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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爷的后院日常之物化奴的一生(上下两节),弘晖折辱富察氏

    又是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

    如萱自塞外回来的第二年春天便搬进了前院。四爷给她在前院狗舍单独盖了个小院,又在雍王府牲畜名册上加了舒穆禄氏的名,便堂而皇之的把人挪进了前院。

    从此再想见小贱狗,便用不着等人大老远的横跨半个府邸,随便叫个婢女去狗舍传一声,半柱香都不用便能见到人。

    今天是四爷的生辰。原本因着这个冬天格外寒冷,四爷打算带些人去温泉庄子住上几日。但小贱狗早在三个月前就时时跟四爷预告生辰惊喜,四爷便打算过了生辰再去城外庄子泡温泉。

    晨起,如萱见婢女正准备给四爷绞脚趾甲,兴致勃勃地挤了过来。伺候爷绞脚趾甲是个细致功夫,先得让贱奴口含温水,将脚趾含在嘴里裹上一会,待指甲略微软化被浸润后,再用剪子小心地剪去一截趾甲。

    婢女和如萱跪在四爷脚下,手掌垫着爷的贵足,一左一右分别含着两只脚的趾头,又将浸润过主子爷脚趾的温水吞进腹中。

    如萱没伺候过这活,婢女便在爷的另一只脚上同步演示着,拿起了一把精巧的剪子。打磨过的剪子锋利无比,光是伺候主子爷修脚的剪子便有形态不一的五六把。

    “贱狗,小心你的皮子,敢扎着爷,看爷怎么收拾你。”四爷眼见小贱狗拿着剪子极为生疏的模样,脱口便是凉凉的威胁。

    要不是看在今天生辰心情好的份上,他才不会赏小贱狗给自己绞脚趾甲。伺候这活的贱奴都是下奴院精心打磨久了的,哪像这个小贱狗,闻到主人的味便挤过来凑趣。

    如萱亲了一口四爷的脚背,信誓旦旦表示绝不会剪到主子爷的rou,便学着婢女用不同的剪子给脚趾头修剪趾甲。那剪下来的趾甲和碎屑,掉落在了爷脚下的丝帕上。

    主子爷的身子尊贵无比,便是这被剪掉的趾甲,也不可以随意丢弃处置。若是贱奴伺候得好,便会赏了她们直接咽入腹中,若主子爷没有赏赐的意思,便要用匣子存了埋入地下。

    趾甲修剪过后,即便再锋利的剪子,也难免使得截断处锐利有细小毛刺,未免主子爷被刚修剪过的趾甲划伤圣躯,到了这一步,贱奴们便会用自己的舌头替代砂纸,在脚趾甲截面上来回舔舐移动,让主子爷的脚趾甲重新变得圆滑整洁。

    如萱捧着四爷的脚,伸出舌头,贴着甲面以舌rou打磨毛刺。刚剪过的趾甲扎得娇嫩小舌如刀割般钝痛,更别提爷还故意用脚趾去抠弄她的舌头,仿佛要刮下一层皮般狠戾。

    连自己的舌头都沦为了供主子爷虐玩的物件。

    如萱情不自禁夹了夹腿,显然是在被爷的脚趾甲玩弄舌头的情形下发sao了。

    真是下贱,给爷磨趾甲都能发情。让这yin荡母狗住在爷的狗舍里,真是再合适不过。

    四爷心中满意小贱狗对他身体的极致崇拜,嘴上更是开恩让小贱狗将刚刚剪下来的趾甲吃了。

    时人重视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更是为了避免剪下来的趾甲头发被歹人用于巫蛊之事,非信任者不可得此殊荣。四爷往日里都是让苏培盛将剪下的趾甲焚烧后再行掩埋。

