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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爷的蒙古母马奴,阴狠九爷的出气筒,天残七爷的侍寝规矩

    康熙五十三年,畅春圆,万寿节。

    适逢康熙六十大寿,这一年的万寿节规模非寻常可比。不计其数的官员、士绅、耆庶从外地来到北京。从三月一日开始,由西直门到畅春园,一路搭置彩棚,长达二十里。

    各府内为表恭贺圣寿,从三月初一至月终,阿哥们与文武官员都要穿蟒袍、补褂。

    至于府中的女眷们,则需要统一在府中训节院,每日由卯时始至辰时末,为康熙帝跪颂祈福两个时辰,一整个三月,日日不得休,月末方止。

    到三月十八这日,康熙帝率各皇子阿哥并王公重臣,至畅春园摆设千秋宴。

    一大早,四爷带着已漏夜提前完成今日祈福的福晋,上了马车,往畅春园而去。

    有资格前往千秋宴的男子们,皆可携带一家眷同行。不过男人们懒得在挑人这事上费心,基本都带着福晋出席。

    此刻,福晋跪在马车里,轻轻为四爷捶腿。爷今日起得早,穿得又是整齐严肃的蟒袍,繁复沉重得很。福晋贴心地跪在一边伺候四爷,好让他一路上在马车里能歇口气。

    福晋昨晚几乎没休息,在训节院跪着为康熙帝祈福了一夜,即便今日要去赴宴,错过了府中女眷们统一祈福的时间,但为天下之主圣寿祈福的功夫,却是不能省的。

    出来前福晋灌了一碗浓茶,就怕自己今天撑不住困意,丢了主子爷的脸面。马车一路平稳前行,到了畅春园门口,便不能再驶进。

    畅春园门口自有宫人接应,将各府的马带到马厩里喂食添草料,马车也放到院子里安置好。

    四爷掀开帘子,只见马车下正跪着一个宫女装扮的人凳,这是内务府为了这次万寿节特意调出来的家具奴,供参加宴会的各位爷下马车时使用。

    四爷身强力壮,自然不需要依靠人凳缓冲下马车,只是在女奴背上轻轻一点,便敏捷地下了马车。至于那些年六十五以上的直隶官员、致仕汉员等,身子已经不再年轻,下马时便会在小太监的搀扶上,双脚逐一重重地踩在女奴的背上,踩踏实了,再接替将脚落到地面上。

    这些人凳女奴们为了万寿节这日的当差,早半年前就被拘在宫里下奴院,每日驼着数十斤重的石块爬行训练。

    石块上放着装满水的茶碗,若有水洒出,自有严苛手段等着她们。等人凳奴们能驼着百斤重的石块一动不动跪趴一柱香,才算过关,能被送到畅春园门口伺候各位贵客爷。

    四爷步行在畅春园内,福晋一路爬着跟在四爷身后,稳稳维持一步的间隔。

    天家圣地,卑贱女子们自进入到园内,便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利。况且今日男客众多,让这些女眷们随意行走,未免冒犯了爷们的尊贵身份,因而上到宫妃福晋,下到夫人婢女,皆微垂头颅,两眼紧盯着面前主子爷的脚步爬行,并不敢抬头四处随意张望。

    行至殿内,左边皇子阿哥们的区域,已经来了不少阿哥。四爷与兄弟们一一互相打了招呼行礼,福晋跟在四爷身后,向各位阿哥们分别磕头请安。

    待四爷入座,福晋便往前一步,静静跪坐在了四爷椅子一侧。福晋伺候主子爷快二十年了,自然知道四爷重规矩,一贯不许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下卖弄风sao魅惑主子,因此只是低眉顺眼地跪着,并不敢向其他福晋一样时刻取悦主子爷。

