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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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辽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新年。 就算是再忙张辽也会挤出时间来接你,从你走出大厦楼前就看到熟悉的宝蓝色车停在门口,特别定制的外层喷漆上画着黑色的花纹,男人靠着坐在车里,车窗摇下一般正好露出半张脸来、眼镜没摘,虽然贴着防窥的车窗膜但你一看就知道他还在看文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车面前翘了翘他的车窗框,张文远的眼神就从那一叠文件上瞟到你身上了。 “上车。” 好,乖乖打开驾驶座的门,冷门还没钻进去前你就抱着张辽的脖子先一步跨坐在他身上,虽然驾驶座的位置不算宽敞,你的腿还需要往前伸展到副驾,胳膊完全架到他的颈肩上,一边摸着男人好像还带着点潮意的头发,新换的西服上还带着浓重的古龙水香味。“下来,路上没车但是也要注意安全。” “坐副驾上去…”嗓子有些痒得感觉你咬着他的领带夹吻到喉结上,温热的唇瓣落在他话语间,“你洗完澡了?” “早下班回家去才出来接你。” 哦,你回应他一声,那味道是独属于张文远的,厚重却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带着腻味的老派油滑,只感觉你又撬开车门,他拍了拍你的屁股,“乖孩子,坐到那边去。”一边并不恼,反而金眸一直是看着你的,便笑得似得逞的狐狸,听话乖乖换到了另一边。 他会问你,今天想吃什么?其实张辽并不希望你太过于“外食癖”,把你招待到他家中吃过文远叔叔亲手烧制的晚饭再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忘的夜晚,多么美妙的事,是不是?而进入楼道前先把脚上的雪剁干净,换上毛茸茸的狐狸爪子拖鞋进门,回身又站在鞋柜前面给张辽一个满载着爱意的拥抱。“死孩子,还要换鞋。”却抬起大手拍拍你的头顶,撩开你的刘海,适当地撒娇对于张文远来说是一击必杀,就是有再多的脾气他也会先把那些粗俗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上次抱着一只狐狸回来,穿着粉蓝格子围裙抄着锅铲的男人脸都变了色——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出口,就感觉你揣着那只小可怜踮起脚尖吻在他左眼角的纹身上,卷起他的袖口,又顺便贴贴男人有些热意的脸蛋。“天冷了,给它找个可以度日的地方吧。”没想到他只是轻轻咳嗽一声,你和怀里面那只炸毛的狐狸一起咧开嘴角,“先把它放到那边的空纸箱去,我做晚饭给它垫窝。”留下一句话好像还夹杂着叹息,他的脾气才像炮仗一样点燃又立刻被你掐灭了。 十二月,年底的日子对于社会人来说忙碌又奔波,张辽舀一勺汤放入口中,舔着嘴角又掐了一点盐加进去,脑子里却转的还是明天会议具体的事项,生意到了年关越来越难做,每到年底结算的时候总会有些幺蛾子出来坏事。手上的动作还没停下来,思绪先飞到外面去,年关之后就是新年……扭头发现窗外的雪下得比往年都要大,窗户上早早贴上了你手工剪得窗花,一边还立着亲手制作的立体小人手工,一脸严肃梳着高马尾的那个是他,另一个戴着红围巾笑得脸蛋红红的是你。张辽回身手指尖戳弄着那两个立体手工,摆在床边养着的花前,不由得觉得自己也不应该总想着工作,你空闲时候就喜欢拿着各色彩纸做些可爱的手工。 “长不大的小孩。”叹一口气不知道是无奈还是觉得好笑的气,张辽耳边传来计时器叮的一声。 热气腾腾的汤和翻炒得色泽红润的菜端上来,上面还点缀着花刀切开的萝卜花,汤中还放了你喜欢的rou丸。他叉腰接下围裙叫你吃饭,人到了坐下来,一口一口却无话,张辽又在回复手机中同事发来的消息,夹一口菜配着米饭可以在嘴里反复咀嚼,你戳了戳男人的胳膊肘:“文远叔叔,还是先吃饭吧。” “你那边今年居然不忙吗?”张辽挑眉,听话地合上手机,他也想和你度过一个无任何外物打扰的独处时间,消息弹窗总能够让张辽烦躁,一边轻轻推开手机按下静音键,你还没张口说话,细心的男人就伸手轻轻刮掉你嘴角沾的米粒,大拇指揉了揉你的唇瓣后轻轻把那粒米含到自己嘴里。 “哦……不,不忙。” 张辽一边抽出纸擦着手指上的油渍,还舔着嘴角,却只有饭菜的咸味,又恍然大悟他又没亲你,哪来的女孩子唇畔间的甜腻。“怎么,现在知道害臊啦?刚才抱你文远叔叔的时候可不见你脸红呀。”