    如萱先用帕子给爷擦干了水汽,又抱着四爷的脚放在她的大腿上,伺候着穿好了靴袜,磕头谢赏后才俯跪在地上,低着头以舌头卷起那剪下的趾甲。

    被刮破的舌面舔过趾甲,酥酥麻麻的滋味带着点刺痛。虽然四爷的脚时常有女奴侍奉着舔舐,但趾甲本身依然有股淡淡的异味。这股气味却是激得如萱腿夹得更紧了,不顾趾甲锋利处扎rou的不适,只埋着头急切地将爷的趾甲卷入口中。

    “嘴张开,爷帮你冲冲。”看着小贱狗吃他趾甲那个馋样,四爷不屑地踢了一脚美人的削肩,这下贱东西也只配吃他浑身各处的废弃物了。

    小贱狗张着嘴,红肿可见划痕的舌头上果然散落着还没来得及咽下的坚硬趾甲。四爷掏出roubang,也不让guitou挨到那刚刚给他含了脚趾的脏嘴,凌空将圣水泄入贱狗口中。

    趾甲混在汩汩的尿液里,靠着喉咙的涌动果然被顺利冲入体内,如萱甚至能感受到坚硬带有棱角的趾甲划过喉咙食道。吞咽时清晰的异物感,提醒着她是个连主人的废弃物都要以rou身储存的贱货。

    四爷舒舒服服的放完了尿,一旁的侍奴赶忙膝行上前,轻柔地将舌尖探入尿道,汲取残余的尿液。这会四爷也招手让小贱狗到近前来,一只脚往小贱狗下体踹过去,果然靴面上是晶莹的yin水痕迹。

    美人愈是被他轻贱,身子愈是发sao流水。主子的威严神圣,在这小贱狗的身上总是多年如一日得到体现。

    四爷知道后院的女子没有不尊他敬他的,但有多少女子是因为害怕他的权势才屈服,又有多少女子是真心崇拜而感激他的玩弄,作为主子爷又岂会看不出?否则他也不会独独为了这只贱狗坏了规矩,让人住进了前院。

    他当然不会要求每个妻妾都真心爱慕自己,他也不需要去强求贱奴的心意,总归无论她们是不是真心拜服,这辈子都只能任他摆布。

    但有个傻乎乎的小贱狗将一颗心巴巴地捧上来,随便他将其摔在地上黏踩,被沙子泥土掩埋覆盖都没有丝毫退缩,他也不介意玩够了再将这颗心捡起来,冲洗干净后给人安排个去处。

    “爷,今天可要早些回来哦,贱奴和姐妹们准备了好多惊喜给爷~”四爷出门前,如萱用saoxue蹭着四爷的靴面,满含暗示意味。

    刚换过的靴子又蹭上了一片水渍,这贱狗净会耽误事。四爷要面圣,衣冠自然得齐整洁净。

    反正已经被弄脏了,四爷等着婢女再拿一双靴子过来换的功夫,又用鞋背大力摩擦着这在他面前时时流水的sao逼。哼,若是去岁黄河有这贱奴saoxue的浪劲,也就不会有旱灾了。

    “老四,郑家庄的修建便由你来负责。废太子一贯提携你,朕也希望你办好这桩差事,你可明白?”康熙如此交代着四爷。

    自去年八阿哥一党彻底被皇上撸下来后,朝中便无人再敢兴风作浪明指储位。康熙老了,不希望看见皇子虎视眈眈他的位置,四爷便一心一意做个忠君之臣,办差之余常来给康熙请安问候。

    郑家庄是康熙安置废太子的庄子。既要保证废太子的人身安全,又要保障废太子无力再争夺皇位,各中轻重不言而喻,如今也只有交给四爷他才放心。

    要说他这个四儿子无心皇位,他是绝对不信的。他的儿子,有哪个是安心做臣下的孬种?但老四能做出个让他安心、不争夺名利的样子出来,康熙自然心中满意。

    四爷应下,父子俩又说了会话,带着康熙赐下的生辰礼走出养心殿。他生辰这天,德妃是必要给他叩拜请安的,想来晨起便在永和宫跪候。

    但这会接了康熙的差事,自然不能因为德妃而耽误了,便仍然脚步不停去了毓庆宫。

    二阿哥自圈禁后一直关在毓庆宫中,但他始终是康熙看重了几十年的儿子,虽然没了太子的身份,但一应供给如常,生活上并未吃什么苦头。

    “弟弟给二哥请安。”

