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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2先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打屁股)

    这里不打预警了,我懒。

    “要不考虑一下当鬼吧……就能很轻易地改变一些部位的大小……”

    “……”

    “想变多大就可以多大……比如……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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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鬼信手捻起了时透胯下的那个小家伙,将其提了起来。粉嫩的小东西在外界的干扰下迷迷糊糊地醒来,躯干一轻,便被一双没有温度的大手握得密不透风。时透本能地一颤,本就是因受伤失血单薄了几分的身体平添几份寒意,连同小腹都搅得疼痛起来。

    在此状况下,少年体内血液的循环更是快了几分,脸上也多了点警觉的意味。他不明白恶鬼的目的,更何况是理解恶鬼此时的行为。这倒是也不能怪他,他见多了无数败于鬼手的人类沦为鬼的口粮。那些可歌可泣的战士从四肢,到五脏六腑都被鬼啃食得干干净净,有时连完整的白骨都不会留下。

    但眼前的这个鬼更像是在捏饭团一样把他揉了个遍。

    自己的rou体可能有饭团的美食属性、或是高级鬼的吃饭方式比较讲究,这样的猜想显然不切实际,他还是想了想将这一切归为自己堕为鬼的祖辈对自己的羞辱。

    虽然不甘心,但少年还是想要保持自己的倔强。

    黑死牟只注意到眼前的孩子不乏青涩的紧张,紧紧瞪着自己的目光也在其本人的胡思乱想中下垂了几分。长刘海的遮挡下,细长的睫毛扑朔着,眨巴眨巴的绿眼睛像是想要偷偷盯着自己手上动作。这些小动作在黑死牟眼里一目了然,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凑近了闻闻少年,确定了他的身上并没有石楠花的味道。

    (作者备注:石楠花,一种很好看的白色小花,据说因为便宜好养活还有好看而在日本大正时代被广泛种植。虽然此说法未经考证。其香味类似于杏仁油煎玫瑰花,不是很好吃,因为类似于男性在某部位高潮时喷出的液体会散发的味道。故花开时节,人们会绕道而走,避免沾染其花香。)

    (说人话:处男,还没身寸过)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的小孩子。

    他萌发了想要揉了揉眼前小家伙的头发的念头。

    事实上他也偷偷这么做了。

    但在他摸了摸那干燥的绿色发尾,当即作了一个决定。

    不做任何解释,他腾出了两只手,稳稳地将时透整个人提起,擦风而过,一人一鬼到了另一个大得空旷的房间。

    房间极为朴素,仅仅尤四根通体紫色,两顶镀上金边的柱子撑起。四根柱子之外是一片虚妄的空间,本是墙壁的地方在被闯进后荡开水一样的波纹,随后又恢复成透明的薄膜,阻碍了外面的光线。再加上房间里淡淡的血腥味,想来,这也是血鬼术的产物,甚至可能是无限城的一个角落。少年被扔到房间仅有的一张床上。

    在时透砸到床板上后,木床板没裂,而他身上原先稍稍愈合的伤口却又是裂开,连同未愈合的大伤口,在干干净净的床上留下几道血迹。

    这木板子有点砧板那味了。

    就在时透思考着自己要不要逞强坐起来的时候,黑死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房间。他当即做出判断,强撑着自己滚下了床。大抵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摔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脑子都昏昏涨涨的。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地板大理石般冰凉的触感将他带回了现实,他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一根柱子边,借力将自己撑了起来。等到依靠着柱子站了起来,时透的额前已是大汗淋漓。他刚想要咬紧牙关穿过那层作为墙壁的薄膜,没想到一松开柱子就摔了下来。

    刚好没过多久就回来的黑死牟目睹了这一幕。

    他叹口气,将吧唧倒成一滩泥的时透又扶了起来。

    “你这么喜欢柱子的话……那就成全你吧……”他用一只手倒扣紧少年的双手、并高高拎起,时透整个人则被悬空着面对恶鬼摁在了柱子上。而恶鬼另一只手竟是拿出了人类的药膏。

    他把药膏在少年面前晃了一晃,“别乱动……我帮你涂下伤口……”

    “你这算什么,有伤口的食物会影响口感吗?”

    恶鬼的手法绝谈不上温柔,但倒也没有故意刁难。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少年的问题,少年也只得抿着唇,颇有些委屈地任由恶鬼的另一只手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荡。由于双方力量悬殊巨大,时透整个人上面被摁得死死的,当涂到伤口深的地方,他也只能晃动悬空的双腿减轻些压力,不让一丝示弱的喘息流出齿间。

    恶鬼看着忍疼的少年倒也不戳穿,只是当涂到下半身的时候,他眯起了眼睛,微微蹲下身,恶意地在少年的胯下打着圈,最后绕到了嫩芽后的两颗小球上。

    在此过程中,少年的双腿在恶鬼的注视下颤抖地愈发厉害,终是先别过了脸,忍不住开口道:“这里又没有伤口。”

