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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谢1李/双性)(在瘾症时间线之前)(慎入!!!)

    谢云流悄然立在门外,或许那人笃定此处偏僻不会被寻来,屋门竟没有关拢,昏黄烛光在外间劈开一道光缝。

    夜渐沉,尘嚣散去,房内动静便格外明晰起来,黏腻水声混着细碎鼻音雾一般沁入他的耳朵。

    还是来迟了。

    谢云流心念微沉,破开那门一剑向榻上那高大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甚至未动内劲,两指便阻了背后剑势,腕上再一挑,那柄山下铁匠铺里十两银子一把的铁剑便飞出去钉在墙面一幅字画上。

    轻描淡写化了偷袭危机,黑衣人抬起身,身下便露出个半昏半醒的少年人来。

    谢云流忙定睛一瞧,便见那少年面带春潮,已被去了下裳,黑衣人方才埋头在他身下,也不知做何动作将人欺负至此。

    好在黑衣人还衣冠整齐,尚未来得及行事,他来的不算太迟。

    可惜打不过,只多送一颗人头罢了。

    谢云流后知后觉背后生出凉意,黑衣人却看向他笑了。

    “门便是为你留的。”

    “你是想分一杯羹,还是想永远闭嘴?”

    谢云流看那人好久了。

    素色道袍,眉间一点朱砂,面容十分年轻。他面前已摆了几个空酒坛,依旧神色沉静,坐得挺直。旁人猜他酒量甚佳,谢云流却疑心他已然醉了。

    这副迷惑人的架势与师父太像,脸也是。

    谢云流有些逾矩地想,若他那神仙师父年轻三十岁,大概就长这个样子。

    他又仔细瞧过一遍,更暗道便是师父亲自来生也生不出更像的了。

    这让谢云流多了几分兴致。

    他自己就是个酒rou道士,但常见道士喝酒,几时见过神仙买醉?

    也不知这小神仙有何心事。

    谢云流方想起身去结交一番,就被一身形高大的黑衣人抢了先。他目光幽幽追过去,怨念未及眼底便瞪圆了眼。

    无他,那黑衣人长相与他每日镜中所见也忒相像。若非看上去只年长他十岁许,简直要疑心遇上了未曾谋面的生父。

    今儿是撞了哪路神鬼。

    他看着那两人近乎贴在一处,也不知说些什么,少年道子居然被逗笑了,恍然使这小馆添了几分华彩。

    谢云流突然兴致缺缺,起身便走,余光却瞧见黑衣人指间隐约夹了什么东西。

    他走出百丈,越想越觉不对,再度折返果然不见二人踪影,老板娘指了个方向,道那少年人突然不胜酒力,已被黑衣人搀走了。

    然后便是现下了。

    他寻迹赶来相救,被轻易缴了武器,正默念徒儿不孝时却受了番邀约,邀他一同享用这捡来的美人。

    享用一个皮相酷似他师父的白衣道子。

    黑衣人并不等他回答,径自撩开少年衣襟,俯身含上左边红珠,右掌拢过另一边大力揉着。

    谢云流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他听过少年声音,音色如玉,可的的确确是男音,怎,怎变成个有着一双雪乳的姑娘家!

    他该转过头去,至少该阖眼不看,眼神却像被粘在那里,直直看着温软乳rou被捏出各种形状,从指缝满满溢出。

    “不是姑娘。”

    黑衣人像是知他心中所想,吐出咬得肿胀的乳粒,将昏沉少年抱起放在腿上,两臂各捞过一侧膝弯,摆出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洁净无毛的下体便完完整整展现在谢云流面前。

    少年已被玩弄半勃,玉茎流着清液翘起,露出微鼓阴户间水红的缝来。

    谢云流目力极好,昏黄烛火下也将这身无瑕皮rou看得真切,随着黑衣人伸出两指将那处分开,又看清了水淋淋的小唇和被舔开些许的蕊心,在微凉空气中抽搐了下,一滴yin液便缀不住,从小口坠下,牵出丝来。

    原来黑衣人方才在润这个。他不合时宜地想。

    确实不是个姑娘,但也不完全是个男人。

    黑衣人修长手指抵在那处浅浅顶入半个指节,突然轻笑一声,“还是个雏呢。”

