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放假了先和天神老公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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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公府,明堂圣殿,将近新年,群仙众神往来不绝,多有述职之辈,呈一载所做,以证勤恳,不负神仙之名。碎月正于此列。 彼时他正从公府步出,手中卷轴印了公府金章,不禁轻松许多。此载为他任仙初期,自是兢兢业业,不曾懈怠,果然得了天判的嘉奖,不枉辛苦。只是迎面碰上两位女神,问候过后,见女神欲言又止,便敬问:可有要事,能允小辈一助? 幽恒斟酌道:“一载辛劳,无事再求助……只是小郎君…我近日难寐,多困梦魇,以至于梦醒时分,错觉妖邪之气漫上天府……”太华颔首为和。 碎月不解,诚恳道愿为前辈解忧,梦魇一事他会查清,择日再送安神仙草至两位府上,请前辈莫要担心。 “烦劳费心……”幽恒神色一异,担忧又幽幽道,“小郎君也要多为自己着想……” 直至辞别,碎月仍略有不解,但事务皆清,他迫不及待下凡去见情郎了。 山府一室内烛火盈明,暖得冷木都少了凉,只是难比床榻上春色火热。 碎月躺于其上,正毫无廉耻地双腿大开,把腿间私密尽数暴露于眼前人。腿间嫩小女xue被一根粗硕男根撑得满当,本就濡湿的内里被抽插激出些许水液,碎月已被男人的东西干得眼神迷离喘息不断,伏在他身上的飞衡也陷为交欢的舒爽,喘得更沉,面色更浓情。 胯与臀相撞出啪啪连响,盖不住黏稠的水液啧声,偶尔顶到销魂的妙处,被干得软肿的女xue禁不住喷出水,温热的水液淋到飞衡腿根,热的不止rou躯。飞衡又在温柔乡里冲撞片刻,深深体会下面那张小嘴的紧吸后,抽出直挺的阳具,把碎月翻了个面,复下身俯压。 “做什么?……”碎月不解。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只下身高高翘起,rou臀同翕合的女xue一齐抬高,贴上男人火热的下身。如此姿势,像极了……交媾中承受的母兽,人一摆出,多少难免羞耻,可碎月心中却充满期待。 “让你舒服。”飞衡贴着吻了吻碎月的耳垂,手握硬物贴近沾湿yin水的软xue,冠头抵着软肿两瓣下流地来回磨蹭,挑逗饱浸情欲的阴户,待碎月因调戏生出的快意而无意呻吟时,又直直挺入,顶进深处。骤然交合的快意妙不可言,阳物与rou壁的摩擦几乎令碎月魂飞,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攻势,只余女xue可怜地经受征掠,既为侵犯流下黏泪,又在亵玩中可耻地得趣,紧紧吸着粗长的事物不放,放浪地求欢。 xuerou的裹合、湿软火热的吮吸,无不让飞衡沉溺,一如泡在灵妙温泉,舒适随之蔓延全身。只是他无愧于称心如意的情郎,记着要让心上人同享美妙。硬物抵着rou壁缓缓抽送,感到xue里渐渐放松、吮吸不再透着紧张,才开始沉腰挺动,灵活地轻撞xue里最敏感的那处,反复地欺负最无力的宝地。 被进出的过程本就在积攒快意,针对敏感带的巧攻当真将军的得意兵法,成功把快意抬升成直逼头皮的尖锐快感。碎月只觉体内有一只手不断地挠着最不经拿捏的脆弱深处,他多想并上腿,抵御侵袭,却被身后人的腿卡着强硬分开,除去承受,别无他法。小腹绷紧了下坠,复被飞衡有力的手捞起,同时xue里被刺激出的yin液顺着腿根淌下。 “飞衡……飞衡……” “嗯?我在。” 