    “老四,你福晋不会伺候?要不要你三嫂给你也松快松快。”三爷看四福晋只是木楞地跪在一边,便踢着身下正在给自己口舌伺候圣根的三福晋,打趣着四爷。

    “不必,三哥自便即可。”四爷可没有玩弄脏逼的爱好,这已经被别的男子用过了的女奴,自然身心都不干净,他看一眼都多余。

    “老四就是古板,无趣得很。”注意到了这番对话的九爷一边玩弄着身下福晋的奶子,一边跟自己的好弟弟十爷窃窃私语。

    四爷自然听到了九爷的嘀咕,只是他从小和九爷不对付,自然懒得和他多费唇舌。

    “皇上驾到!”御前大太监梁九功的声音此时传来。

    玩弄着女眷的众人皆将身下女子踢开,盖好身前蟒袍的前片,便又是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

    众人起身跪拜,康熙入座后很快叫了起。男人们便又坐回到了各自的椅子上,至于身旁的女眷,则依然跪立在各自主子爷身边。

    千秋宴意在与民同乐,彰显皇家威仪。

    康熙简略地发表了一番讲话,便将今日宴会为众人准备的乐子唤到了殿内。

    一声令下,训节院出身的管教嬷嬷们,带着身后一众赤裸的女奴爬了进来,向康熙磕头请安。这些女奴是宫中因失宠或犯错而被贬为孕奴的宫妃婢女,与相貌姣好即将被阉割的太监男奴交配生下的。

    女孩们从小在下奴院调教,长大后专供皇上赏人或是宴请客人之用,尽显圣恩隆重,皇室尊贵。

    除了赏赐给殿内的天子近臣、心腹老臣和自己的儿子们,殿外的官员们也都分到了一个女奴,虽然资质不如殿内伺候的上佳,但也是民间少有的尤物佳人。

    “朕今日六十大寿,特赐鹿血酒,各位尽兴便可。”康熙举起酒杯,与台下的臣子隔空碰杯,一饮而尽。

    四爷喝了鹿血酒,很快便觉气血翻涌,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直冲圣根而去,圣根昂起了头颅,急于摧毁发泄。

    皇阿玛亲赐宫中调教出来的女奴,又邀众人同饮了鹿血酒,纵然四爷不爱在大庭广众下yin虐女奴,也不能拂了皇阿玛的意。

    眼下浑身热血都被鹿血酒催动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情欲。

    福晋看着闭眼揉眉的四爷,担心爷身子不适,便焦急地倾身问候。

    “滚到桌下跪着去。”这个没眼色的贱奴,伺候自己多年了还不懂规矩,大庭广众下也敢发sao找存在感。

    虽然多年不再宠幸福晋,但是男人的占有欲却令四爷决不允许福晋公然露出丝毫情欲神态和肌肤皮rou。

    眼下来了兴致,正急于发泄,干脆让福晋躲到桌下,严严实实地藏在幕帘里,眼不见为净。

    四爷将身旁裸体叩首等候的贱奴,扯着头发一把薅到腿间,按着女奴的脑袋在胯下呼吸。

    这种宫中调教长大的女子,四爷总嫌她们骨头轻贱血统低微,便是圈养出来的再纯净洁白,在四爷眼里也是连自己府中哑奴都不如的蝼蚁,因而并不愿使用这类女子的saoxue,眼下赏她口活伺候,已经是委屈自己。

