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微h)

    

强迫(微h)



    这一晕倒,不出意外的,她病倒了。本只是风寒内郁,静心修养几天便会自愈,但系统出品的电击惩罚,雪上加霜,让她由感冒转成了肺炎。

    本该即刻调职的事,也被总管以病气会传染老爷贵人为由,延期了,当然口说无凭的,也不知道延期到什么时候。

    陈晓边咳嗽,边感慨,祸不单行啊。至于她为什么无人问津,那不用问稍微想想都知道她一介丫鬟无足挂齿。

    她甚至能想到如下的场景:钟长禧这位爷心思一起问到她,那像泡发海参的刺头胖总管,并不拿她这个哑巴当回事,随意搪塞了个理由,这事便过去了。

    她盘算着,这可怜兮兮的25好感,估摸还不如那叫小公主的暹罗猫,肯定又被钟老爷轻轻带过,雁过无痕。

    这丁点的好感,她寻思,打发乞丐呢。

    「发布任务:重新引起种长禧注意,本次行动:24小时以内,好感度不低于30」

    天蒙蒙亮,天色好似一副青色的信笺。宅邸宽阔的阳台围着铁栅栏,面向维多利亚海港,极目望去,九龙山峦隐在浑茫的晨雾中,窥探不清全貌。

    钟长禧围着睡袍,站在阳台边,往下望,下边皆是些修剪整齐的长方形草坪,洒上些晓露,碧绿碧绿的,分外养眼。

    只见一只黄嘴小麻雀,在这绿盈盈的草地上,一步步试探着用八字脚向前走。

    而这时,一只不知从哪偷溜进来的流浪猫,在墙垣边伸了个懒腰,竖瞳一瞅,便盯上了这只小麻雀,弓腰摇尾,虎视眈眈。

    钟长禧靠在栏杆上,蹙眉出神想着事,竟也向下俯看了这小麻雀好半晌。

    它走了一截,似感到危险,又一步步踱着小方步跳回来。

    此刻,饥饿的猫爪牙并举,朝麻雀扑去时,却闪出一个人影来,她用手臂挡开那只袭来的猫,挥手驱赶着它,又起身跺脚吓唬它。

    见那只猫走开,危险解除,才蹲下身双手捧起那只小麻雀,放入心口的衣袋子里保护好。趁着天未明,偷跑出这片视域范围。

    这一切突然得让钟长禧只来得及看到一头乌黑柔亮的发顶,以及闪动的发旋,那张小脸在半明不昧的晨光中,让人看不真切。就连她的出现,也疑幻疑真。

    只余下一阵阵踏草的沙沙声,像是沙槌和铃鼓齐响,明亮又清脆,迎着初晨的第一缕光,轻易便抓着人的心神。

    他不知为何,第一眼便认出,她是那个小哑巴。

    她所呈现的,只是她想给他看到的。

    {好感度 2,当前好感度百分之27,剩余时间12小时}

    她自然不能算准钟长禧哪天会一大早就站在阳台上,在此之前她已经被电击了8次。那电击骇人的痛感仍让她头皮发麻,闻之色变。

    墙角残留的鱼干和rou脯早已发霉变臭,蚊蝇盘绕。正如,这几天以来她心头萦绕的疲惫和忧郁。

    但她仍坚持着,她要回去。

    钟长禧通过管家,了解到何佳蔚的情况。他想,必定是那晚,让这小丫头染上了风寒。

    出于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歉意,寻着隐蔽的小石径走向她的住处,边走边说服着自己,他看上一眼便走。

