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清秋策(古言1v1)在线阅读 - 秋千(h)

秋千(h)

    

秋千(h)



    宽敞精雅的大殿之中,平远侯陈策与安孝帝李需下着一盘棋,陛下执白子,不紧不慢地打量着棋局。

    而陈策执黑子,在棋盘上,他似乎也遵循着在战场打仗那套,爱给人下绊子,主承攻其不备,丝毫没有因为忌惮而承让天子的意思。

    一时棋局僵持不下,看不出谁赢谁败。

    “听闻刘家那对兄弟坐不住了,在泗阳招兵买马,日夜cao练,想要夺回邺城。”陈策落下棋后也没多在意局面,随手拿起茶杯喝了口,与陛下谈论起政事来。

    李需被陈策的话打乱了思绪,随手丢了棋子,笑道:“这兄弟俩倒是又团结起来了,倒是真是有趣,前些日子不还内杠,这下丢了邺城,倒齐心了。

    说罢,又觉得好笑,听闻此事也有陈策推波助澜,还特地去风月之处挑了个美人,送去了兄弟俩那处。

    陛下调侃着笑笑:“真是枕头风最好吹。”

    刘氏子弟众多,各有余党和小心思,不耻之心早就埋在心里,迟早得来场内斗,只是缺个契机罢了。

    陈策看李需笑的张狂,仿佛回到了在磁县的日子,随口问道:“陛下今日心情很好?”

    “你还不知道吧,皇后有孕了。”语气有些兴奋。李需是泥腿子出身,现在的皇后也是那时未发迹娶的。

    他们成婚时,战乱纷争,赤贫如洗,日子并不好过,常要四处奔波。皇后也是那时伤了身子,一直没有生养,这么多年,天下平定下来,皇后也有了身孕,怎么能不高兴。

    忆到往昔,皇帝不仅也感叹,那时候日子是真的苦,不过现在全都好起来了,苦尽甘来,皇帝也不禁好为人师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能当爹了,别老想着战场那点事,自己也上点心。”

    陈策也是那时候就跟着李需的,他们可以说是穿过一条裤子,吃过一个馍馍的兄弟,如今的天下也有陈策的一半。只是现在碍着这层龙袍,好多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就祝贺陛下得麟儿了。”

    陈策最烦别人插手他的婚事,显然没领李需的情,弃了这棋局,径自拜别了李需,起身出宫向平远侯府奔去。

    平远侯府听起来气派,进来便知道里面远远没有听着堂皇,装饰简朴,除了必要的家具,其他的装饰一点也没有。下人也少,只有做饭打扫的珍珠嫂一家人。

    只是过了大厅书房和后院,往花园那头走,能看见一条窄细悠长的鹅卵石小径,四处有点点花星点缀,梦幻清幽。

    陈策渡到小径的尽头,瞥见丛立在花草边的秋千空荡荡地晃悠,一旁的桃花树时不时掉几片浅粉花瓣到木板上,并不见那个俏丽爱玩的人。

    他大步推开门向屋里走去,嘴上喊着,语气有些慌,丝毫没有在大殿之时与皇帝博弈的沉稳,“阿秋,刘阿秋。”

    原来那人还在床上酣睡,被他吵醒后一脸的不耐,阿秋倦怠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后背一阵的酸痛,心里面只觉得烦,“陈策,你烦死了,最近怎么天天一惊一乍的。”这话听着难听,到她嘴里却黏糊糊的,没有什么攻击力,反而像撒娇。

    陈策被骂后也不恼,坐上前捏她脸,“还睡呢?你当时不是吵着闹着要我扎一个秋千,承诺说做好了天天在这上面玩够三个时辰,绝不让它落灰?”

    阿秋顺势抱住陈策的身子,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舒服的不得了,闭上眼睛答他话:“我昨天没玩吗,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太折腾了,还有脸说。”

    陈策调了调姿势让她在怀里躺的更舒服,臂膀环住她,另只手抚平她睡乱翘起的发丝,嘴唇在耳边有一下没一搭的亲着。

    阿秋头靠在他肩膀处,能清楚听见他脉搏的跳动,鼻尖也全是他的味道。

    “李需今天给我说皇后有孕了,还拉我下棋,最烦和他下棋了......”李需炫耀的嘴脸还印陈策心里,他摸了摸阿秋平坦柔软的小腹,觉得有小孩也不错,“我们也生个宝宝好不好?”

    阿秋半天不应他,陈策以为她是恼了,立刻转移着话题,“不过,我觉得就咱们俩也挺好,我宠着你,你能永远像小孩一样,而且生孩子那么疼......”

    阿秋仍旧不说话,陈策害怕她是真生气了,凑前想要去亲她唇好好哄哄她,才发现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睡得还挺熟,口水都流了一些,顿时好笑又有点好气,他白担心了。

    陈策还是亲了上去,没有放过睡梦中的她,舔舐掉她唇边的口涎,舌头又往深处探去,吸吮着更多。

    他身下的那凶物早在揽她入怀时就硬的发涨了,此时顶的更往上了些。

    他将怀中的阿秋翻身,面对着他,伸手解着她的衣物,寝衣还是他亲手帮忙穿上的,现在解开的得心应手。

    昨夜陈策坏心思的故意没帮她穿上肚兜,阿秋也懒得穿,被他拉起来吃完早饭后,便活生生又的睡了半天。

    算是方便他了,脱去外衣,阿秋那处便跳了出来,她奶子生的饱满,挺翘圆润,乳晕颜色浅浅的,大小比那些生育过后涨奶的妇人不分上下,只不过她这里没有奶水流出来。

    偶尔陈策cao上头,吮着奶尖,舌尖剐蹭过小小的奶孔,就会说荤话吓唬她,说要给她喂下奶的药,让她产奶给他喝。

    摸上去触感滑腻腻的,惹他得揉捏几下,坚硬指骨间溢出莹白乳rou,只是也不急着插入,他放出下面那根挺立着roubang,在花xue之处剐蹭,龟首抵着花核滑动,没几下便变得湿淋淋。

    阿秋迷迷糊糊的醒来,下体胀得令人浑身发软,难忍的哼唧几声,手勾住他的肩臂,挺着细腰吞进小半截阳物。

    陈策受着她的急切,挺着腰进入了大半,又软又湿,搂着她的身子,低头去寻她更柔软的唇齿,细细啄吻,下头却一下比一下撞得猛壮,随着抽插xue口几乎溅起水液来。

    她被他吻得不知天地何物,头脑发昏,只是无意触碰到他离心口只余三寸的那处伤疤,还是会觉得心惊。

    “阿策,你还疼不疼?”这话她每次见伤口一次便要问一次。

    其实这伤到底是怎么伤的,他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是刚随李需到处征战那年受的,是箭伤,执箭那人准头还行,只是缺几分力气。

    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看着离心口近,但到底没太深。战场上细细密密的伤太多了,有时候他见的死法多了,也会庆幸命大,居然能活着回来见她。

    不知道怎么去安抚,才能让她放心,陈策贴过她的额头,低声说道:“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下头的xiaoxue柔软湿热的包裹着坚硬的roubang,温顺妥帖的吸吮着棒身,一如她温暖着他。

    晌午的阳光正正好,刺眼的暖光透过窗棂密密的折射进来,落在赤身交合的俩人身上,随着陈策腰臀的挺动,散着温润的光泽。

    屋外头的秋千仍顺着微风摇晃着,屹立在旁的桃树时不时落下几片花瓣,无一人来此处,寂静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