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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磾刘彻:刘彻训狗

    日磾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前方带路的公公,始终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在大家都禁不住好奇偷窥这盛大的宴会时,他只盯着自己的脚尖和青石板的地面,手缠绕着牵马的缰绳。如果不是天子要看马,他们十个整日整日呆在黄门的人,也没有机会进入辉煌的宫殿。

    皇帝走过殿下,依次审阅着这些骏马,有人在旁边不断的介绍着,马的名字,品性等等。

    “你的马养的很好,叫什么名字?”威严但轻佻的声音响起,日磾看到眼前人的衣角是上好的蓝色缎子。

    “回禀陛下,臣叫日磾。”

    “朕问马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怎么养的这么好。”

    “陛下恕罪。”日磾弯了弯腰,头埋的更低了,但十分冷静流畅的重新回答了天子的问题。

    “抬起头来。”

    日磾应声抬头,刘彻就站在他面前,墨一样黑的深邃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日磾感觉天子的眼神像是要将自己看穿,这让他不由有些紧张。

    “你不是中原人?”刘彻问。

    “回禀陛下,臣是匈奴人,曾经是休屠王太子。”

    “陛下,是上次骠骑将军带回来的。”有侍中在刘彻身边提示。

    “哦…”刘彻打量着他,日磾身材高大,五官轮廓深邃,肩宽腿长,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沉稳冷静的气质也让刘彻很是喜爱。于是赐汤沐、衣冠,拜金日磾为马监。

    本以为这是临时的好运,可过了几日天子又派人召见,并将他迁为侍中。再一次见到刘彻是在中午,光线很好的花园。日磾在他的示意下靠近,谦卑的垂眼,那张脸俊逸的脸一闪而过终究还是印入了脑海。

    刘彻让他和自己一起吃饭,日磾坚持推拒,以后也只尽职尽责的跟在刘彻身边,矜矜业业的做好他交代的一切。刘彻有时会对他投来赞许,认可的眼光,日磾对此甘之如饴,愿意为这种信任付出生命。

    几个月内,刘彻竟然接连给他升迁,直至光禄大夫。期间赏赐累计千金,出则骖乘,入侍左右,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日磾时时刻刻都在刘彻身边。

    日磾受宠若惊,面上却也能不动声色,只在心里发誓要回报圣恩,做事更加稳妥。只是无论日磾再怎么低调,刘彻丝毫不遮掩的恩宠都让他完全展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世家贵戚很是不屑:“陛下竟然把一个匈奴人当宝,如此宠幸。”

    话终于传进刘彻耳朵的时候,日磾正在与刘彻对弈,他早就听说了,却也一直对此保持沉默。刘彻闻言开朗的笑了几声,“日磾,这些都是迂腐之言,你不必理会。”

    “陛下不因为臣是匈奴人另眼相看,陛下的恩德,日磾没齿难忘。”刘彻的话让他平静的内心起了波澜,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棋子叩首。

    “呵,你做事井然有序,忠诚周到,他们有意见,朕偏要重赏。”刘彻站了起来,“日磾,接旨,休屠作金人为祭天主,那朕就赐你金氏。”又对旁边不断记录的人说:“记下,从今日起,日磾就是金日磾,行了,宣下去吧。”

    再一次得到刘彻明确的认可,金日磾只觉得胸中激荡,“谢陛下厚恩。”额头紧紧的触碰着地面,久久没有抬起。

    自此之后,刘彻对金日磾赏赐更多,更加亲密了,贵戚们自讨了没趣,也不再说什么。

    这日金日磾正在洗澡,刚要从浴池里出来,就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身,跟在刘彻身边这些时日,他太了解这个人走路的节奏了。难得的出现一丝惊慌,仔细回忆自己是否记错了日子。

    思索间,刘彻已经绕过玄关站到了金日磾正前方。

    “陛下!臣、臣金日磾拜见陛下。”金日磾出去行礼也不是,站在浴池中间也不是,一时间进退两难。

    “哈哈哈。”刘彻却爽朗的笑了两声,宏亮的声音在浴池四周游荡穿进金日磾的耳朵。“不必惊慌,今日确实该你休息。”刘彻说着,竟然上前两步坐到了浴池边上,玉石上的水渍浸湿了他闷青色的锦服,可他好像不是很在意。

