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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隐x你x拉亚斯特

    

凯隐x你x拉亚斯特



    有时候,你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份黑工。

    在影流教派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看上去很寒酸的医务室,你很久之前就开始在这儿工作,十年时光转瞬即逝,你的薪资待遇却依然如此。

    十年,黑心老板劫没有给你涨过一分薪水,随着工龄增长,你要面对的麻烦事情反而越来越多,不仅要照顾好受伤的忍者,还要负责他们的心理健康…你有些无奈地看着坐在你对面的年轻男人,试图劝他放弃那个疯狂的念头。

    “凯隐,不要轻易接触与暗裔有关的一切。那太危险,血rou之躯承受不了他所带来的副作用,你也有可能会被它吞噬……嘿,我说正经的!”

    凯隐根本没把你的话听进去。黑发小伙子长臂一伸,搂住你的腰将你带进他怀里。你有些不满他的任性,拽住凯隐前额的几根蓝毛发泄。你的这点力道对忍者来说就像小猫的挠痒痒,他从喉咙里闷出一声轻笑,对你说:

    “你可真话多,我就要走了,一定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说教上吗?”

    他把头埋在你胸前的柔软沟壑间,贪婪地嗅着你的体香,勾在你腰间的手臂也开始不安分的乱摸,你被凯隐弄的有些不太自在,被热恋期男友轻轻摸一下就会有感觉,何况再过一会,你的小伙子就会踏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旅途。你解开凯隐的长麻花辫,任墨色长发流满手心指缝。

    果然还是要再警告他一次。

    “悉达,我一点也不担心你会遇到危险,没有人能伤害到你。我只是害怕传闻中那把镰刀真的有吞噬人心的力量…等等,弄不好劫的意思是这个?”

    你脑中灵光一现,刚觉得摸到什么窍门时,就被粗暴覆盖住双唇的触感打断了思路。你在时间宝贵的亲密中还在分心想别的男人,哪怕他是凯隐尊敬的师傅,也有些令人心烦意乱。性感薄唇在外面厮磨了一会后熟练撬开你的口腔,热情地舔吻内里。凯隐那色情的接吻技巧使你头脑发昏,他每次都能让你快速地进入状态,就像现在,你无意识地将手臂缠绕到凯隐的脖子上,纤细手指抚摸他的肩胛。

    你的主动更加刺激了凯隐的情欲,原本环绕在腰间的双手一只顺着腰线上移,隔着外衣揉捏你的胸部,见你脸色绯红没有抵抗,他急切地将手伸进你的衣摆下方,把你的外衣胸罩一下全部推了上去。

    你赤裸的上半身让凯隐口干舌燥,光线照在胸部上,你张开双臂抱住了他,丰满双乳紧贴着青年健壮的胸肌,你在男友的怀里又扭又蹭,被凯隐提着腋下拎起来,面对面放在腿上,这样的姿势太下流了,你能感受到凯隐已经完全勃起的下身,正充满威胁地抵着你的腿心。

    你和年轻男友在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医务室里干这种事,光是想一下都会爽的出水。

    凯隐的手指细长而有力,平静时像一双写字的手,在手心里覆盖着厚厚的茧,那是长年累月练习技艺的证明。你知道这双手可以用多快的速度夺走生命,现在这杀人的手正yin猥地在你下身模仿性器抽插,随着动作越来越快,水声也逐渐变得明显。

    “…呜……”

    下身黏腻的触觉让凯隐非常满意,他抽出手指,将yin液抹在你的rutou上再张嘴舔掉;情事里你每次都觉得自己白长他那么多岁,这个年轻小伙子总能一下掐住你的萌点,让你心甘情愿地倒在他性感胸肌下。凯隐握住你的手按在他勃起的下体,你从根部向上抚摸,感受他的坚硬,随后解开腰带把男友的性器释放出来。

    分量十足的性器弹在你掌心,从guitou出渗出液体,你弯下身将头埋在他腿间,伸舌舔掉那点前精后将roubang吃进嘴里。从头顶传来凯隐的一声叹息,你有些可惜自己现在看不到小男友的表情,凯隐用手指抚摸着你的头发,再从侧边滑到耳朵,像玩弄一枚顺手暗器般揉捏你的耳骨与耳垂。