一字一句都是带着调笑的语气在逗你,回归正题又续上一杯酒,“嗯……下周就是新年了是吧,12月31日。” “大概是?”一时间还真没有记住日子,还要好好停下来想一想是不是真的到了年尾了,大脑到了一定的年龄后偶尔就会暂停思考一样,你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咽下去嘴里面的食物又吃了一口,张文远手艺好,便也就找不到空隙腾出唇齿来,当然,和他zuoai的时候也腾不出唇舌来,脑子里反而随着视线落到张文远的喉结和锁骨时候会想起晚上的一些事情,嘴吃着他腿间的……或者是被他的唇强硬地堵住,不!是张文远亲手做的饭堵住你的嘴。你眨眨眼摸着脸上的温度,还没降下来,脑子乱成一团。 都怪张文远。 “料你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一边点着你的脑门,男人金眸中却像是融化的热金,微凉的指尖滑到挺翘的鼻梁,他已经将自己的那一份吃完放到一边,闲聊似得和你有一句没一句的接来接去,你知道张文远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回复手机里条条99+的消息,可他还是抱着大臂侧身将椅子拉近你身侧,“我才织了一条红围巾给你,新年戴着它,怎么样?不是全红,太老气,还给你织了一些花纹。”好像豹子的尾巴都快翘高了卷起来求着要你夸赞一下,张辽脸上却没什么神情波动,只是眼睛淡淡地凝望着你,你喜欢他说话时认真注视你的模样,垂下来的蓝色碎发一部分遮盖了眼下的刺青,他说话时候会轻轻地用手指刮蹭你的下颚,痒痒的,心脏却像是快要暴跳出胸腔,血液全都涌向大脑,禁止张文远用那张女娲精修的脸对着你——又感觉他说话声音都带着性暗示的意味。他刚刚在说——围巾,下意识你说的是:“那你有没有给自己织?” 意思是,我想和你戴情侣款。 “我为什么要去给自己织小孩子喜欢的围巾?” “哇啊,文远叔叔这是自己承认自己已经人到中年啦?” 说完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你捂住嘴乖乖又急忙夹了一些菜伸到张文远嘴边,张辽眼睛斜你一眼,嘴唇咬住你的筷子,金色的眼睛正用锐利的视线刺着你,一边你眨眼托腮,嘴里假装嘟囔着:“哎呀,我刚才说什么啦……突然间忘记啦。” “现在知道躲啦?”舔着嘴角张辽掐过你的手腕把你搂过来,舔干净嘴角之后慢慢用鼻梁碰了碰你,“说话要过脑子,嗯?”鼻息落在脸颊上痒痒的,感觉张辽让你骑到他的大腿上,抱着脖颈就乖乖地认错,张文远最烦恼有人提起他的真实年龄,虽然这一句句“文远叔叔”叫得确实比谁都甜,男人耗尽心思保养得脸看上去比大部分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还嫩,只感觉剑眉朗目,那双金眸熠熠更是像极了豹子,年轻时候好像还留着短发,到了这几年头发居然可以高高束起马尾来,蓝色的辫发垂下来带着点野性。 张文远,致命的夜行猛兽。你想,可他居然还是个明辨慎思的生意人,文远叔叔总能出乎你的意料,比如现在——手机的消息弹窗跳出来,他也没有急着去回复一条条工作短信,反而坐在餐椅上抱着你,一手托起你的臀部掐住腰部,隔着衣物蹭着胸脯,揉捏衣物遮盖下的rutou,张辽还在轻轻用鼻尖蹭着,但你将嘴唇贴过去他却躲开了,男人歪头,语气中满是无奈:“先去刷牙再接吻。” “我是说,你文远叔叔需要刷牙。” 讲到这他也忍不住,便亲昵地掐开衣服扣子伸进去摸着内衣外的绣花,喘息逐渐加重,膝盖也在你的腿间来回蹭着,顶着一点下体柔软私密的部分。“你瞧,你文远叔叔说话就会多顾虑顾虑。”揉着男人的头发感觉他摸着你的手,让你自然地捧起大猫的脸,瘦削的下巴乖巧地搁置在你的手心,“高情商回答啊。” 都怪张文远“网络冲浪”速度太快。 一边你的脸完全被他带着魅惑的勾人笑意魂被带走了,男人身上围绕的厚重古龙水香味仍旧萦绕在鼻尖,一边为了迎接新年门上也挂上了一些鞭炮和吉祥结的装饰,家中暖风开得大,只是一边男人慢慢地掐着你的脸,手完全捧起两团柔软,前扣内衣解开,包不住的rufang被托玩在手中把玩,灵活的大手带着热意,将他身上的气味留在你的胸前,只是乳珠泛着年轻带着幼态的红粉,黑豹埋在你的胸口,绵软被揉动着,向内扣拢或者掐着往外揉,一边指甲还轻轻压着、挑着rutou,xiaoxue瘙痒着吐出点快感流入小腹后促发的爱液,呻吟跌宕起伏着,交叠在张文远的喘息声中,至少他的手才到小腹的扣子,下半身的衣物还完整地挂在腿上,张辽的手停在你的胸口。 唐突被打断的感觉很不好,尤其还是被一通紧急电话打断的。张辽脸都黑了,看着窗外一抹快要被吞没的晚霞,明明天完全快黑下来了,下班时间也早就过去了,偏偏有一些贱人下班后还要找他,“他们一定没有性生活。”