    “过来。”刘彻侧着身,对着金日磾伸出手臂。金日磾从池水中间走到了刘彻面前,他紧张的干咽了一下,不知道天子想干什么。

    “再近点。”此时二人的距离是刘彻伸出的手臂刚好摸到了金日磾的脸颊,这是一个符合礼仪的距离,再近可就对天子不敬了。可是金日磾没有多问,他只是听从刘彻的命令,直至走到了浴池边上。

    刘彻满意的笑了笑,他转动了一下身子,正对着金日磾,微微俯视着他。刘彻的手从他的脸上滑到肩膀,又捏了捏他壮实的手臂,池子里的水恰好没过金日磾的腰部,刘彻暧昧的眼神仿佛能看看透水面似的,低下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若有所指的问:“金日磾,匈奴人和中原人有什么不同吗?”

    刘彻的吐息让金日磾觉得痒痒的,话中暗含的深意更让他面红耳赤,从未想过能与天子有这种接触,第一次不知该如何答话,喉咙发紧的站在那里。

    “嗯?”似乎不满没有立刻得到回应,刘彻捏了捏他的肩膀。

    “陛下,匈奴人也是人,和中原人并、并没有不同。”

    “呵呵。”刘彻的嘴角溢出一丝轻笑,腿一勾居然脱了自己的鞋袜,哗啦一下将脚伸了进去,也不撩一下衣摆,刘彻的脚在水里晃着,沿着金日磾的腰部慢慢向下,最后抵到了大腿根部隐隐有些发硬的部位,顺着那器物在水下来来回回的滑动着,“依朕看倒是有些不同呢。”

    金日磾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他的性器在刘彻的脚下逐渐变硬,终究是没忍住在水中后退了两步,避开刘彻作乱的脚,脸涨的通红,一双眼睛迷茫的看着刘彻,“陛下…”

    刘彻也不说话,见金日磾后退竟然就这么穿着衣服下了水,和他面对站着,金日磾将近190的个子比刘彻高了大半个头,稍稍低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额头。

    刘彻下身衣服的一大片全浸湿了,金日磾盯着他的衣服,竟然觉得比自己身上的衣服湿了还难受,“陛下,穿着湿衣服不好。”

    “谁让你躲朕的,嗯?”语气中并无责备,手伸到水下又抓住了那根庞然大物,不断的抚摸着,感受着手中的器物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不敢劳烦陛下。”金日磾在水下握住刘彻的手腕,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放手。”刘彻命令道。

    金日磾立刻松开了手,刘彻抬眼看了他一眼,“金日磾,你不喜欢吗?”

    喜欢什么?金日磾只觉得脑袋发热,他一向在刘彻面前保持着最清醒的思考,生怕犯一点错,生怕失去这一切。刘彻给什么他就要什么,需要什么他就成为什么….喜欢又是什么?喜欢刘彻对他做的这件事,还是喜欢刘彻本人….对金日磾来说这简直就像是妄想。

    “臣、不敢妄想…”

    刘彻就这么松开了他,然后转身踩着阶梯上了岸。金日磾同时感到放松和失落,还没等松一口气,就听刘彻说:“上来。”

    努力忽视着心里的窃喜,金日磾跟在刘彻后面踏出浴池,他强健高大的身体从水中剥离开来,水哗啦啦落了一地,水珠溅起在四周。

    “衣服湿了,真难受。”刘彻抱怨道。

    金日磾赶忙走到他身后:“臣给陛下宽衣。”似乎忘了自己不着寸缕。

    “嗯。”刘彻自然的展开手臂,将衣服脱到只剩下里面最后一件,金日磾的手迟疑了,刘彻挑眉:“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

    以前,在刘彻出浴的时候帮他穿上衣服确是常事,但从未在自己也没穿的情况下…金日磾服侍刘彻将最后一件衣物褪去,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转身拿起衣架上本来自己准备换上的衣物:“只好委屈陛下暂且穿一下臣的衣服…”

