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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蜜月旅行(海滩野战注意)

    番外· 蜜月旅行

    在宽阔广大的海洋之上,无数岛屿如同散乱的珍珠被随意抛撒在这蔚蓝的缎面上,不少小岛因其环境优美被开发成了旅游专用的观光胜地,极其适合度假出行游玩。

    无人岛所处的海域远离大陆,水质清澈,浅滩处的海水呈现透明的质感,逐渐往深海区漫延便染上了丝丝碧色,通透漂亮得如同宝石一般。

    无人岛的南面是一片浅白如珍珠色的沙滩,不少被海潮冲上岸的贝壳、海星晒着日光浴;北面是一片礁石林立,浪潮起伏间拍出无数雪白的碎沫。岛上则是郁郁葱葱的丛林,人造的度假别墅在其中格外显眼。

    虽然月知道L相当富有,可是当对方眼睛都不眨地包下一座无人岛的时候他还是在心中咋舌。对此侦探给出了一个十分社恐又合理的答案:“不想在蜜月旅行的时候见到太多无关人士。”

    能让L这个重度家里蹲和他出来度假,月觉得他可以做出一些妥协——而且把海岛旅行说成妥协也不合适,这标准未免太高了些。经历过长时间的心理治疗和烦琐的婚礼,月觉得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虽然L仍然在强烈要求下带上了他的笔记本电脑。月就算有心想抢,也扯不动紧紧抱着电脑像被牛皮糖粘住一般的侦探,对方还不停碎碎念着“停止思考绝对会死机的”之类的话,月也只能由着这个工作狂去了。

    到达无人岛之后,就在月在直升机上惊叹于海岛的美景之时,L发表了第一句感想——

    “好热。”

    长期待在空调房和温带海洋性气候的英格兰,不习惯热带气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就连在日本出差的时候,L也是能不出酒店就不出酒店,就算出行也是乘坐有空调的轿车,可以说是把气候影响降到了最低。但是下了直升飞机踏上阳光灿烂的海滩之后,L几乎是立刻抿起了薄薄的嘴唇,撇出一个不高兴的弧度。

    月在自然的海风中嗅到了一丝发苦发涩的气味,知道L现在的心情不太美妙,一边暗笑算无遗策的大侦探也有失蹄的时候,一边牵过L的手把人往度假别墅带去:“等会儿回房间把你这身长袖长裤换了会好很多。大不了气温太高的时候我们就待在房间里,晚上再出来。听说最近是荧光水母迁徙的季节,说不定我们能碰到呢。到时候海水会在被扰动的时候发出漂亮的蓝绿色的荧光色,夜间观看最合适了。”

    两人十指相扣掌心相贴,月能清楚地感受到L偏低的体温,他早就知道L的体质特殊,不常流汗,体温也要略低一些,夏天贴着便如同贴着冰枕一般凉丝丝的,但他本人倒是很怕热的。一番好言安慰后L的心情似乎也转晴些许,手指握紧了一些开始撒娇:“那我要吃冰激凌。”

    前来海岛的并非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些搬运行李与食材的工作人员,渡就率先去房间和后厨调配了。月这时候怎么会逆着自家大型幼崽的毛,自然是满口答应:“没问题。”

    “要草莓、巧克力、抹茶、芝士……还有香草口味的。”

    月没忍住笑出了声:“好,让渡一种口味给你拿上两盒。”

    L这才满意了,露出一个笑容:“夏天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吃冰激凌。”不过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冬天也可以吃。”听得月用无奈又带着笑意的眼神眄了他一眼。

    渡体谅他们两个在旅途中变空的胃——虽然L一直在飞机上咔嚓咔嚓地啃着饼干——没有直接端来冰激凌,而是做成了冰激凌厚多士,奶香浓郁的冰激凌配上新鲜的水果和烤过的吐司,再撒上一层糖霜与椰蓉,淋上炼乳,是足以甜蜜得让人心脏融化的味道。

    L表达善意的方式相当直接——分享喜欢的食物。于是当两份厚多士被端上来之后,L用手指捏住叉子,先是叉起半颗草莓,然后又叉起一块被黄油烤得微焦的吐司块,再在已经微微融化变软的冰激凌里蘸了蘸,裹满了冰凉香甜的冰激凌后向月递了过去。

    但他在抬眼之后不禁一愣,无他,因为月的手上也有着一把叉着冰激凌吐司的叉子,除了水果换成了无花果之外几乎一模一样,正向他的方向递来。而之前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动作中,就算注意到了对方也以为是给自己吃的,没想到会是这种巧合。