一边低声和你嘲笑着,你点头默许张辽去接起那一通电话,男人搂着你示意你可以调换姿势反着坐在他怀里,一边手还是不忘伸过来,大手覆盖在双乳上。 张辽不耐烦地说着:“多大的事要给我打紧急电话?看看现在几点了。” “什么?我不是说了这单生意投标风险过大,不让你接吗?” 他的手停下来了,明明感觉顶着你臀部的那根巨大的yinjing慢慢勃起现在也好似瞬间软下来了,张辽啧了一声,手腕上青筋凸起,而后他大力地捏了一把你的rutou,听你一声压不住的呻吟之后满意地系好你的扣子,交换着手去接电话,他尽量压住语气,电话漏出来的部分声音听到那边稚嫩年轻的声音夹杂着慌乱声。“文远叔叔不怪你,怎么怪得住你呢?营销部说什么了?嗯……” “好吧,他妈的又是吕奉先那个犊子贪,是不是?” 一边拿起摘下来的手表又戴好,张辽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刻按下了挂断,然后将你往怀里面搂了搂,从兜里掏出家门房卡交给你,你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男人终于还是拿纸巾擦着自己的唇瓣落在你的脸颊,语气都软下来:“嗯……放你文远叔叔去加班,好不好?” “去吧。”耸肩摊手,你翻了个白眼整理着衣服,男人手又搂紧一些把你往怀里带。 “我休息日给你做你喜欢的点心。” 哦,吸引力很大。 又感觉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你的耳后,痒痒的。 “下周就是新年了,我提前请假,机票记得提醒我订好。” 哇哦,那代表着至少可以有一周的独处时光和……私人享用张辽的时间。“听了就觉得腰酸背痛。”哎,嘴贫一下表示同意,他满意地点点头才离开座椅开始穿已经叠好的衣服。 你送张辽到楼下,结果当时张辽看到的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天空吃下去了,完全陷入黑暗的天空在冬季显得格外落寂,盖着雪的红灯笼在楼下院子里那么搁置着,本来象征的红火吉祥的好寓意,却在暖光照亮一小片的白雪后在夜间也是破败的,一边张辽高挑的身影钻进宝蓝色的车中,摇下去整个车窗看你,便又是攥紧了身上厚重的绒外套,点点头张辽朝你又摆摆手,好像今晚的加班是个无尽的死局,但却是外面的路上带着泥泞的黑雪、结了一层薄冰后车都行进得慢了,成年人的落寞就在这种不经意间放大,张辽说,哎呀,下周期待和文远叔叔的新年吧,小孩。声音甜而性感,香甜的葡萄酒一般,喝下去却微醺了。 好像一个人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听到门响动已经是清晨了,在床上拉着被角慵懒的翻身,眼睛都没有睁开。张辽为了不在半夜打扰你一般会在公司直接赶一夜的工作,第二天的活提前做出来了他就可以早早下班,虽然漂亮的眼睛里还带着消不下去的红血丝。扯着一边叠好的厚毯子就跟着门声的响动走到卧室外,踩着毛绒拖鞋甚至未发现踩得左右脚反了,只是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门前等着张辽温暖的怀抱拥住你。 就那样——一边嘴里面嚼着“死孩子”一边快步走过去拥住你把你往卧室拉,男人手不用多大力气就可以把你扛起来,回到温暖的被子中就开始解他的领带和衬衫纽扣,熟悉地摸到男人带着热度的皮肤和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胸口,张辽侧躺在你旁边,一边感觉你整个身子蜷曲起来往他怀中钻,一边撑着将被揉得皱皱的衣服草草叠起来,窗帘拉好已经透出点光来,想到明天是休息日总归可以补眠,但又不知道一通电话给唤到工位上去,你抬头用头顶了顶张辽的下巴。在他心口画着圈:“睡吧,能睡一会是一会。” “明天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这么抱着一直睡到天亮。” 你眼睛酸得实在睁不开,朦胧之中看到男人蓝色的发丝,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抚摸过你的后背,回到大臂后又顺着摸到rufang侧面到侧肋骨,一点点再拉起被角,男人鼻息中传来闷闷的笑声,“理由呢?就这么想抱着你文远叔叔睡懒觉。” “你肯定已经把今天的多部分事做完了。”翻了个身,你感觉张辽在你身上滑动的指尖停下了,悄悄撩开后颈的衣领吻着那处细腻的肌肤。“唔唔……” 你缩了缩脖子,“张辽,放我去睡觉,我不zuoai。” “我没有。”他说,又只是舔舔嘴唇搂住你的腰,拉开裙角吻着你,细软的头发在嘴上好像狐狸柔顺的皮毛,“再睡两个小时起来跟我一起工作,怎么样?” “你文远叔叔……”嗓音落在耳根后面,男人情色的声音飘忽地传来,却足够让你一下子清醒过来,“乖孩子,帮你文远叔叔打点公文,如何?” 