    胯下的女奴轻手轻脚地掀开四爷蟒袍的前片,正想用手捧出四爷的圣根,便被四爷一巴掌抽裂了嘴角。

    平常对府中妻妾的巴掌力道在四爷看来只是调情,对这种蝼蚁般低贱的女奴,自然不用客气,一巴掌下去便扇烂了小贱奴的嫩脸。

    “何等肮脏的贱手,也敢碰爷圣根?”喝了鹿血酒的四爷脾气比往日里都更阴狠些,格外不好伺候。

    女奴不敢有丝毫委屈,迅速磕头请罪,仿佛感受不到痛觉般,将脑袋狠狠砸在了大殿冰凉的地板上,不一会便磕出了青色的印记。

    四爷抬脚狠狠碾着身下的头颅,女奴的五官在地面的挤压下受力变形。首  发       n  b s   h   u  w   u   . c o m   

    不懂事的贱婊子,白调教了这么些年,竟敢连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地位都认不清。

    这也是四爷让自己维持清明的一种手段。碾着脚下的卑贱头颅,踹着那张面容姣好的青涩脸蛋,四爷释放着心中的灼热难耐,化为痛苦尽数落于脚下贱奴身躯。

    “起来。”熬过了饮下鹿血酒最初的那一阵浑身灼热,四爷稍微舒服了点,他很抗拒被情欲控制的感觉,自然不急于发泄。

    “拿板子来。”四爷叫身后一直随侍的苏培盛,拿来了一把红木板子,这种板子比小叶紫檀的还要重些,受起来更加痛苦吃力,四爷自然不会怜香惜玉,这种低贱的蝼蚁,抬脚碾死一个都不费劲。

    如此低贱的女奴,便是赏她口活伺候,不将这张脸抽肿抽烂,怎配伺候爷?

    四爷挥着手中的板子,不收力地随心掌着跪在身下仰着脸受刑的贱奴。贱奴被一巴掌扇偏了脑袋,却连喘口气的功夫都不敢有,又迅速地将脑袋回正,方便四爷再次赏板子。

    啧,丑死了。

    看着一张花容月貌的美人面变得红肿不堪,唇瓣肿胀,四爷嫌弃不已。真是不耐打。

    这当然不是爷的错,只怪这个小贱奴生来无福,连爷亲自赏的板子都受不住。

    “拿针来。”

    脸蛋嘴巴教训了,舌头自然不能放过。如此贱奴以卑贱之躯侍奉爷的圣根,不吃尽苦头,怎能让她如意?

    四爷捏过一根手指长的银针,让小贱奴自己将一根颤巍巍的舌头极致伸出,四爷的手高贵无比,自然不会触碰这个女奴的贱舌头。

    银针一下下地扎在小贱奴的舌头上,每一次扎进舌rou里,四爷都恶意地拨动银针,看着银针在舌rou上舞动,舌头极力抵抗着乱动的冲动,方才慢悠悠地将银针捏起,又随意扎在了舌rou的另一处。

    将舌rou从舌尖到舌根都周到的照顾了一遍,四爷才满意地将银针丢到托盘里。

    眼看舌rou上出现了细密的血珠,四爷自然不会允许这个贱奴的血液沾到自己的圣根上,便命人拿来浓盐水和茶水,先以浓盐水刺激舌rou迅速止血,再以茶水多次漱口,确保口腔洁净。

    如此一番整治下来,四爷方才略微满意,施舍般地恩许道,

    “舔吧。”

    此刻小贱奴只觉自己的脸蛋失去了知觉,舌头更是伤痕累累动弹不得,但四爷发话伺候,却不敢有丝毫犹豫。

    小贱奴背着双手,以唇瓣拂开衣服,又埋着头用鼻子轻轻拱开里裤的开口处,以唇瓣轻柔地请出四爷的圣根。

    被完全抽烂的唇瓣果然软热无比,变肿了的唇瓣如女子yinchun般包裹着四爷的圣根,多次重力的掌掴让脸颊如充气般鼓了起来,贴在四爷的下体,犹如温度适中的暖水袋一般舒服。

    将圣根小心地含入口中,小贱奴忍着舌rou的剧痛,用刚刚受完针刑的舌rou舔舐挑逗圣根,脸颊一边吸气收紧包裹。

    这小贱奴的舌头终究是受了刑,不够灵活。四爷不满意,手上自然不会轻饶她了去。

    先踹了一脚躲在桌子里跪着的福晋,将两只脚略微往上抬了抬,福晋便知趣地将自己的双乳和大腿紧挨着跪趴,身子塞进主子爷双脚和地面间,做主子爷的脚踏。

    脚下有了支撑,四爷便可以更方便地捏掐小贱奴的两个奶子。指甲直接抠着两个羞怯嫩乳的乳尖,或拧或扯,随着小贱奴口活伺候的满意程度改变着力道。

    感觉身下小贱奴的舌头动作慢下来了,四爷便狠狠拉拽着两个乳尖,将奶子活活拉成圆锥形;不满意身下小贱奴冷落了囊袋,便转着圈的拧着两个红肿的乳尖,仿佛要将它们活活掐下来的似的,任由胯下小贱奴小心伺候,揣摩男人心意。