    四爷进了毓庆宫,对院中跪了一地正掌嘴的贱奴视而不见,只跟躺椅上悠闲晒着太阳的胤礽请安。

    “还不给你四爷也搬张椅子来。” 胤礽使唤小太监道。

    “老四,怎么有空来看你二哥?”

    “皇阿玛命弟弟督建郑家庄,弟弟特来问问二哥,有没有什么要求喜好。”

    哼,皇阿玛这是还不放心我啊,胤礽心中冷嗤。

    “看着多盖几个刑房,给你二哥找些新鲜玩意也就是了。”

    “你二哥如今关得久了,就剩玩玩这些小贱奴一个乐子了。” 胤礽一边说,一边使唤太监拿鞭子来抽着面前的贱奴们,在冰凉的石板上如同赶羊一般戏弄。

    这些贱奴在冰天雪地里,竟是一件衣服都没穿。胤礽从桌上盘子里捏起一颗核桃,随意往奔爬的贱奴身上砸去。被砸中的贱奴忙不迭的将核桃衔起来,冲过身边姐妹们的阻拦争抢,顶着间隙甩到身上的鞭子,将核桃含在口中,送回胤礽脚下。

    “王格格,记一分。”太监唱报道。

    四爷这才知道,这些赤身裸体的贱奴竟是二哥后院的妾室。太子虽然被废,但每年选秀仍旧少不了拨些新人进来伺候,因而毓庆宫并不缺鲜嫩面孔。

    两人说话间,自有贱奴将火盆暖炉搬过来,又有毓庆宫的宫婢们爬过来,将四爷的脚抱在怀里暖着,这等基础的待客之道,也是应有之事了。

    “四弟,陪你二哥玩玩?” 胤礽也是许久没出去过了,有时还挺想念兄弟们一起肆虐贱奴取乐的场景。

    四爷自是不会拒绝。他也难得来看看二哥,无论有过什么龃龉暗斗,兄弟还是兄弟。

    胤礽于是又叫了一批贱奴出来,当着两位主子爷的面,被剥了个一干二净踢到院中跪好。两人便各拿着一碟核桃去击打院中四处乱爬的贱奴。

    让兄弟或是客人亵玩自己妻妾的,在大清也不是没有。左右只看主子爷的心意。主子爷让你守着身子不准暴露于人前,贱奴便打死了都不敢裸露;主子爷若想和他人一起玩弄贱奴,自然也就没有守身这一说。

    被击中的贱奴便会爬到一边,自有太监记录是被哪位爷打中的,贱奴再一边磕头一边大声谢主子爷或四爷的赏。

    这是兄弟间的游戏,也就图个乐子,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核桃扔完了便罢,并没有人在乎输赢。

    “老四,这些贱奴给你带回去?” 胤礽指着跪在四爷那一侧的妾室们问道。

    “二哥,不必了,你知道弟弟的。”四爷并不用明说,兄弟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知道了知道了,年年只有你不让你福晋宴会上伺候,兄弟间就你心眼最小了。”