    恶鬼看少年开始羞涩的反应着实好玩,可惜腾不出手把他的小脸蛋再扳回来。他干脆一把握住了那两颗小球,捏了几下,在少年开始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后,才不紧不慢地靠近他的耳边吓唬道:

    “顺便上点佐料罢了……人类这块位置的口感上佳……自然要好好处理……”

    少年反而控制住不抖了。

    “没关系……没有这里……人也可以活很久……”

    “你在最一开始说我是你的后代,身上流着你的血。敢情你让我认祖归宗就是想把我阉了?”时透显然对人体器官一些最基础的用处和常识还是有的。他一针见血地这般道出后,心下也是明朗起来,恶鬼的所作所为也有了恰当的解释。是啊,虽然不想承认,但承蒙恶鬼亲言,他是这个活了300岁的老人家唯一指定血脉传承人,没有立即击毙自己也是可以说得通了。

    当然鬼的奇怪逻辑让他无法彻底放松,他转回头去观察恶鬼的表情,其脸上依旧如万年坚冰一般不透露一丝喜怒哀乐。

    “当下我确实是不打算吃……这么小……塞牙缝都不够……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我的后代……也应该知道一些对祖上的尊重……”

    “我没承认,你配得上我的尊……唔!”

    “看来是应该给你这个不听话的小鬼一些教训了……”锋利的指甲拨开嫩芽的包茎,在裸露的尖端上划下第一道警告,突如其然的疼痛让少年整个人像鱼一样弹起,许久,紧绷的肌rou才将力气卸下,嘴边的呜咽被硬生生压了回去,只剩下敏感处火辣辣的疼,不亚于扯伤了一根经脉。

    恶鬼耐心地观察完少年的一系列反应,在他抖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将他翻了个面,擒住的双手从头顶上放回了背后,少年被改为面对柱子狠狠压了上去。

    “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被打屁股……”

    时透还没反应过来,就像煎蛋一样,一面煎透了换一面上。金属柱子的冰凉触感先是碰到了鼻子、嘴唇,然后是小腹,和刚刚被挑逗的火热的下体。身后的恶鬼微微调整角度,确保了少年的嫩芽和小球都紧紧贴着冰凉的柱子,随后,他毫不留情地举起手,对着少年饱满的臀部掌掴了上去。

    效果显著。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少年向后仰长了好看的脖颈,优美的人体姿态宛如一只轻盈的天鹅,小腿也奋力向后一蹬一蹬好似戏弄水面。他一下子脸蛋涨得通红,显然这一下让他疼得不轻。但他尚能忍住,将咒骂和叫声都掐灭在喉间,不让身后的恶鬼小觑自己。

    恶鬼对少年坚强的意志力颇为欣赏,想要征服这个小家伙的欲望也愈发燃烧起来。毕竟现在只是最开始,他还有十足的耐心,例如等到少年在无声的挣扎中抽干了自己的力气,进入疼痛的最低谷时,迅速补上第二下,摁住少年任其进行新一回的挣扎。

    身后的疼痛虽然出其不意,但到底还是在疼痛的范畴内,并不是那么的难以控制。只是疼痛之外,更多的还是耻辱。在生死敌人面前,被对方用这种大人教训不懂事孩子的方式压着欺负,连自己最亲的父母也从来没有这样责打自己。

    委屈之余,下面的嫩茎在连绵不断的责罚中,被慌了神的小主人一下一下主动摩擦着凉凉的柱子,竟然起了点感觉。恶鬼也是刻意为之,他一直仔细地巡视少年每一秒的反应,看到少年的下体有了抬头的架势,他见目的达到,便最后拍了两下少年已经红得发紫的屁股。原来像发糕一样细腻白净的臀峰,面皮在二次发酵后饱满地撑开,臀rou不复责打前的Q弹,不均匀地肿起后,隆的最高的地方几乎能陷进一截手指。

    直到嫩芽被降下温的柱子又冻得缩了回去,少年依然不知道第一场责罚已经结束,全身肌rou仍然尽力地保持着紧绷。恶鬼并不是很满意少年强使自己不发出点声音,他更喜欢猎物发出动听的哀嚎取悦自己。他佩服有毅力的猎物,不过时透的行为终究会有使自身力气竭尽的一刻。

    当务之急,还是先别让这个小家伙被自己玩死了。

    他把折磨得够呛的时透放回那张木板上,好心地替他倒霉的臀部上了厚厚的药,最后端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旁边。

    逃过一劫的少年又气又恼地用不服输的目光瞪着他。

    “如果我是你……就会抓紧每一个时刻养足力气……无论是作为弱者还是子辈……寻死是胆小鬼才会做的行为……”

    说罢,黑死牟不再理睬身后气鼓鼓地一口闷了那杯水的少年,他坐在房间空旷的位置,开始瞑目打坐。

    少年像狸猫一样将自己蜷缩起来,试图减轻身体的疼痛以便入睡。

    当时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恶鬼起了身,回头再看了少年一眼,穿过房间透明的墙壁,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