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皮梅诗/青春生理教学,交换伴侣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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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剑被他哥叫到房间里,把门反锁上,就要诗剑脱裤子给他检查。 诗剑有点抗拒:“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青莲盯着他:“你说发生什么事了?你和你同学天天晚上睡一个被窝,发生什么事了?” 诗剑心虚:“能发生什么,就睡觉,聊天,有时候忍不住一起深夜双排……”其实不是。 傲雪是诗剑的同学,两人好得想同穿一条裤子,但不行,因为诗剑腿间有一口小逼,这就不方便了。傲雪不知道怎么发现的这件事,但没有半点异样情绪,诗剑便和同学,朋友,好兄弟完全坦诚了身体的秘密。 假期傲雪来诗剑家里暂住,青莲本来准备好了房间,但傲雪还是想和诗剑睡一块,美其名曰陪伴,实则夜间会让诗剑给他看看逼,看多了就会摸摸,总之住了快十天,傲雪的手指已经进到小逼里面六次了,有一次把诗剑摸得很舒服,没忍住叫出声,很快青莲就来敲门问发生了什么事,诗剑开门解释,傲雪把半手的湿意藏在背后。 总之他们有了几次边缘行为……哥哥是发现了吗?诗剑再怎么嘴硬也抵不过哥哥的压力,不情愿地脱了裤子分开腿,被凑近的哥哥用手分开女xue仔细察看。 青莲冷笑:“你给他摸过了,几次?” 诗剑一抖,下意识坦诚:“八次……” 青莲摸着诗剑的yinchun,皱眉道:“做了吗?” 诗剑连连摇头:“没有!” 青莲冷哼一声,揉弄起青涩处女逼的阴蒂,虽然这肿了些,但还是受不了直接的刺激:“那到底该说你什么好?说你有意识不让别人cao你,还是说胆肥了在哥哥眼皮底下晚上把下面给别人玩?嗯?哥哥说过什么,这里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你怎么没记住?” 诗剑受不了这触电般的快感,挠着床单喘息:“哥哥……没有……没有随便!……呜……” 青莲怒意更甚,在重重摁下阴蒂,激得女xue在小高潮时涌出些许黏滑水液,“还顶嘴?” 几乎同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傲雪冲进来,刚想喊诗剑你没事吧,就看到他喜欢的人大张着腿躺在床上,摸过的软嫩xiaoxue吐着水,看那腿根细微地颤抖,应该是被弄爽了。而诗剑的哥哥不悦地看来。 “李哥。”傲雪镇定地说,眼睛始终没离开诗剑。把水液从腿心顺着滑到床单上的模样收尽眼底。 青莲思索片刻,说:“你想cao我弟弟?那你得先过我这关,我弟没18cm不吃,你要是不够赶紧离我弟弟远点。” 诗剑被这话惊呆,刚想说哥你别乱来,就听见傲雪坚定地回答:“我18.5cm,李哥你尽管考验我吧,我是不会放弃诗剑的。”于是心里又甜又喜,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彻底震惊。 讲道理,虽然自己吃过很多次了,虽然这个小年轻也很配合,但傲雪把yinjing掏出来完全撸硬时青莲小小地震撼了一下,掰着自己的逼缓缓吃下去时更是惊叹得不行。 男高中生不愧是男高中生,够粗够硬的同时澎湃着活力,仿佛能在他逼里开一瓶冰镇雪碧,浇得逼啪啪冒白沫。和自家老公那种稳重不同,也和那种霸道的填满相反,男高中生的yinjing精神地上翘,极具优势地轻松顶到xue上壁的敏感带,抵着柔软一片磨推的爽意已经让青莲舒服得不行,坐到底时不禁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傲雪目瞪口呆的震惊表情、抓紧床单的紧张和一动都不敢动的局促更是让青莲满意,他眯着眼盯着傲雪,都不用男高中生勉强算有体格的青春身躯做支撑,腿跪好就能起伏在胯间欺负人。 体内本该激情十足的yinjing被青莲用成一根呆呆的按摩棒,下身抬起落下,roubang不断出现在臀间,啪啪相撞的力道拍起臀上rou浪,晃得诗剑也目瞪口呆。不断扭动的腰身最惊人,展示着稳定的精力和成熟的沉淀,很难不透过扭出来的幅度而猜测他有多少个激情的夜晚,胡乱蹦出的数字都不够情色。 