张文远桌子上一叠一叠压好的文件可不是开玩笑的,整理得只有我的电脑和回收站的电脑桌面也是,表面上看不出端倪,打开一个个分门别类日期命名的文件夹之后才会显出他电脑的庐山真面目。难怪张文远总是抱怨先前的那一台内存完全不够用,自己又换了一台之后打开每一个文件夹的具体大小都需要让机器运算上一阵时间,各项指标、报表、收据,项目预算和季度账单的每一项都有数据表格,就连合同拷贝复制后修改版本就多达几种,张辽需要经过考量才会敲定最终万无漏洞的一份。眼花缭乱的电子迷宫!你扭头张大眼睛,他才被你的模样逗得笑出来,勾起来的唇角性感又带着一点恶意,眯起来的金眸好像沉稳的黑豹偶尔露出来调戏你的坏心眼子。 怀里的狐狸扭动着尾巴,“张文远你下床去隔壁卧室!” “这是我家,难道不是我想睡哪就是哪?” 住在张文远家的频率高了好像把一些事当作理所当然,张辽舔着唇角拉近和你的距离,将被子拉到你的鼻子底下,大手悄悄拍了下你的臀rou,“好,睡吧,文远叔叔困了。” ……妈的张文远,吓死个人。悄悄骂一声,但是又感觉自己被张辽环住睡觉时候便是绝对安全感的,男人的怀里带着催人情愫和蜜意的味道,忍不住正过身子来,饱满的rufang紧紧贴着张辽敞开裸露的胸膛,鼻尖碰碰又闭上睡眼。也许张辽的陪伴时候每时每刻幸福感都是填满的,你想,文远叔叔带来的感觉是没有任何替代的,如果不是那通电话把他叫走加班,一晚上都被这般幸福缠绕着,从脖颈到小腹、大腿内侧遍布男人的吻痕和湿漉漉的水痕,冬日中紧紧相贴的rou体互相缠绵升温的体温,融化开一切厚厚白雪和结冻的冰层。 下周的新年会和他如此相贴度过岁时,那便再好不过。站在雪中的黑豹舔着爪子,风雪之中吹开的红灯笼下照开男人锋利的容颜,跃进他怀中的赤色狐狸,缓缓轰鸣的飞机,逐渐垂入夜色的城市只有亮起的星点般的灯光,一觉醒来后已经是新的一年,而张辽已经先你一步醒来抱着本某个著名的商业界大咖写的生意论经的书本在看,你醒来后可能会听到他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的每一个词都像是在舔舐耳廓般。 “早啊……新年快乐。” 有张文远陪伴的每一年都有着不同的新意。 你先一步到了机场办理线下值机,行李收拾起来几乎不用你费力,张辽早早清点好了行李,可惜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又接到一通电话。前一晚上下班前才开完会,张辽脸色都暗了下来,口中嚼着口香糖吐出来的泡泡破了黏在嘴唇上,男人换了个方向跷二郎腿,又撕拉着嘴唇上的口香糖,按下接听键就听到那男人浑厚的音色,于是张辽的脸更黑了。 “吕奉先,明天是新年。” 先重申一遍假期不加班原则, 张辽强压着脾气,扭头看到你:“我和她过几个小时就去机场,你现在打电话要我过去谈这笔钱?” 哦,好像来回几个回合的拉扯没有起效,只有张辽踹开茶几的声音和猛拍桌子的一声,手掌带着火辣辣的痛感,一边吕布的话没说完就被那一声音振断,“吕奉先你他妈真是个畜生。” 接下来是骂战,但不得不说张文远把那些难听粗俗的词、能骂的全骂出来,他掐着眉心钻进卫生间,关好门后又撞门出来,有时候真的很想和张辽学学怎么变着花样骂人的,男人扯着嗓子吼得声音都不同于往日的低沉磁性,沉住一口气,对面只是回他一句:“骂完了没?” “我说的话你一点听不懂是吗?这比生意风险大,谈不来。” “况且这个节点,做什么不是要投入更多的?你就那么想多贪这一笔?” “她……小姑娘还等着我,你要我去给你加班?” 狗上司,少来他妈的和我计较。 却没办法,只是拉起一边叠好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穿好,他没等吕布开口就挂断电话,快步走到你身前抱住你,你只是低头明白他的意思,摸着男人有些蓬乱的发丝,高高绑起来的辫发顺着散下来的蓝发垂在后背,摸着男人的脸颊,像安抚大猫一样揉着他的脸颊,手指刮蹭过眼下的刺青,“没事的,我打车先去机场办好需要的手续,到时候你忙完了直接来找我好不好?” 说着抽出腰带轻轻给他的裤子穿好,将金色的金属扣一并扣好,纤细的手指掐在他的腰带,一边摸着男人的细腰一边悄悄滑下他的腿间,张辽半倾下身子任由你的手乱摸,一边给自己系好扣子,拉好羽绒外套的拉链,杂色的毛领敞开,黑色的高领包身毛衣裹着男人的脖子,银色的毛衣链一圈圈绕在脖子上,戴好手套,手指轻轻点点你的唇瓣,张辽抱住你制止住你的手,它在下方的地方打着圈轻轻揉捏,传来的酥麻的快感让张辽低声发出点喘息,忍住快感让你松手,“死孩子,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刚刚怒火中烧嘴里cao着脏话喷人的张辽似乎烟消云散,你只是扭头不说话,轻轻扬起嘴角给了他一个让他安心的吻,虽然年龄差距摆在那边,张辽确实是你叔叔辈的,孩子孩子叫得是情趣,真正做起事来张辽信你还是可靠的,只是拉过一边的行李箱,将家门房卡轻轻塞进你的口袋里,“记得关窗锁门,我可不想被哪个不听话的小贼洗劫。”