    你在吞吐的空隙中抬头看了他一眼。

    凯隐看你的眼神使你既恐惧又兴奋,那是你偶尔会见到的他杀人时的眼神,混合着静谧与深藏的暴戾,他将你当成猎物,你只能被他捕获,甘心雌伏。

    粗糙带茧的指尖掠过下颌,停在你的唇角,你还在费力张嘴吞咽那硕大的性器,凯隐将分身撤出来一点,把手指伸进你嘴里,抚摸你的软舌和牙齿,你再次抬头看他,青年眼神中的嗜血消失了,只余下了对你的nongnong眷恋,就像个沉浸在爱情中的普通小伙子一样。

    不论是残暴冷酷的暗杀者,还是温柔的男友,你深爱着凯隐的每一面;他松开手,弯腰去玩弄你的胸乳,你重新含住那火热的性器,吸紧口腔上下吞吐,胸部被男友玩弄的快感让你飘飘欲仙,大脑里除了roubang其他什么都装不下,在你感觉自己的脸颊要酸疼麻木到界限时,凯隐按住了你的头。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你有些窒息,幸好,凯隐很快抽出了roubang,快速taonong了几下射在了自己手上,你站起身整理一下衣物和逐渐冷却的身体,从桌上找来纸巾给他擦手。理性回笼之后你开始感觉到不妥,你们竟然在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的医疗室…就在你对自己欠缺的理智而感到内疚时,凯隐拉住了你的手腕。

    坐在床沿的美貌青年偏过头,展示他刚才被你解开的凌乱长发,如绢丝一般的乌发泛着蓝光,在雪白床单上铺散开。

    “走之前,我想让你帮我绑一个。”

    你接过他递给你的梳子,给他绑麻花辫,从他被劫带回影流后就没有剪过头发,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那个面容枯瘦、头发毛糙的小男孩,现在已经长成了强壮的刺客大师,再也没人能左右他的命运。

    在发尾处扎上绳,你被凯隐重新拉进怀里,他现在与你面对面站立,身高差使你只能够到他的胸口,你侧头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见凯隐有力的心跳——

    “不会太久的,相信我。等我回来…到时候想在一起多久都行。”

    他摸了摸你的头,反倒像个大人一样哄你;你环住他的腰身,点点头,尽力享受他出任务之前的那一点时光,不知为何你对他这次任务忧心忡忡、好吧,恋爱之后他的每次任务你都会担心,但每次凯隐都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你安慰自己,这次也一定和平时一样,不会太久的。

    ——

    你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劫干活的。

    劫是个看上去就不好相处、实际上更不好相处的老板,他长年累月带着面具,全身被坚硬护甲包裹,没人能通过外表看穿劫的内心。强大、坚韧、神秘以及无处不在的影分身,整个瓦罗兰大陆都找不到一个真正能杀死影流之主的人。

    他是最强的暗杀者。

    凯隐走后,你收拾了房间,确保下一个进来的人不会闻到这儿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你换完床单,转身准备拿去洗掉的时候,惊悚地发现椅子上坐着个人。

    是那一身熟悉的严实护甲,你按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老老实实向他弯腰致意。

    “…您什么时候来的。”

    影流之主坐在你那张发旧的木椅子上,即使带着头盔你也能感觉到他现在表情严肃,你乖乖站到他面前,等着劫先开口打破沉默。

    “他还只是个孩子。”劫的语气有些责备,你硬着头皮不去想他刚才发现了什么,勉强回了他两声干笑……想怎样啊!你知道自己对年轻人出手有些不太符合传统公俗良序,可是你们影流教派并不在乎传统,倒不如说脱离均衡教派的劫才是最离经叛道的那一个。

    你在心里默默吐槽老板,劫别有深意地看了你一眼,从椅子上起身。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医务室。

    ——

    凯隐走后过了很久都没有消息。说不担心他是假的,你很在意他这次任务的内容,以及传说中会夺走灵魂的魔镰。和凯隐一同离开的同伴也没有回来,你忐忑不安地找到劫向他说明此事,得到的竟然只有‘不用管他’这样的答复——有传回来的消息说,凯隐杀死了同门,并带着镰刀逃跑,事已至此,劫已经不打算再去找他了。

    你很不理解,却又无可奈何,你头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弱小,对于可能深陷困境的爱人无能为力;你不会忍法,独自出门很可能会遇到危险,甚至你都不知道该去哪儿寻找他。直到某个与平日无异的阴沉午后,你听到有只鸟在你窗外‘哆哆’的用喙敲打玻璃。