    L愣怔了不过一瞬,反应过来就立刻啊呜一口把水果连着吐司块一口吃了,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闪烁着满足的光泽。月也在冰激凌滴落之前吃掉了L为他叉的吐司块,冰激凌浓郁的奶香和黄油的香气和谐却不驳杂,椰蓉的颗粒感和吐司微焦的表面嚼起来口感也是一等一的棒,草莓的酸味恰好冲淡了奶油、炼乳和糖霜的甜腻,而吐司柔软的小麦胚芽承载起了一切。月平常不喜欢吃这些甜得腻人的甜品,但是今天的甜品却只留甜蜜,丝毫不腻人,即使吞咽下去之后留下的也是爽滑的口感。

    似是得了趣,L又迅速叉好了另一块吐司块,目光渴望地看过来,想要继续交换着吃。对上月的目光后他理直气壮地开口:“我觉得月手上叉的比我的要甜。”月被他逗笑了,笑容比蜂蜜还要甜,便又叉了一块送到对方嘴边,两人就这样黏黏糊糊地吃完了整个厚多士。

    吃完之后,L盯着月不断舔舐着奶油渍的唇瓣,原本色泽浅淡如樱花的唇瓣沾上了一层莹润的光泽,微微泛红,看起来十分可口。于是他便顺从心意直接吻了上去,把月吓得一惊,但是很快因为标记的原因在沙发上软成一摊。

    海潮味绵绵密密地缠绕着樱花香,如同两条同样带有冰激凌甜蜜冰凉气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们并不是第一次接吻,早就熟悉了对方的敏感点,熟悉的信息素味道轻易地勾起了情潮,月在上颚被L的舌尖扫过的时候就只能依靠L撑在他背后的手保持上半身的直立,不断发出黏腻的鼻音和接吻时的水声。

    一吻结束,月感觉L在自己的后颈处又蹭又舔,牙齿轻轻叼着腺体上方的软rou,表示占有权一般含着,又不用力咬下去。两人都在等激动的身体平息下去,除了发情期月一般不喜欢在白天做,L在这方面通常都很尊重他的意见。

    等待涌动的情潮平静之后,月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和弄乱的头发,抬眼看见L还在舔舐着自己的嘴唇仿佛回味一般,不禁耳尖一红,推了推对方:“现在房间应该收拾好了,快去把衣服换了。”两人是在一楼大厅的休息室吃的午餐,因为当时房间正在被雇用的服务员收拾整理。

    “好。”L答应得倒是干脆,只是一路上还抱着剩下之前未拆封的盒装冰激凌一勺一勺地挖着吃,他喜欢微微融化发软的冰激凌,比起冻得发硬的口感更好,而且香气也更加浓郁。月只能无奈地帮他注意路上有没有容易将人绊倒的障碍物,随他去了。

    ——

    夕阳西下时分,月把L拽出了度假别墅,到沙滩上观看日落。

    月脱掉了沙滩鞋,赤着脚踩上了沙滩,细腻的沙子磨蹭着他脚心和脚趾的皮肤,有些发痒,还带着白日被晒过的热度,夜风一吹降成了一种舒适的暖。

    太阳正缓缓落入海平线以下,海面被映得一片金红,水面被风吹动泛出粼粼的波光,流动时状若熔金。天边的霞光越接近太阳便颜色越红越深,在近处是极耀眼的金,过渡到亮眼的橙红色,最终洇出一种深沉温暖的粉,溶解在巍紫色的夜空中。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个巨大的光球也逐渐沉没,黯淡,变成天空彩纸画中一枚闪亮的亮片。它耀眼的光芒要被夜吞噬了,金色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昏黄色的、浑浊的橙,在云上透出一点来。庞大的云群提着它厚重的裙摆,随着太阳的逝去隐没在夜色里。

    海风的温度以一种触肤可知的速度清凉下来,不再如白日般热浪袭人,而是令人心怡的舒爽。观看日落的时候,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出声,而是静静欣赏这幅难在城市中见到的美景。直到太阳落下,月才恍觉落日在自己的视网膜上留下了一个影子,rou眼长时间直视太阳——哪怕是落日——果然还是有些损害。

    “应该戴墨镜的。”L抬手轻轻触摸月的眼尾,摸得月有些发痒,于是话语里也带上了笑意:“但是就没有rou眼观测的壮丽了。没事,一会儿就消退了。”

    但即使看完了落日,两人也没有显露出要回去的欲望,而是就这样席地而坐,双手交叠十指相扣。夜空深邃,海面上反射出一线银白月光,随着波涛起伏被搅成细碎的亮点。海水漆黑如墨,在远处几乎与天空融为一体,辽阔得无边无际,远望时会强烈感到自身的渺小。