哇,哪个不要命的想来偷张文远的钱,怕不是手脚折断都是轻的处罚。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那么痛快,但因为是张辽答应下来的事——那么你便打心底去相信他,外面渐渐飘起来片片雪花,你回吻张辽后走近窗边去看看,刚刚撒过融雪剂的路面泥泞不堪,又被今天的雪下着盖上新的,路上行进的车不多,每一辆都像是乌龟车一样慢慢行进,你说:“文远叔叔,路上注意安全。” “好。”他抬手看了眼时间指针划过去的数字,来不及和你打趣,虽然骂了吕奉先一顿,这笔生意没他可能真的谈不下来,张辽计算着时间打着心里面的算盘,在最后的一段时间中让甲方满意——那么需要这样那样的话术,如果吕布强行要他加班,那他一定要狠狠索要一笔加班费。 张辽的生意法则,在生意场上没有敌友,全都是金钱利益构建起来的金字塔也可能会随时坍塌,他便是这其中的核心,最不可缺少的一环。吕布需要、且是无权拒绝他的要求,便是靠着明辨和缜密的思维走了一批又一批货,张辽可以格式化他的硬盘,这对整个金字塔来说都是致命打击。 走下楼去的时候大理石的台阶都是湿滑的,穿着的短靴就是鞋底花纹再多抓地也成了困难事,张辽一步步下脚稳当,走到他那辆蓝车的附近好像消耗更多的时间,引擎轰鸣的声音,抬头看到你就趴在窗口上俯视他,张辽拉开车窗朝你摇摇手,也不知道你看没看到就摇上去了,马尾也没有梳,戴着眼镜就缓缓驶出了住宅区。 新年的前一天小区内人已经很少了,加上天冷,外面的行人也多是拖着行李回家的,像张辽这样的少之又少。 机场的人却蛮多的,排队时候给张辽试着发了几条消息只得到了一条回复,还是隔了半小时后回复的一个“嗯。”你知道他不是故意敷衍,但办理完手续后却还有时间,机场转了几圈觉得没意思就坐下来看手机,从时尚潮流到回复一些同事的短信,你提早完成工作,特意将头像换成了自家喂得那只小白鸢鸟睡觉的头像,看着就觉得老板不会打扰你。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外面准备起飞的飞机、擦黑的天空,本来还担心下雪天会导致停机,没想到机场除冰工作做得意外地漂亮,飘散的小雪都显得温柔起来,拉着脖子上那条张辽织出来的围巾,就算是偌大的机场淡淡的冷意钻进去也可以被来自张辽的温暖抵挡,一边划过手机却感觉时间流逝变慢了,张辽还没有来——心中难免急过来,摸着手中的登机牌轻轻抛开脑内那些不好的想法。 又过了一段时间,好像擦黑的天空彻底被那股黑暗吞没了,地面上淡淡的光却照不亮漆黑的夜空,只感觉全身攀上冷意。你全身发冷,张辽的消息自从那条略显敷衍的回复之后再没有回过去,担心打扰它便一开始没给他打电话,可眼看马上就要到登机时间—— 怎么说也该来了。 想着就算张辽之前再忙也会给你打一通电话,你犹豫着在想如果自己拨打过去误了张辽的工作该怎么办,又没办法枯坐地坐在长椅上,脚边是他擦拭干净的登机箱,而手指打开和他的聊天框又退出去了,没有人给你发消息,除了部下云雀给你提早的新年快乐以外大家都准备收拾收拾迎接新年,假期里面享受生活的时候不愿意再和同事牵扯上更多,你定睛看了看手机,又打开网络社交平台看着方方面面的咨询,却被一个当地热搜吸引了眼球。市区部分区域结冰严重,请市民上街注意安全——而后接的是一出连环相撞的事故,你揉着眼睛点进去看,图里面那辆扁了的车再怎么看都像…… 再眼熟不过了,那绝对是张文远的车。 具体事故原因已经不知道看没看到,你强忍着颤抖的双手解读几个字,路面结冰、超速、违规驾驶的追尾……冬天时候其实这种事故常有,但看到新闻图上实时放出,里面有的伤员打了马赛克被抬上救护车,还是让你无法抑制住心脏跳动。点开张文远的聊天界面,那时间分明就是他在回消息之后不出半小时……你几乎要窒息了,咳嗽着煞白着脸又放大想去仔细检查那辆蓝色的车有没有更加可以断定的细节,张辽的车经过特殊喷漆后的蓝色极为少见,甚至比对相册中的其他照片,那瞬间踢开脚边的登机箱,你起身点开语音通话的按键。 在机场的一声广播后忍不下去点进去给张辽拨打了语音通话。 …… 长达一分钟的响铃结束在一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心一下子就凉了,白着脸侧脸看着和你一辆飞机的人都逐渐拉着行李箱往登机口的方向走,一边无限拉远的直梯好像前后推进,你决定再等等,抓紧时间又给张辽打了一通电话。 不通,那就再打一通。 