青莲觉得不错。硬翘的guitou在自己的带动下不断磨蹭过敏感带,恰到好处的舒适取悦了成熟的果实,丰沛的汁液是女xue对酥麻的回报,配合着抽送把年轻的捣汁棒润了个完全,他相信他弟弟这个处男同学也很舒服,小处男已经克制不住急促的喘息,尽管很轻低,也控制不住被女xue舔出的射精冲动,尽管只有小腹越绷越紧。 他故意更卖力地动,不仅坐下的啪啪声响加剧,故意甩弄的前端yinjing也时轻时重地砸到少年紧张的腹间,xue里也对着硬物绞舔,吮吸硕物的每一处,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处男很快毕业,压抑的喘叫中抽搐几下,在湿热的肥熟女xue深处打出毕业礼炮。 青莲还没来得及反复赏析处男毕业的感慨神情,他的老公就拿着被扭下来的门把手,走进卧室问:“青莲?房间门这么坏成……” 首先映入国士眼帘的是见惯了的青莲的赤裸腰臀线,这个前后翘中塌的姿势,嗯,他的老婆在用下面那张很难喂饱的贪嘴,吃着一根尺寸厉害的roubang。这根roubang属于一个女孩脸的男高中生,他记得这是老婆弟弟的同学。老婆弟弟一副震惊全家的表情坐在一旁,虽然衣服遮住了大半,但肯定没穿内裤。可他觉得没什么好看的,论娇嫩青涩美,必须是十六岁的青莲小蕊,论灿烂成熟艳,该是二十六岁的青莲盛芯,年少时不能亲吻太惊艳的花朵,否则就会像他这样,深深迷恋青莲的核,其他的再也不能入眼。 可是现在青莲开在别人身上,国士终于明白房间门坏得如此惨烈的原因。但此刻更体现成年人的担当,于是他把门把手放好,轻轻踢了一脚门,走回床边,把诗剑压在身下,趁对方还在过度的震惊迷茫时用手指挑逗有些润了的xiaoxue,待诗剑终于反应过来想推拒时,已经被神出入化的一根中指玩到酥痒难耐,反抗不了地被摆成接纳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哥哥的丈夫脱掉裤子,硬起来堪称吓人的yinjing在自己的xue上磨了几下,顺势推进。 诗剑想尖叫,像被jingye糊住了喉咙,想流泪,像被道具塞住了xue道,想喘息,像被yinjing堵住了嘴,他无声地承受着冲击,涩土一般的身体得到第一次开垦,却因铁锄硬件太厉害而感到痛苦。 青莲当即就急了,不管腿间流出的jingye,抚着诗剑的脸,柔声安慰他别怕一会就好诸如此类的话,同时国士温柔地抚摸着诗剑的下身,乌龟挪动一般浅浅缓缓地推入,进入大半时,诗剑也差不多被青莲哄好了。 “戴套了吗?”青莲忽然问。 “没有。”国士非常坦荡。毕竟这么久了,他和青莲从来没戴过,当然没有这个习惯。 “下次记得。”青莲无奈。说罢回到傲雪身上,翘起屁股掰开女xue用背后位吞入男高中生的金刚枪,就着刚刚射进去的黏糊又开始欺负高中生。但这回傲雪没有再像个呆鸡,而是终于从床上起身,把同学哥哥抱在怀里,方便女xue和yinjing近距离接触。他和青莲比起来还是单薄,但前胸贴后背的主动还是令青莲颇感意外。更意外的是,傲雪把下巴搁在青莲肩膀上,眼睛盯着国士和诗剑。 国士耸动的节奏非常绅士,腰部挺沉得缓慢,他大得过分,把诗剑的xiaoxue撑满,每一个痒处都能被踏实地安抚,那阵要命的疼痛在抚慰下变成酸胀再变成躲不开的酥麻,诗剑不由自主地顺着姿势双腿夹住国士的腰,少年与成人的体格差异强烈地彰显色情。青莲后知后觉地略感这场情事的不道德,心虚地夹了夹体内的东西,逼得傲雪喉间发出沉声,他往青莲的阴户上方轻轻地扇了一掌:“李哥,好好看。” 道德感的缺少导致流氓的真面目揭露。国士忍着冲动耐心地独奏过长的前奏,终于等到诗剑面色渐红,双手揽上男人的肩膀——他在期待。在xiaoxue里行吻礼的绅士忽然卸下伪装,闯入深处的柔软,到处捣乱后精准地找出脆弱的地方,来回抽送间不断磨碾,新鲜恰好的快感晃水似的积累起来,又在忽地一击重重顶撞时迸起成惊高的水花。 诗剑嘴里发出不可思议的呻吟,软腻的程度极其不配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可一想没有多少个男高中生会被自己哥哥的老公进入,进入的还是多生的女xue,这一切又从奇怪的荒yin变成合理的色情。 性交以稳定的频率进行着,国士始终保持着积累与打击的节奏,乐在近乎调戏的流氓行为中。