    “为什么要穿?”刘彻看也不看那衣服,只盯着金日磾:“这个浴池后面不连着寝殿吗?你抱朕过去。”他可不要光着脚在地面上走。

    金日磾坚持道:“即使直接去后面的寝殿也是有几步路的,陛下,当心着凉。”

    “被你抱着怎么会着凉?是你的身体不够热吗?”刘彻用眼神示意金日磾不要磨蹭。金日磾只好横抱起刘彻,刘彻也立刻就搂住了金日磾的脖子,他轻笑着:“金日磾,你的手臂真是强壮啊。”

    “谢陛下夸赞。”金日磾逐渐弄清了目前的状态,之前的窘迫也一扫而空,刘彻的身体紧贴着他,热度在他们之间传递,抱在一起果然是不会冷的。

    到了寝殿,将刘彻轻轻的放在床榻上。金日磾一双眼睛在刘彻的脸上搜寻着,可惜这张精雕细琢的脸没有给他一点信息。“陛下,臣是留下来还是…”

    “你说呢?”刘彻单手撑着头侧躺着,戏谑的看着金日磾:“你不是最能猜中朕的心意吗?叫你办什么事都能恰到好处,现在却变的迟钝了?”

    “臣不敢贸然行事,惊扰天子。”

    刘彻视线从金日磾身上落到旁边的空位,道:“过来。”

    金日磾挪到刘彻旁边,静静的看着他。

    “你不知道怎么做。”刘彻陈述道。

    “陛下恕罪。”

    “没关系,”刘彻显然是很有耐心当一次老师,“亲朕一下。”

    金日磾俯下身,在刘彻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再亲一下。”

    一吻落到额头。

    “再亲一下。”

    一吻落到肩膀。

    “再亲一下。”

    一吻落到下巴。

    ….

    “金日磾,你想累死朕吗?”刘彻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猜测天子的心意,并且让他感到满意,是金日磾最擅长的,他捧着刘彻的脸吻住他的唇。刘彻也将立马抱住了金日磾,两人闭眼沉浸的亲吻着,交换缠绵悱恻的气息,两只缠绕的舌分不清是谁在纠缠谁,刘彻仰着脖子,任由津液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

    金日磾从未想过能用这种方式侍奉刘彻,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眼睛发红,“陛下恩德,金日磾永生难忘。”

    刘彻移开嘴唇,喘息着,他收拾好自己蔓延的欲望,声音低哑的命令道:“躺下。”

    金日磾乖乖躺在了刘彻的旁边,腿间的巨物早已经彻底立了起来,圆润发红的头部在空气里微颤着,只见天子直起身,跨坐在金日磾身上,一手伸到自己身后去,咬着牙,忍住溢出的呻吟,给自己进行扩张。

    “陛下,请让臣代劳。”金日磾吞咽了一下,手就要伸过去。

    “躺好。”刘彻拒绝着,自己加快了扩张的速度,他的前面也因为自己的手指慢慢发硬。金日磾听到命令,两只大手只好来回的抚摸着刘彻的大腿外侧。

    等到刘彻觉得差不多了,他一手扶住金日磾的又硬又烫的东西,抬起屁股,对准那个现在已经湿润的顶端,慢慢坐了下去。

    “匈奴人、都和你一样吗、呃..嗯。”刘彻努力的平稳着呼吸,这实在是一个令人难以承受的尺寸,刘彻的额度溢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也、也不都是。”金日磾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几乎是强忍着自己不把刘彻使劲按下去,让自己的饥渴的性器穿透他。

    “别、别动。”或许是感受到金日磾目光的炙热,刘彻率先警告。金日磾只好在刘彻身上四处乱摸着,试图得到一些缓解。

    他死死的盯着刘彻和自己连接的地方,眼看着刘彻艰难的将自己一点点吃进去,清晰的观察到刘彻的xue口被自己一点点撑大,最终还剩一截没有吃进去的时候,刘彻的腿就跪坐在床上撑着自己,不再继续。他似乎在这过程中被顶到什么地方,竟生出一声短暂的呻吟。

