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浴雪【中h,自慰】
书迷正在阅读:桃色风流按摩馆、我在修仙界给大佬当炉鼎、合欢传承之解锁美人图鉴的我拥有整个后宫【乡村奇艳/修仙】、发情秘书:勾引总裁计划、娇媳、瑟瑟合集、【第二部】黑化男主拯救中【快穿】、绝世好腰、蹙蛾眉(古言1V1 H)、穿成青楼老鸨后(NP)
雪花起初是小的,妆点着伫立在门边的少女。 然后越下越大,越下越放肆,不近人情。 直到车子消失在了路口,莱斯利才感到寒意透过衣服渗了进来。 视线被雪花和泪水同时干扰,她近乎要把内脏吐出来似的弯下腰发出一声怒吼。 吼声却被淹没在了迅速积厚的雪地中。 吼叫还不够泄愤,她伸手抓进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扯。无声的断裂,颈上的项链被重重甩入了积雪,只是闪了一下,便和那微微反着光的白融为一体。 几乎是一秒之内,她就后悔了。 她瘫软地跪倒在雪地里,校服短裙下光着的双腿瞬间被刺骨的白雪包裹,冰冷浸透了她的鞋袜,她僵硬的双手插入那雪中胡乱地翻着。 她的头发和睫毛上早已覆满了白,流到眼边的泪水似乎是要迅速结成冰,扒在她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看不清眼前。 双手麻木地扒拉着,雪花顺着她敞开的衣领钻入她的身体。她的脸,脚和手都开始渐渐失去知觉。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死在自家门口时,手上传来细细yingying的触感。她把她的项链整根抽起捅入口袋中,便一头钻回了屋内的温暖。 雪花碰撞上室温,瞬间被打回原形,顺着莱斯利的头发,脸颊,衣服,凌乱地滴落。 诺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 其实哥哥没来多伦多的日子里,她就经常是一个人在家的。很正常,本该是这样,她早该习惯了。 她任由雪水滴落,从玄关一路滴到前厅,楼梯,二楼走廊,亚历克斯的房间。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她有些手脚不协调似的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一并扯下,连同内衣一起,一股脑扔在了地上。 她爬上床,钻进了被窝。哥哥的床很干净,上一次有人睡就是爸爸过生日,他半夜离开的那晚,之后便再无人碰过,也无需换洗。 她将绵软的被子死死抱在怀中,脸深深埋了进去,身体蜷缩着,赤裸着,像是回到了mama的肚子里。 她第一次调戏他,就是在这张床上;她第一次暗示他,也是在这张床边。他们在这张床上睡过觉,做过爱,吻过彼此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舔舐过她双腿间的湿泞,她也品尝过他欲望的味道。 她埋在被中的脸深深吸了口气,哥哥的味道便顺着她的鼻道直达大脑。那上面都是他的味道,被子上,床单上,枕头上,整个床上,整个房间里…… 哥哥的味道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就好像是哥哥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亲吻着她的后背,揉蹭着她的双乳,她的臀rou,她的双腿间…… “亚历克斯……” 口中喃喃着,双腿间夹紧的被子已经变了形揉作一团,一小簇比周围深了的颜色,是她不知何时流出的黏液浸染的痕迹。 她一只手将被子牢牢捂在鼻上,另一只手顺着胸脯,小腹,不由自主地滑到双腿之间,摸上了自己的yinchun。 她将紧闭的腿抬起来一点,好让双腿间的粉红完全露出,两瓣微微咧开。 莱斯利不只是在伤心的时候才会自慰,但伤心的时候,她都会自慰。 她那还冰凉的,伸入雪中,没洗过的手指,不顾一切地滑入yinchun,重重压上了自己的阴蒂。突如其来的低温刺激让她下身颤栗,她开始慢慢揉动,转圈。 她双眼紧闭着,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哥哥从背后抱住自己,揉捏着她的rufang,抬起她的一条腿,cao她的画面。 一边那样揉动,按压着,一边在被子里深吸着气。每一口吸入,都像是迷药一般冲撞在大脑上,让自己指尖更加卖力。 低哑的呻吟开始从喉间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从yindao中不可抑制地流出,顺着会阴,流入了她的臀缝,也浸透了她的手指。 雪的世界安静得吓人,屋外似乎任何声音都会被瞬间吸收,屋内微弱的呻吟便显得那样清晰,填满了整个屋子。 随着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大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绷,颤抖,腿间的yin液多到手指甚至打滑,那低哑的闷哼也越来越细,越来越密。 心痛的时候就要自慰,就像心痛的时候喝酒,暴食,疯狂消费一样,都是放纵欲望的行为。靠纵欲收获转瞬的极致快感,以暂时冲淡心中的痛。 下身是真的舒服,心也是真的痛。心越痛,手上越要用力,让那剧烈的快感与之对冲。 如果可以一直性高潮,是不是就可以一直感觉不到痛了? 手上的搅弄越来越快速,可怜的胸乳被颤抖的手臂挤压得泛了红,可就是怎么也到不了,就是怎么都差一点。 莱斯利似乎是有些气急败坏了,呼吸逐渐紊乱,手上的按压也没了规律,弄得她甚至觉得有些疼,而且那疼好像越来越尖锐,越来越集中,直到突然汇成了一股绞痛,从小腹处扩散到她全身的肌rou。 指间的温热也变得那么不对劲,一种诡异的触感。 她把颤抖着的手举到面前,不知何时,她的五指已被鲜血浸染。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还机械地想将手伸回去,继续她没做完的事。可随之而来的又一股绞痛让她彻底崩溃。 她一下抱紧了自己蜷缩的身体,茫然地侧躺着,任由下身渗出的血液淌上洁白的织物,然后瞬间蔓延开。她像是浴在了血中。 到月初了,确实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只是刀枪不入的莱斯利是从来不会经痛的。许是刚才在雪地里跪久了,下身受到了极寒的刺激。 真的好痛,心也痛,身体也痛,痛到肝肠寸断。她痉挛着,将脸埋在被子里,额上不断渗出冷汗。 好想哭,但是好像已经丧失了流泪的功能了,泪水根本出不来,只能闷在被子里无声地哽咽。 莱斯利终于挣扎不动了。如果死掉就可以不痛,她宁可自己现在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