    这个弟弟是最怕脏了。被别人见过用过的贱奴,一向不碰。

    胤礽的话不免勾起两人的回忆,那会皇阿玛还年轻,兄弟们也没有开始争夺储位,每回宴会人人都在场,如今却是圈禁的圈禁,削爵的削爵。

    话说到这,也就没了玩弄贱奴的兴致。四爷适时起身告退,听闻德妃还在跪候着拜见他,胤礽也只是调笑着遗憾道可惜没有额娘给自己磕头请安了。

    而被两位阿哥爷提起的德妃,这会已经跪在永和宫门口两个时辰有余了。虽然四爷仁心,允她提前半个时辰跪候即可,但今天是阿哥爷生辰的大日子,规矩自然不可有丝毫错漏。

    德妃晨起连口早膳都来不及用,便跪着给阿哥爷抄了一卷经,送到宝华殿供奉好后,又赶忙回到永和宫宫门前跪着。

    宫妃不得出入皇宫,否则阿哥爷生辰的大日子,她理应一早便去阿哥爷院中叩拜请安。如今要劳累阿哥爷特意来受自己这个贱奴母妃的问安,自然要跪在宫门口以示诚心敬意。

    好在宫道时时有太监宫女扫雪,德妃虽是直接跪在地上,也并不用跪在雪中。但若是阿哥爷有意惩治,跪在雪地里也算不得什么。听说宜妃月前就因惹了九爷,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一个下午,如今还被九爷府里派来的训诫嬷嬷天天管着规矩女德。

    康熙早就不宠幸她们这些旧人了,慢慢的也就是由阿哥爷来管教训诫她们了。所以阿哥爷怎么惩治,康熙也从未插手,若是康熙知道了,还会帮着儿子们加罚,那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呢。

    德妃跪立在宫道上,头微垂目视地面,并不敢随意张望四爷是否来了。直到中午时分,才终于听到身边太监唱报雍亲王驾到。

    四爷从德妃身边走过,连人的磕头请安都没耐心听完,一路走来冷得很,他还真闲心在寒风里听母妃给自己请安。

    德妃也不敢磨蹭,膝行跟在四爷身后进了殿。

    “天冷得很,阿哥爷一路过来可吹着了风?”德妃自被十四爷训斥后,再不敢对四爷因敬畏而远离,如今对四爷也是十分关切。

    四爷嗯了一声,便见德妃让宫女端来热水和烘过的披风。

    德妃跪在四爷脚下,抱着四爷的脚将其搭在暖炉上取暖,又将自己的手放进guntang热水里,烫的绯红才从另一盆热水里取出热帕子,待四爷允许她伺候后,牵过四爷的手,用热帕子敷在上面快速取暖。

    “行了,开始磕头吧。”四爷在德妃的一番服侍下暖过来了,也就有心情受德妃的叩拜了。

    其实今天便是他不来这一趟也没什么,若是生辰这一日德妃没给阿哥爷叩拜请安,事后挨点罚补上就是了。不过如今德妃改了性子,他也乐意给德妃两分体面,免得人白跪一天还要被训节院责罚对阿哥爷不敬。

    “是,劳阿哥爷受累走这一趟,贱奴惶恐不已。”宫妃在皇上和阿哥爷面前,都要自称贱奴。

    “贱奴恭贺阿哥爷生辰大吉。”德妃磕头一叩。

    “祝阿哥爷喜乐安康,万事顺心。”

    “愿阿哥爷无病无灾,吉祥如意。”

    每说一句吉利话,德妃便叩拜一次。阿哥爷生辰的大日子,得足足磕过九个响头才算完成。又以头磕地的声音大小决定了生母对阿哥爷是否诚心诚意,故而殿内除德妃温柔的话语外,只能听到声声头砸地的沉闷响动。

    等四爷叫起后,德妃才从俯跪姿势转为跪立姿势。若是往常四爷还会赏个矮凳,不过今天这种日子,一切都按照规矩来,自然也就不用张这个口了。

    “传膳吧。”

    若是阿哥爷对母妃的祝愿叩拜满意,便会赏母妃侍候用膳。自阿哥们进上书房后,母妃们便很少有机会伺候阿哥爷用膳了。因而生辰这一日若是表现得好,也能留得阿哥爷在自己宫中用上一顿饭。

    为了今天这顿饭,德妃早就抓耳挠心暗自准备了许久。便是母妃也不能和阿哥爷同桌进膳,她只能回忆为数不多的几次里,四爷在永和宫用膳后,每样菜品剩余的多少来判断阿哥爷是否喜爱。

