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遇秦雅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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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钟硕陪顾年年去礼佛。 钟硕不信佛神之说,他爸信,顾年年也信。 他们去的是一家香火很盛的寺庙,据说很灵。 他父亲信是因为他父亲想要他母亲回来,顾年年信是因为她本身信。 这是一座千年古寺,规模宏大,保存了诸多完整的殿宇,人太多了,钟硕也可以清场,但是顾年年说,心诚则灵,于是他们花了一个多小时一步一步走上寺庙的长阶。 寺庙最中心,传说为观音菩萨所居,信男善女在殿内烧香、磕头、朝拜。 大殿正中是一尊释迦牟尼莲花坐像。用近百块香樟木雕成。佛像造型端庄凝重,气宇轩昂,慈眉善目。 顾年年在佛前虔诚叩首,只能仰首看佛。钟硕在门那边等她,他们路过前月台侧的那座八角九层仿木结构石塔时,那里置满了藏经,钟硕突然脚步一顿,顾年年问,“怎么了?” 钟硕说,“没什么。”顾年年还要去求签,钟硕忽然抓住她不让她去,“年年,我们已是上上签。” 相遇已是上上签,其实顾年年本来很想去的,但是钟硕却是下意识抓住了她,钟硕不信佛,那又怕什么呢?怕他们其实是八字不合?命定即离?佛缘浅解,顾年年忽然也就不是那么想知道了。 两人出来后,顾年年让钟硕站在原地,故意躲起来。 顾年年喜欢看他身陷人群里,香火攒动,钟硕频频寻她,等她看一阵钟硕找不到她,顾年年觉得好笑,才出来说,“钟硕,我在这里。” 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香客络绎不绝,钟硕偏能辩听,于是,钟硕就越过人群向她走来。 他们还倒回去坐上缆车,很平常地跟其他人一起,山风抚过青峦。整座湖面漾着碧波。高塔在巍巍中攀出山麓,小三生石牌刻着两人名字,三千业障,才有了因果。 回去的时候,天飘来了细雨,他们经过了一处街道时,顾年年突然对司机说,“停——” 其实钟硕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是顾年年是个善心泛滥的人,一点流浪狗流浪猫就能博得她半天的眼泪。 顾年年看见巷子口的争执,几个人好像在欺凌一个女生,她过去时女生一个人蹲在地上像是在哭,那个女生头发沾了雨水,狼狈挡在脸上,看不清面容,只是身姿隐约是姣好的,手里抓着地上被摔坏的钢笔患得患失的握着。 顾年年什么也没问,好心将车里的雨伞递给她,那是一把明黄色的伞,在朦胧的天里十分的明亮,她只能透过模糊的水雾看见钟硕神情莫晦地站在顾年年旁边,不知认出来没有。 她心里不觉得难堪,一点也不!只是想知道钟硕到底认出她没有。 然而钟硕什么也没说。 顾年年和钟硕回到车上,钟硕就训她,善心泛滥可不是什么好事。 顾年年说安啦安啦,不是有你跟李叔嘛? 钟家司机姓李,为人老实本分,辛辛苦苦工作多年,闻言憨笑也不知说什么好。 钟硕没有再说什么了。 等他们到了酒店,顾年年像树熊似地挂在他身上,酒店是顾年年选的,钟硕去摸她下面,摸到一手的水,钟硕自然是喜欢她的,想也不想去剥她裤子,亲她的胸直接把性器释放出来。顾年年给他性器套避孕套,避孕套还是特大号的那种,钟硕几乎没怎么做前戏,roubang直接滑了进去,两人做了很多次,相互熟悉。钟硕这次没有用任何技巧,凭着一股蛮力直接鞭挞。 顾年年今天走路乏了,钟硕只弄了她一次,顾年年昏昏戳戳的,睡意袭了上来,钟硕忽然起来接了个电话,不知那头说了什么,钟硕吻住顾年年,“你先睡。” 钟硕那个时候在筹备创业,钟家践行自力更生,不会帮他什么,他要提前考察市场还要给顾年年准备生日礼物。 天地何处大,秦雅南不知该往哪去。生父不详,她妈虽然出意外走了还是给她留了一地烂摊子,人伤心时什么也不想管,或许半个小时,或许一个小时,她一直在那里蹲下来抱膝,伤心事越想越伤心。 上一次她也是这么狼狈地看见钟硕,她从乌黎的巷子出来,脸上有被扬一巴掌的红印,其实最先见到的是钟硕,她从来没见过那么玉朗风清的人,那时候钟硕在路边等人,他看人时也是这样漫不经心的,注视过来,像是在看她,秦雅南想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听见一个女生跑过来唤他钟硕。 原来不是看她,是看她身后来的那个女生。 秦雅南胃痛到痉挛,她的饮食不规律,总是胃痛。钟硕那个时候眼里没有旁人,手里扬了扬用塑料袋装的药,语气像是散漫,“年年,生病了就不要这么跑,好好休息。”他将好好休息念得好缱绻。 秦雅南今天也去求签,那个大师说她命盘不好,八字为孤,分不离合,是孽。 她不信,然后她看见了钟硕陪着顾年年拜佛。她知道的,钟硕其实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像之前解决事情会因为效率选择最优方案,无论是对人,还是对物,顾年年勉强算他的例外,仅此而已。