    “陛下…”金日磾口干舌燥,可是他被命令了不能动,只好躺在那里,看着刘彻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帘,手撑在自己的腰腹上,发丝散落在前胸和后背,赤裸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红色。

    刘彻似乎不打算吃下这剩下的一截了,他上上下下,在金日磾的yinjing上干着自己,一开始很缓慢的抽插,到后面肠道分泌出液体,进出变的顺利,刘彻的起伏也就加快了。

    “嗯、嗯啊、哈、啊、”刘彻逐渐发出黏腻的呻吟。

    “陛下!陛下、让臣帮你吧。”金日磾看到刘彻颤颤巍巍流着水的前端,伸手欲去抚慰。

    “嗯啊、朕说了、别动。”刘彻发红的眼角瞥了一眼身下那人,一只手握住自己发硬的柱身,自顾自的上下撸动着,过了好一会儿,见金日磾真的老老实实束手无策,只压抑着喘息,认真的注视着刘彻。

    “真听话。”刘彻一边呻吟一边赞叹着。

    “臣只想做一切让陛下感到满意的事。”金日磾只用手扶着刘彻的腰,防止他体力不支。

    “嗯….”刘彻骑在他身上,自己把自己干的浑身发软,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完全坐下的膝盖也跪得难受,他单手撑在金日磾身侧,垂这头,加快了自慰的速度,大拇指用力的按揉着自己又滑又烫的前端,“嗯啊、哈、啊、”刘彻无法抑制的叫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啜泣。

    金日磾做梦也没想到能见到刘彻在自己面前自慰,也曾有几次无意间窥视到刘彻与他们云雨后的样子,却都在另做他想的时候扼杀自己的思绪。金日磾埋在刘彻体内的巨物表面的青筋无法控制的跳动着,他感觉自己涨得发痛,却无法按照心意将刘彻狠狠的贯穿,他只能等待着指令。

    刘彻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的后面甚至已经没有在动了,精力实在有限,撑在金日磾身边的手指抓紧了床单,taonong的手和yinjing摩擦发出令人羞赧的声音,“嗯、呃、呼….”刘彻咬着唇,眼睛早已经闭上不知道多久,高潮的时候险些跪不住,还好有金日磾的手撑着。射精的时候他微蹙着眉头,脸上平添了几股媚态,这哪里是往日在朝堂高高在上的帝王呢。

    金日磾忍住去帮他整理被汗水沾湿的头发的冲动,他此刻感觉到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能哀求的看着刘彻,却没有再说什么。

    释放之后,刘彻将手上的白浊抹到金日磾的腹部,眼神还带着一丝迷蒙,问:“金日磾,谁是你的主人?”

    金日磾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陛下永远是臣的主人,陛下!臣、臣只想做陛下最忠实的狗,终生以性命拥护。”

    “好、”刘彻翻身下去,徒留金日磾挂着水的发红发硬的勃起可怜巴巴的竖在那里。只见天子失力的躺在金日磾身侧,象征性的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轻声道:“你的主人累了。”

    金日磾一时不知该做何解,“臣、臣…”

    “还愣着?该你了。”

    甚至都没有答话就迫不及待的翻身到刘彻上方,又烫又硬的前端抵在刘彻的大腿内侧,在上面留下一丝丝湿润的痕迹。

    “朕没说停,可不许停。”刘彻一边说着,一边分开腿,一只更是主动的搭在金日磾精壮的腰上。又用脚后跟描绘的腰线,感受着他皮肤的战栗。

    “臣、臣一定好好表现。”金日磾的声音感激无比,他将刘彻另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尽量的压低身子,这个姿势需要一定的柔韧性,但是我们的天子好像接受良好。

    尽管已经进去过了,但再进去还是有一些阻碍。刘彻喘了一下,低声说:“你弄疼朕了。”

    不疼是不可能办到的,不要说金日磾了,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正在慢慢插入的人顿了顿,手摸着搭在肩膀上那只腿,从脚踝一路抚摸到大腿,恳求道:“陛下恕罪,臣、”

    “朕让你停了吗?”