你有些后悔为什么之前自己公司在和吕布合作的时候存下来他的联系方式,不过一直听张辽说他的上司是个极其看重利益的闷人,便觉得自己和他并不是可以说得来话的,现在却不知道再联系谁去,就只能无意义地重复着拨打张辽手机的动作,又切过来从微信上试图联系他,再拨打卡一、卡二…… “……请尚未登机的乘客尽快登机。” 一连串忙音。 好像心脏被刺了,什么狗屁新年都不及张文远的情况,之前会觉得张辽有时候会唠叨一些事,现在却听到他声音都像是贪得无厌了。不行——你捂着嘴,指甲扣进手心,再去给医院拨打一次——市中心医院的电话,你大脑才想起来也许可以问到刚收容的病人的情况,结果对方却回答你并没有张辽这个人——带着新年值班的扫兴和无奈。 哦……那就联系警—— 跳出来的通话界面让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绪又乱了,但是带着异常兴奋的混乱,几乎要破音的一声张文远让黑豹想把碎得稀巴烂的手机再拿远点,男人的声音混沌而疲惫:“抱歉……” “你现在在机场吗?” “我还有些距离……虽然托人帮我处理那辆被撞得和这部手机差不多稀巴烂的车……哦不,这手机好好研究一下还可以开机打电话,但屏幕实在是不灵敏。” 他听你没有说话,沉默后带着些无力地说了一句:“抱歉。” 火大,但不知道到底该朝谁生气,反正听到张辽的道歉后你们都沉默了,你在组织语言,张辽则是在思考如何跟你解释清楚情况。 “放心吧,不是我超速,我正常行驶——不至于问我的罪,一些擦伤简单处理一下就好,我反应快,虽然外面看上去车是破损得严重了点……” “意外生还?”他突然觉得这个词不该拿出来开玩笑,只是轻轻咳嗽着:“我看了下时间,改签还是……你行李托运办好了吧?登机口应该还没关,我们改签到明天的哪一班?” “不。” 终于控制不住哽咽你吸了吸鼻子往办理手续的窗口走,“我现在哪里也不想去了,张文远,我要见到你——这是最迫切的事情。”整理着杂乱的思绪,虽然听到张辽声音后眼眶还是红红的,出了这事哪里还有心情旅游,只是趁着托运的行李没走就算交手续费退票也算是幸运——至少张辽还在。 至少张文远海可以拿着一部碎屏电话和你通电话。 他到机场的时候就看见女孩拿着取回的行李箱站在门口,在大门开合带进来的冷风中吸着鼻子,吐着白气。 谁说今晚上的小雪温柔的。你想,明明他妈的冻死个人。 但在被男人熟悉的香水味包裹之前你的情绪都被强行压下来无处发泄,只感觉全身冷意被张文远的体温吸走了,平稳的呼吸声和张文远的心跳声都是你的强心剂。搂着他淡淡地将头靠在他脖颈,“都怪你……张文远。” 和张文远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新年。 外面万家灯火通明,落下去的雪花却渐渐大了,听见张辽做饭时候锅碗发出的清脆响声,一边挂在客厅的彩灯亮着细碎的灯,打开的电视就像是背景音,手中的剪子灵活地把玩在手中,一手中的红色纸张被捏住裁剪出复杂的花型,折叠对齐、铅笔画了大致的形之后好像剪子和纸在手中活了起来,打开后就是一只兔子抱着福字的剪纸,一边听着厨房里油烟机的声音听了,张辽出来探着身子,“过来吃饭。” “又在剪什么?窗户上都快贴不下了。”其实没必要每一张都贴,但是张辽却将你在圣诞节到新年间剪出来的全都当窗花贴在自己的窗户上,邻居见了还以为那个脾气有些古怪的张辽先生突然间怎么在今年突然就贴了如此多的窗花剪纸,他只是简单回复一句:“小狐狸喜欢,裁出来得不好看吗?”瞟了一眼之后邻居没敢吱声,只是觉得张辽性格不会贴那么多可爱又栩栩如生的剪纸——未免太隔裂了,但这话又说不出口。只是笑着夸了几句就躲开了。 心里面闷堵的感觉还在,你点点头,吃饭时候却不知道和张辽说什么,脸上包着的绷带还透出一点撕裂的血痕,他眨眼和你对视一阵子,摇着手里的杯子,里面的酒却换成了果汁,喝下去的时候眼睛看到一边打开的电脑,他在接收着事故处理的最新消息——你吃着饭看他停了动作。 “应该没有大问题,这小孩我还蛮信任的。”张辽知道你想问什么,扭过头视线重新回到你身上,大拇指搓着你的脸颊,嘴唇一点干燥的死皮,“工作上的事也差不多了……至少吕奉先达成目的,我也有奖金拿,下个月加薪敲定的事。” “车本身我上了足够的保险,事故责任认定如果需要我做笔录的话你可以跟我一起……我不会离开你的视野太久,好吗?” “总归是有好事情发生的。”他说,接着又见你吃了几口饭,一边将暖风开得更大。 一边无言,一边行李箱还摆在客厅角落里没有收拾。有时候破事总是接二连三一起发生,张辽想,不然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坐在机舱里面吃着盒饭了。托腮观察你,张辽突然歪头:“想不想吃饺子?” “不是那些传统的馅料,我想了几个新的……放心吧,就算是水果馅,你文远叔叔的手艺你还信不过呀?