    这些小贱奴从小用了药,奶子软绵无比,抓起来是极好的发泄玩具。四爷感觉爽快了,便两只大手狠狠抓着小贱奴的奶子,手指深陷其中,将下身带来的爽快尽数发泄到手中奶子上,面上仍是无波无澜的冷淡之意,只有小贱奴一对布满指痕抓痕的奶子,可以窥见男子的一丝情欲。

    福晋以身子垫着四爷的脚,劳累了一天,即便喝过了浓茶尿意难挨,仍然在主子爷的脚下获得了安全感,昏昏欲睡即将睡去。

    直到背上一道重力传来,四爷随着射精,暴力捏着胯下小贱奴的可怜奶子,同时狠踩着身下的脚踏,福晋方才猛然惊醒。

    “求爷允贱奴伺候清理。”小贱奴含着圣精,含糊不清地说道。

    “不必。jingye吐出来。”四爷拿过桌上的茶杯,让小贱奴将口中含着的jingye吐出来。

    这种身份低贱至极的女子,还没有福分得到他的圣精赏赐。

    小贱奴听话地将jingye慢慢吐在了茶杯中,四爷并没有接,只是让她给桌子里的福晋递过去。

    圣精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咽下去的,福晋好歹是自己的女人,赏了福晋,也算她平常伺候得当贴心。

    福晋接过茶杯,将jingye一口饮尽。四爷又踢了踢福晋,

    “出来给爷擦擦。”

    福晋爬出桌子,拿出自己贴身的手帕,用温热茶水略微沾湿,细细擦拭圣根,待清理后又将圣根小心地放回亵裤内,盖上层层衣服,磕头道,

    “谢爷赏贱妾圣精。”

    四爷发xiele一回,虽然鹿血酒的威力仍在,但也可以清明地撑到宴席散去回到府里了。

    及至千秋宴结束,四爷回到了府中前院,方才能痛快地将鹿血酒的热意发泄出来。

    “提几个床奴过来。”

    前院里除了家具奴,还常年圈着十几个床奴,每半年一换,没被主子爷幸过的,便会沦为粗使丫头或者下奴院教具。

    这些床奴都是下奴院里自小精心培养的,花骨朵一样的年纪长成了,选出最好的十来个送到前院,每日早中晚灌洗三xue,从小只吃流食保持xue道洁净,以备主子爷不时之需。

    四爷后院妻妾不少,平常伺候多爱点后院女子,床奴们往往送来半年都见不着四爷,又被送了回去。

    今天四爷正好喝了鹿血酒,急着要人伺候,便点了这些时刻都备着侍奉的床奴。

    管教嬷嬷快速挑选了三个床奴,送到了前院刑室。

    今晚四爷心里戾气重得很,并不想轻易放过这些床奴。

    前院刑室,管教嬷嬷将三个床奴或是倒吊、或是捆绑、或是上刑架,收整在了刑室各处。

    四爷拿过墙上的蛇鞭,朝刑架上呈一字马被放置的床奴走去。这些贱奴的身子都柔软得很,随意掰成什么姿势放几个时辰都行。

    狠戾的蛇鞭朝床奴悬空的两腿间saoxue而去。这一字马刑架就是方便主子爷玩虐女子saoxue的,蛇鞭凌空而去,毫无阻挡地落在床奴的yinchun,当下就是一道血痕。

    四爷手下不停,一根蛇鞭玩得出神入化,将刑架上床奴的saoxue、大腿内侧嫩rou都抽了个遍。刑架的对面,吊着一个手腕脚踝捆在一起的床奴,床奴的身躯几乎对折,两乳朝外,腰部悬空,无助地晃动。