佛家讲究定数,可是佛从来不渡人。她在佛前窥探这个人。 秦雅南紧紧地握着那只钢笔,那把伞被放在地上,天上的雨逐渐淡漠,一片阴影落下,她就看见了钟硕。 钟硕一个人倒了回来,钟硕没有收养流浪猫的喜好,这天领着秦雅南到了他名下一处私密的房产。 他让秦雅南去洗澡。 秦雅南洗完澡出来,身子腾起一片粉雾,穿着崭新的睡衣,从钟硕身后拥了上来。 钟硕没有拒绝。 她不想在钟硕这里诉她的苦难,她知道的,钟硕没兴趣听的。 秦雅南散开衣袍,露出光滑的酮体。 她有一双很笔直的腿,腰很软,下腰很厉害。她没有系统地学过舞蹈,她妈自己活得一塌糊涂,给她取名雅南,出自诗经“以雅以南,以龠不僭”。秦雅南做不到。 她细细地在钟硕背后吻着,挑逗钟硕的情趣,钟硕转过身来,秦雅南就蹲下来。jiba弹了出来,打在她的脸上。 她想一点一点去亲吻钟硕的性器,但这样他会不尽兴,秦雅南没也做过这种事,却见过不少,她光着身子,这个角度,奶子还是饱满地挺着,小嘴一点一点吞吐钟硕的roubang,观测钟硕神情,她用舌尖去勾沟壑,钟硕的神情像是隐忍,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文化说法点管这叫吹箫。 她很聪明,先选择给钟硕深喉。顾年年虽然也这么为他做过,但终究是不同的味道。 秦雅南比顾年年更舍得,在做深喉得同时手不忘给roubang按摩,又生疏,又熟练。 钟硕的两个囊袋胀鼓鼓的,钟硕的表情看上去像是沉默,钟硕按住她的头,性器在她嘴里飞快进出。 秦雅南和钟硕自然而然倒在床上,钟硕去抓她的胸,她的奶头是粉嫩嫩的,胸又白又软,钟硕随意揉搓扯出不同的形状,秦雅南双腿自然而然攀上钟硕,钟硕的roubang抵在xue口,在yin水中滑动,秦雅南难耐,“…进来……” “噗通”钟硕插入进去,她的xiaoxue很紧致,xue壁紧紧地吸附住他,像是不让他离开,他进去的时候xiaoxue像是初次,一点一点被撑开,看来这几天无人造访。钟硕挺动下腹开始抽插。 或许秦雅南不同于顾年年,jiba想怎么cao就怎么cao。钟硕的jiba像是要抽了出来,只留硕大的guitou卡在xue口,又猛地抽进去,三浅一深地顶她。 钟硕的眉骨如同烟墨尽头的一线远峰。秦雅南轻轻凑了上去,细细摹上钟硕眉眼。不熟悉的触感让钟硕下意识躲了过去,秦雅南一愣,钟硕捉住她做乱的手,俯身吻了上去。 秦雅南一开始放不开,连sao话都不怎么会说,“好大…钟硕哥哥…你的……好大……” 钟硕jibacao她更狠了,“你乱喊什么?” 秦雅南的腰很软,上着很舒服,晃动上身时半面馒头般的奶子也会乱晃,钟硕去吸她勾人的奶头。 “钟硕哥哥!以后天天cao我好不好。” 秦雅南声音愉悦。 钟硕漆黑的眸子如墨翻涌,并没有打算怜香惜玉,秦雅南眸中水光潋滟,像有勾子,钟硕翻过身骑在她身上。 秦雅南百依百顺,她像是天然知道怎么讨好人。她的腰很细,钟硕很容易干到了G点,身材曲线淋漓尽致,从腰往下那里像是蜜桃一样,进去也很舒服。她高潮时水流得更多,xue里也更润了。钟硕去亲她白嫩的脖颈,她整个奶子都压在钟硕胸膛之下,摩擦得更舒服,钟硕就挺动下腹像安了马达似的,前几次射精,钟硕都没有拔出来,皮rou相贴那才叫舒烫,他怜惜顾年年,除了在安全期那几次,后面的钟硕基本都带了套的。又一次射精之后,秦雅南不顾腿软举着胸来给他做清理,钟硕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秦雅南清理地很细致,从蘑菇头到柱身。她用奶子将钟硕的jiba紧紧夹着上下摩擦,钟硕全射了出来,她自己张嘴吃了一些,胸前全是白乳,钟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她,秦雅南心领神会。 她一起身,xue里的乳白色的jingye就缓缓淌下来,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yin靡的线痕。钟硕就这么看着秦雅南撑起身子去洗了个澡,半点想扶她的意思都没有。 秦雅南洗出来后钟硕已经躺下来,他裸着蓬勃苍劲的上身,在光下,俊美的侧颜上神情晦暗不明。 钟硕面容轮廓分明,每一根线条都是精雕细琢,他长了一张很会蛊惑人心的脸,只是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秦雅南自觉如菟丝花软弱无骨钻进他怀里。 第一次的时候,她就能理解那天为何顾年年会走路会那么不自然。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是知道性事的。 她攀附在钟硕怀里,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从来没那么心安。 钟硕手按在秦雅南腰上,神情淡漠地奖励给她一个吻。 钟硕不见得会那么早就包养秦雅南。 可是秦雅南早就把第一次给了钟硕,开启了他的乌托邦。 何不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