他感到身下人的xiaoxue正在被他一点点撞进更深处,还泌出便于承受的情液,湿得他的yinjing很舒服。唯一不好的是,他太紧张了,自从第一次撞击后,他似乎失去了所有安全感,救命一般死死咬着yinjing,舒适的湿润被紧窄加热成逼人的快意。国士只能不断抚摸他的脸,甚至落下轻吻,告诉他放松、别害怕。 诗剑根本不听,他像个蚌,被迫露出内里后认命地接受外来的玩弄,误把温柔的亵玩当成真实的对待,一被抠挖,立刻合起壳,可他没把侵入者赶出去。蚌rou还在被任意玩弄,他把自己和国士困在方寸之间,一齐在情欲的湿润中沉沉浮浮。很快国士不耐烦了,且不说他没有爱抚其他人的余心,小逼的紧夹也让他有失控的冲动。怎么能这么紧?快赶上当年他和青莲的第一次了。 失去耐心的国士不再给予温柔,撑在床上按着自己的频率cao干这个不听话的老婆弟弟,节奏更快、力道更重,rou撞rou的啪啪声终于密集地响起,间杂着细小的水声。分明方式没有变化,但快感的积累越来越多,诗剑在男人越来越蛮横的对待下渐渐不能招架,xue里越来越酥麻、舒服的刺激越来越夺走他的理智,下身渐渐涌着一股热流,他感觉不妙,又感觉很妙。 这些反应被国士尽收眼底,心里暗笑,一边维持cao干一边分出手去抚慰已情动肿胀的阴蒂,他太懂玩这个小东西了,毕竟青莲现在很难满足,手法差就看不到最sao浪的模样,那多可惜。好在对付诗剑还不需要那么多心思,只需轻轻夹着揉弄,再对准来回磨,从骤然夹紧的xue来体会,诗剑爽得要命,快要高潮了。 “…嗯……啊……不…”诗剑的尾音骤然变成拔高的媚叫,他在两处夹击下快意积累到临界点,xiaoxue咬着国士的yinjing痉挛高潮,直接喷出一股水液,淋湿两人交合处,染得下身床单湿透。 这下国士和青莲都十分意外。国士还撑在诗剑身上,待那阵疯狂的痉挛过后,以足够温柔的方式达到自己的起点,在湿热中射精后,把压抑着哼哼承受的诗剑抱起来,面对青莲和傲雪,展示被干的红肿的xue。yinjing从xue里退出,撑开相当程度的xue口没了堵塞,再度闭合成娇嫩小口,只淌出的jingye说明青涩不过表象。 国士擦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看到血迹不禁我草一声:“怎么还是个处女逼?”对着傲雪疑惑不断:“你们一个房间都睡了十天吧,竟然还没…?” 傲雪竟然一脸惭愧。青莲面色如常,去摸女阴上的水液,片刻才道:“是喷了。” 国士挑眉:“你这弟弟真极品。” 诗剑大敞着腿任人议论,不由羞红了脸,配上沾湿的额外,意外好看。 青莲思索片刻,握着傲雪的手去摸诗剑的xue。诗剑完全没想到这出,本能又羞耻地挣扎起来,被国士摁了个严实。少年的手抚过刚完事的xue,软湿得很,剥开yinchun探到最敏感的阴蒂,一下又一下认真用力地抚摸,激得诗剑下身抽搐,不仅xue里涌出水,眼角也冒出泪光。 看着哥哥和傲雪zuoai的时候他只惊讶,被国士破处时他也没想哭,过后却被哥哥引着傲雪玩自己最受不了的地方,xue里喷出来的jingye属于身后摁着自己围观的男人,这些让他太难堪,羞耻到达极点,身体却依旧诚实。 在青莲熟练的指导下,傲雪很快把诗剑再度抚慰上高潮,两次相隔太短的攀峰注定带来激烈的反应,诗剑下身抽搐频繁,xue口情动地分开些许,内里的嫩rou都在颤抖,临门一脚时,傲雪却突然加了一手,一边掐着阴蒂近乎暴力地凝,另一手的指头磨蹭着下方的嫩rou,不断搔刮着尿口。 诗剑昂头磕在国士肩上,这一次的高潮不仅是潮吹,还有失禁。下身胡乱地喷,眼角凝着的泪终于落下,尽诉少年的难堪。 被喷了满手的傲雪毫不在意,俯身凑来,蹭掉诗剑流下的泪,柔声安慰说:“没事,没事,只是很舒服。你别难过。我很喜欢你这样子……” 青莲第一次见识到现在的高中生情话说得能有多温柔,国士也第一次见识到高中生非凡的心理素质,傲雪到底是怎么做到,和诗剑,在自己肩上亲热的?? 起初安慰诗剑还不接受,闭着眼不愿听。可等傲雪的吻落下,他渐渐软化,透红的耳根藏不住少年的欣喜,他们毫无技巧可言地亲吻着,坦诚彼此的心意。 国士从来没当过这么尴尬的背景板,和青莲面面相觑时,忽然看到傲雪得意又狡黠的笑眼,抛给自己,又抛给青莲。 国士震惊地用眼神和青莲交流:这男的故意的。 青莲也震惊,回忆片刻和傲雪的性交,竟然从那呆滞的紧张中品味出用力过度的假装,沉痛地回眼神:我弟摊上难搞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