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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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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烛摇摇,昏黄暖光映照在谢妘瓷白的脸上,给她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今日的谢妘格外好说话,像是平日里喜欢逞凶的奶猫儿收起了挠人的利爪,露出柔软腹背。

    宋彦看得心里一软,想她若是一直这样乖巧懂事就好了。

    谢妘才不是转了性,只是内里心虚得厉害,好不容易等身上的痕迹消退,想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弥补一二,好减轻些心里的负罪感。

    只是她甚少做这些讨好人的事,连送个暖汤也是喂进了自己的肚子。抱臂环视一周,拿起书案上的账册,翻了几页又放下了,她最不喜这些,叹了口气,自己实在是帮不上忙,全然忘记了这似乎是自己的职责所在。

    宋彦好笑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出声提醒道:“妘娘可是待着烦闷了,右侧书架上有你喜欢的话本子,我为你取来?”

    谢妘闻言眨了眨眼睛,凑到他跟前,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态:“那你这里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吗?”

    女郎体贴夫君,如此懂事可爱。宋彦心头微动,揉了揉她的碎发,微微一笑:“这些琐事不用妘娘费心,当初说好了不会让你cao劳这些的。”

    谢妘也只是这么一说,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把他望着,口中体贴道:“郎君辛苦,阿妘也心疼你。”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何况美人满心满眼都是你,宋彦喉咙滚了滚,情不自禁俯身在她红唇上轻吻了一下。

    谢妘顺势坐进他怀里,伸出藕臂环在他颈间,两人靠得很近,谢妘望着他俊逸的面庞,心跳如鼓。

    怎么会不喜欢他呢,这可是她亲自挑选的夫君呀,虽然谢妘自幼便是一副自由散漫的性子,琴棋书画也只学了个入门,没有个定性,可她却偏偏爱极了这样的风华郎。

    都说她是下嫁,可除了门第之外,她心知宋彦是个极好的郎君,当初嫁给他确实是存着躲避长公主赐婚的心思,可她对他也是真心喜爱的,处处体贴、温润如玉的郎君有谁会不喜欢呢。

    在谢氏,她是名义上的谢氏嫡女,可有多少人拿她当正经主子呢,在那不尴不尬的位置处着,到头来也只不过是被长公主拿来做人情,做个笼络琅琊王氏的工具。

    可在宋府,没有人会逼着她学规矩,没有人管束着她,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至于谢霁,她不愿多想,人家母子一条心,她又算什么。

    抛却脑海中的诸多杂念,她手上紧了紧,那一晚不过是个意外,她会将这个秘密深深埋在心底,和夫君长长久久走下去的。

    谢妘大着胆子,拉过宋彦的大掌覆在自己的胸口,吐气如兰:“郎君,在书房,我们还没有过……”

    点到即止,宋彦自然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到底是男人,而非圣人。他早让她蹭出了一身火气,只是一向顾着她的感受,不想鲁莽行事。

    眼下小娘子都开了金口了,若还没个什么表示,那就是他无用了。

    他暗了眸子,一手抚在她的粉面上,薄唇吻上她眉心,小巧的鼻尖,流连至樱唇,轻柔而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解罗衫,很快谢妘身上便只剩一件薄薄的亵衣,秋夜寒凉,肌肤裸露在外,她不由得身子轻颤。

    郎君似是察觉到她的不适,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带到了书房内的那张小憩用的榻上,随后倾身而上。

    良久唇分,宋彦嗓音喑哑:“妘娘,你好甜。”她方才饮了甜汤,嘴里满是清甜的滋味,实际上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甜香,让人沉醉其中。

    大掌滑向嫩乳,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引得她娇喘吁吁。手指捏住一侧顶端红樱,于指腹间搓弄,常年握笔的手上带有薄茧,磨着她娇嫩的肌肤,谢妘觉得酥酥麻麻中带着一丝痛意,又痛又爽。

    她娇哼一声,下身的娇蕊被他修长的手指刺探着,打着圈进进出出,忽而捏上了隐在其中的细小花核,揉捏逗弄。

    突如其来的刺激,谢妘身子抽搐了下,xue口渗出些许晶莹。

    宋彦轻笑,手指在内壁或轻或重抠挖起来。她难耐地夹住他的手,白嫩的腿儿无意识轻蹭,嘴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他做足了前戏,知她已经准备好容纳自己了,挺着roubang,顶端碾着花xue,破开层层媚rou,一直入到了底。

    两人皆是喘息不止,宋彦插到底后,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细致地观察她的神情,见她面上虽然有些难耐却没有任何不适,方才缓缓抽动起来。

    宋彦一向体贴她,便是新婚之夜也不曾让她感受到多少初次的疼痛,她只记得当晚的旖旎和温情。

    事后她也曾大着胆子问他是不是收用过许多通房才这般精通房事,他红着脸解释说,她身娇体贵,二人都是初次,唯恐自己鲁莽伤了她,便私下里看了些风月禁书。

    谢妘惯来娇气,往往来上一次就嚷着疲累,也不管郎君是否满足就要歇息,弄xue时也哼哼唧唧,重了嚷疼,轻了唤痒,是个极难伺候的小娘子。

    便是这样难伺候的小娘子,也让宋彦伺候得舒爽了,同她成婚三月,他已熟知她这副身体,知道如何让她快乐。

    往日契合的情事,谢妘此时却觉得有些不满足,咬着下唇,睫羽轻颤,终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娇声求道:“郎君,重些、再重些……”

    宋彦微讶,如她所愿,重重地捣着里面的软rou,roubang进得极深,两人性器相连处,带出许多水液,将软垫洇湿。

    原以为谢妘会嚷着不舒服,没想到她极为受用,还扭着腰肢去迎合他,宋彦只当是小娘子体贴夫君,努力需要满足郎君的欲望,因而心中对她更加怜惜。

    谢妘不知他心中的弯弯绕绕,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登上极乐,她想要身上之人尽根没入,填满xue内的空虚,重重地插干,就像、就像那晚哥哥那样……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她眼底划过一丝懊恼,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谢霁呢,还未来得及深想,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涡……

    “妘娘好乖。”宋彦长长呼出一口气,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挺身抽送,竟比往日还要痛快舒畅。

    贪吃紧致的甬道吮吸着茎身,欢快地淌着水儿,xue内层层褶皱被阳物撑开抚平,被人密实地占有、填满。

    “呜呜好满……好舒服……”

    足尖舒服得蜷缩起来,脑海中紧绷的弦,xiaoxue急剧地收缩着,快要承载不了过多的快感。

    宋彦伏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轻声哄道:“妘娘,忍忍,我们一起……”

    谢妘早已不知今夕何夕,身子不断战栗,哪还能分辨他话里的意思,在被那rou棍用力顶弄了数十下后,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透明花液,攀上了极乐之巅。

    胯下阳物被密实地裹挟着,宋彦再忍耐不住,低喘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谢妘被烫得身子一抖,头脑中炸开绚烂的白光,双眸失神,不受控地低喃出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