    而身为人母的德妃极力伺候侍奉之心,正是她对四爷的孝心表现。时人崇尚男尊女卑,自然不要求男子对生母必须如何如何,而是种种规矩加诸女子身上,通过对儿子的殷切侍奉表达对儿子的孝心。

    如四爷一般在德妃四十五岁后,允许人磕头请安完便可坐在矮凳上跟自己说话,已经是极其温和的男子了。德妃更加觉得自己往日里猪油蒙了心,对阿哥爷的仁慈视而不见,竟然因为阿哥爷的冷峻而忽视了尽孝于阿哥爷。

    “阿哥爷,这是贱奴今天晨起亲手揉制的面团做出的长寿面,恭请阿哥爷品用。”

    德妃接过宫女托盘里的一碗热汤面,小心地双手捧起于四爷面前。没有阿哥爷的指示,便是一片好心,她也不能自作主张让阿哥爷食用。

    四爷看了一眼拉得细细长长的阳春面,如此均匀纤细,一看便是御厨的手艺,想来德妃也的确只是揉了揉面团便自以为尽心了。当下只觉意兴阑珊,索然无味。

    他对人的要求一向极高。德妃有心软化两人的关系,看在她是自己生母的份上,四爷自然也进了一步表示默许。

    如今看来,不过是流于表面的关怀罢了。

    “放下吧。”四爷说完这一句,一直到饭毕也没有尝过一口。

    德妃惴惴不安跪立在四爷身边伺候着,连问上一句阿哥爷为何不用面都不敢,她内心深处始终是害怕四爷的,便是做出个亲近的样子,也终究学得画虎类犬。

    用过饭后,四爷倾身将漱口水吐在了德妃高举的盂盆里。他也不会委屈自己生生咽下这口气,无论德妃是有心还是无意,没伺候好阿哥爷,便是不恭谨谦卑,犯了作为女子的大忌。

    “传训诫嬷嬷来,赏二十板子,拖到院子里打。”

    四爷终究是放了德妃一马,没将人送去训节院,只是关起门来在永和宫里惩治了。如此德妃也不必因没伺候好阿哥爷被训节院多问罪一回。

    阿哥爷赏的打,倒是不必褪衣了。不过被永和宫的宫人们远远围着看自己受板子,德妃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羞意。

    “一,谢阿哥爷赏。贱奴知错了。”

    “二,谢阿哥爷赏。贱奴罪有应得。”

    每挨一下板子,德妃便报数认错一回。四爷饭后正想消消食,也不忙着回去,便坐在廊下看院中的德妃挨着臀杖。

    莫名想起两年前小贱狗在塞外挨了皇阿玛的罚。

    皇阿玛,您罚了我的女人,我便罚您的女人补过了。

    德妃挨完了板子,踩着花盆底爬下板凳,膝行过来给四爷磕头谢赏。浑然不知阿哥爷在她身上出了藏了两年之久的一口气。

    “行了,跪省两个时辰,好好想想错哪了。”四爷随意发落了母妃,便起身离开了。

    可怜德妃在儿子生辰这日没得到丝毫体贴关心,反而被阿哥爷不留情面罚了一顿。现下又跪在永和宫院中,绞尽脑汁回忆今天与阿哥爷相处的点点滴滴,思索自己伺候不周之处。

    但在这个大清,没有任何人会同情她的遭遇。为女子者本就低贱至极,她有幸得了两个阿哥,已经是皇恩浩荡,竟敢屡屡冒犯阿哥爷,无论阿哥爷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十四爷听说四哥生辰罚了德妃这一码子事后,跑去永和宫劈头盖脸将德妃责骂了一顿。愚蠢的妇人,这是纯粹为四哥添堵不成?于是德妃刚被四爷罚过一回,又挨了十四爷的罚。

    这是往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眼下,四爷正骑马回府,刚吃过母妃的瘪,但愿小贱狗乖觉,真的给他好好准备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