    四爷余光瞥到这个不安分的下贱玩意,当即将蛇鞭抽在了床奴的两乳。床奴被抽得左右晃动,却始终无法逃脱蛇鞭的凌虐,直将一对跳动的奶子抽得红梅凌乱,乳尖破皮。

    被尽兴发泄的破坏欲让四爷心中痛快不已,抓着床奴伤痕累累的两乳,恶意以手指抠弄着鞭痕,面前床奴破碎苍白的脸让四爷玩弄得生死只在主子爷一念间。

    倒吊着的床奴这会早就脑子充血了。床奴的全身重量皆维系在脚踝,双手向后紧缚,与捆着奶子的麻绳系在一起。

    这床奴娇小得很,倒吊起来可见身长不到五尺,加之身量芊芊,四爷随意抬脚踹在床奴小腹,床奴便如荡秋千般前后摇晃了起来。

    四爷感觉有趣,便绕着被倒吊的床奴,随心所欲地朝各个方向或轻或重地踹,鞋印被凌乱地印在床奴一身瓷瓶般光洁的皮rou上,如被人玩弄的陀螺般,以脚为鞭,随处乱飞。

    在肆无忌惮的暴虐里,鹿血酒的刺激得到了抒发,四爷的心情也没那么阴沉了,走回一字马刑架床奴身旁,一个挺身,蓬勃的roubang就捅破了床奴的初子膜,一边扇着面前床奴的耳光,一边次次深进浅出,由着兴致发泄圣根热血。

    这床奴在刑架上的高度,让她的脸正好在四爷面前。可不正是送上来给爷掌掴的吗?然而随着床奴一张清纯甜美的脸蛋变得面目全非,四爷顿觉反胃,roubang随之抽离,插入后面被反曲捆吊的床奴sao逼里。

    四爷抓着这床奴被抽烂了的奶子,如同掌舵般,将她的身子一下下冲到自己的圣根。床奴的saoxue迎面吞下圣根,鲜红的初子血随之润滑,让四爷玩得更加起劲。

    可怜这个小贱奴被反折的身子仿佛都要折成两半,还要忍耐着受了酷刑的奶子被狠抓的二次折磨,在浑身酸痛无力中夺走了处女身子。

    这个姿势挺省力的,四爷也就懒得再挪步,虐玩着身前贱奴的一对烂乳,直至roubang在她体内射出。roubang埋在小贱奴的xue道里缓了会儿劲,才毫不留念地抽出,捅入到倒吊女奴的口中。

    被倒吊让她的嘴巴正对着四爷的圣根,清理起来倒是极为方便。倒吊着的床奴温驯地舔着有着两位姐妹初子血的圣根,腥臊血腥之气令她无法忽视,却连皱皱眉都不敢,仍然面带感激的为四爷清理圣根。

    “你的两个姐妹都开苞了,岂能落下你?”

    四爷一低眸就能看到床奴大大朝上开口的saoxue,话音刚落便将roubang抽出,走到一边架子上拿出一个尺寸惊人、表面带着圆润凸起的木势,复将roubang捅回床奴口中,在床奴为自己小心舔舐清理圣根之际,突如起来将木势从xiaoxue口一捅而进。

    床奴突然被捅破xiaoxue,如烫熟的虾仁般身子卷曲,却反而将roubang在口喉中送得更深。四爷发现了乐趣,一边用木势折磨着床奴的幼嫩saoxue,一边以此cao控床奴的身躯,在她口中又发xiele一回。

    “将那三个贱奴放一晚上醒醒神,明天送回下奴院。”

    彻底地发xiele酒意,四爷在婢女们的伺候下沐浴,入睡时方才吩咐了苏培盛一句。

    被开过苞的床奴自然就没有资格再伺候主子爷了,从此和今夜宫里带回来的御赐贱奴一起,沦为下奴院新人们的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