    海浪一涨一落拍打着沙滩,节拍逐渐与呼吸吻合,在清凉海风的吹拂之下,月几乎闻不见L身上传来的信息素的味道。在静默之中,月却仿佛能借由交握的指尖感受到L的心跳,在灿烂星空之下平稳而坚定地跳动着。

    月甚至感觉,也许自己未曾说出口的话语已经被对方察觉了。他们是如此了解对方,月此刻该庆幸这一点吗?但是无论如何,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就不能明确其真实性,猜测终究是猜测,月也不可否认,他希望亲口听见L的回答。

    因为已经下定决心,所以此刻月可以坦然地转过头,看向L漆黑的眼睛。在一片纷杂思绪和潮声起落中,月开口了——

    “L,结婚到现在,你还没有完全标记我吧,为什么?”

    月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轻松一些,仿佛只是随性一问,虽然感觉没多大用处就是了。毕竟,这种话题对一个omega来说怎么可能轻松得起来?就像是讲笑话要解释梗一样,去问对方为什么没有遵守潜规则,普通人恐怕会尴尬得寒毛直竖吧。

    L回答得相当迅速,似乎是早就知道月会问出这个问题:“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月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着他,结果却是这个浑蛋率先移开视线,望向空无一物的海面。

    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完全无法理解。虽说是不能用世俗常理来要求他,但是哪有alpha不标记他的omega的?

    月等待着他再多说几句,可换来的只有继续的沉默。也是,对于“解释”这项能力,他怎么该对L有过高的期待?与其期待他解释自己的想法,直接猜说不定还更快一点。

    对于L的逻辑,相处了这么久,月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最好不要用太复杂的思维去判断他。这么说……这个人已经狂妄到无视ao之间的潜规则了吗?

    ……不过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震惊和气恼在思考之后全数变成了无奈。沉默的空气依然像河水一般在他们之间流淌,但是月已经不感到烦闷了。

    也许这个人的身上,就是有一种能颠覆规则的魅力吧。

    “虽然不知道月在想什么,但我想他猜错了。”L突然出声打断了月的思绪,然后开始咬他的拇指,牙齿在指甲上留下一道白痕,“虽然我经常无视道德方面的潜规则,但原因不是这个。”

    “那起事故……和因为那起事故留下的伤痕,都是我的判断失误造成的。当我的指尖触摸到那些疤痕,勃起的yinjing抵住生殖腔的入口的时候,我总会想起那天你遭受的痛苦,和生殖道尽头被摘除的器官。这对我来说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我本以为我这辈子已经和【共情】这种能力绝缘了。但当那种虚幻又尖锐的痛感出现的时候,我想一切都很清楚了。

    “我很抱歉。”

    月愣住了,呆呆地注视着L的侧脸。那双总是无机质的黑色眼睛里如今就像夜晚的大海一样,翻滚着让人心悸的复杂情感,还有……痛苦。本应一直保持理性的他,却在此刻呈现出了感性的模样。

    月竟一时无言,放任潮声充斥了这片空间,此时此刻,语言已经成为了苍白无力的累赘。

    但是他的本能已经知道该如何去做。

    月拽住L的领口,迫使他低头,凑近自己,然后他们的嘴唇和牙齿碰在了一起。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漫延开,估计是嘴唇碰破皮了吧。谁管他。

    L不过愣怔了一瞬就重新占据了主动权,他们近乎凶狠地接吻,口腔内壁被吮吸得发麻,轻微的刺痛只会令人的欲望更加高涨。他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骨传导让他们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这颗满载着情感和爱意的器官用几乎失序的速度跳跃着,敲击着肌rou与皮肤。

    “是的,我们不需要,”月用气音在L的耳边说道,“因为我们的灵魂深处早已打上了最深的印记。”

    伤疤周围的皮肤总是要敏感一些,只是用指腹滑过就会泛起痒意,继而引起轻微的颤抖。红褐色的疤痕在夜里呈现出更深的颜色,在白皙皮肤上的反差更加明显,如同被扯坏又缝好的布偶娃娃,缝线的痕迹在赤裸的上半身纵横交错。

    之前L总是下意识地去忽略它们,如同瓷器上的裂缝,这些疤痕破坏了月的完美,但是此刻他却第一次正视它们,用手指甚至嘴唇去描摹这些不完美的痕迹。增生让疤痕处微微鼓起,表面凹凸不平,曾经L每次看见它们都会回想起那场暴露在摄像头下的解剖,似乎只要触摸就会重新绽开鲜红的血rou内里,但是实感逐渐消除了这份恐惧,他决定用新的记忆去覆盖那些不美好的。

    月明显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了,用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湿润的眼睛疑惑地看向他,带着一丝羞耻:“……别碰,它们很丑不是吗?”