    “没有,陛下。你没有让臣停。”金日磾觉得很愧疚:“对不起。”

    刘彻的手穿过他的发丝,又捏了捏他发红的耳朵:“平时你不是做什么事情都有条不紊吗,跟在朕身边这么久,从未出过错,怎么今天连这点事都需要朕再三提示。”

    “是臣没有做好。”金日磾不再迟疑,抓着刘彻的脚腕向前一顶,顺便将刘彻朝自己的方向一拉,三分之二都进去了,这似乎也是刚才刘彻吃到的地方,因为躺着可以清晰的看到刘彻的腹部被顶起一块,金日磾用手亲亲抚摸着那个地方,又赞叹的吻住刘彻的胸。

    “啊…好、好深。”

    金日磾一手按着他的肩膀,无视内壁的挤压用力一撞,他感觉自己硬生生挤进了不该到达的地方。刘彻抑制不住的叫喊也说明一切,“啊、嗯、”刘彻的两条长腿在金日磾身上条件反射的蹬了一下,然后是刻意抑制的粗重的呼吸,他闭不上嘴,几乎被这样的闯入刺激的眼睛都要翻过去。

    金日磾舔舐着他胸前的红粒,不时用牙齿啃咬,等着刘彻适应自己的尺寸。他的手在腹部来回按压的时候,刘彻的呼吸瞬时变得急促,他似乎是想躲又无法移动,“金日磾!”手虚扶在金日磾的手腕上,轻轻摇了摇头。

    金日磾的手又探到二人相连接的地方,在外面来回的按揉着,虽然没有动但仍然让金日磾的yinjing若有若无的擦着他后xue内最敏感的地方。刘彻轻轻的哼着,也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等到按揉到刘彻的后xue都溢出水来,打湿了金日磾紧贴着他的胯部,他才稍稍抬高身子,一手抓着他搭在肩上的腿,一手扶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一开始的不适早已经被一种燥热的快感代替,刘彻的耳边充斥着与身上的人rou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还有自己的浪叫。

    “嗯嗯、金、啊、啊、”刘彻想说些什么,可是他不光脑子无法组织处一句完整的话,嘴里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或者词语。

    金日磾一边找着不同的角度进进出出,一边观察着刘彻的状态,当他发现自己的顶端碾向某一处时,刘彻会叫的像是发春的母猫,还会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多撞几次,眼角就要湿润了。

    于是不断用力的朝着那点进攻,顶得下身发出无法忽视的水声。刘彻被灭顶的快感吞没,双眼都溢出液体,顺着太阳xue滑落,挂在金日磾腰间的腿失去力气滑落下去,刺激超过了可以承受的范围,刘彻不自觉紧紧咬住了下唇,只从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哼。

    金日磾怕他咬伤自己,食指和中指并拢卡进他嘴里,用自己的手代替刘彻的下唇。

    “唔。”刘彻含着金日磾的手指,牙齿上下轻轻磨着,倒也不疼,反倒弄得金日磾更加心痒。下身一刻不停的动着,手指也在刘彻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惹出粘连的津液。

    “不、嗯、唔——”刘彻抓着金日磾的手腕,往外抽着,金日磾并不违抗天子的心意,尽管抓着自己的手没有气力,还是顺从的把手指拿了出来,将手指上的水抹到刘彻抵着自己腹部的yinjing上,从头部再到底端,每一处都细心的照顾着。

    仿佛还嫌刺激不够似的,他俯身咬住了刘彻先前已经被舔的肿胀的胸部,乳粒再他的舌尖下发硬,后xue的那根巨物虽然不再撞击,却死死的精准抵住那处最敏感的地方,稍微一动就是让人丢盔弃甲的研磨。金日磾一边享受着后xue疯狂的抽搐挤压自己yinjing的快感,一边用大手包裹着他的柱身摩擦,大拇指在顶端打转。

    最后随着金日磾抚慰的速度越来越快,三重的刺激让刘彻在他手里射了出来,jingye稀稀拉拉的滴在二人身上,这期间刘彻不再是刚才那样克制的叫声,他无法抵抗的发出持续不断的yin叫,没有任何的压抑或者其它情感,最后似乎无法忍受了,呻吟化作明显的哭泣。

