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毁容后我成了年级第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9

分卷阅读169

    一栋居民楼下,脊背紧紧贴着老旧不堪的砖墙。

三楼的阳台摆放着一盆散尾葵,就位于歹徒的正上方。

谢微闭上眼,用尽全力调动光珠的能量,很快便感知到了散尾葵的存在。

她用绿光激发散尾葵的生机,促进它不断生长,没多久,空间有限的花盆便无法容纳散尾葵的存在,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

谢微面色愈发苍白,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后,散尾葵陡然朝阳台外栽去。

歹徒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就被颇有分量的瓷盆砸了个正着,他眼前一黑,剧烈的疼痛使他下意识松开了手,女生也趁机摆脱了他的钳制。

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谢微长舒了一口气。

“小越,你回学校吧,我得先去换件衣服。”

韩越并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便往音乐学院的方向行去。

等她离开,谢微用力咬了下舌尖,脚步踉跄地走到长椅边上,坐下来休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内针扎般的刺痛逐渐消褪,光珠的色泽却变得黯淡许多,显然需要时间来恢复。

匆匆赶来的警察看到坠落在地的瓷盆,一个个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歹徒这么倒霉,被盆散尾葵砸至昏厥,不过他头上的伤口却不算太严重,当真奇怪。

将人拷住后,警察出言安抚女生的情绪,才将人带到警局做笔录。

围观群众许久都未散去,三两成群地交谈着。

“那句话说着真对,人在做天在看,刚才那个歹徒干了坏事,就被花盆砸晕了。”

“那是他活该!”

“幸好没出事,那个小姑娘才刚满二十,多好的年纪。”

有人在校门口拍摄了视频,发到微博上,便上了热搜。

却没有谁知道,那盆散尾葵究竟为何会从高处坠落。

谢微在学校休息了整整三天,身体才好转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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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谢民洲刚做完笔录,满身疲惫地走进地下停车场。他并没有发现,有双眼睛一直在暗处觑着他,像是盯住猎物的猛兽,凶性毕现。

男人将欲打开车门,突然有道人影从旁边走了出来,动作缓慢而滞涩。

来人正是叶秋凝。

她拿着一桶汽油,在谢民洲反应过来前,将汽油泼洒在男人身上,而后扔了一根点燃的火柴。

细碎火光瞬间暴涨,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偌大的停车场内回响。

叶秋凝摘下帽子和口罩,冷眼望着满地打滚的谢民洲,唇角微扬,轻轻哼唱着小曲儿。

“民洲,疼不疼啊?你知道么,我截肢的时候也特别疼,费了好大力气才适应&xeff2肢,接受自己成为残疾的事实。”

听到叶秋凝的声音,谢民洲惊恐万分,他做梦也没想到,叶秋凝竟然没死在那场意外中,甚至还活着回到了B市。

怎么可能?

谢民洲眼底爬满血丝,拼了命地在停车场内寻找灭火器。女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在他拿到灭火器前,先将东西抢了过来。

“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

谢民洲不住哀求:“秋凝,你放了我吧,之前的事情与我无关。”

叶秋凝低低笑出声来,将灭火器远远扔了出去。

没多久,地下停车场的工作人员闻讯赶来,看到不断挣扎气息奄奄的男人,急忙拿起灭火器施救。

站在远处的叶秋凝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并没有上前阻止。

谢民洲浑身上下的烧伤面积绝不会少于百分之八十,就算他侥幸不死,下半辈子也会生活在无边地狱之中。

不知怎的,被警察带走时,叶秋凝脑海中浮现出谢微那张脸。

当初谢微还在望舒舞团,小娉为了得到她的血,不惜放火。而自己也想方设法掩盖女儿的罪行,销毁所有了证据。

现在她毁了容,谢民洲也尝到了在火海中挣扎的滋味,说不定这就是他们的报应。

询问室内,警察神情严肃地发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谋害谢民洲?”

叶秋凝笑了笑,面颊的疤痕也随之蠕动,看起来尤为可怖。

“我是叶秋凝,在法律层面上,应该算是谢民洲的配偶。”

警察愣了半晌,才想起叶氏集团发布的讣告。所有人都以为叶氏总裁遭遇了意外,现在看来,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133.第133章端倪(第一更)捉虫……

此时谢民洲早已被送进医院抢救,但由于浑身烧伤面积过大,他险些死在急救室里,经过了几轮抢救,终于保住了一条命。

待在学校的叶思葭得知此事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她站在寝室楼的走廊中,两腿发软,陡然摔倒在地,旁边经过的同学想要搀扶她,却根本扶不起来。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救护车?”

叶思葭的身体并无不妥,她只是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她很清楚,如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源自谢民洲,要是那人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这辈子都毁了。

她摇了摇头,牙齿狠狠咬住舌尖,不多时,口腔内便充斥着极浓的血腥气。

叶思葭用尽全身力气,拼了命地往医院赶去,等她到达重症监护室前,便看到头发花白的谢家二老,坐在长椅上不断痛哭。

她一步步行至谢奶奶身边,嗓音嘶哑至极,“爸爸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谢奶奶抹了把眼泪,握住孙女的手,哽咽道:“刚才医生说了,你爸爸的伤势很严重,需要时刻待在重症监护室中观察情况,究竟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全看老天爷的意思。”

说话间,谢奶奶的眼泪掉得更凶,她不明白命运为何会如此残酷,先让她的孙女微微遭受火海的折磨,毁去容貌,断送了十余年的舞蹈生涯;现在她唯一的儿子也不能幸免于难,能否保住性命还是两说。

谢奶奶一个劲儿地叨念着谢民洲的名字。

站在旁边来回踱步的谢老爷子听得心烦,忍不住骂道:“闭嘴!你烦不烦,就这么念下去,好人也让你念死了!”

这么多年来,谢奶奶一向惧怕丈夫,这档口肩膀不由瑟缩了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