    “我不觉得它们丑,月。”L认真地注视着月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眼睛,“它们是你的一部分,那它们就是美的。”

    月为这直白的情话发愣了几秒,然后红晕从耳尖蔓延到了脸颊。他的身体在L的亲吻与爱抚下逐渐放松下来,但是变冷的夜风和背部蹭到的沙粒质感让他想起现在他们还在海滩上,月试图挣扎一下:“别在这里,会被看见的……”未尽的话语被一声急促的轻喘打断,因为L正好吻上了他小腹上的疤痕,而其下本应有着omega的zigong。

    “那又怎样?”alpha旺盛的占有欲和炫耀欲在情欲的推动下节节升高,每个有伴侣的alpha都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伴侣是多么优秀美好,以及警告其他的雄兽不要打自己伴侣的主意。也许平时L的这种特质在理智的压制下还没有这么明显,但是此时此刻他明显表现欲强烈过头了。好在夏日南国海岛的夜晚足够温暖,岛上也没有外人,月还勉强能够忍受。

    察觉到月的纵容之后,L的动作便越发放肆起来,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摸到了后xue的位置,指尖触到了已经被濡湿的布料,嗓音微微沙哑带着笑意:“而且月明明都已经这么湿了,我怎么忍心呢?”

    “还不是你之前做得太多了……”搞得他现在只要闻见L的信息素超出一定浓度就会产生条件反射,这后半句话被吞进了肚子里,换成一记毫无威力的瞪视。

    L吻上了那双带着羞恼的漂亮眼睛,然后嘴唇下移,蹭过月高挺的鼻梁再次覆上已经红肿的唇瓣。这次的吻温柔而缠绵,舌尖纠缠如同在舞池翩翩起舞的一对恋人,而后温柔地交换啜饮下对方的唾液。

    剩余的衣物被用同样轻柔的力道褪去,当他们赤裸相拥,一股更甚以往的满足感充斥心头。很难具体形容这种感觉,在心结解开之后,他们的心因为坦诚而更加靠近了,即便没有成结之后的生理作用,他们也感到自己的灵魂与身体更加契合对方。他们肢体纠缠如同藤蔓依附茎干,柔软的手臂环绕上坚实的肩背,月轮异常明亮,让赤裸的身体看起来向两尾白色的鱼,交叠在一起,偶尔涨高的海潮会沾湿一点鱼尾。

    海风让大海的气味与L信息素的味道浑然一体,这种气味完全包裹住了月,让他感到安全而放松。同时他湿滑温软的xuerou也紧紧包裹住了L,在空旷无人的海滩上他们是彼此唯一的热源,因此L总想埋得更深,拥得更紧,溺毙在这樱花香中。

    ——

    第二天月毫无意外地发起了低烧,同时后背上肿了一片——再细腻的沙粒也是粗糙的颗粒物,脆弱的omega被蹭上几个小时不肿才是怪事。

    而始作俑者倒是神清气爽啥事没有,此刻正垂头丧气地接受渡的训话,然后乖乖地把药水端去病房。

    月躺在床上,被子被拉到下巴颏,凌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稚气得不像个成年人。他听见门的响动便从小憩中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就连目光也比平时要软一些。

    L看着他温顺地把苦涩的药水喝了下去,眉头都不皱一下,月似乎天生就对苦味迟钝一般,能直接空口喝下黑咖啡,而不是像他一样要加十盒起步的炼乳。——思绪扯远了,L注意到月似乎不像渡那样很有抱怨欲和说教欲,他甚至连一句撒娇般的责备都没有,这反而让L有些不安了。他决定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率先开口道歉。

    “我想,昨晚也许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月。”L有些懊恼地说,理智败给本能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还导致了月不得不在假期躺在病床上。

    “这不怪你,L。”虚弱让月的语气和声音都十分柔和,甚至带有母性,他摸了摸L低垂的脑袋,然后把手掌覆在了L放在床边的手背上,“我没有生气,甚至我很高兴你能对我说出那些话。既然我们彼此信任,就不应该隐瞒自己的心情,我希望我们对对方是完全坦诚的。我愿意分享你的担忧,你的悲伤,你的痛苦——你的一切。”

    L俯身吻住了月,这是一个短暂而亲昵的吻,直到把舌头伸进月的齿间L才想起来月刚喝过药,于是一吻结束后他吐了吐舌头,后悔应该在月喝完药的时候就立刻往他的嘴里塞上一枚糖果。

    月看出了他在想什么,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感谢招待,my Mr. Candy。”