看你只是点点头,男人又揉揉眉心:“或者你想吃什么,这几天我都可以给你做,这阵子就先住在我家吧。”他说,一边男人锐利的眼神扫过你,只是感觉你的心情还没有回归到往日的状态,只是轻轻额头碰了碰你:“不开心的话为什么不说?” 张文远的话让你一惊,停下手里的动作摇摇头,你并没有不开心——或者说见到张文远就是最好的结果,感觉暖风吹在身体上热腾腾的,至少咽下去的每一口饭菜都是带着他的爱意的,和张辽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未想过他可能会出什么事,心下一惊或许是战栗与恐惧的余韵还留存在你的身体里,一下下敲击着神经。“张辽,以后……” “不,我又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你确保你的安全。” “我只是还是害怕……但我又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哦,张文远点点头,捞起你,你趁着这个时候把碗推给他,相处久了同步到他什么动作想干什么你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同步到进洗手间刷牙喷香水,再好好地洗着脸清醒一下昏昏的头,张辽的额发还挂着水珠,就感觉你撩起来踮起脚跟吻他,嘴唇碰到一起,他会低头好好回应你的吻,不是什么失而复得的老套剧情,反而是证明着你还拥有张辽的存在感的吻,反而更加有意义了,只感觉柔软的身体被推到洗手台上,冲洗干净后张辽抱着你的腰让你坐在上面,腿便打开环住他的腰,淡淡地吻着他,舌尖厮磨着,互相贴近的额头和刮蹭的鼻尖,豹子温顺地舔弄着你的口腔,沁人心脾的香水味钻入你的每一寸口腔。双手顶住他的胸口,摸到衣服下健壮的肌rou块,张辽衣服下包裹的rou体带着诱人的色情——他不是非常壮硕的类型,但每一寸肌rou都有它存在的意义,轻轻卷下他高领里衣的领子,感觉男人的睫毛刮过脸颊,舌头在钻入口腔时候的异物感让你下意识抱紧了张辽,紧紧攥着张辽的衣物,袖口被他卷起来,下腹的衣服向上撩起来,小小的洗手台上的女孩,你背靠着镜子感受着肌肤上冰冷的感觉,接吻交换吐出的气息落在镜子上留下一点点痕迹又立刻消下去。大手握拳撑着镜框,感觉他顶着你更往腿间近了些,裆部的那根硬物顶着你的内裤缓缓磨蹭着,张辽感觉西服裤子勒着难受,脸部浮现出一些红晕来。 口中拉出的银丝随着落到胸口,在张辽暗色的衣物上挂着半透明的水渍,扯着他银色毛衣链让他的脸凑近你继续这个吻,便加深了互相啃咬对方的嘴唇,“哈哈,做好准备了?”你文远叔叔硬着的裤裆说明今天晚上绝对不好过,身上一些事故后的伤口扯着还有点痛,便听他说放轻松全身任由张辽来掌控zuoai的速度,至少扭头时候腿搭在他的腰上,毛衣链发出阵阵摩擦声,撩起张文远的衣服,轻轻用手指梳着张文远有些蓬乱的辫发,男人俯下身子吻着你,身下的yinjing顶着内裤,撩起来里面解开内衣扣子,那团绵软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舒服得脊背都是酥软的,只感觉腿打开得更大,屁股却快要滑下去洗手台,他将你完全压制在洗手台上,贴在镜子上的皮肤被卫生间的光照亮,男人的阴影却盖在身上,扭头侧目看到张文远的一点蓝色,正面就正好看到那张帅脸埋在你的胸口亲吻你的乳珠,将rutou撕咬得红红的,拉出一点粘稠的唾液,解开你给他系得好好的腰带扣子,只是将那根勃起的阳物顶着内裤,拉开一点对着阴xue的外阴蹭弄着,充血的guitou圆而饱满,将流出来的一点点jingye混合着前液蹭弄到你的yinchun上,内衣挂在身上,仰头控制不住喘息随着男人一下下含住的啃咬和舌尖上下的挑逗冲出喉咙,滑下去的一条腿又被大力顶到洗手台,陶瓷白上交缠的rou体,天知道张文远的家具承重能不能承受得了张文远插入时候的冲击,至少凉凉的臀rou被掐弄在手中,张文远的手捏着你的大腿,轻轻地用手指按压插入到xiaoxue中,狭窄地方异常的温暖,张辽闷声叹了口气,咬牙吻着你的耳垂,手臂将你搂在怀里,一边抬高你的腿一边手指扩张着,那处的热意让他大脑神经立刻紧绷起来,防止你的动作滑下去,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整个人躺在他怀里。 手指来回扩张后又加入到一根,一边水声和看你逐渐迷离的眼睛一边张辽加快了扩张的速度,他抽出手指,爱液浸泡着手指上皱巴巴的,但感觉仍旧不够,张辽感觉你的手悄悄爬上你的脸颊,而后是感觉你的手抚摸过他脸颊的擦伤,一块贴着绷带,一块只蹭破了些皮做了消毒处理就没再管。 