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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是昙(终于让们昙do上了)下

    当那天Steven习惯性地打开手机看新闻的时候,却看到了热搜上挂着李希熙的名字,后面还跟着几个让他突然反应不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的负面词条。他的心漏跳了半拍,想也没想就点了进去,紧接着跳出来的蓝底白字的通告,句句分明。他像是看了什么鬼故事一样,恐怖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抓不住手机。

    天大的笑话。Steven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像个荒唐的笑话。

    他手有些哆嗦地开始在微信里找到李希熙的名字联系他,但也一如他所料完全联系不上。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侮辱和嘲笑,许多人热衷于看的高岭之花跌入尘埃碾落成泥的戏码,一些真假参半的陈年旧事也被翻出来,600多家媒体添油加醋的报道,像是要把最侮辱的字眼刻在这位满心满眼热爱着这片土地的钢琴家脸上,要叫他再也不能抬头行走在阳光下。

    事情发生后的这几天,Steven一直试图联系李希熙,他开始无法克制地去想这件事情发生后,钢琴家以后该怎么办。偶尔有质疑事情真相的声音也很快被舆论的洪流裹挟而去。李希熙的名字被一遍遍地抹去,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黑通稿和流量文章。这片土地好像不再需要他的乐章,竟然要用最羞辱的方式与他一刀两断。

    Steven在几天后收到了李希熙的消息。语音里,李希熙带着哭腔问他能不能来找他。上次他送他回去的时候,李希熙曾说过那处住所是他私有的房产,鲜少有人知道。李希熙的声音颤抖得不行:“对不起…我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人,我只能想到你…谁也不相信我…”Steven一刻也不敢耽搁,一路上确保无人跟踪后才轻轻敲响了那扇门。

    Steven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非常浓重的酒味。这几日风波的主人就躺在沙发上。一双原本清澈透亮下垂眼早已哭肿,凌乱的发丝铺散着,李希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这几天他一直靠着酒精在麻痹自己,完全不去理会外界的任何消息,他几乎是一直在流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很想Steven,于是他从堆积如山的消息里努力翻出他的对话框,发现对方这些天也一直在试图寻找他。李希熙鼓起勇气发出了这几日的第一句回应,很快便收到了对方的答复。

    “他们不需要我了。”李希熙机械般地重复着。Steven走过来轻轻地抱住他,把消瘦了一大圈的钢琴家搂在怀里。李希熙参加节目后原本身上就减重了许多,这些天更是消瘦得憔悴。“他们说,这片土地本就开不出花来,一句随口的赞叹,我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了,还为之努力这么多年…现在他不在意了,不再需要我了,所以他们要毁了我…”李希熙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着,突然间又自嘲一般笑了起来:“也好,他们终于玩腻了…”

    Steven不知道该怎么出言安慰他。他想起他和李希熙的初遇,从优雅的钢琴家到权钱压迫下的共享妓/女,真相昭然若揭却被层层掩埋。Steven感受到怀里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他低头看向李希熙,对方像幼鹿一般湿漉漉的双眼用上目线定定地和他对视着,那张精致美丽的脸确实有着勾人心魄的魅力,哭过了以后更是给人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的施虐欲。Steven这么想着,马上又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感到负罪。正当他极力清空自己的想法时,李希熙突然凑过来,轻轻地吻了他。