    “哈、啊,嗯…”刘彻偏过头,将半边脸隐藏在枕头里,抽泣着,闷闷的喘息着说:“好累。”

    金日磾年轻的身体比他多了很多活力,他体贴的将刘彻的搭在肩上的腿放下去,两只手抓着刘彻的大腿内侧将腿分的更开,然后在累积的快感中不顾一切的cao干着,刘彻刚射精完此刻全身都很敏感,随手一摸就会颤栗,金日磾的cao弄对他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就像惊涛骇浪里的一艘小船,浮沉都由风浪掌控。

    可以结束了,刘彻心里想,足够了。

    金日磾看着刘彻失神的样子,手按上他被顶的凸起一块的腹部,看着那块皮肤随着自己的抽插凸起又变平整。

    “啊呃、哈、嗯、%@……¥*&下啊、”刘彻的话语被撞的含糊不清,金日磾是几乎一个字也没听清,他只知道主人还没有叫停,作为一只合格的忠实的小狗,他是不能停的,只有持续不断的带给他快乐才是自己应该做的。

    “可、可以、啊、”刘彻捏着金日磾的肩膀,感觉他已经在身体里差不多有一辈子这么长。

    “陛下!”金日磾吻住了他的唇,吞没了所有的其它句子,下身一下又一下,不快但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着。

    刘彻实在受不了,使劲咬了一下金日磾的唇,让他疼的松开了。

    “快、快点、”刘彻刚说两个字,金日磾就听话的加快了速度,他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了,可是没有命令的话,金日磾决定想一些办法来延长这个时间。

    “啊呃、哈、嗯嗯、你、啊、”刘彻下身已经发麻了,连脚趾都经受不住的蜷缩又张开,他用力的呼吸着,试图找回一些气息,“可以了、快点、射。”

    说完刘彻便又放任自己呻吟起来,手握成拳象征性的锤了一下金日磾的肩膀,似在催促他赶快结束。

    金日磾也不负圣望,在最后十几下抽插中射进了刘彻的身体里,guntang的jingye让刘彻的后xue再一次收缩着,紧紧的包裹着金日磾已经发泄过的东西。

    “陛下…”金日磾忘情的亲吻着刘彻眼睛旁边的水痕。

    刘彻扯了一下他的头发,让他注视着自己,这双眼睛里面此刻没有其它东西,刘彻只能看到对他的忠诚的依恋,甚至没有平时金日磾身上一直伴随的隐忍。

    “好累。”刘彻由衷的感叹,他的身上已经开始酸痛,按照平时的经验,一般第二天感觉会更强烈,顿时觉得有些苦恼。

    “臣抱陛下去洗澡。”金日磾刚要起身,被刘彻一只手臂抱住,又重新压了回去:“就这样、休息会儿…”

    刘彻闭上了眼睛,金日磾弓着背,头放在他的颈间:“是臣有失——”

    “金日磾。”话音还未落,刘彻便开口打断了他,他闭着眼睛:“有失就有失吧,朕对你另眼相看,自然容的下你的失。”

    “谢陛下…谢陛下。”金日磾只觉得胸中充满了振翅的蝴蝶,让他眩晕,让他幸福又恐慌。“臣愿竭尽所能为陛下排忧解难。”

    像是听多了这样的表示,刘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但还是拍了拍金日磾的头以表认可。

    “太沉了。”

    金日磾这才回过神自己还压着刘彻,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拔出来翻身下去,后xue却收缩挽留着,二人的喘息竟然同步了。彻底抽出的瞬间里面的白浊也紧跟着流出。

    “都是你干的,还不好意思了?”刘彻看他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打趣。

    金日磾说了一句无法分辨的话,溜车的目光突然凛冽起来:“你说的什么?”

    “陛下,这是匈奴话,是——”金日磾顿了顿,“翻译成汉语是表达忠诚的意思。”

    “是吗。”刘彻随口问。

    是的,表达忠诚,表达爱。是对你无休止的追随和仰慕,更是对你永远不能宣之于口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