    你的心中掠过电流般的狂喜,打开窗户放影流穿信的乌鸦进来,从它腿上解下纤细的空心木棒,从中倒出一张纸条:

    【橡木镇】

    纸条上只有仓促写成的一个地址,笔迹确实是来自凯隐。你将这张纸条贴在额头上,仿佛它是神明赐予的难得宝物一般郑重。

    “等我。”

    你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

    镰刀刺入胸膛,血rou破裂带来的愉悦远不止即将取而代之宿主的快乐。拉亚斯特终于等到了将凯隐灵魂杀死的机会,现在没有人能命令这柄暗裔魔镰了,企图占有力量的凡人被力量所反噬,拉亚斯特用自己的脚站在大地上,肆无忌惮地狂笑。

    终于,终于再次回到了人间!

    现在要去杀人。

    该让全世界都知道暗裔回来了,拉亚斯特计划搞个大事情,他在宿主的记忆中搜寻适合搞事的相关信息,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身影。

    柔弱、丰盈的女人。

    呸,女人。拉亚斯特不屑地将这段记忆归为垃圾信息,却很快看到了一些年轻暗裔从未见过的旖旎画面。

    记忆里的那个女人躺在身下娇喘连连,每一次顶弄都会带动那对丰满rufang摇晃,记忆中下体连接着的快感像过电一般蔓延全身,然后再也忍不住地伸手握住了那摇晃rufang,拧动那可爱的奶头下面会突然变紧,这个时候把她翻过来从后面cao就会非常爽,每次都能破开软rou顶到最深处……cao!这他妈什么?!

    拉亚斯特懊悔地发现自己竟然想着凯隐的女人硬了,不知不觉间老二顶着裤子撑的难受。本来对人类女性不感兴趣的暗裔,在夺取身体之后也顺便继承了原主人的情感和记忆,现在想起那个女人,拉亚斯特的心里也是一片柔软,这样陌生的爱情让拉亚斯特恶心反胃又无奈。

    征服世界之前得先去找她,这几乎是拉亚斯特夺取身体之后记得的第一件事,拉亚斯特知道这个女人对凯隐来说真的很重要,在他们还未分出胜负、拉亚斯特只是镰刀的时候,就经常能窥视到凯隐的精神世界。

    当然,那时拉亚斯特对此不屑一顾,而现在他就不得不考虑,见到那个女人时要说点什么才能让她同意和自己上床。

    “反正都是凯隐的那玩意儿,她应该不会拒绝。”拉亚斯特乐观了一点,抄起镰刀准备在路上杀几个倒霉蛋子平复一下心情。

    一路到了橡木镇,躲在影子里的暗裔窥视着小镇上的一切:橡木镇恰逢集市,商贩云集,四处都是表演魔法贩卖小道具的商人和快乐的孩童,但是在拉亚斯特的眼里,他们只是愚蠢的人类们,悠哉度日好像一群不知死到临头的羊。集市的欢闹声吵得拉亚斯特有些心烦,附近的舞蹈表演到达了高潮,一大群女孩为一位来自瓦斯塔亚的英俊舞者献上鲜花与尖叫。

    就在拉亚斯特认为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时,他闻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味道。就在不远处,暗裔的猩红双眼紧紧盯住那纤细苗条的身影。

    女人的脸色苍白,姣好的面容隐藏在灰白斗篷下,只能看到隐约的一点下巴和头发,肩膀单薄,腰背笔挺,身姿看上去像一朵诱人摧残的白花。隔着斗篷拉亚斯特都能脑补出白皙皮肤上的红痕,大到从手掌中漏出来的胸部,拉开双腿后湿漉漉的蜜xue,她总是开玩笑说自己年纪大,但不论是凯隐、或是拉亚斯特,都没有在意过这一点,相反他们都更喜欢成熟女人,喜欢她在床上放得开的浪荡。

    女人在舞台前停住了脚步,她好像也被表演所吸引,静静地欣赏瓦斯塔亚小伙子充满诱惑的舞蹈。

    拉亚斯特感受到了一丝恼怒,在他心里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了,竟然还会被半人半鸟的怪物夺走视线——这说明她不能经受美色的考验。

    想到这儿,暗裔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阴暗的笑。那也很好,如果她和想象中的一样不执着于人类可笑的贞cao观,而对男性有诚实渴望的话,那么自己就得尽作为伴侣的义务,她也会很欢迎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