一步步逼近高潮迫使碎月向飞衡索要安心,手从抓乱的衾被离开,颤抖着去寻情郎的手指,十指相扣的满足却放大了身体的快感——他觉得很舒服,身心皆是。 渐渐夹紧的女xue殷勤地伺候着进入的异物,飞衡终于要给他个痛快,摁着扣紧的手用力顶撞几乎陷进榻间的下身,大力cao干让他喜欢得要命的xiaoxue。碎月臀上撞翻起浪,女xue因狠力进出的动作磨得又紧又软,几乎变成只为吸阳物而存在的湿处,内里被抽插逼得不断颤抖,两瓣外唇贴着rou根,沦为不断被亵玩的湿红小嘴。 飞衡因吸夹而再难自持,抚着碎月的后颈不禁撞得更快更狠,在渐渐发腻的吟叫中反复征伐城池的要地,直至全然崩塌。 不待抽出,碎月就夹着飞衡的东西高潮了,骤然夹紧时水液激出,喷湿一片,也淋到了飞衡腿上。xiaoxue的痉挛差点逼得飞衡出精,忍耐着抽出又见张开xue口里颤抖未停的熟红xuerou,差点自持尽碎,再捅进去索取一番。飞衡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修成忍神了。 平息片刻,飞衡再把碎月翻成正躺,这才见他的男人事物仍在昂扬,贴心地一手握住,温和地做起手yin。碎月的喘息又变成软绵的呻吟,本欲伸来阻止的手被飞衡牵着一起撸动,出精时女xue又小小地丢了一回,jingye污了腹间,yin水再湿腿间。 碎月爽得软成一团,双眼半阖,情潮染得面色赤艳,只是惜败腿间的熟红,身子由烛火一映,经飞衡看去,风情难描。 出神片刻,碎月已恢复好了,起身贴近飞衡胯间,用嘴为精神十足的阳物排解欲望。泛着水液的rou根让碎月羞得心烫,含入吮吸的动作却不青涩,转首间阳物又被舔得湿透,摩擦口腔冒出的啧声一样撩拨起情欲。 飞衡怜爱地抚摸着碎月的发,白金相融的浅色总让他觉得可爱,下身红得发深的艳色又使他生出另一种疼爱的冲动。思绪间他又愧疚不该把心上人和yin艳连同一块,可湿热口腔带来的阵阵快意拖着他回味交欢的美妙。碎月的口活做得极好,又极其体贴,殷勤地深喉几回后,却不肯再做了。 紧窄喉口的美妙还未享受够,即将激浪的高潮被硬生止住,飞衡觉得自己可以二次飞升了,就冠号“忍”,无奈皱眉之下也未逼迫碎月,正想自己用手解决时,又见碎月舔着冠头,不愿再深,也不愿放开,犹豫尽显。 飞衡温声问:“怎么了?” 碎月“有口难言”,含着冠部吮了片刻,就着趴在胯间、唇瓣贴着阳物的放浪姿态,担忧道:“今日我遇见了幽恒大人,她说……我周身有妖邪之气。” 飞衡用下身磨着他的唇,思索后道:“你这几日可见过猎影?” “……三日前替民清愿时见过。” “他射在你里面了?” “……是……” “这便是了。”飞衡道,“既行亲密之事,难免气息留存。” 猜想得证,碎月登时羞得无法抬头,整张脸埋在飞衡胯间,脸颊紧贴硬物也不肯示人,仿佛心上人的浓烈气息能掩盖已经发生的尴尬。 飞衡只得安慰他:“三日前做的事,今日残存已不多,应是无意淌出的妖气,恰好被过路者所知。天界公府处处布着仙花灵草,幽兰之气满盈,定把你身上残息遮了去,大可放心。至于幽恒,她乃明理之辈,断不会说你的闲话,否则也不会好心婉作提醒,你不必担心。” 好一会碎月才抬起头,尴尬与羞耻柔得他双目化成金潭,激荡着不知在做何决定。飞衡以为他是求助,只好道:“往后你上天界前,找个灵气充沛的妙地滚一遭,多少能弱些妖息,实在不行,我给你做个香包,你烧了就能清去身上杂气……” 碎月却摇头,将飞衡反压在榻上,掰开熟透仍小嫩的女xue,贴着挺翘的阳物,一寸寸吞下。飞衡登时深吸一口气。只听碎月道:“你也在我身上留些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