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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 (H)

    

调教 (H)



    “我从你手里随意抽一张牌看了后再放回去,你要是能猜出来是什么牌就算你赢。”丛葱慢慢说道。

    “这有点难。”陆澜考虑了一下才说道:“我试试。”

    然后洗牌叠牌后手伸向她,“抽吧。”

    丛葱随意抽了一张,小心翼翼地避开陆澜的视线拿起来看清楚后放了回去,然后说道:“你先洗几次再猜。”

    陆澜如她所愿,来来回回洗了十几次才拿出一张牌翻过来面向她,“是不是这张?”

    看着他掌中红通通的红桃3,丛葱再一次瞪圆了眼睛,“不可能!你是不是作了弊?上面有记号?”

    “你可以自己一张张地查看,找到任何疑点算我输。”陆澜面不改色地把牌放到她面前。

    丛葱拿起牌对着灯光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看了好几分钟,什么也没看出来,看来她又输了。

    她瞄了眼陆澜的内裤又转回目光看自己,这次他是要脱他的还是她的?

    “亲这里。”陆澜指了指自己的唇。

    丛葱没办法,只好仰头亲了一口。

    接下来每输一次,丛葱就往下亲陆澜的身体一次,连肚脐都亲了一遍,最后来到胯下,陆澜轻声道:“握住它。”

    丛葱看着那高高挺立的昂扬,脸色变得绯红,犹犹豫豫地没伸手,陆澜的眼神扫下来,“输不起?”

    她才不会!

    丛葱被他一激,双手一抬,隔着内裤使劲握上去,陆澜“嘶”地长吸一口气,痛却又大了一圈,手覆握住丛葱的手让她放松。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丛葱依然能感觉到它蓬勃的张力和热度,她紧张又好奇地上下摸索起来。

    陆澜心跳加速,胸膛微微起伏,强自忍住,“不玩牌了?”

    “玩。”她今晚还没赢过呢。

    结果依然没有变化。

    这次陆澜看着自己的下腹对她道:“手伸进去。”

    刚才已经隔着布料摸过一次有了心里准备,没有太犹豫把右手伸进他的内裤,刚一握住,它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了裤头,昂首挺立就像下午挖的冬笋。

    丛葱虽然已经和陆澜滚了好几次床单,但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它,手中的触感坚硬韧滑,感觉并不怪。

    她试着上下抚动,还低头新奇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不时俏皮地抖动一下。

    陆澜微吟出声,终于伸出右手握住她的一只蜜桃轻轻重重地揉搓起来,指尖压在桃尖上来回绕圈,间或捻高转几圈再按下去,舌头伸出去舔着另一颗桃尖细磨慢转。丛葱喘息着,另一只手覆上去一起套动,陆澜的左手也探入她的密xue上下内外探索。

    心上身上又热又痒,丛葱再也忍不住,主动脱下自己的内裤跨坐上去扭动起来。

    正舒服着,陆澜却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了,而后笑道:“要不要再玩个游戏?”

    这个时候还玩游戏?不过丛葱的好胜心又被激了起来,“好啊,玩什么?”

    “猜大小。”陆澜从竹几下拿出一个骰盅和一副骰子来。

    “三个骰子的点数相加,十以下为小,十一以上为大。你猜对了就可以按照上面的总点数动,错了则要受罚。”

    丛葱想了想,反正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罚?

    于是说道:“好,你摇。”

    陆澜把三个骰子放进骰盅,拿起来转着圈快速摇了十几下放到几上,“大还是小?”

    “大。”丛葱随便猜了下。

    陆澜打开骰盅,三个六,她对了。

    “我赢了!”丛葱高兴地拍起掌来。

    陆澜笑看着她,“嗯,你可以动了。”

    丛葱快速耸动起来,陆澜还真的在计数,数到十八后又按住了她的腰,“下一次。”

    丛葱刚有了感觉就被叫停,也只好忍着,“你快摇!”

    第二次她还是开大,果然又对了,而且还是十八点。

    这下不等陆澜开口她就动起来,十几下后xue道又胀又痒热潮涌动。丛葱加快速度不想停下来,无奈陆澜数到十八就不让她动了,她的力气没他的大,只有再猜。

    第三次她照例猜大,这次却不如她的愿了,三个骰子都是一,最小的点。

    丛葱急忙上下动了三次,但次数实在太少,陆澜又不配合她,最后还是到不了高点,且要受罚。

    丛葱脸上带着欲求不满的愠色,偏头看着他,“你要怎么罚我?”

    “你先出来。”陆澜伸手捡起旁边的睡袍铺开,后退一步坐上去,然后掐着丛葱的腰把她拉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含住它。”陆澜托起丛葱的脸吻上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

    里面突然被抽走,空虚感迅速蔓延,丛葱被他温柔的声音和鼓励的眼神蛊惑,弯腰低头张口含上去,可是他的龙茎实在有些大,她的嘴又小,只包了头部一点就下不去了。

    “放松。”陆澜双手捧着她的的脸,轻轻下压,然后再缓缓上提,等她适应后,他拉着她的手握住它,“自己来。”

    丛葱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喉咙第一次被异物填满,又硬又滑还不能吐出来,真真正正是在受罚了。

    其实她在受罚,陆澜又何尝不是?她技法生涩,牙齿不时磕着他的rou壁,痛痒中激发出极度的兴奋让他恨不得立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撞碎了,揉散了,但是他要忍。

    唯其如此,他才能更深地坚固在放纵欲望和理性平衡之间收放自如的能力。

    丛葱越败越战,越战越败。每次猜对几次大的快要到了顶端后,又会来一次最小的,次次都到不了顶点,真是又诱惑又烦人的折磨。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陆澜的脑袋把他按倒在地板上,再顾不得什么得失胜负,坐在他身上扭腰摆胯使劲地套动起来。

    陆澜轻笑出声,抬手拍向她的臀,“赖皮狗。”

    胯下却往上用力一送,丛葱叫起来,“好深好胀!你快点动!”

    这种话要放在几个月前,她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但和陆澜几次极度纵欲后,她的羞耻感也快速降低,欲到浓时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陆澜被她的话和充满情欲的神色激得眼神一暗,双手握住她的腰一阵猛力地挺送后,在丛葱的尖叫声中纵情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