感觉你好像抿着唇,眼眶又沁出泪水,张辽愣着笑起来,一边摸着你的手扒开你的手,然后温顺的豹子吐出舌头轻轻顺着你的掌纹舔舐过去,脸颊贴着你的手心,又翻过你的手,虽然不知道你看不看得清,他说:“看,这是你的生命线……” 一边描述,一动着腰部喘着气,guitou顶住xiaoxue的入口,顶开后就缓缓地推入,握住你的手又松开,张开后他展示着自己的手:“这是我的生命线……” “死孩子,你文远叔叔不至于死那么早。” 终于是感觉到你脱了力全身地投入到zuoai中,终于感觉下半身随着张辽将分身插入到你的xiaoxue中直至zigong口,满足感和心中难以压制的恐惧和幸福等复杂的情绪一概迸发而出,化作生理性的泪水流下眼角,而后是抽插来回进入时候变成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一声声都被张文远听得清楚,xiaoxue被插入时候就会有麻麻的电流般的快感传到小腹,他的性器太硬太大,cao弄的时候几乎不像是平日那个张辽,狂野又刻意地顶弄你的每个敏感点,腿软了小腿肚抽筋,便感觉身体不住地往下滑,屁股和乳rou因为张辽激烈的抽插颤抖着。 “啊……文远……张文远……” “太快了……” 慢一点,就感觉天旋地转,卫生间的白光照得眼睛睁不开,而后感觉身体动了动就扯着男人往下坠,之后头部传来剧痛——全身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张辽吃力地压着胳膊上的伤口,男人却是感觉到一阵钝痛感,撕裂开的伤口让他咬咬牙,但你撞到洗手台水龙头的头立刻红了一块——揉着你的头,下半身还贪婪地交合在一起。张辽在生意场上聪明得会酌情谈价,在房事上却是一只野兽——均将猎物吞入腹中,感觉男人喘着气咬着你的耳朵。 “死孩子,真看你文远叔叔伤得不重是吗?”接着感觉头部鼓出来的包被轻轻揉了揉,听到你的呻吟后张辽住手——惩罚性地在xiaoxue上扇着巴掌,颤抖得腿屈起来,羞耻感连带着快感一起袭来,喷出的爱液流到地板上,蹭弄到张文远的阴毛上,只是一点点挂着却感觉到性感来,拔出来的一点带着青筋的柱身又狠狠地捣弄进去,你被抱起来,张辽手臂上凸起的血管,卷起的里衣袖子、晃动的毛衣链子。 感觉辫发被额头的汗水浸湿了,被抱起来还在插入顶弄着,全身都被张文远cao控着,男人好像褪去了那层温顺的皮囊露出野兽的本性,一点点托起你的臀部抽插进出着,防止摔下去只能抱着他,乳rou贴在胸口,蹭着毛衣让rutou又敏感地勃起来,仰头哭叫着,每一下都被cao得更深,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卧室的这点距离好像拉得更长,事实上是张辽故意放慢了步子,他的每一下都cao得狠,顶着深处的敏感点,挺弄腰的时候咬着你的脖子,一点点喷出的爱液顺着腿根一滴滴跟着张文远的步子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色情的痕迹。 好像每一下都在将你往高潮带,只感觉内里面求着张文远cao得更狠,抱着男人的脖子敞开大腿,侧头时候看到外面已经黑下来,而时针缓缓走过最后的数字,电视还没关,外面的烟花炸开的声音却被你的呻吟盖过去。 走到卧室被放在床上继续cao,张辽掀开被子挺动腰,终是忍不住一下下的进攻抱着男人高潮,感觉你撩起他的碎发吻他,没想到张辽也愣下来将jingye射进你的身体里,而后身后的窗户外的烟火照亮张文远的脸庞,轻轻抚摸着,抱住他的脖子,下半身交合的地方顺着你的动作流出一些吃不下去的jingye。 “张辽……不,文远叔叔……” 感觉男人还不打算放过你,yinjing停留在你的体内,但你们决定接吻,在新的一年的钟声响起来的时候性爱,再缓缓动起来——就着高潮的余韵你又喘着气,吻着张辽的嘴唇,蹭过他的脸上那块蹭破皮的地方。 “死孩子,叫你文远叔叔干嘛?”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过去的一年里是这样,新的一年里也是这样。” 突然得到夸奖,虽然听不到新年的钟声,但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你清楚地意识到一点,张文远在,就比什么都重要。 和张辽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新年。 粘稠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夹在情欲与爱火之间,张辽吻着你的手心,又重申一句,“这是你文远叔叔的生命线。”是的,然后动起腰来进行新的一轮的交媾,他好像没有累的时候,而浑浑噩噩地又感觉到小腹被满满的爱意填满。 都怪张文远这家伙……新年的假期没有一天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