    理智像是琴弦一般最后颤抖了一下,发出垂死的一声嘶鸣,绷断了。

    一切都乱套了。

    Steven身上的西装外套被李希熙解开扔在一旁,他跨坐在Steven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早已熟透、轻易就能湿淋淋的女xue磨蹭着Steven逐渐鼓胀起来的下体。“给我…”李希熙在他耳边轻轻喘着,“不要嫌我脏,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法给你…”那口汁水丰盈的女xue不安分地吞吐着Steven的肿胀的guitou,那里很快就被他的yin水打湿,几乎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多年来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饥渴yin荡得不行,李希熙几乎是用尽浑身解数在讨好着面前的男人——这几天他实在是太过于疲惫和绝望,他的躯壳叫嚣着急需一场激烈性事来重新证明自己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Steven被他勾引得理智全无。他多年来一直洁身自好,全身心忙于工作,对情事知之甚少,只有青春期萌动时曾看过一些令人遐想的录像带和影片,此刻却无师自通般地伸手伸向李希熙熟透的阴蒂狠狠揉捏起来,成功引来对方的一声声媚叫。他带着一点茧子的拇指磨蹭着那两片瑟缩的rou花,手指探进女xue里最隐秘的深处,去寻找李希熙的敏感点。到后来他坏心眼地勾起了手指,反复指jian着那个让李希熙能够发出急促呻吟的地方,很快李希熙就尖叫着喷在了他手里,整个人颤抖不已倒在他怀里。随后Steven的性器就毫不留情地干了进来,狠狠贯穿了刚刚高潮后还在不应期收缩着的yindao。终于被填满的李希熙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当男人的yinjing终于cao进他的身体时,他终于有了落到地面上的实感。这个跨坐在怀里的姿势让性器进的更深,李希熙贪婪地自己发力用女xue讨好般地taonong着Steven的yinjing,依然紧致的内壁吮吸着对方的柱身,Steven也配合着他的动作向上挺腰,手上动作也不停,依旧蹂躏着那朵已经绽开的rou花,把李希熙一声声高亢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爽得他两眼都开始翻白。当Steven终于探到了他身体最隐蔽的那处入口的时候,强烈的快感从体内分散向四肢,李希熙有些崩溃地哭叫挣扎起来想要逃离,却被Steven死死地按住钉在性器上。伴随着李希熙的尖叫,从宫口里涌出一大股yin水浇在guitou上,迎来了第二次高潮。Steven不管不顾地继续顶撞着那处敏感的、孕育生命的温床,他索性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压在李希熙的身上,在钢琴家因为快感而不断仰起雪白的脖颈时在上面撕咬一般留下自己的印记,下身也一刻不停地给予身下人更多的快感。迷糊中,李希熙无处安放的双手环绕上Steven的脑袋,双腿也夹紧了男人精瘦的腰肢,要他进的更深。他可怜兮兮地向他索要着一个吻,唇齿相依间把泄出的呻吟全都吞回腹中。

    李希熙好久没有经历过这种被爱抚着的感觉了。这么多年来,他被一次又一次的送出去,从来没有人会考虑过一个性玩具的感受,他们只在意他合不合格,能不能做好一个乖巧听话的玩具。在他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干涩的下体被人用性器硬生生破开,撕裂时流出早已不是处子的血液,他哭叫着求饶喊疼,迎来的只是几记耳光和更多的侮辱,说他怎么还没学会当一个合格的婊子,也有人骂他明明早被cao成烂货了还在装纯。每场享用他的宴会开到尾声,他的前后xue和嘴里都塞了一根yinjing,九位数的双手也被用来手yin。药物的作用让他无法昏迷过去,只能清醒地感受着一场场暴行,他的脸上,身上,xue里都满是不知道谁的jingye。男人们尽兴后,把被玩脏的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李希熙当成破布娃娃一般丢在地上,心满意足地离去时还要拍拍他的脸,嘲讽他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最终这个精致漂亮的玩具也被他们玩腻了,可能是觉得不再需要这张“国家名片”了,于是最终决定将美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他们缝上了他的嘴,给无力辩驳的他安上了一个最侮辱性的罪名,将这朵他们多年前就染指的高岭之花在公众面前彻底送进千夫所指的地狱,冷眼旁观着李希熙痛苦地挣扎。

    他沉沉浮浮了这么些天,只有此时还深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给了他活着的感觉,李希熙更加讨好地努力缩紧自己的xue口,哀求着Steven再快一些,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宫口早就被撞得酸麻不已,Steven的性器完美地契合进来,填补着他身心上的裂缝。Steven最后用力抽插了数下,突然想起了李希熙之前向他讨避孕药的事情,决定抽出来射在外面的时候却被李希熙的双腿缠得更紧,他听见他说:“别…不要走…求求你射给我…”

    温凉的液体充盈着xue道最深处,李希熙几乎是在被内射的一瞬间就又高潮了一次,空虚的灵魂似乎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Steven缓缓地从他体内抽出来时,女xue还在热情地挽留着半软的性器。那些含不住的浊白缓缓地流出来,情欲弥漫的黑暗中只能听到两人厚重的喘息声。

    李希熙似乎累极了,他深陷在沙发里,那双漂亮的眼睛疲惫地合着,Steven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决定把他打横抱起去浴室清理一下。李希熙的睫毛颤了颤,这几天他的泪腺一直无休止地在工作着,Steven低下头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希熙又已经泪流满面。

    Steven有些紧张地抱紧他,刚想出声安抚一下怀里的人,却听见李希熙先开了口。

    “张康阳。”他听见李希熙带着哭腔喊了他的大名,像是被抛弃的可怜小动物一样,哀求着他:“你别走,好不好。”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Steven回答道。他又一次吻了吻怀里疲惫至极的钢琴家。

    “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我会陪着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