    门户大敞着通风,一间小而窄的单间,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一眼便望到头。

    床柜上只布陈着一盏煤油灯,一盒装着针线的铁皮盒,敝室虽陋,但也给她收拾得整齐干净,不落灰尘。

    她正坐在木凳上,用镊子夹着面包虫,细心地喂着那只叽叽喳喳,一蹦一蹦的小麻雀,不时伸出一指,一下下顺着它的背羽。

    麻雀性子极野也极难家养,这一瞧便是从雏鸟开始投喂的。

    钟长禧并未惊扰她,只背着手静静望着。

    她内里穿着素净的白睡裙,外披着敝旧的呢大衣,领口上缀着一些腐旧的羊皮,大衣袖子洗得缩了水,露出两三寸的手腕来,穿着像个正在长高的孩童,可爱喜人。

    她拿着小碗,起身正要给小雀儿装点谷物和熟蛋黄,却没想到,转身就正好对上了钟长禧。

    何佳蔚一瞧见他便惊地直往后退,后腿磕绊地撞在床柜上,发出让人牙酸的闷响。

    钟长禧见着她的反应,忍俊不禁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狭小的空间里,单独相对,密切又拘束,何佳蔚窘然地低头,面色涨红,红得像他一路走来,路途中那遍地盛开的杜鹃花,女孩颊边那抹鲜亮的虾子红,是如此吸引人。

    她又何尝不是一朵引人采撷的野花。

    “怎么这么冒失,撞得痛吗?”他放柔声音低声问道,那语气仿佛哄着小朋友般。

    她只摇头,畏缩不安地又接着倒退了好几步,这却正正激起男人的好胜欲,他也跟着逼近了几步。

    她愈沉默,他的气焰便愈盛,愈加嚣张,两人的距离一步步缩减,到最后,何佳蔚靠在墙上,退无可退,他们几乎紧紧地偎到了一起。

    本只是开玩笑想逗逗这小人,玩闹到此,他抑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却是满鼻腔她身上花露水和棕榄洗衣皂的香味。

    “哪里撞疼了,告诉我好吗?”钟长禧听见他的声音干渴而嘶哑。

    他将上半身的力量倾覆于她之上,肩臂围禁着她,从裙边缓缓伸手摸索上她的后腿,指尖一点点探寻似的,摁压她软洋洋的腿rou。

    她不能说话,但那双抵在他胸前的倔强双手,和那副要哭不哭的脸蛋,都在替她发声。

    她不愿意。

    但那又如何?

    “这吗?还是这?”

    那腿和臀的交界处并不分明,只有一环浅浅的rou痕,他故意摁在那圆润的臀上,用力碾一下,她便轻轻颤抖一下。

    他得了趣,便转为抓揉那一瓣股rou,大拇指还不安分地向内钻,朝那湿滑的股缝间搅弄,搅动得这处淋漓而多汁。

    “你要告诉我到底哪里痛啊。”

    钟长禧着迷般埋首于她的脖颈间,发出一阵深深的叹喟,呼出的热气灼得她耳根发热。

    房内的春意延烧到屋外去,满山轰轰烈烈地开着野杜鹃,女孩的耳廓,脸颊,那灼目的红,一路摧枯拉朽烧下山坡去。但何佳蔚仍在这迷乱的氛围中,保有一丝仅剩的理智,仍抗拒的别开脸面。

    钟长禧见此,变本加厉地将指尖送入那细而窄的rou缝里,在外甬道里模仿着媾和浅浅抽送着,一进一出间,指头带出透明的粘液,他极会勾动女人的情欲,抽插得时缓时急,磨人神经。

    在这无穷无尽的情欲中,那xiaoxue一股一股溢出的水,胶液似的贴在腿根处,半风干。

    “佳蔚,怎么流了我一手的水?”

    她羞愤难当,一气之下,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男人,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时,脱身跑了去。

    钟长禧轻笑,云淡风轻的,但心脏不绝于耳的鼓动出卖了他。

    他始终还是没有追上去,只找了一处卫室洗手,他烦躁地挤来好几泵洗手液,来回大力地搓洗着手,那冰人的水束才稍稍冲开了身体那股躁动劲。

    「提示:钟长禧好感度 10,好感度当前37,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