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花洒冲雌xue+贞cao锁(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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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被岑安和坑进监狱、留下案底之前,岑伤刚刚考上研究生不久——只不过岑安和突如其来的甩锅让他直接被学校开除学籍,本来能做的所有工作也因为他的案底而全数将他拒之门外。 岑安和确实做的不是人事,一个不需要关上多久的罪名最后干脆让自己的儿子顶替了自己,而岑伤对他的计划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最终也是恶有恶报——岑伤在监狱的时候隐秘地喜欢上了那个不近人情的典狱长月泉淮,于是出狱后没多久,岑伤一半是出于复仇、一半是出于想要再见月泉淮一面的心情,将岑安和杀害分尸了。 然后他坐在一堆rou片和骨头里,选择了自首。 取消死刑的国家最高也只判到终身监禁,岑伤如愿以偿地又一次来到了映月楼监狱服刑——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他能在这里待上很久很久,不出意外的话,他将永远无法离开这四面高墙。 他虽然无处可去,但也不想逃离。 岑伤第一次的刑期只有六个月,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只有在入狱体检其他狱警碰巧都不在的时候,月泉淮才勉为其难地亲自为他做了身体检查。那整个过程都十分敷衍,但岑伤却一直难以忘却一边被他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盯着一边被指jian的感觉。 其实只是他单方面觉得自己被月泉淮用手指玩弄了,实际上监狱长只是在按照规章制度检查他有没有把东西藏在那两处偷偷带进来。月泉淮在摸到岑伤腿间隐秘的雌xue时微微扬了扬眉梢,但也没表现出太多惊讶的情绪来——但岑伤却淌了不少的水,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于是这入狱的第一天,也是岑伤第一次尝试自慰的日子,他背对着囚房里的其他人,缩在被子里,手指好奇地在自己的阴蒂上来回滚动,又捏起来在指腹揉搓——虽然爽还是爽,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白日里被月泉淮指jian的快感,他反复虐待自己的rou豆子,一直到天色泛白,xuerou吞吐着手指将指根都弄得湿淋淋的,但他还是没有感受到白天的那种快感。 第二次服刑,入狱体检就没再做得那么细致了,几乎只是走个流程。岑伤略微有些失望——但也庆幸这次也没有别人碰自己。他安分守己了一段时间,因为其他人大多也都知道他的罪名是杀了人又分尸,见到他几乎要绕路。 但这也没有哪里不好,他可以避开那些无聊的监狱活动,只需要全心全意地期待着月泉淮注意到自己就好了——最开始只是期待,但后来却越是想要越得不到,这份期待逐渐变成了渴求。但月泉淮一直没有回应过他,任凭岑伤没日没夜的急躁与焦虑。最后聪明的高材生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主动向月泉淮进忠,表现出了自己可以为他所用的能力。 岑伤也理所当然地获得了他想要的奖励。 月泉淮最开始也许只是觉得生活无聊,而岑伤又恰好是一个与其他囚犯不同的调节剂,适合平时解闷。但后来他也确实是对岑伤产生了不少兴趣——也是从那时起,岑伤几乎天天都在被月泉淮玩坏玩死的边缘。 可他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于是,曾经的高材生如今已经被玩弄成了连自己高潮与否都无法控制的sao狐狸,他唯一的用处与价值似乎也只体现在了这里——一个可爱的、可以随便欺负也不会反抗,只会给出最完美反应的玩具。之前无论怎么摸也无法高潮的rou豆子如今坠着一枚沉甸甸的阴蒂环,都不用刻意拽一拽,光是走一段路就会让他难以遏制地一直吹下去。 而在他违抗命令高潮之后,月泉淮并没有轻易地放过他,或者是直接如他所言一般上锁—— 他的足尖仍旧不轻不重地碾着那粒红蒂,岑伤上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很快又迎来了下一次高潮。他已经被强迫潮吹到几乎精神崩溃,大脑里什么都无法思考,嗓子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若是还说得出话来,恐怕也只剩下了求饶。 这之后,他又被迫去了几次也记不清楚了——因为他很快就被月泉淮拽进了单人牢房的浴室里,打开开关后,温热的莲蓬头洒下一柱柱热烫的水流—— “呜、唔唔……呃……” 热水无情冲刷着岑伤的腿间,那本就被踩肿了的阴蒂更是首当其冲,被热水烫了个正着。岑伤微微翻起了白眼,连叫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只有还在抽搐的腿根和细微的哭声能证明他还没彻底晕死过去。 整个过程中,他已经不知去了多少次,腿根全是他晶亮的yin水和白色的jingye,guntang且强悍的水柱一点点将他腿间的黏腻清理干净,连带着将那处敏感的器官和细腻的肌肤烫得红肿起来,还带着一丝刺痛。 然后月泉淮才“言出必行”,给岑伤上了锁。至于那钥匙,自然是他自己拿走了。 那锁是特制的,兼顾了岑伤前端的性器与雌xue:尿道棒抵住他的铃口钻了进去,又被带着钝刺的罩子囚禁住,只要稍微勃起一点都会被钝刺折磨到再次软下去;贞cao锁是冷硬的金属,却偏偏在内侧覆盖着一层柔软的皮毛,贴着敏感的雌xue轻慢的抚慰,确保他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的煎熬里,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的高潮。 起初还能忍耐——被踩着强制高潮了数次,能够温和地得到快感对于岑伤来说几乎算是放松。但是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很快又体会到了月泉淮的用意,柔软的绒毛无时无刻不再挑逗着他的雌xue,无论在做什么,被皮毛贴着乱蹭的地方都会泛起难以启齿的痒意,将他刺激得头晕腿软。 而他无法挣扎、无法逃离,只能全盘接收。比这更恐怖的自然还是经受了两三天这样的对待后,他的身体又一次欲求不满起来—— 可是隔着一层冷硬的金属,他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那些亟待安抚的地方。贞cao锁只留下了一个泛红的尿眼,但无论扣弄多久,带来的快感也比不上直接抚摸雌xue和阴蒂。 岑伤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他稍微动一下都觉得自己要yuhuo焚身。他只能悄悄挪到月泉淮的办公室门口,望眼欲穿地等待着主人的一次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