    谢云流本以为在笑他,还来不及恼,脑中突然一炸,直愣愣盯向那处。

    “见者有份。”黑衣人抬头看向他道。

    说是见者有份,谢云流很有自知之明啖不到第一口,老老实实看着黑衣人掏出器物压住那处小口,挺身缓缓推入。

    他连那处都和谢云流长得很像,柱身长而笔直,十分粗壮,头部微翘,一眼便知是房中利器,只是颜色更深,大小也更雄伟些。

    花口和性器大小过于不匹配,连头还没塞进去,少年已经扭着腰身哀哀哭叫起来。他昏昏沉沉,但并非人事不省,能爽得硬起,自然也能痛得流泪。

    黑衣人细细吻掉他眼中水汽,又叼住红唇舔开唇缝,将小舌勾出来吸吮纠缠。未经人事的道子很快便被转移了注意力,鼻腔溢出哼声。

    他这般行事,床上居然还要假扮作温柔情人。谢云流腹诽。

    下一瞬他便不这样想了。

    他看见黑衣人左臂扣紧了那细韧腰身,一寸寸缓慢却坚定地挤了进去。

    少年头用力向后仰着,白皙颈子蹦出青筋来,大口大口喘息,目光都痛散了,反而顾不上哭。

    “吞到底了,”黑衣人从少年锁骨亲至胸乳,将rutou吸得啧啧作响,“真乖。”

    谢云流看向交合处露在外面的半截yinjing,少说还有两寸,怎么就到底了?

    “疼,好疼…”少年这会儿才又落下泪来,手抵在身上人健硕胸膛上拼命摇头,想要把他推开,却被掐了双腕按在头顶。

    未被侵入过的甬道刚被破开就受巨物反复鞭笞,每一下都退至xue口又整根顶入,每一下都碾开rou壁捣到最深,像是将破身之痛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又重复了数百遍。

    谢云流简直疑心这叫得凄惨的少年要死去了,疑心黑衣人邀他是有什么看人jian尸的癖好。

    但他又做不了什么,只能暗中瞪了黑衣人一眼,去吃那只空闲的乳,握着一掌软嫩吮吸鼓鼓的奶尖,好将那口xue哄出些水来,也好捱过这一遭。

    “死不了,他这样的人担心什么。”黑衣人像是会读他的心,cao着人之余竟为他解惑起来。

    “舒服着呢。”

    谢云流刚想骂出声,被扯过一只手去摸少年rou茎,便感到并不疲软,腿根小腹处肌rou更是一抽一抽绷着。

    再去观他面色,居然又浮起红潮,呼痛声变了味儿,撒娇一样,竟是被这般对待也发起浪来。

    谢云流抬头,“你下了什么药?”

    “是好东西。”黑衣人答。

    那便是不愿给谢云流知道了。

    黑衣人又顶弄许久,顶出一连串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终于抵在深处射了,yinjing从那处甬道退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大滩浊液。水亮亮的硕大器物上挂着些许血丝,是少年的处子血。

    他示意谢云流坐上榻来,把失神喘息的少年推给他。

    “算我不是,晾了你许久,”他毫不隐蔽地扫了那支起的帐篷一眼,“但忘生的好,你当知是尝了便停不下的。”

    “忘生?”他问。

    “李忘生。”黑衣人为他怀里的少年捋了捋鬓角碎发,“你做了一回忘生的男人,总要知他名姓。”

    这少年居然也叫李忘生。

    怀里的温香软玉一时烫手起来,他知晓不过是巧合,却仍好像冒犯了师长。

    少年似乎恢复了些许神智,目光终于能集中一处,还是透着傻,望向他时痴痴的,那点朱砂却恍惚在他眼里幻化作一尾阴鱼。

    伏在他怀里的李忘生红唇轻启,他说,

    “师兄?”

    阴鱼又凝回朱砂。

    师父可没有什么师兄。师父更不会被男人破身还发起浪来。

    那张过于相似的美好皮相突然可憎起来,谢云流好像忘了少年是个受害者,反而怨起他顶着这张脸却被男人jian出水,玷污了师父清誉。

    该罚。

    谢云流cao进去后才知何为“到底了”。

    李忘生身量未成,那里也浅,吞不得整个性器。

    但就是这么浅的xue,含了眼泉一样,又湿又热,被那等雄伟器物捅过一遭后还是紧,嘬着yinjing往内里吸。

    谢云流没cao过别人,却也觉察不对。这哪里像个刚被破身的雏,简直是练过xue技的青楼老手。

    他不禁看了那黑衣人一眼。

    “你瞧了忘生好久,又追过来分羹,”黑衣人这会儿正把玩着从谢云流肩上垂下的一截细瘦脚踝,竟也有些诧异,“原来不是看出他身怀名器?”

