让人特别想扒开。接着,他一粒粒解开了外袍内侧的暗扣,露出了小麦色的鼓胀胸膛。 围绕他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起哄的欢呼。有两三只手拽住他的袍子,狠狠往下拉扯,还有人趁乱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吉尔伽美什的笑容已经彻底僵了,但身边都是对他的溢美之词:“好样的!”“这才是咱们响当当的驸马!”“您身材真好!”“吉尔伽美什大人这么给面子,咱们可得一起敬他一杯……” “谢谢诸位,我……”吉尔伽美什终于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可人们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集体性的狂热,七八只手伸出去挽留他。嗤啦一声,男人的袍子被彻底扯下来,露出精赤的上半身。吉尔伽美什略呆滞地看着那件袍子,它被兴奋的人们竞相哄抢,很快被扯成了碎片,消失在滚滚人潮里。 抢到某片袍子尸体的人发出一阵激动的喊叫:“我抢到了!这是他穿过的衣服!”更多没抢到的人发出一阵嘘声,把幽怨的目光投向被团团包围的男人。无数只手伸过来,试图摸一摸他的身体,声势浩大堪比丧尸围城!吉尔伽美什的瞳孔瞬间变成金色,怒喝道:“够了!” 围观的人群静默了一瞬,随即发出了一阵更热烈的笑闹。“您真是吓死我们了!哈哈哈哈…”“您这玩笑开的,哈哈,绝了!”“是啊是啊,大伙儿还以为您真发火了。”“前面那个,你是在看不起谁呢?吉尔伽美什大人胸怀若谷,怎么可能和你较真?……” 人群的中心,吉尔伽美什脸色苍白。他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胸口中泛起的巨大恐惧几乎要将他吞没。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他并未开玩笑,他本拟掀起一阵风把这群人都吹走,可是—— ——他的魂力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狂热的人群便一拥而上,彻底把男人的身影淹没。无数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捏,他感觉自己仿佛一个人人都可以亵玩的玩具,简直毫无尊严可言!可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万万无法对抗这数百名乌合之众。他开始使用rou体本身的力量挣扎,对抗,然而这更激起了人们的争斗欲,他们齐心协力地把吉尔伽美什高高举起,一个个用手托着他,直接在大堂里进行了一场游行! 乌泱泱的人群上方,横着一具健壮的男人躯体,仿佛一股黑色的洪流,滚滚涌出大厅! “驸马!驸马!驸马!”大堂中,走廊里,宫殿外,逐渐响起了整齐的口号声。一开始还只是好事者的呼喊,随后加入的人越来越多,逐渐汇成了浩大的声浪!“驸马!哦哦哦……” “放我下来!放开我……”震天的欢呼声中,夹杂着微不足道的咒骂。男人涨红了脸,几次欲翻身而下,都被热情的人群托了回去。他的衣服已经被剥光了,浑身一丝不挂,赤身露体地被举在人海上方游街示众!混乱中,有人扯他的头发,有人摸他的私处,他的屁股上青青紫紫多了好几个指印,就连双乳和睾丸都被人重重掐了几把!他疼得蜷起身体,可人们却以为他是害羞,强硬地拉开他的手脚,让他整个人呈大字型斜躺着继续游行,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脯和下体…… 吉尔伽美什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身边每一个人都在开怀大笑,都在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一片和乐融融的气氛中,只有他是格格不入的那一个。“他没有生气,不然岂有让我们近身的道理?”人们说着,然后走到他身边拔几根头发留作纪念,男人的头发被薅光后,纪念品变成了他下腹同样旺盛卷曲的金色毛发。这次更糟,人们在拔他阴毛的同时,往往喜欢再重重拧一把他尺寸傲人的yinjing,丝毫不管男人脸上浮现的痛苦和屈辱…… 在这样的虐待下,那脆弱娇嫩的roubang很快变得红肿,可怜兮兮地瑟缩成一团。他的躯干也青青紫紫,布满各种奇形怪状的伤痕:弯月型的是指甲用力掐的痕迹,细小的孔洞是牙签的刺痕,凹凸不平的是齿痕。除了伤口,还有脏污,鞋印、油腻的手印、蔬果的汁液、唾液,甚至jingye……他很快就变得脏污不堪,变成了最污臭、最狼狈的一个神明! 而此时的他甚至还在被高高抬举在空中,甚至一下下地被抛起,接受无数欢宴来宾的顶礼膜拜…… 可当他重重摔落到地面的时候,似乎又不再有人在乎他了。他满身疮痍,动弹不得地侧躺在地上,却没有得到哪怕一个眼神。围绕他的人群早已散开,人们似乎转瞬就将他忘记。人们只是在宣泄,只是在纵情地狂欢和尖叫,快乐的嘶吼声布满了礼堂,于是这次他面对的是无数只脚!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小孩的,穿着高跟靴子的,穿着木屐的,赤足的……数不清的脚落在他身上,手上,脸上,没有恶意,就是要活活地将他踩成rou泥…… 人们手牵手,和乐融融地跳起舞来,他们的眼睛都变成了猩红色,发射出诡异的光。 男人眼神死寂,他安静而绝望地躺在地上,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嘴唇皲裂出血,内脏和骨骼更是不知道被摧残成了何等惨状。他的生命正迅速流失,隐隐能听见飘渺虚幻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带着空灵圣洁的神性,仿佛白银祭司的祝祷: “鲜花,美酒,掌声,荣誉……” “恭喜您获得了民心所向,您是新的众望所归。所有您想要的,必将唾手可得。” 明亮的光线消失了,喧闹的声音消失了,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 最后浮现在吉尔伽美什脑海里的,是白银祭司微微张合的嘴唇。他们的面容浸泡在纯净的光芒里,看不清晰,一会儿是人,一会儿是昆虫,一会儿是丑陋的怪物。而他们的双腿及四只手臂也不停改变着形状,先是金色的翅膀,然后慢慢变成长满刚毛的六只节肢状的虫足…… 纯澈空灵的声音如同赞美诗,又仿佛悲叹,循环不停地在他周围响起。恍惚间,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墓xue,身上静静飘洒着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的祝福是对他的悼词,愿他前往天国的安宁。 所有想要的…… 吉尔伽美什闭了闭眼,露出一个微微苦涩的笑容。 他有些难过地轻声开口:“可是,我想要的已经没有了啊。” 他翻了个身,大字型躺在地上,懒洋洋地说:“行了,别装神弄鬼了。既然已经被我识破,那这个幻境也不再有意义。你不如做件好事,能让我回家看看么?西鲁芙。” 虚空中,那圣洁优雅的“白银祭司”突然发出了一声诡异古怪的娇笑。虚空瞬间破碎,那飘渺的声音一下子有了实质,不怀好意地再次响起: “那好吧,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