    谢云流教他看得脸上一臊,像是被说原来真不是在装纯啊。

    黑衣人随即笑道,“也是,忘生皮相本就足够惑人。”

    李忘生在他身下被cao得浑身发抖,不能完全凝神的眼睛却亮亮的,一错不错盯着他,时不时试探着唤声师兄。

    谁是你师兄,干你的人明明是我。

    谢云流教他叫的烦躁,干脆低头堵了他的嘴,方才被黑衣人怎么弄都只被动承受的李忘生竟环上了他的肩膀,张嘴迎接他的舌头。

    他撞得愈发狠了,李忘生连呻吟都被撞碎,却还断断续续喊师兄,于是被侵犯得更凶。

    “我不是你师兄。”他恶意道。

    这么喜欢师兄,可惜他连你的第二个男人都做不成。

    李忘生脸色一白,眼角当即泛出泪花,看得谢云流心头一软,想着总不能人和xue一起欺负,刚想开口,黑衣人先哄了起来。

    “骗你的,师兄在呢。”他提高些许音调时,声音近乎与谢云流无异。

    话音未落,吸着他那处的xue竟抽搐着喷出水液,绞了又一股阳精进去。

    谢云流丢了精,一时却觉得荒谬战胜了恐惧和性欲。

    “你是他师兄?”谢云流抖着嗓子问。

    你是他师兄,他喜欢你,你却邀人一同干他??

    很多不曾细想的东西涌入脑子,他越想越脸色发白,生怕自己被卷入了什么奇怪的师兄弟游戏,被当人rou假阳用过后再教黑衣人一刀宰了。

    他不想死在这,他还想回去见师父。

    好在黑衣人摇了摇头,用口型道,认错了。

    知晓李忘生对声音有反应后,二人的交流莫名心照不宣息了声。

    也是。谢云流舒了一口气。

    哪有正经人会邀人来yin爱慕自己的师弟?

    显然忘了正经人也不会捡了陌生的醉酒美人轻薄。

    脑海中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他居然又硬了,刚想再度提枪上阵,被黑衣人阻了。

    “让他到上面去。”

    李忘生显然不太会骑“马”,但好学又刻苦,水润的一口xue裹着那处上上下下,手臂抖得快支不住也不肯停。

    谢云流乐得被他侍候,竟真的手也不搭一把,只啃他的颈子玩他的乳。

    黑衣人也不见得多做人,他要李忘生到上面去挨cao,不过是为了方便扩他另一口xue,三根指头沾着膏脂在那处进进出出,胀得李忘生回头看他,神情有点委屈。

    他还是不太清明,只觉眼前发花,一时看到个十余年后的师兄,一时又看到师兄分成两个师兄。

    师兄还欺负忘生。

    明明拒绝了他还与他欢好,明明已将他占得满满当当还要弄另一处。

    可那是师兄,是师兄在弄他。

    可…我是一个人下山的,师兄不是在山上吗?

    黑衣人箍住他的腰,从后面进入了他。

    他被顶得身子往前一蹿,栽进插着他花xue的男人怀里。

    抱着他的男人有和师兄一模一样的脸,两处饱胀感却似一桶冷水自他头顶浇下。

    师兄不会一夕间增长十岁,更不会化做两人。

    不是师兄。

    他在被两个陌生男人jian辱。

    所有欢愉瞬间变为屈辱,李忘生剧烈挣扎起来,可下身两处都被硕大器物占有着,挣动除了给jian辱他的人带来乐趣,只让他痛得像被cao穿内脏。

    他疼得气息奄奄,很快没了力气任人摆弄。

    方才不是浪得很?你师兄又不在,这么贞烈做给谁看?

    yin他花xue的人问道。

    他师兄又不要他,怎会管他贞洁与否。

    辱了他另一处处子的人接道。

    大概是没尝过滋味儿吧,说不定尝过就愿意了?

    他的滋味儿正被两个陌生人品了又尝。

    下面比上面还会哭,不如去你师兄面前哭上一哭……

    不是这样的,不许诋毁师兄!

    李忘生呜咽着反驳,内里却一阵阵臊出水,被cao开的身体发了浪,迎合着jianyin摆起腰来。

    他被换了几个姿势翻来覆去干得浑身哆嗦,恍惚间想着这两人的话有一句倒是无错的。

    师兄不要他。

    师兄…不要他。

    他抬起手臂,攀住了上方cao干他的人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